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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在線閱讀 - 我的脫衣舞男友(十一)

我的脫衣舞男友(十一)

    游稚將手機扔在柜臺充電,程澍這才想起中午報警那事兒,連忙掏出手機開機,立馬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自報身份,程澍攔住話筒,對游稚說:“是李警官。”

    游稚點頭,示意程澍繼續(xù)談,繼而又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心想這報案人兼受害者的手機竟然長達半天無法接通,實在太不像話了。程澍草草說了幾句,將電話遞給游稚,聽完李警官加班加點的匯報后,游稚嘆了口氣。

    醫(yī)院已經將體檢結果直接傳回給警方,張子濤當晚曾信誓旦旦地說過“不做攪屎棍”,游稚身上也確實沒有采集到任何可疑液體和指紋,被張子濤送到小巷之前還被洗了個澡,全身上下除了鞋子外,都是程澍的衣服,包括略顯寬松的平角內褲。而張子濤明顯十分小心,沒有留下任何能夠識別身份的痕跡,就目前來看,尚未找到能直接指控張子濤的證據。更要命的是,這個世界并沒有天網監(jiān)控系統(tǒng),除了大學校園與其他少數(shù)機關單位外,普通的大街小巷里都沒有攝像頭。警方排查了幾處地點,均未發(fā)現(xiàn)張子濤或者游稚的身影。而最糟心的是,目前警方和輔導員都聯(lián)系不上張子濤,經過調查后才得知,張子濤早已搭乘晚班機前往加拿大,全家移民。

    另一方面,針對匿名郵件的調查也已有了初步結果,發(fā)送者應該使用了匿名重郵程序,將原始的真實電子郵件地址消除,給轉送郵件者的地址添加一個匿名識別碼,然后再將報文轉送至最終目的地,以達到隱瞞身份和地址的目的。這種技術通常被犯罪分子用來進行通訊,以免受到執(zhí)法部門的追查。

    線索斷了,而且既然張子濤謹慎到了這個地步,應該不會親自發(fā)送那些照片,估計最后的結果還是無疾而終。

    游稚看得很開,遇上這種事,受害者不應該感到自卑,但現(xiàn)實卻是無情,看熱鬧的人更熱衷于窺探受害者的災后生活,發(fā)掘其與嫌疑人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國內的諸多偷拍事件,吃瓜群眾往往會為了哪個姑娘的腿更好看而吵得不可開交,而甚少有人去譴責被打碼的嫌疑人。待事件平息下去,旁觀者早已忘卻犯人的身份信息,受害人的私密照片卻依然會在網絡上傳播。

    掛掉電話,一點食物下肚,程澍終于開口,向游稚解釋了他所知的一些事情。

    話說程澍還是個小胖墩的時候,張子濤對他還是挺客氣的。作為一個盡心盡力做事的班長,程澍雖然成績一般,但為人忠厚老實,所有大課的作業(yè)、資料、往年試卷等,均免費整理并分享給全班同學,保住了大部分學沫的退學線。輪到每個期末的評獎評優(yōu)時,各類資格加分從不藏著掖著,也不給自己開后門,所有機會都留給所有人。上頭需要人跑腿、干活,他都親自頂上,實在不夠數(shù)才找人幫忙。自從大二減肥成功后,程澍更受歡迎,之后又找了猛男秀的兼職工作,以補貼健身和租房的額外開銷。直到某一天,有個剛滿十八歲的女孩在朋友的邀請下觀看了演出,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他。

    “所以張子濤喜歡那個女生?”游稚猜測道。

    “那是他親meimei,叫張紫淑?!背啼嘈Φ?,“那天她在門口等我出來合照,問了我一些問題,無非就是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我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每次表演后都有很多人會問……”

    游稚露出發(fā)自內心的假笑,心想這年頭的姑娘們真是一個比一個剽悍,不是勇敢追愛,就是滿腦子黃暴思想,惹不起惹不起。

    張紫淑那時正值高三,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從小被捧在手心里呵護大,爸媽和哥哥都寵著她,于是她每天都去看表演,而且每次必坐在第一排正中間,等表演結束后再纏著程澍聊天。

    但程澍并不是每天都上班,合同上也規(guī)定必須要與客戶保持距離,所以程澍一直沒給她手機號碼,只在表演結束后的簽名環(huán)節(jié)與她正大光明地聊天。不過張紫淑竟通過張子濤聯(lián)系上了程澍,每天給他發(fā)送問候短信。最開始程澍還禮貌性地回復過一段時間,后來事態(tài)越來越嚴重,張紫淑見求愛無果,竟然給程澍發(fā)自己的裸照,程澍被逼無奈,選擇更換手機號,但他當時并不知道張紫淑和張子濤有關系,鬧得幾乎報警。

    在那段時間里,程澍曾經無數(shù)次拒絕張紫淑的表白,到最后已經不是發(fā)好人卡式的拒絕,而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對她說自己喜歡男人。這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當晚,張紫淑喝得爛醉如泥,在看完表演回家的路上被一群混混輪jian,導致從此精神失常,瘋瘋癲癲。

    聽到這里,游稚被驚得說不出話,心想這都是什么狗血言情劇,攤上個神經病真倒霉云云。良久,程澍自嘲的笑了笑,游稚這才義憤填膺道:“他妹瘋了關你什么事!一家子都有病……”

    “可張子濤并不這么認為,所以他才會對你……”程澍喃喃道,“他傷害了你,可是我恨的是我自己,如果我沒有……我沒有和你那么親密的話,他就不會對你下手了。”

    游稚:“哈?”

    游稚喝下一口涼茶,修長的五指糊在程澍腦門上,怒斥道:“你這是什么心態(tài)?不去譴責罪犯,反倒責怪受害人之一,想什么呢?!?/br>
    程澍看著游稚的眼睛,繼而害羞地低下了頭,撓著后腦勺說:“可是現(xiàn)在也抓不了他,也不能把他從加拿大帶回來問話,所有的一切都讓你一個人承擔……”

    就在程澍自怨自艾的時候,游稚抄起一筷子烤韭菜,直搗程澍的嘴,堵的他說不了話。游稚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對他說:“你不也難過、不好受了嗎?所以怎么說就我一個人受傷呢?再說了,我一大男人,裸照傳出去也沒人看,無所謂的?!?/br>
    程澍傻傻點頭,隨即又拼命搖頭,小聲說道:“可是我不希望別人看見……”

    游稚光顧著翻轉鐵板上的韭菜,沒聽清程澍的嘟囔,不過這事一說開,兩人心情都好了不少,將一大桌子菜一掃而空。游稚結賬后,取回手機,開機,聯(lián)網,震動長達半分鐘,幾十條短信和未接來電,點開一看,初照人與周蠡各占一半。

    游稚先給初照人回信息,剛發(fā)送出去就接到他的電話,游稚很有先見之明地拉遠聽筒,按下接聽,初照人狂暴的嗓音即刻傳來:“笨蛋!死哪兒去了?信息不回,電話不接!老子正打算報警!”

    游稚求饒道:“哥,我錯了!發(fā)生點事兒,下次見面說!”

    約好見面時間后,游稚吁了口氣,未接電話加一,又趕緊回撥,只對周蠡說主持籃球賽,忘了充電。但周蠡卻有點生氣,之前聽說游稚要去組織比賽,中午一直聯(lián)系不上人,他便直接跑到籃球館里,結果楊子琪告訴他游稚生病來不了了,然而游稚現(xiàn)在又說是忘了充電,周蠡便覺得游稚有事瞞著他,在電話里氣呼呼的像個小孩兒。

    游稚哄了半天周蠡,只得用一頓晚飯的約會讓周蠡消氣,轉頭一看,默默等著他打電話的程澍又不高興了,他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心想你們這些巨嬰都吃的什么飛醋!于是又好說歹說哄了半天程澍,再三發(fā)誓“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程澍這才放下了心,又抖了幾件事出來。

    原來那天程澍突然喝出的“閉嘴”,竟是因為旁人嚼游稚的舌根,說他是個死基佬,小心得艾滋。游稚罵了幾句,悻悻地說:“前面那句倒是沒說錯。難道這也是張子濤干的?”

    程澍答道:“我……我不太會打聽八卦,只是那幾天他們都在說,我聽著很煩。我讓他們不要說,他們就說……就說我和你好了,才會這么護著你?!?/br>
    游稚心里咯噔一下,清澈的眼眸在暗夜中反射著路燈的光,直直注視著程澍的眼睛,等他繼續(xù)說下去。程澍捏了捏拳頭,說道:“可是我管不住別人的嘴,沒辦法……后來那天我去打工,回來的路上才看見手機里黃杰發(fā)到微信群的照片?!?/br>
    “就是我去酒吧的照片?”游稚問道。

    “嗯,他們那天在那附近打比賽,正巧碰見了?!背啼忉尩?,“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就、就很害怕你被人騙,而且我當時離酒吧街不遠,腦子一熱就跑過去找你了。給你添麻煩了,學長?!?/br>
    游稚輕輕嘆了口氣,答道:“不怪你,你才認識我?guī)滋欤瓦@么關心我,我很感動,真的。”

    “我……”程澍欲言又止,臉憋得通紅,支支吾吾道,“學長,我嘴笨,腦子也笨,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只是一想到你和別人一起的樣子,這里就很難受?!?/br>
    程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雖然面不改色地說出此番天雷滾滾的話,但其表情之誠懇,眼神之透亮,令游稚未完成的雞皮疙瘩消去了一半。他開始心跳加速,期待著程澍的表白,然而程澍只是撓了撓后腦勺,旋即坦然地說:“學長,我想我可能對你有不一樣的感情,在酒吧見到你之后,我卻很糾結,但最后還是沒有勇氣走出那一步。所以……我覺得我還不配站在你身邊?!?/br>
    “噢喲,被發(fā)好人卡了。”168號在腦內興奮地說道,“來來來,我給你翻譯一下:咳,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啊哈哈哈!”

    游稚本來還有些傷心,然而被168號一攪和,當即翻了個白眼,還沒來得及答話,這個不爽的表情便被程澍捕捉進眼里,他慌忙道:“不是的,學長!我……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你和她們都不一樣,我每天晚上都會想你來看我表演的那天,我希望那些人是你……我……你真的很好,唉,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程澍慌亂表白后,從后頸一路僵硬到腳踝,像個機器人似的轉身,如企鵝一般左右顛跶著逃走。游稚哭笑不得,趕緊追了上去,拽住臉紅脖子粗的程澍,忍著笑說:“你跑什么?說說,你在顧慮什么?我?guī)湍愠龀鲋饕???/br>
    程澍被游稚攔住去路,支支吾吾道:“我……我家里條件不太好,如果和你談戀愛的話,可能沒辦法每天帶你出去吃飯,給你買花,還有禮物……我不想你跟著我吃苦?!?/br>
    游稚一臉黑人問號,反問道:“你想的竟然是物質條件,我還以為你在糾結性取向的事……你就沒想過,你爸媽能不能接受?而且別人也會像說我一樣在背后說你,雖然我很想說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事實上……語言還是會傷人的。”

    程澍微微皺眉,眼里閃過復雜的情緒,痛苦,難過,不忍,良久,他擠出一個笑容,答道:“你說得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想清楚的。這個……”

    程澍從包里掏出兩張門票,伸手遞給游稚,游稚接下一看,正是猛男秀的普通區(qū)預留票。程澍真摯地說:“新的節(jié)目通過審批了,你會來看的吧?”

    游稚雙指夾住門票,邪魅一笑,理直氣壯道:“不看白不看,我很期待?!?/br>
    程澍將游稚送到宿舍便轉身回家,游稚的室友這兩天在趕論文,已經好幾天沒回寢室,游稚還幫他送過幾次換洗衣服,這次回來一看,索性連被子枕頭都沒了。

    游稚換上自己的衣服,又忍不住癡漢地聞了聞程澍的衣服,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真香。他抽出那兩張門票,是下周五晚上的早場,也是新節(jié)目的第一次公演,據說市面上已經一票難求,就這兩張票還是程澍求爺爺告奶奶討來的。

    注定忙碌的周日如期而至,游稚上午幫五人組剩下的四個小弟改好代碼,末了一人捧著一個C愉快地被召回警局錄口供,不過此事與他們無關,游稚沒抱任何能把張子濤抓回來的希望。

    結束了課程設計驗收后便是碩-本籃球對抗賽的總決賽,按計劃將于下午三點舉行,打完比賽后老王會親自掏錢,宴請雙方運動員與后勤人員。游稚接過楊子琪身上的擔子,提前一小時趕到會場,初照人和周蠡也屁顛屁顛跟了過來,幫他打免費工。他自掏腰包買了兩箱運動飲料,周蠡又不知上哪兒弄了個小冰箱,準備了一些冰塊和紗布,還搬了個醫(yī)藥箱來。初照人抓住機會就在游稚耳邊吹風,說周蠡多好云云,待程澍進來后,又想盡辦法拉開他和游稚,簡直cao碎了心。

    姍姍來遲的王教授身著碩士陣營的紅色球服,不看臉的話倒還有點學生的派頭。雙方隊員各自進行熱身,初照人架好相機,準備記錄下年輕rou體的激情碰撞。周蠡忙完搬運工作,像條德牧一樣蹲在游稚身邊休息,討好地搖尾巴。程澍做完箭步蹲,雙眼習慣性尋找游稚的身影,卻收到周蠡挑釁般的中指問候,向他回應了一個倒拇指。

    比賽正式開始。雙方中鋒站在球場中間,裁判一聲令下,籃球飛向空中,兩名高個男生幾乎同時屈膝、起跳,伸展的手臂奮力指向抵達最高點而后開始下落的籃球,程澍身高一米九,彈跳力也占優(yōu),電光石火之間,程澍肌rou虬結的手臂高出一截,將翻滾的籃球奮力拍向己方隊友,落地時再次屈膝,跟腱粗壯繃直,身體瞬息間彈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