各人自尋歸宿 #9464;②gs.#8557;oм
在禁制消解的光芒中,姬舞“唰——”的一聲展開雙翼,原本根根分明的羽毛上金屬的光澤黯淡,想來是被困日久,元氣尚未完全恢復(fù)。 相比起千紙而言,想來虛弱的姬舞應(yīng)該更好突破。 雖然趁她病要她命讓上官想明覺得于心不忍,但良機轉(zhuǎn)瞬即逝。當(dāng)下便號召著兄弟們一起擁上,將花費了萬千上品靈石、耗費了無數(shù)煉器大師心血的法寶紛紛祭出。 誓要與二位少女拼個你死我活。 千紙用著一柄普通的長劍,姬舞更是沒有尋常的兵器,一身羽翼既是矛又是盾。 嬌弱的少女以力降人,本該頂天立地的男兒卻渾身掛滿法寶,如此別開生面的決斗,倒是令人耳目一新。 那些少年貴公子錦囊中的法寶如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滔滔江水一般,也不知是為了這場升仙大會準(zhǔn)備了多久。 平日雖是疏于鍛煉,因著多年酒rou朋友的默契,倒也有幾分配合有度。 玉真在朝游露的耳旁道:“師尊,雙方戰(zhàn)力如此不均衡,是否有些失于公平?” 朝游露低聲道:“絕對的公平并不存在,各位公子仗法寶,千紙靠技,姬舞倚力,只能各憑本事罷了。” 二位少女從一開始的手忙腳亂,彼此掣肘,漸漸在兔起鶻落之中品摩出了些要領(lǐng),身法亦漸漸嫻熟起來。讓周朝圍觀群眾都忍不住在心中暗喝了一聲好。 昆侖下界在水鏡之中觀戰(zhàn)的各位更是懷疑自己瞎了狗眼,如此天才少女竟被滄海遺珠,未能遴選到自己的門派之中。 在讓人眼花繚亂的光芒之中,終究一力降十會,二人將諸位公子的護盾法寶一一破開,姬舞趁機削斷了乾坤袋,教法寶再無出世機會。 “?!钡囊宦曧?,林言舊擋在脖子前的寶劍與千紙的劍相撞,被千紙灌注的真氣一削,那柄名貴的寶劍就斷成了兩截。 劍氣掠過他的脖子,割開一條細(xì)細(xì)的裂口。 感到有溫?zé)岬囊后w流出,林言舊駭?shù)妹鏌o人色。 “千紙……你我畢竟相愛一場,求你莫要取我性命……” 千紙冷冷地道:“若真想取你性命,五年前我便如同探囊取物。我不過是要讓你曉得,在這個世界上,有你無你,我都會是我自己?!?/br> 朝游露臉上掛著一抹恰到好處端莊慈愛的笑:“既如此,各位公子便且回去,再勤加修煉罷?!?/br> 各位公子含淚上了靈舟之時,還隱約聽見大殿之中傳來玉真神使殺人誅心的聲音。 “……千紙仙子天資卓絕,仙帝愛其才,愿收為入室弟子……” 在虛空裂縫凜凜罡風(fēng)中,姬舞忽的停住了腳步。 “師尊,無需相送。” 身后傳來洛川的聲音,“你何必非要如此?” 姬舞背向他而立,“師尊心里無我,我已不愿強求?!?/br> “我若心中果然無你,何必向仙帝苦求放你出來?” 姬舞自嘲似的笑了笑。 “當(dāng)初在下界為西天司戰(zhàn)苦苦相逼之時,師尊寧可選擇當(dāng)時還是大師姐的女帝,也不愿意選擇我。我日思夜想,始終不能明白……” 她嘆了口氣,“后來見昆侖墟上,仙人來來往往,再審視自己……我終于曉得,我所謂的天賦,不過是來自于羽人的力與速度,想要走修煉和飛升之道,何其艱難?!?/br> 雖是已經(jīng)醒悟,仍然眼眶微濕,語聲哽咽。 “師尊給予了我愛和關(guān)懷,卻不會因此放棄自己的夢想。與我卿卿我我,與拖累無異,不過是被長久的困在一方世界罷了。” 所以,在與她相伴朝朝暮暮和飛升成神之間必須做出選擇時,洛川最終選擇了自己的夢想。 哪怕是他的選擇不是她,她也不應(yīng)因此怨恨他。 “愿師尊日后成為一方主神,澤被蒼生。” 說完,姬舞展開雙翼,縱身躍入虛空的裂縫之中,去往未知的世界,不明的前方。 自始至終,她都未再回頭。 誰離了誰都行(微h,補5800珠第十五更) 終于將積壓已久的升仙事宜辦妥,朝游露如釋重負(fù)。秉承著休息之余,不談公事的原則,她打發(fā)了玄微蒼溟派來催促她回神界的艾冉神官。 “今日困倦,我欲歇息在昆侖墟,還請帝君自便?!?/br> 艾冉神官似乎早知朝游露會如此說辭,又恭恭敬敬的道:“帝君問詢,「自便」是怎樣的「自便」?” 他問住了朝游露。羣⑹⒊⑤思8.0⑼.⒋凌 她微微一愣之后,“應(yīng)該是他想怎樣便怎樣吧。” 艾冉神官去了,她便歇下了。 睡了有一陣子,興許是恢復(fù)了些精力和體力,便開始饑寒起盜心,飽暖思yin欲起來。 又做了春夢。 夢見有人吻她的臉,撫她的頭發(fā),摩擦她的敏感之處。撩撥得她下身洪流滾滾,空虛難言。 以為是玄微蒼溟趁著她入睡時親昵,朝游露喃呢:“蒼溟……別鬧了……” 伸手去推他。 手下卻落了一個空,挨在了床榻上。 在空蕩和失落中醒來,她發(fā)現(xiàn)玄微蒼溟并不在身邊。 方才果然只是她的夢而已。 許是這段時日以來與他日日交歡,習(xí)慣了身邊有他的存在,亦習(xí)慣了被他淡淡的氣息包圍縈繞。 更有甚者。 雖然難以啟齒,但恐怕也習(xí)慣了被他的龍根整夜堵在xue道中,那飽滿而充實的脹感。虬龍盤旋的青筋和凸起,每日也都與細(xì)嫩的壁rou挨在一處。 好像終其一生都與他緊密相連,血rou交融,難以分開。 朝游露半夢半醒地?fù)沃^想了一陣。 沒有他就活不成了? 也無非是身上多長了根棍子罷了。 都怪他身上那yin亂萬物的龍精,讓她變得如此欲求不滿,益發(fā)地像一條龍了。 伸手在腹中的虛鼎中慢慢地循著。 自從她回歸神界,玄微蒼溟除了給予了她上一世的記憶,也將她上一世的隨身之物盡數(shù)交給了她。 不意間手中握住一物。 是長的,也是圓的。 掏出來一看,頭部渾圓而鈍,約有半臂之長,三指之粗,切面齊整,表面生著極細(xì)密的絨毛,倒像是某種動物的頭角。 朝游露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端詳,覺得越看越眼熟。 終于想了起來。 這不是玄微蒼溟在無終山墜龍之時,被她從頭上掰下來的龍角嗎? 這也不能算她硬掰的。 畢竟他的龍角當(dāng)時為利器所傷,就算她不掰,這搖搖欲墜的龍角也保不住。 介于少年和青年階段之間的龍角硬度剛好,柔中帶剛,大小適宜,正像是某種棒狀物勃起時的狀態(tài)。在手中撫摸久了,似乎也帶著微熱的體溫。 朝游露的心中掠過一個大膽而荒謬的想法。 隨即又自行否認(rèn)和推翻。 不行!yùs?ùwùⅵp.?o?(yushuwuvip.) 不過在昆侖墟幾日無他而已,怎能如此……怎能自瀆…… 心中天人交戰(zhàn)幾番,最終并沒有太多心理負(fù)擔(dān)地說服了自己。 女人的幸福最終應(yīng)該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在確立這個想法之前,手已經(jīng)先試著用龍角的圓端在下身按了一按。 小豆被研磨的快感傳來,朝游露心想自己許是對的。 再繼續(xù)往下時,xue口感受到與龍根近似的棒狀物,忍不住興奮地翕張著,企圖將龍角含入。 朝游露發(fā)誓并非自己刻意要捅自己的,xiaoxue蠕動不停,只進了圓端的一點頭,便貪婪地慢慢吞入。 那被逐漸填滿的感覺讓她難以拒絕,實在是身不由己,只能放手,順?biāo)浦鄣刈屜律淼男∽斐赃M了龍角。 沒了凸起青筋的龍角相對滑利了許多,隨著龍角一寸一寸地深入,漸漸熨開了褶皺的軟rou,心中狂躁的欲望似也被無形之手磨平。 充實,飽脹,安穩(wěn)。 輕輕一動時,被龍角頂住了的頸口微酸,是一種柔和的快慰。 引得她還想龍角入得更深些,但想到過深恐難以取出,還是淺嘗輒止,保險起見。 唯獨美中不足之處,沒有大手握著自己的乳,輕輕地掐揉著嬌柔的乳尖,讓微麻過電的快感傳導(dǎo)到心口和小腹。 自己摸了一陣,始終是沒感覺,就此放棄,倒頭又睡。 玄微蒼溟聽聞朝游露不歸,一下朝來,連自己的神殿也未回,便匆匆乘著金烏烈焰車而來。 掀開帷幔時,見朝游露雙腿交錯,側(cè)身而臥,呼吸深長,兀自睡得酣甜。 俯下身仔細(xì)看她,面上卻染著情欲涌動時的胭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