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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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 賀淵心神不寧地看向窗外,太陽東懸,離午時尚早。 早知道應(yīng)該讓阿浩早點來的,賀淵正后悔,搬山敲門進(jìn)來,陸浩從搬山身后探出頭,清咳一聲:“反正我無事可做,便來得早了些?!?/br> 賀淵喜出望外:“正等你呢?!?/br> 搬山已經(jīng)退出去關(guān)上了門,賀淵給陸浩倒上姜岐茶:“陸將軍沒發(fā)現(xiàn)你找我來了吧?” 陸浩想起啟安沮喪的模樣,笑道:“啟安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什么也不說了?!?/br> 賀淵不甚關(guān)心啟安:“你傷口恢復(fù)的如何?” “活動基本無礙了,只要不做太大的動作就不影響?!?/br> 兩人聊起近況,賀淵說他陪了肅王幾日都沒空去城北。陸浩說他有心回大理寺,但石擎峰拒絕了,非讓他再養(yǎng)養(yǎng)傷。 賀院使和賀夫人都各自忙碌,兩人便單獨用了午膳。 吃飽喝足,陸浩靠在賀淵懷里,有點犯困。賀淵把玩著他的發(fā)尾:“二十五日不見,不說句想我?” 陸浩好笑道:“明明昨天才見過……想你?!?/br> 賀淵覺得這話敷衍得很,勉為其難地放過陸浩:“上次和陸將軍見面,我都沒來的及解釋我不是想挑撥你們父子關(guān)系,可若是登門道歉,陸將軍估計不會見我?!?/br> 陸浩打了個哈欠:“父親又不喜歡你,不會把你的話放在心上的?!?/br> “嗯?那他上次那么生氣果然是因為我自稱……說來還沒向你道歉,我果然還是太過了?!?/br> 陸浩抬眼看他,然后收回目光若無其事地道:“不用道歉,皇上確實放了我們,是個好主意?!?/br> “倒是讓你越陷越深了?!?/br> 陸浩微微搖頭。 賀淵見他渾不在意的樣子,心里微澀,自己卻也只能裝作不在乎:“你就準(zhǔn)備一直和陸將軍僵持著?” 陸浩心里一嘆,輕聲問:“不然如何?我總不能真和你斷了來往,注定要違逆父親,只有等他回心轉(zhuǎn)意?!?/br> 賀淵道:“陸將軍的心結(jié)……就在于我是個男人吧。” 陸浩考慮了片刻道:“與其說介意你是個男子,不如說陸將軍覺得因為你是男子,所以你早晚會扔下我?!?/br> 即使陸浩這話只是陸將軍的想法,賀淵卻依舊有種想把他抱在懷里好好安慰的沖動。 半晌,賀淵才面色如常地說:“我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br> 其實,他可以有千千萬萬種行動,但是,事實上,阿浩只是他的朋友。 他用什么立場去對抗陸將軍? 陸浩道:“不急。” 雖然沒商量出什么結(jié)果,但賀淵喚陸浩過來本就只是想多見見陸浩,陸將軍只是借口。 賀淵盯著陸浩看了一會,見陸浩揉著眼睛:“困了?去睡一會?” “你不睡?” “我不困。” “那我也不睡了?!标懞谱鹕恚瑹o意中用了左手支撐,他輕輕一蹙眉。 賀淵扶著他的背幫他坐穩(wěn):“不是說無礙了嗎?讓我看看?!?/br> 他伸手解開陸浩的外衫,準(zhǔn)備將中衣也褪下。 “哪用這么夸張?!标懞戚p輕推開賀淵的手。 賀淵把他的手腕握住:“小心點總沒錯?!?/br> 陸浩只好把左手袖子脫下。 左肩表面有一個猙獰的疤痕,賀淵湊近看了看,抬頭對陸浩說:“骨頭還要些時……” 他的話戛然而止。 太近了。 陸浩對上賀淵的眼眸,那雙眼睛明明是深不見底的黑曜,陸浩卻恍惚覺得那是夢中蒼穹上閃過的星芒。 似乎被什么蠱惑了一般,陸浩輕輕覆上了眼前之人的唇。 賀淵本能地想含住那片柔軟的唇盡情蹂躪。 他的手幾乎環(huán)上了陸浩的腰,又猛然停下,如夢初醒地推開了陸浩。 賀淵見陸浩一臉詫異,正想解釋。陸浩微微垂眼,然后露出個笑容:“嚇到你了?” 賀淵見陸浩神色輕松,似乎這個吻并無他意,心情復(fù)雜,但還是強笑道:“是嚇了我一跳,沒碰到你肩傷吧?!?/br> “沒碰到??赐炅耍俊?/br> 賀淵點點頭,陸浩邊把衣服拉好邊道:“想不出辦法就先不想了,我答應(yīng)陪你看那本劍客傳的,看不看?” 賀淵再次僵硬地點點頭,下意識地去拿書。 此時他也辨不清自己的心情了,他明明不愿意讓阿浩知道自己的心意,卻也忍不住靠近他。 賀淵在書架最顯眼處抽出那本劍客傳,心里輕嘆一聲,還是過去抱住陸浩:“在我懷里看吧?!?/br> 陸浩笑笑:“你不嫌熱啊。”嘴上這么說,卻還是坐到賀淵懷里。 唯有陸浩自己知道,他被賀淵推開的那一瞬間,他痛楚到什么程度。 可即使痛苦到無法呼吸,也終究是要告訴你啊。 傍晚,賀淵剛把陸浩送上陸府的馬車,背后就傳來一個冷颼颼的聲音:“又是陸浩?!?/br> 賀淵轉(zhuǎn)過身,點了點頭算向肅王行禮。 齊承禮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明顯想說什么,半晌才勉強咽了下去,拍拍賀淵的肩:“孤的好皇孫喲,我惹皇兄生氣了,這幾日能否住在你這?!?/br> 賀淵奇道:“你怎么又惹了陛下?” “什么叫又,我只不過說宮里住著不舒服,皇兄就生氣了,說那你滾,真是太無情了。” 賀淵的眼角抽了抽,宮里還不舒服,這貨腦子有洞吧。 燕王府那么大,養(yǎng)個閑人還是沒問題的:“你去給我爹說一聲,你就住下吧。” “出門在外還是要靠孫賊唉,我就不追究你今天放我鴿子的事了?!?/br> “鴿子?什么鴿子?” “孫砸你還裝傻!” 次日辰時。 賀淵蹲在墻角,陸浩扒著墻往外看。 羅惜矜在出門的路上,很“恰巧”的遇見了洪華歌。 洪華歌偷偷看了眼羅惜矜,今日她的胭脂是海棠色的,襯得少女格外明媚,和她本人特有的溫婉混成一種獨特的魅力。 洪華歌裝作沒看見羅惜矜,徑自向前走,袖中的手卻一松,故意落了東西。 羅惜矜忙撿起來:“洪太醫(yī)?”洪華歌回過頭,明亮的雙眼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和顯而易見的歡喜。 羅惜矜道:“你銀子掉了?!?/br> 賀陸:……按理說不是應(yīng)該掉個香囊啥的? 洪華歌緊張地小腿一個勁地抖,卻努力保持笑容,謝過羅惜矜,按背好的詞問:“好巧,羅姑娘要去哪呢?” “我準(zhǔn)備往藥鋪去給祖母抓些藥?!?/br> 她的行蹤早被孫景泰幾人調(diào)查過,這個答案在計算之中。 洪華歌生硬道:“啊,正好,我也要去這個方向,姑娘不介意的話,我們同行?” 羅惜矜愣了一下,遲疑地點點頭。 這句話就稍微有些不合規(guī)矩了,但羅惜矜還是同意了。 賀陸兩人對視一眼,有門! 看著兩人遠(yuǎn)去,陸浩從墻角站起來:“很順利,看來備用計劃是用不上了?!?/br> 他們本來打算若是羅惜矜拒絕趙朗竹的邀請,他們就繼續(xù)過來糾纏羅惜矜,如今顯然不用了。 陸浩撩起蹭到地上的衣擺,賀淵替他拍了拍灰,道:“肅王今天也湊過來了,你別嫌煩?!?/br> “論煩人他哪里比得上青龍和朗竹。說來他一個王爺,怎么看什么都挺來勁,平常沒人陪他玩嗎?” “聽說肅王妃很、咳咳、嚴(yán)厲,是當(dāng)今特意挑給肅王的。難得這次來盛安肅王妃不在,他開始撒歡了?!?/br> 陸浩對這些八卦沒什么興趣:“還是沒有昆咎的消息嗎?”賀淵輕輕搖搖頭:“沒有,好在聽說大哥那邊還算順利。” “前朝似乎化整為零四散而逃,大概還要一些時間才能結(jié)束吧?!?/br> 賀淵道:“就怕那些漏網(wǎng)之魚啊,你小心些?!?/br> 陸浩點點頭:“有啟安和司七呢,無事的?!彼那目戳艘谎圪R淵的神色,深吸了一口,“那個,洊至……” “嗯?” “我……”陸浩突然說不出口了。 上次賀淵把他推開,對他的打擊似乎比他想象中大啊。告白不就是為了一個答案嗎?明知道他會拒絕,還要繼續(xù)說嗎? 賀淵見他發(fā)愣,輕聲問:“怎么了?” 陸浩搖搖頭:“沒事,去下一個地點吧。” 也對,應(yīng)該多少做點暗示吧,別嚇到?jīng)栔亮恕?/br> 等羅洪兩人走到藥鋪再抓了藥,已經(jīng)快午時了。 孫景泰早早候在藥鋪旁邊,在羅惜矜背后給洪華歌比手勢,洪華歌結(jié)結(jié)巴巴地邀請羅惜矜:“羅姑娘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點什么?” 羅惜矜愣了一下:“洪太醫(yī)在喬府替我解圍的事我還沒謝過你呢,怎能讓你破費?” 景泰說不能逼得太緊,洪華歌忙道:“那你付你的我付我的?” 羅惜矜大概是不會拒絕人,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于是兩人一起走進(jìn)了據(jù)孫景泰說很好吃的酒樓。 閑人五人組(肅、盛安四少)和單純因為陸浩才來的賀淵早在里面坐下,隨時準(zhǔn)備支援洪華歌。 齊承禮有點餓了,隨手加了一筷子黃金糕。 陸浩看見他的表情扭曲了。 賀淵嫌棄道:“湊活吃得了,你就是挑?!闭f完也嘗了一口面前的醋魚。 賀淵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陸浩見他深受打擊,好奇地問:“有這么難吃嗎?” 賀淵沉痛地點頭:“竟然比娘做的還難吃?!?/br> 這下其他幾人都沒了胃口,孫景泰伸頭觀察遠(yuǎn)處洪華歌和羅惜矜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們倆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不應(yīng)該?。俊饼R承禮百思不得其解。 石和禹喝了口茶水,苦得他一個勁咂嘴:“你不懂,愛情是可以屏蔽外界的?!?/br> 孫景泰更不解了:“那洊至怎么也覺得難吃?” 公羊旗很有自知之明:“因為有咱們這些礙事的人?!?/br> 菜實在是下不去口,幾人只好喝點小酒,酒是這家店自釀的梅花酒,大概是這家店唯一能入口的東西了。 空腹飲酒,沒過多久公羊旗已經(jīng)上頭了,用超級大的聲音問陸浩怎么不喝,嚇得旁邊的石和禹趕緊捂住他的嘴,別讓羅惜矜注意到了。 陸浩正打算端起酒杯,賀淵突然伸手截住了他的杯子,對公羊旗道:“他傷沒好,我替他喝?!?/br> 他的指腹碰到了陸浩的手背,陸浩下意識收回手,避開了賀淵的目光。他安慰自己要冷靜。 洊至一直是這個樣子不是嗎? 吃完飯,洪華歌他順路送羅惜矜回去,還道自己知道一條近路。 花貍湖畔。 幾人遠(yuǎn)遠(yuǎn)吊在洪羅兩人背后,一起狠瞪孫景泰。 此處確實有連綿如火楓樹,這個時節(jié)真是動人心魄,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幾人一路走來也驚擾了不少幽會的男男女女。 但是,湖邊也太冷了吧! 賀淵把自己的外衫披在陸浩身上。陸浩愣愣抬頭看他,賀淵指指他的左肩,意思是傷號不許拒絕。 孫景泰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洪華歌,感嘆道:“華歌要是有洊至一半水平,我們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齊承禮看了陸浩一眼,轉(zhuǎn)過頭:“不如我們直接把羅姑娘推到湖里?讓洪兄去救她?!?/br> 孫景泰:“……人言否?” “那就給她下點藥!洊至不是擅長這個!” 賀淵:“我是個正經(jīng)大夫!” 次日,賀陸到望湖酒樓的時候,孫景泰嚷嚷著馬上羅惜矜就要來了,要給洪華歌做特訓(xùn)。 公羊旗和石和禹正把洪華歌往椅子上綁,說學(xué)會了再放開他。 陸浩見曾修言也在,問他:“華歌怎么天天這么閑,太醫(yī)院的活計呢?” 曾修言道:“嘿,他一心追姑娘,活都推給我和百年了?!彼麚u搖頭,“說來也不是他的錯,燕王離開太醫(yī)院了,新來的院使是個老古董,嫌我們太年輕,讓我們跟著老太醫(yī)們打下手,確實沒什么活?!?/br> 孫景泰終于看見賀陸兩人了,招手道:“來得正好,快來給這個笨蛋做個示范?!?/br> 兩人異口同聲道:“什么示范?” “就是教這小子自然地說點甜言蜜語,自然地拉個小手啥的,我昨天給這小子寫了臺詞,他說完羅姑娘以為他在背誦什么詩呢,太僵硬了。” 此時趙朗竹拉著陸玉兒的手進(jìn)來了,陸玉兒興奮地湊到陸浩旁邊,賀淵也順手摸了摸玉兒的頭。 趙朗竹警惕地把陸玉兒搶了回來:“不是說要特訓(xùn),快開始吧?!?/br> 七人圍著被綁的洪華歌坐下,像是要把洪華歌獻(xiàn)祭給什么邪神一樣。 孫景泰面容嚴(yán)肅:“首先,華歌,你見了羅姑娘第一句應(yīng)該說什么?” 洪華歌想了想:“冒昧邀請感謝你來?” 曾修言吐槽:“總感覺你下一句話是要賣東西?!?/br> 陸浩眼睛都沒抬:“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比較好?!辟R淵知道那是原身會說的話,也沒放在心上,接著道:“你愿意來見我,我很高興?!?/br> 趙朗竹道:“見不到你的每一刻,我都很煎熬。”陸玉兒小聲道:“我很想你?!?/br> 洪華歌更迷糊了:“他們說得有什么區(qū)別嗎?”曾修言道:“說實話我也覺得沒區(qū)別?!?/br> 孫景泰無語片刻,道:“看來不是技術(shù)的問題,是腦子的問題?!彼噲D改變洪華歌的觀念,“華歌啊,羅姑娘和你娘一個要衣服一個要首飾你先給誰買?” 洪華歌:“當(dāng)然是哪家店近先買哪個啊。” 孫景泰抓著洪華歌痛罵,趙朗竹覺得朽木不可雕也,有這功夫不如撮合撮合賀陸,便問陸浩:“阿浩,你喜歡洊至哪點?” 陸浩即答:“每一點?!彼戳速R淵一眼,“嘛,只是這個套路而已?!?/br> 賀淵好笑道:“意思是有不喜歡我的地方?” 陸浩勾唇一笑:“有啊。” 你特別討我喜歡這點,我最煩了。 賀淵知道他開玩笑,也笑了笑,沒追問。趙朗竹指指兩人,對洪華歌說:“看到了吧,有啥不會的跟這兩學(xué)?!?/br> 孫景泰已經(jīng)放棄讓洪華歌開竅了:“我直接告訴你怎么做。你直接叫羅姑娘太生分,要用親昵的叫法,比如惜矜?!?/br> 洪華歌耿直地問:“有什么區(qū)別?” 趙朗竹趁機助攻:“就是拉進(jìn)關(guān)系,不信你問洊至和阿浩,看他們倆私下怎么互相稱呼?!?/br> 陸浩無奈道:“就是洊至啊還能怎么叫?” 趙朗竹很失望,隨口問:“洊至你呢?怎么叫阿浩的?” 就是阿浩啊,不過還叫過小淵來著,雖然是那種時候。 于是賀陸兩人都臉紅了。 趙朗竹:? 賀淵清咳一聲,低聲道:“阿浩,說起來你確實沒有直接喚過我賀淵哎?!?/br> 陸浩道:“哪有同輩之間直呼其名的。再說你也沒叫過我陸浩啊?!?/br> 賀淵湊到他耳邊:“說的也是,要不叫一聲淵哥哥來聽聽?” “呵呵?!?/br> 賀淵很失望。 洪華歌倒是求知欲很強,還問趙朗竹:“你呢,怎么叫玉兒?”趙朗竹得意道:“當(dāng)然叫夫人啦?!标懹駜阂补怨源鹆耍骸拔視汹w哥哥?!?/br> 陸浩:“趙朗竹你過來挨打!”玉兒只有三個哥哥,別的人都給我死! 陸玉兒:? 石和禹見他們跑題了,咳了一聲:“下一步我知道,要減少距離感?!惫蚱煊蒙茸忧们米烂?,有些苦惱:“但是趁機摸手對羅姑娘這種類型會適得其反吧?!?/br> 趙朗竹看向賀淵:“洊至,你有主意嗎?” 賀淵不知為何突然被點名,他覺得趙朗竹有陰謀,不過還是認(rèn)真考慮了一下。于是他抬手摸上陸浩的頭,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落葉?!?/br> 陸浩:! 孫景泰撫掌道:“不錯!華歌快練練。”反正他看阿浩的表情,這法子挺有效的。 于是洪華歌終于被松綁了,他茫然地點點頭:“我拿誰試啊?”他環(huán)顧一周,目光落在在場唯一的女孩子身上。 趙朗竹瞬間狂化:“你小子想干啥!想干啥!” 洪華歌只好問:“有人愿意陪我試手嗎?”盛安三少齊齊別過了臉:“除非你是個漂亮姑娘,不然我們寧死不從。”曾修言和洪華歌對視一眼,手抖了抖:“對不起我選百年?!?/br> “這時候倒是選他!” 洪華歌看向賀淵:“洊至?見證我們友誼的……” 陸浩冷冷道:“手不想要了?” 洪華歌沉默片刻,一把拉住趙朗竹,深情的看著他:“朗竹,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br> 正在這時,羅惜矜從門口探出了頭:“洪太醫(yī)?我在下面沒有等到你,店家說你在這……” 羅惜矜的目光落在趙洪兩人身上,沉默了。 只見洪華歌正緊緊抱著趙朗竹,兩人雙唇的距離很是微妙。 “惜矜!你聽我解釋!” 盛安四少剛才嚇得慌忙藏住臉,現(xiàn)在才敢露出頭。曾修言看著洪華歌追羅惜矜而去,聳聳肩道:“嘛,至少叫了昵稱?!?/br> 趙朗竹:…… “事已至此?!睂O景泰摸摸下巴,“我看羅姑娘懵懵懂懂,不如先讓華歌告白把事挑明了?!?/br> 曾修言覺得不靠譜:“會不會太急了?” 孫景泰解釋道:“羅姑娘不是經(jīng)驗豐富的人,暗示反而容易弄巧成拙。”他嘆了口氣,“況且,再不急,我怕明天盛安姑娘們最喜歡的配對就要從洊至阿浩變成朗竹華歌了?!?/br> 陸玉兒:“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