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舔狗當(dāng)老攻(九)
此刻程澍的表情令小蔡感到很熟悉,那正是多年前跟隨父親進(jìn)入游家工作的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的表情——自卑,惶恐,驚慌,還有一絲不知所措的糾結(jié)。小蔡嘆了口氣,心想如果有像小少爺這樣出身高貴、性格倔強要強的人在自己眼前求愛,恐怕自己也會和程澍一樣感到惶恐吧。不過眼下游稚的健康最重要,據(jù)賈醫(yī)生解釋,原本陰人在懷孕之時就要定期接受配偶的信息素,以調(diào)節(jié)自身體內(nèi)的激素與周期,雖然平人幾乎不會分泌信息素,但其腺體組織依舊會在每月的兩三天里集中產(chǎn)生少量信息素,僅僅以這種極低濃度的信息素都能讓陰人在孕期中無需服用周期藥物。 游稚則因為“配偶”不在身邊而不得不每月定期服用藥物來抑制周期中狂亂分泌的信息素,所幸如今的信息素藥品副作用較小,再加上游稚是極深性陰人,身體素質(zhì)極好,所以安然無恙地挺過了六個月。饒是如此,這六個月積累下來的孕期信息素還是在見到程澍的一瞬間爆發(fā)了,而且還有程澍本身無法控制的信息素分泌,讓游稚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進(jìn)入到醉信息素的失神狀態(tài),身體被交配的本能主宰,并做出如此激烈的求愛行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程澍還可以保持住一絲清明,在此時依舊能推開游稚。 小蔡已經(jīng)沒有時間多想了,如果游稚在短時間內(nèi)不能得到完全釋放的話,輕則危及胎兒,重則危及他的性命,小蔡心一橫,直接給程澍跪下了,幾乎是怒吼著說:“我們小少爺都這樣了,你再不滿足他,他可能連命都保不住!求求你了,你快幫幫他吧!” 程澍很想去扶小蔡,但懷中還纏著游稚,實在分身乏術(shù),他的雙眸溢出金色的流光,愈發(fā)耀眼,在屈服于情欲之前,他從吼中擠出幾個沙啞的字:“知道了?!?/br> 此時游稚已經(jīng)雙眼迷離,胯間流了許多潤滑的體液,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插后庭,進(jìn)去時毫無阻礙,相當(dāng)輕松,他的內(nèi)心渴望著更粗、更長的東西,他流著淚,含糊不清地說:“不夠……啊……好難受……想……” 剩下的話語被程澍一吻封進(jìn)了嘴里,程澍如同野獸覺醒一般狠狠親吻游稚,但因身無經(jīng)驗而吻得十分笨拙,不一會兒便感覺到嘴里有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誰的唇被咬破了。游稚也瘋狂地回吻,宛如久旱逢甘霖,時而輕輕撕咬程澍的嘴唇,時而與程澍的舌頭糾纏,直到兩人呼吸不暢,他才推了推程澍,俯身去扯程澍的褲子,這次程澍配合地跪起,一起脫了褲子,胯間那物碩大如滾軸搟面杖一般,如果是清醒狀態(tài)下的游稚,恐怕早就嚇得跳開了,但他這時只想盡快被插入,見這玩意粗大簡直樂不可支,立馬用手?jǐn)]了擼,guitou處流下的許多前列腺液恰好增加了潤滑,他擼得爽快,沒一會兒程澍便喘息著射了。 一旁盯梢的小蔡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心想這邋遢果農(nóng)真的是人類嗎?還是說陽人的標(biāo)準(zhǔn)水平就是這樣?他努力回想以往看的成人影片,就算是極深性陽人也沒有這么大的啊!他忍住惡寒,抽了幾張面巾紙去擦拭射在游稚身上和手上的jingye。 程澍顯然憋了有些日子了,射出來的jingye多且稠,費了小蔡一些時間才清理干凈,不過游稚還沒射,從表情來看憋得有點難受了,小蔡翻了翻床頭柜,沒找到成人用品,畢竟這是家里,沒有準(zhǔn)備也很正常。 小蔡哆哆嗦嗦地念叨道:“不管哪位神仙都行,請保佑這小子身上沒有什么奇怪的疾病吧,信男先給你們磕頭了!” 小蔡貌似虔誠地朝窗外拜了三拜,接著又去到那兩人身邊,見自家小少爺已經(jīng)握著那巨物往下坐了,他嚇得立馬出了一身冷汗。他緊張地打量程澍,見其身材勻稱修長,皮膚并無任何異樣,這才安慰自己這家伙應(yīng)該沒什么毛病。他又緊張地去看游稚,嘴里不停念叨:“小少爺,疼不疼啊?”但游稚已毫無阻礙地坐了下去,雖然擰著眉頭,但表情明顯很舒服,就好像憋了很久的噴嚏終于打了出來一樣。 “啊……啊!” 游稚不受控制地呻吟,主動起起落落,被那巨物貫穿的快感幾乎讓他瘋狂,更別提還有程澍的信息素在同步作用了。不過這個動作太累,游稚坐了幾分鐘就沒力氣了,保持著被完全插入的姿勢如磨磨一般轉(zhuǎn)動臀部,程澍的yinjing便在他體內(nèi)來回攪動,把腸壁撐得更大,幾乎有種捅到胃的感覺。 “哈啊——” 隨著一句呻吟的二重唱,兩人抱在一起射了,但彼此的神智依舊沒有半點清醒,程澍變得更加瘋狂,一言不發(fā)地抱著游稚倒下,眼見就要按著他再來一發(fā)。 這下可把小蔡嚇得不輕,他趕緊一巴掌糊在程澍肩上,怒吼道:“說了不能壓著胎兒!你快起來!” 然而同樣進(jìn)入醉信息素狀態(tài)的程澍又哪能聽得見?他俯身親吻游稚,感受到腹部受壓便單手?jǐn)堉沃傻牟弊印P〔坛脵C把游稚的上身推了起來,然后便想去按倒程澍,不過這次程澍想掌握主動權(quán),任由小蔡使勁也不倒下,被弄得煩了,反而揮出一手將小蔡打翻在地。 “??!這可怎么辦??!”小蔡發(fā)出絕望的嚎叫,他思來想去,只得去倒了一杯水澆在程澍頭上。 程澍得到片刻清明,小蔡趕緊告訴他不能壓到胎兒,程澍點點頭,抱著游稚放在桌子上,沙啞地說:“請拿幾個枕頭來。” 小蔡依言照辦,拿了兩個枕頭墊在游稚背后,又跑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扔給程澍,不冷不熱地說:“擦擦,別感冒了?!?/br> 程澍道謝,抓起毛巾胡亂擦了擦頭發(fā)和臉,此時游稚已經(jīng)打開懷抱求他繼續(xù)了,他只能快速擼了擼yinjing,很快就硬了,接著便插進(jìn)游稚后庭中,伴隨著游稚一聲銷魂的“啊”,再次干了起來。 “啪啪啪——” rou體撞擊的聲音響徹寬闊的房間,在小蔡眼里,這二人年輕的身體具有別樣的美感,交合時像野獸一樣兇猛,但他卻絲毫沒有平時看色情片自慰的感覺,只覺得有些動情,不過更多的是對游稚的擔(dān)憂,他打起十二分精神盯梢,生怕游稚的肚子被壓了,也害怕游稚被強行喚起發(fā)情期的程澍粗暴對待,每當(dāng)程澍想要亂來的時候,他就將預(yù)先準(zhǔn)備好的冷水澆到程澍頭上,程澍也被迫偶爾清醒,重新調(diào)整游稚的姿勢。 在兩人都射了三次之后,程澍躺回了床上,游稚下身則完全吞著那話兒坐著,僅僅這樣都讓他們感到無比愉悅。游稚不停呢喃“好舒服”,并俯身與程澍接吻,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被對方的信息素攪得近乎瘋狂,高潮的快感如波濤一般連綿不絕,就算偶爾清醒也完全無力分神去介意小蔡的存在。 就在小蔡覺得兩人快結(jié)束的時候,游稚卻突然發(fā)出痛苦的尖叫,小蔡焦急詢問無果,不料這一痛卻讓游稚與程澍雙雙獲得短暫的清醒,程澍咬著牙解釋道:“成結(jié)了……” 游稚受到蓬勃信息素的反復(fù)沖刷,在理智與情欲中最終把持不住,瘋魔一般亮出自己的脖子,按住程澍的頭,求他咬自己。而程澍也抵不住這等誘惑,只稍稍猶豫了數(shù)秒,便狠狠咬了下去,一時間房間內(nèi)芳香四溢,就連小蔡都忍不住呢喃念出“好香”,而這令人極度愉悅的香味,直到兩人雙雙昏睡過去才漸漸散盡。 可憐小蔡守了幾乎一天一夜,雙眼腫得如核桃,一開始還有些羞澀的他早已看得麻木,一刻也不敢合眼,生怕小少爺?shù)亩亲颖粔褐?。他仔?xì)給游稚擦了擦身子,伺候了好幾年,看游稚身體時完全不會有異樣的感覺,而后又給程澍草草清理了一下,本想把這農(nóng)夫搬走,但不料那廝過于健壯,嘗試了兩下簡直紋絲不動,最后只得放棄,依原樣讓游稚枕著程澍的胳膊,再給二人蓋上一層薄被,這才出門給賈醫(yī)生打電話。 賈醫(yī)生明顯也是一夜未合眼,聽見兩人完事的消息,幽幽說了句:“額滴神啊,這兩人終于搞完了?!?/br> 收拾好一切,小蔡叫人替班,看著那牲口似的程澍,以防他一時興起又折騰游稚,然后才去休息,這一睡又是八個小時,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小少爺,不過那兩人顯然也是累得狠了,足足睡了十六個小時才一前一后睜眼,誰知這游稚剛醒,竟又去抱程澍脖子,幸好餓意上頭,身子軟綿綿地又滑了下去,這才給小蔡騰出機會,連忙背著他下樓吃飯了。 長長的餐桌兩頭分別坐著游稚和程澍,游稚十分自然地吃腸粉,程澍則一臉委屈不敢起筷子。游稚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說:“兩天不吃飯,你可真行?!?/br> 程澍慫慫地說:“貴客,我……您怎么可以……和我、我這樣的人同桌吃飯?!?/br> 被程澍“您”了兩天的游稚終于爆發(fā)了,他走到程澍身邊,扯著他的衣領(lǐng),說:“你叫我游稚,或者小少爺都行,一口一個‘貴客’、‘您’的,你不嫌累我還膈應(yīng)呢?!?/br> 程澍無辜地眨眼,哆哆嗦嗦地說:“那……那我還是叫您小少爺吧。小少爺,您、您餓了吧,先、先吃飯吧。” 游稚翻了個白眼,搖搖頭回到座位上,埋頭吃飯。吃飽喝足后,他剛想聯(lián)系家里,大門卻已打開,游岐帶著兩個兒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了進(jìn)來,開口便是:“那小子在哪?” 游稚心里“咯噔”一下,裹緊睡袍,走出餐廳,說:“爸,他人在這兒……你、你別兇他!他膽兒?。 ?/br> 游岐簡直哭笑不得,沒想到平日里驕橫慣了的小兒子竟然還知道疼人了,真是兒大十八變。他無奈地點頭,說:“知道了?!?/br> 游岐并未詢問游稚是否確定程澍就是那個讓他懷孕的陽人,想來小蔡在通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詳細(xì)說過具體情況了,要知道每個人在這世上只會有唯一基因相配的對象,雖然大多數(shù)人不會遇見這樣的對象,但一旦遇見了,彼此心中都會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透徹——即說不出原因,但就是明白非對方不可。 而前天游稚與程澍相見則完美說明了這一點。 大哥敏銳察覺到游稚睡袍下時隱時現(xiàn)的紅色牙印,他皺著眉頭撥開衣領(lǐng),兩個暗紅色的圓點在白皙脖頸上如此刺眼,他捏了捏眉心,說:“寶寶……你們……唉。” 游岐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抓著程澍,說:“你竟然敢和他結(jié)番?!” 游稚生怕腹中胎兒出生后沒了親爹,立馬挺著個大肚子介入,說:“爸,我說了讓你別兇他,這小子慫著呢,你有話好好說不行?” 游岐眉頭緊鎖,眼中又是憐愛,又是悔恨,他看著游稚,說:“寶寶,你知不知道結(jié)番對你而言意味著什么?” 普實科普在兩年前便做過性別教育的科普視頻,結(jié)番這個詞對于游稚來說并不陌生,他摸了摸脖側(cè)的血痂,神情淡然地說:“我當(dāng)然知道,這輩子我都只能和他好了……所以我才讓你別兇他,難道你希望我年紀(jì)輕輕就成鰥夫嗎?” 這下輪到游岐和兩個哥哥們郁悶了,嚴(yán)嚴(yán)實實守了十八年的大白菜就這么讓一個果農(nóng)給拱了,而且一次就中標(biāo),兩次直接結(jié)成番,就是拍電視劇,編劇都不敢這么寫。 游岐喝了幾口茶,情緒緩了下來,他雙眼如鷹,凌厲地說:“你,叫程澍?” 程澍點點頭,倒是沒了對游稚的那種恭敬與傾慕。游岐又問:“那天晚上……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星棋島大酒店里?” 程澍不卑不亢道:“那段時間酒店在招臨時工,甘蔗園又正好空閑,我就去幫忙,打了幾天零工。” 游稚恍然大悟,說:“怪不得員工記錄里找不到你,臨時工資料又保存不了幾天,真是的?!?/br> 游岐接著問:“那你還記得多少那天晚上的事情?” 程澍看了游稚一眼,表情略有點嬌羞,他撓了撓后腦勺,說:“當(dāng)時我、我正在給自助餐區(qū)補食物,貴……小少爺直直走了過來,我……我實在抵擋不住小少爺?shù)南銡?,半推半就地跟他去了房間,然后……后來的事情其實我也記不得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領(lǐng)班叫走了?!?/br> 游稚想起前天自己拱火的模樣,小臉漲得通紅,也大致能想像出半年前的場景。不過他還是死鴨子嘴硬,反將一軍:“那、那你怎么不主動聯(lián)系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程澍委屈地看著游稚,說:“我當(dāng)然知道您,您是尊貴的客人,也是我的恩人……我在幾個月前領(lǐng)了工資去大陸找您,可是我不知道您的住址,只能根據(jù)網(wǎng)上提供的信息去您的公司,不過我沒有證件,所以保安大哥們不讓我進(jìn)去找您……” 游稚“啊”了聲,嘴張得老大,他突然想起幾個月前去公司開會的事,那天正好趕上他全網(wǎng)粉絲過一億,所以印象深刻。他恍然大悟地說:“你、你是那個乞丐?!” 程澍愣了愣,顯然不明白為什么游稚會把自己當(dāng)成乞丐,游稚便補充道:“就是那個在公司門口提著大包小包的,后來被醫(yī)院接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