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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在線閱讀 - 癡情總裁俏小受(二十四)

癡情總裁俏小受(二十四)

    時間飛快流逝,游稚就坐在桌前,右手瘋狂舞動。臨近十二點(diǎn)的時候,程澍終于回了條消息,問他睡了沒。他拿起手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導(dǎo)致身體有點(diǎn)僵硬。二人互相匯報工作進(jìn)度,膩膩歪歪打了會兒視頻電話才睡覺,并約好明天早上程澍過來接他上班,這樣就能把愛心骨湯順便交付了。

    如此忙里偷閑地過了四個月,游稚并沒有在年會開始前沖到十段,不過在接下了秦朗那單和程澍牽線的幾個大單后還是拿到了相當(dāng)豐厚的年終獎。

    令游稚沒想到的是,不僅是秦朗來談的那套房,就連劉昊被退單的那套別墅也是程澍買的。不過令程澍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那段時間內(nèi)投了大大小小幾十個單,游稚卻沒有選油水最多的別墅。本來打算讓游稚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設(shè)計房子,等交付時就直接把鑰匙給他,但因為分公司尚未搬遷,那套房子只好暫時擱置著。

    期間游稚曾問過程澍,為什么不說“別工作了,我養(yǎng)你啊”之類的話,程澍卻反問他“你喜歡這份工作嗎”。游稚認(rèn)真想了想,工作雖然累,但是在幾年的設(shè)計生涯中已經(jīng)漸漸能感覺到自己的作品為一個家庭或一個住戶帶來的正向改變,尤其是當(dāng)小戶型的戶主由衷感激他的設(shè)計時,他更是覺得這條路沒有走錯。所以他給程澍的回復(fù)是“雖然現(xiàn)在很辛苦,但是我的確越來越喜歡這份工作了”,而程澍則溫柔地笑了笑,摸著他的頭,說:“那我又有什么權(quán)力要求你放棄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過如果你想出來單干,我可以在人脈和資金上幫助你。”

    恰逢設(shè)計大賽出結(jié)果,奇跡與幸運(yùn)并沒有輕易降臨在游稚頭上,他未能拔得頭籌,不過還是拿到了共有十個名額的最具潛力新人獎,在公司又小小風(fēng)光了一把,也毫不意外地被沒有參賽的劉昊冷嘲熱諷了。

    又過了半個月,寒風(fēng)凜冽,白雪皚皚,程澍親手將游稚裹成粽子,領(lǐng)著他下了飛機(jī)。

    “好——冷——啊——”

    游稚哆哆嗦嗦地往程澍懷里鉆,上下牙關(guān)瘋狂對打,半晌才擠出一句:“為、為什么內(nèi)蒙古會這么冷……我、我不行了。”

    程澍拖著兩個大行李箱,身上還掛著兩個包,用寬厚的身體為游稚擋風(fēng),說:“寶寶,再堅持一下,上了車就不冷了?!?/br>
    溫暖的轎車在雪天疾馳數(shù)小時,兩人總算到達(dá)目的地。當(dāng)年被賣掉換錢的牧場又被程澍買了回來,請專人打理,房區(qū)后便是一望無際的雪白草原,一路下來,游稚幾乎要患上雪盲癥了。

    “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帶你去那達(dá)慕。”程澍輕輕拍掉游稚帽子上的雪,說:“外面將近零下四十度,別凍傷了?!?/br>
    游稚頭頂燈泡一閃,激動地說:“快,拿一盆熱水來!”

    程澍疑惑地看著他,去廚房端了盆熱水。游稚興奮地拿著塑料盆跑到室外,說:“給我錄像!”

    程澍這才明白他想做什么,摘下手套鼓搗手機(jī),遙遙比了個“OK”的手勢,游稚便將盆高高甩過頭頂,熱氣騰騰的水柱在半空中瞬間凍結(jié)成冰,嘩啦啦落到地上,化成了水,又迅速凍結(jié)。

    游稚一陣小跑回去,湊到程澍手機(jī)旁,說:“錄下來了嗎?”

    程澍點(diǎn)點(diǎn)頭,說:“先進(jìn)去吧,外面冷?!?/br>
    游稚被程澍半抱半拱地護(hù)進(jìn)了屋里,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正在擦頭發(fā)的時候,初照人打來視頻電話。游稚眉頭一皺,默念不妙,因為初照人只有在喝高了的時候才會二話不說直接撥視頻。

    果不其然,按下接通后,屏幕上登時出現(xiàn)初照人微醺的臉,他左手舉著一瓶啤酒,猛灌了一口,半瞇著眼說:“奇奇,你們到了?”

    游稚:“嗯,你怎么一個人喝酒?小賤呢?”

    初照人“哼”了一聲,說:“我要和他分手!他根本就不愛我!”

    游稚深感莫名其妙,畢竟這幾個月來這對初姓情侶一直很恩愛,初見月不像初照人以往遇見的男性那樣厭惡他化妝與做美妝、攝影博主的生活習(xí)慣,反而十分支持,兩人偶爾小打小鬧也都是隔夜仇,現(xiàn)在突然鬧分手是唱的哪出?

    游稚疑惑地問:“什么情況?!”

    初照人氣鼓鼓地說:“他……他對我沒感覺!”

    游稚隱隱察覺到話題的微妙偏移,卻還是按下不表,繼續(xù)詢問:“什么意思?”

    初照人:“就是……我先問你,你第一次和老黑那個的時候,那個是怎么發(fā)生的?。俊?/br>
    游稚害羞地說:“什么那個這個啊……誒,你是不是喝多了!”

    初照人:“上床?。∧銈儌z……是十八歲的時候吧?”

    游稚已經(jīng)大致猜出了初照人鬧分手的理由,只得身先士卒,隨口說:“就、就那樣啊,情到濃時,順其自然唄。”

    初照人一癟嘴,說:“為什么他都不碰我啊?四個月了!我都……我都那么明示他了?!?/br>
    游稚想了想,說:“雖然不知道你們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覺得……上次泡溫泉的時候,我和他說過那件事,你知道吧。”

    從溫泉酒店回來后,初見月就帶著初照人去做了心理治療,如今初照人已經(jīng)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直面那些痛苦的過去,就連初戀“男友”對他造成的對于親密行為的恐懼都已完全克服,只是令游稚沒想到的是初見月卻因為那天的遭遇而對初照人格外上了心,不愿做出任何可能會將他拉回深淵的事情。

    初照人眼睛稍稍有些泛紅,他閉上眼,很努力地甩了甩頭,笑著對游稚說:“我知道,那次……大家都嚇壞了吧?”

    游稚忽然很想抱抱他,溫柔地說:“怎么會?大家都很關(guān)心你。不過我覺得那次小賤真的很難過,他很珍惜你,所以才不想做一些可能會給你造成傷害的事情。真的,你不要想太多?!?/br>
    初照人吸了吸鼻涕,喃喃道:“小賤……”

    與此同時,房門被推開,一身熱氣蒸騰的程澍裹著條浴巾走了進(jìn)來,他晃了晃手機(jī),輕聲對游稚說:“見月?!?/br>
    游稚心下了然,朝程澍指了指自己的手機(jī),說:“小照?!?/br>
    只一個眼神,兩人便明白各自應(yīng)該做的事情,程澍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游稚則繼續(xù)對初照人說:“你現(xiàn)在在家嗎?”

    初照人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剛才把小賤趕了出去……我……我怎么這么色?。∽罱刻於拣捤纳碜印?/br>
    游稚忍住笑意,說:“男人嘛,很正常。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要我去找老黑幫你說說嗎?”

    初照人思索片刻,將酒瓶里剩下的酒喝完,說:“不用了,我這就去找小賤。嗝……我也是馬上就要三十一歲的男人了,要有嗝……擔(dān)當(dāng)!”

    話音剛落,初照人便切斷通訊,游稚一個激靈,立馬給初照人打電話,手機(jī)卻傳出忙音,于是他沖出去找程澍,見他還在通話,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快通知小賤,小照要出去找他!”

    程澍依樣轉(zhuǎn)述給初見月,下一秒便聽見開門的聲音,以及初照人醉醺醺的嗓音:“小賤……”

    程澍默默掛了電話,說:“沒事了?!?/br>
    游稚松了口氣,總算有時間和心思好好看看程澍赤裸的上半身了。這段時間為了趕進(jìn)度,游稚與程澍都忙得底褲朝天,仿佛回到輪轉(zhuǎn)的時候,一周頂多見上一面,這還得虧程澍提著大包小包上游稚的出租屋里既干活又伺候人。

    游稚掐指一算,距離上一次撲倒程澍已經(jīng)過去十天了,遂不待程澍吹干頭發(fā),毛手毛腳地把他拱進(jìn)屋了。

    翌日清晨,程澍將游稚搖醒,一番洗漱后,兩人穿上蒙古族服飾,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驅(qū)車前往那達(dá)慕大會的會場。

    “開幕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今天只有賽馬和駱駝可以看?!背啼鵀橛沃煞隽朔雒弊?,“外面很冷,要是受不了了要馬上告訴我,知道嗎?”

    游稚忍著笑說:“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程澍笑了笑,說:“我租了個蒙古包,今天晚上就住那兒。”

    游稚想起在電視上看的內(nèi)蒙古旅游節(jié)目,說:“不會要和蒙古包的主人來一套親切交流吧……”

    程澍:“不用擔(dān)心,晚上只有我們兩個人?!?/br>
    這句無異于挑逗的話令游稚心弦一緊,昨夜的溫存尚未來得及恢復(fù),但他又不想錯過在蒙古包這種難得一見的場所里與穿著蒙古族服飾的程澍來一場特殊py的機(jī)會。

    游稚直愣愣地打量程澍,心想這個男人怎么連穿著大紅大紫的皮毛襖都這么好看?世人都說七年之癢,然而與程澍已相戀兩個七年,赤誠相見時那種新鮮感與悸動從未減淡,反而與日俱增,恨不得每天都膩在他身旁,戳戳肌rou,或是摸摸手臂,總之是一刻也不想分開。

    程澍被瞧得渾身不自在,試探地問:“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游稚慚愧地捂住臉,長嘆一聲,說:“唉——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程澍淺淺笑著,牽起游稚的手,在食指的戒圈上輕輕摩挲。

    不知過了多久,游稚再次從睡夢中驚醒,車停了,窗外是銀裝素裹的大草原,以及零落分布的數(shù)十個蒙古包,還有熙熙攘攘玩樂的人群。

    “到了?!背啼鵀橛沃烧硪鹿?,生怕他凍著,說:“你坐一會兒,我先把行李提進(jìn)去?!?/br>
    游稚慢吞吞下車,白皙的臉頰瞬間被凍得緋紅,語氣都有些僵硬,說:“我、我跟你一起去?!?/br>
    程澍領(lǐng)著游稚走向蒙古包,同管理人員說了會兒蒙語,隨后為游稚介紹,一番寒暄之后,兩人被領(lǐng)進(jìn)了蒙古包,放下行李,喝了口熱奶茶。

    接下來的這天,兩人一起觀看了賽馬和賽駱駝,正值冬季那達(dá)慕期間,天南地北的游客不少,蒙族的壯漢也不少,但游稚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家老黑最帥,尤其是那刀刻般的臉龐,捂得再嚴(yán)實也擋不住。

    結(jié)束白天的活動后,他們在蒙古包里吃了頓羊rou大餐,游稚打了個悠揚(yáng)的飽嗝,來回踱步消食。草原的夜晚來得很早,室外溫度直逼零下四十,游稚連探頭出去看星空的勇氣都沒有,再加上信號時好時壞,過了半個小時就待不住了,抓狂地問程澍:“好無聊?。≌尹c(diǎn)事情做?。俊?/br>
    程澍歉疚地說:“抱歉,寶寶,我沒考慮到這點(diǎn)。唔……聽歌嗎?”

    游稚點(diǎn)點(diǎn)頭,鉆進(jìn)程澍懷里,說:“不要聽巴赫了,會想起我爸?!?/br>
    程澍點(diǎn)開播放,溫柔的男聲悠悠唱著民謠,與程澍的清唱疊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烏蘭巴托的夜,那么靜,那么靜,連云都不知道,不知道?!?/br>
    程澍的尾音微有些顫抖,他把游稚抱到旁邊,深吸一口氣,從兜里摸出個小方盒,單膝跪下,而游稚還沉浸在剛才的音樂中,夾雜滿腹思緒,如一團(tuán)亂麻。

    “寶寶?!背啼鴦忧榈卣f,“我一直都想帶你來內(nèi)蒙,來我從小生長的地方。這里有我的過去,而你……是我的現(xiàn)在和未來。你愿意,把你的一生交給我,讓我照顧你嗎?”

    游稚的呼吸滯住了,不知不覺中,他的淚水淌下眼眶,腦子里的鋼卓力格和眼前的程澍反復(fù)旋轉(zhuǎn)、交織在一起,匯成一道紅毯,他們身著禮服,手挽著手,幸福地走向神父。

    程澍有些急躁地說:“寶寶……”

    游稚愣愣地擦淚,看著程澍的臉,破涕為笑,說:“當(dāng)然是愿意??!快給小爺戴上!”

    程澍將那枚樸素的鉆戒推進(jìn)游稚右手無名指中,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接著便捧起游稚的臉,在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喂,又來?”游稚感覺到程澍蓬勃的情欲,連忙推了推他,“不行……慢點(diǎn),啊——”

    寒冷的夜在戀人的體溫中逐漸融化,異域圖騰搖晃著,穿梭著,在逐漸失焦中緩緩凝固。

    “恭喜你發(fā)財,恭喜你精彩——”

    在熟悉的音樂聲中,游稚的意識漸漸蘇醒,他揉著眼睛坐起身,立刻感受到股間的劇痛,他撕心裂肺地吶喊:“粉腸——快!快給我!”

    168號化作人形走了出來,一身大紅色格外喜慶。他遞上一管護(hù)菊寶,說:“稚兒,辛苦了!”

    游稚擺擺手,說:“你轉(zhuǎn)過去!嘶——”

    168號背對游稚開始念經(jīng):“哎呀,稚兒,你這次表現(xiàn)真是太棒了!充分地把一個女王誘受演繹得淋漓盡致,咦,我這話好像有點(diǎn)語???不管了!總之,謝謝你,稚兒!”

    游稚涂完護(hù)菊寶,一管勉強(qiáng)夠用,他鬼哭狼嚎地說:“謝我什么?”

    168號適時轉(zhuǎn)過身來,激動地說:“在剛剛截止的年度業(yè)績平定大會上,我們一舉奪魁,拿下年度最佳表現(xiàn)獎和年度最佳搭檔獎!這真是史無前例的偉大成就!我實在是太高興了!說吧,想要什么味道的奶茶?今天我都可以滿足你!”

    游稚一臉黑線地看著168號,淡淡吐出一個字:“哦。”

    168號悲憤地把住他的雙肩,說:“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激動?這可是我們AI世界最崇高的獎項??!”

    游稚皮笑rou不笑地說:“嘿嘿,我真的很高興。啊——要瘋了,話說你們的那個模塊一定要做得這么激烈嗎?!”

    168號疑惑地問:“什么模塊?”

    游稚咬牙切齒道:“就、就那個?。偛抛詈竽莻€!”

    168號恍然大悟道:“哦,你說不可描述模塊啊,嗐,我們是自律的AI,這一切都是根據(jù)你家真愛粉的原文進(jìn)行設(shè)定的,一比一還原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