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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在線閱讀 - 毛得感情的殺手和必須戀愛的太子(十七)

毛得感情的殺手和必須戀愛的太子(十七)

    天機(jī)閣陣隊前,見月緊隨大師兄的腳步,第二個走進(jìn)傳送門,臨走之前回頭朝玄林觀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不久后,那名少年也迫不及待地走進(jìn)傳送門,手腕上有一物閃閃發(fā)亮。

    “怎么還沒追來???”游稚一邊踢石子一邊自言自語道,“這種情況下不是都會追出來的么?難不成老鴇之前都是騙我的?”

    游稚等得快沒了耐心,四周石子被他踢得一塊不剩,他只好挪動到另一側(cè),見腳邊有一塊亮閃閃的石頭,忍不住蓄力一腳踢了過去,將石頭踢得粉碎。

    就在此時,游稚身后忽然傳出一聲震天虎嘯,前方又是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一只大手撥開錯結(jié)的樹枝,啞巴沾滿塵土的臉探了出來,看見游稚的瞬間明顯松了口氣,然而異變陡生,游稚身后生出強(qiáng)大吸力,令他不由自主倒著滑了幾步。啞巴表情驚恐,大張著嘴,沙啞難聽地“啊”著,跌跌撞撞朝游稚跑去。然而游稚已幾乎懸空,被吸力牽引著向前滑,甚至來不及回頭看一眼,身體就被吸了進(jìn)去,眼里最后的畫面是啞巴絕望的臉,和失之交臂的手指。

    “啞巴——!”

    游稚在無法抗衡的吸力中頭暈?zāi)垦?,身體動彈不得,隨著漩渦方向打轉(zhuǎn),不知過了多久,他重重落在地上,卻并未感到疼痛,雙手向后撐著,胡亂一抓,手掌傳來干燥的皮毛觸感。游稚低頭一看,手中抓著的是像虎又像豹的黃色皮毛,黑色條紋與斑紋相間,煞是奇特。

    獵妖大會傳送門前。

    整齊列隊進(jìn)入賽場的弟子們還剩下一小半,忽然一陣狂風(fēng)刮過,眾人被帶起的沙土迷了眼,再睜眼時,傳送門前的弟子們已全被吸入門中,連驚呼聲都被卷得無影無蹤。

    沈柯臉色大變,連忙施法下起一場花雨,轉(zhuǎn)移觀眾視線,隨即派人去探查獵妖會場結(jié)界法器,并以飛花傳信給各大門派掌門。而眾掌門人都心照不宣略過此事,從沈柯的花信中得知情況并不危急,只是提前結(jié)束進(jìn)場而已,從各方傳來的消息也可確定七大門派弟子基本無虞,但結(jié)界損壞之事依舊需要徹查,以確保之后不會再有類似異變發(fā)生。

    沈柯與眾掌門通過花信猜測是某一個法器被路過的野獸無意損毀,導(dǎo)致傳送力失控。不過她在賽場中安插了無數(shù)水鏡法陣,此時并未觀察到異樣。

    獵妖大會賽場中。

    “咦,這是甚么玩意?”游稚在柔軟的皮毛上擼了幾把,只覺手感甚好,絲毫不顧胯下異獸的嘶吼,“喲,叫聲也像老虎,難不成是虎豹獸?”

    “猢——”

    異獸再次仰頭長嘯,正是被吸入之前聽見的似虎嘯聲,游稚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該不會被傳送到獵妖大會的賽場里了罷?啞巴怎么辦?他也被吸進(jìn)來了么?不成……啞巴功夫那么差,碰上使法術(shù)的妖怪還好,大不了吸干凈靈力再噴出來??扇羰桥鲆婓w術(shù)型的妖怪怎么辦?碰見壞人又該怎么辦?我那苦命的啞巴噯……

    妖獸瘋狂抖動起來,打算把背上的游稚甩下去,游稚正擔(dān)心得出神,被這么一攪和簡直怒不可遏,雙手抓住妖獸的背,一聲暴喝助力,給妖獸來了個過肩摔。妖獸龐大的身軀狠狠砸在地上,發(fā)出震天聲響,被徹底激怒的它不甘地嘶吼著,喉嚨深處咳出一團(tuán)火球,再一張口,鋪天蓋地的火焰噴射出來,肆意宣泄著憤怒。

    “你犯規(guī)!”游稚迅捷退后幾步,感覺聞到了額發(fā)的焦糊味,“不許使法術(shù)!有種來對打!”

    那兇獸雙眸如蒙著塵土一般渾濁,哪里聽得懂游稚的人話?當(dāng)即又是幾口大火噴了出來,但游稚輕功全開,速度竟是比火焰快了數(shù)倍,輕巧來去躲避,反倒像在逗大貓似的。他深知如此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若未能先行榨干兇獸的靈力,等待自己的將是筋疲力盡,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找到啞巴,為了一只虎不像虎,豹不像豹的噴火獸耗費體力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主意打定,游稚以輕功逃到樹上,三兩步竄上樹冠,只見四處被參天大樹覆蓋,遠(yuǎn)處有一雄偉瀑布,隱隱有一層朦朧的霧氣籠罩,不知為何,游稚總覺得那處很危險,這種異樣的情緒來源于殺手本能的直覺。

    “但愿啞巴不會被吸到那處……”游稚皺著眉頭自言自語,“不不不,方才說的不算!我重新許一次愿……但愿啞巴平安待在外頭,等小爺我殺出去,來個英雄救美,嘿嘿。”

    就在游稚美滋滋幻想自己拳打豺狼,腳踢虎豹,撕裂結(jié)界,重返啞巴身旁之時,原本在樹下亂噴一氣的兇獸竟順著粗壯樹干爬了上來,瞅見游稚jian笑的一瞬,如銅鈴般的眼眸怒得通紅,虎嘯幾乎震碎游稚的耳膜。

    “糟了,忘了這廝會爬樹!”危難關(guān)頭,游稚還不忘碎碎念,心想被這玩意纏上,難道只能拼個你死我活么?

    游稚不再一味逃跑,抽出背上長劍,一指放在藏毒的機(jī)關(guān)上。自從那夜啞巴劃了手中毒后,游稚便改造了手頭所有刀刃兵器,將毒液存放在手柄內(nèi)的暗格里,一按機(jī)關(guān)便可沿著雕花暗槽流至劍鋒,既節(jié)省用量,又確保安全,反正他對自己的反應(yīng)速度相當(dāng)自信,絕不可能出現(xiàn)劍已擦過卻忘了按機(jī)關(guān)這種蠢事。

    兇獸果然擁有獵豹的攀爬力,龐大身軀絲毫不顯笨拙,在樹冠來回踱步,觀察游稚走位。游稚佯作后退,引得兇獸向前撲來,卻又立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左側(cè)稍稍偏移,同時橫起劍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兇獸擦肩而過,劍尖輕劃在兇獸脖側(cè),迸出綠色妖血。

    “這畜生,濺了小爺一身!”妖血在游稚武服上蔓延開,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味道,他氣得不輕,怒道:“這可是啞巴洗的!”

    根據(jù)一路上打探到的消息,獵妖大會中投入的均是百年修為以上的妖魔鬼怪,化作人形不成問題,更不用說以人類的思維方式進(jìn)行思考與溝通了,然而眼前這只看起來道行匪淺的妖獸卻神志全無,一舉一動充滿無智野獸的本能習(xí)性,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可以使用以靈力為源的法術(shù)。

    當(dāng)然游稚并未考慮這么多,啞巴在他的包袱里放了一套換洗衣服,在前往云岫山的途中,每當(dāng)游稚脫個溜光下河洗澡時,啞巴都會默默抱著他的臟衣服去遠(yuǎn)處洗,洗完便曬在河邊石頭上。盛夏時節(jié)衣物干得快,每次穿上都飄散著陽光和皂角的味道,另游稚愜意無比。然而一路上小心行走避免弄臟的衣服被噴了一身腥臭妖血,游稚只覺十分氣憤,再不想和妖獸浪費時間,于是剛站穩(wěn)便投出三枚淬毒飛鏢,一枚釘在妖獸額心,一枚釘在胸口,還有一枚釘在丹田。

    妖獸還未從方才的劍傷中反應(yīng)過來,攻擊僵在半空,被飛鏢生生止住,與此同時,毒素順著四道傷口流進(jìn)體內(nèi),原本綠色的妖血開始泛紫,妖獸哀嚎幾聲,四爪搖搖晃晃,終于倒了下去。

    “嘭——”

    一聲巨響,兇獸龐大的軀體刮落沿路樹枝砸在地上,砸出一個大貓型的坑,一顆球形寶珠從它體內(nèi)升起,成一道金光射向遠(yuǎn)方,它的身體漸漸縮小,并自燃起藍(lán)色火焰,不多時便燒得干干凈凈,連一粒塵土都沒留下。

    “散修,十分?!?/br>
    觀景臺上爆發(fā)出雷鳴般的喝彩,獵妖大會剛開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竟有如此年輕的弟子斬殺妖獸,拔得頭籌,而且并未使用法術(shù),要知道往屆比賽都是七大門派的大弟子率先得分,并且最短耗時記錄是一個時辰,這下七大門派的臉可都丟光了。

    游稚尚未得知自己已成場上的香餑餑,觀眾全在討論這個神秘的、漂亮的、機(jī)靈的、厲害的小少年師出何門,所幸水鏡無法捕捉聲響,否則觀眾們就能聽見游稚那相當(dāng)?shù)魞r的碎碎念:“這玩意的血臭死了,啞巴不會嫌棄我罷?”

    干掉會噴火爬樹的妖獸,游稚在樹林里漫無目的地閑逛,四周景色與云岫山幾無二致,但游稚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似乎有人在地貌上添了幾筆,改造地形和分布,就像畫畫一樣。

    游稚并不知道這是千花島的絕學(xué),沈柯早在會場內(nèi)灑下漫天花粉,長出的植被在沈柯手中的師門法寶上勾勒出云岫山的地貌,那畫布模樣的法寶長出山巒走向,沈柯已提前設(shè)置好埋伏有妖魔鬼怪的山洞、瀑布、深坑等地形,可以通過附近生長的靈花觀察周圍的情況,并做出調(diào)整。

    為了保證任何參賽者都無法提前熟悉賽場地形,主辦方會使用各派法寶對場地進(jìn)行修改,千花島的浮世繪卷算是使用較為便捷的一種,而最暴力的當(dāng)屬遙連山,輕則使用愚公移山大法將別處的山體挪過來,重則一拳開山碎石,砸出個坑來放妖怪。這種粗暴的做法自然受到各大派以及山下居民的強(qiáng)烈反對與譴責(zé),經(jīng)過幾代掌門潛心鉆研,遙連山自創(chuàng)一套移形換影的法器,將門派管轄下的地形結(jié)構(gòu)存放于法器之中,布置賽場時施法轉(zhuǎn)移,等到賽事結(jié)束再將原來云岫山上的山體轉(zhuǎn)移回去,如此總算堵住了民眾的口。

    游稚走走停停,時而上樹觀察地形,時而模仿民間故事中的閉眼感應(yīng),企圖通過某種虛無縹緲的聯(lián)系來捕捉啞巴的下落,雖然并未奏效。如此走了大半日,沒有再遇上妖獸,游稚估摸著已走到圍場邊緣,便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往前走出兩步,然而再轉(zhuǎn)頭時周遭景色已倏然變化,顯然被傳送到了別處,這下游稚便可確定自己身處獵妖大會賽場中,看來不待滿三日是出不去了。

    “三天??!三天!啞巴還會不會在原地等我?”游稚崩潰大喊,“萬一又像上次那樣跑了該怎么辦?!”

    不知是不是游稚聲音太大,半里開外忽然傳來一陣窸窣聲響,身在危險密布的叢林中,除了抱怨時,游稚依舊非常警惕。他耳尖一動,敏銳捕捉到風(fēng)中輕微的異響,下一刻已飛身上樹,隱藏于層層樹葉之中,加上天色已晚,有夜行衣的掩護(hù)更是與夜色融為一體,難以分辨。

    “喂,你真的聽見說話聲了?”

    “真的!騙你作甚……不知是哪個門派的,只聽見他說‘跑了怎么辦’?!?/br>
    “甚么跑了……會不會是妖獸?”

    “興許是,去撿個漏?”

    “走!”

    方才傳出動靜的樹叢后飄來說話聲,雖然兩人已刻意壓低聲音,卻還是被處于順風(fēng)口的游稚聽到,心里不免覺得好笑,想著該如何拿這兩個不安好心的家伙打發(fā)時間。

    那兩人躡手躡腳朝游稚所在的樹下摸來,一舉一動盡收其眼底,游稚拼命忍笑,看著二人蠕動到附近,從衣著來看是冥途宮的弟子,果真不負(fù)第一邪教的名頭,行事如此不擇手段。

    “怎么不見了?”

    “人家不去追,等你來補刀么?蠢貨。”

    “你敢罵我?!”

    正所謂話不投機(jī)半句多,游稚眼睜睜看著樹下二人從口舌之爭升級成打架斗毆,不多時已打成兩個包子臉。他樂不可支地樹上扔下繩索,瞬息之間已將二人綁住,悠悠問道:“喂,打夠了么?”

    “放開我——!”兩名弟子異口同聲道。

    “省省吧,這繩子可沒那么好斷?!庇沃刹痪o不慢道,“打聽件事成不?”

    內(nèi)斗不成反被抓的冥途宮弟子哪里肯就范?二人背靠背足足罵了游稚半個時辰,最后口干舌燥喉嚨痛,實在罵不動了,才作咸魚狀大喘氣,而游稚掏出棉花把耳朵一塞,跑到一旁摘果子去了。

    “罵夠了?”游稚咬了一口新鮮的野果,香甜汁水四濺,“想吃不?一個果子換一個問題。”

    兩名少年徹底沒了脾氣,不接受也不拒絕,游稚便兀自問道:“你們有法子出去不?我是誤闖進(jìn)來的,打妖怪不是我的本行。”

    臉更腫的少年見問題不涉及師門機(jī)密,沒好氣地答道:“沒有,歷來獵妖大會只進(jìn)不出,除非三日……兩日半后結(jié)界解除?!?/br>
    另一少年冷笑道:“哼,往年也有你這種不知死活的莽夫闖進(jìn)來,等著叫人收尸罷?!?/br>
    游稚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也不氣惱,繼續(xù)問道:“要是你們碰上打不過的妖怪怎么辦?你們那勞什子掌門就這么看著自己徒弟死么?”

    那少年又嗤笑道:“鄉(xiāng)巴佬,以前沒看過比賽么?每個妖怪身上都有禁制,到了危急關(guān)頭便會觸發(fā),封住行動。但是你嘛……想來尚未到禁制啟動之時就會身首異處了。”

    游稚反笑道:“那就不勞你cao心了。最后兩個問題,這賽場究竟有多大?三日后會直接傳送回原來的地方么?”

    兩名少年怔得一怔,那臉頰越腫越大的少年吞吞吐吐道:“不知,總之是三日也不一定能遇上同門的?!?/br>
    脾氣不好的少年道:“你手上沒有千花島的信物,結(jié)界解除后也只會留在原地,有甚么遺言便趁早寫下來罷,哈哈哈——”

    游稚心想這下可麻煩了,走了大半天,又被結(jié)界傳送了一次,早就忘了進(jìn)來時的地方在何處,啞巴會等著么?還是會四處找我?啞巴……

    游稚兩下手刀砍在少年們的后頸,心神不寧地解了繩子,從方才開始便感覺啞巴在某處召喚他,那異樣的感覺如貓抓一般撓著心窩,愈發(fā)強(qiá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