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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在線閱讀 - 霸道捕頭的小嬌夫(二)

霸道捕頭的小嬌夫(二)

    游稚躺在床上等泡澡,剛才被程澍觸碰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燒著,簡直要把人燙熟。雖然活了十八年都沒有談過戀愛,也從未對誰動過心,但游稚此刻卻在內心呼喚著:心在跳火在燒,好想找個人抱抱。

    “粉腸,能監(jiān)聽隔壁的動靜嗎?”游稚燒得厲害,只能勉強忍住脫衣服的欲望,在床上狂撓被子,也不敢和外面的捕快說話,連喘氣都小心抑制著,生怕再嬌喘出來,“讓我轉移會兒注意力吧,再這么下去我真的要瘋了……”

    “請稍等?!?68號沉默了一會兒,大概十秒后才繼續(xù)說道,“申請通過,將開啟透視功能?!?/br>
    “這也要申請的嗎……”游稚又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心想這小童的效率可真低。

    “當然,一切可能涉及到關鍵劇情的劇透行為都是禁止的?!?68號解釋道,“畢竟很可能會影響你的臨場發(fā)揮?!?/br>
    游稚已經沒有心情去想別的事了,輕輕“哦”了一句,忽而視野一變,眼前出現(xiàn)了兇案現(xiàn)場的畫面。

    只見程澍走到仵作身邊,也屈腿蹲下,問道:“查出死因了么?”

    中年男子模樣的仵作繼續(xù)查看尸體的情況,答道:“從尸身狀況來看,應是中毒而死,只是……”

    程澍見仵作吞吞吐吐,問道:“有話便說?!?/br>
    仵作嘆了口氣,收了工具起身,答道:“只是這中毒的癥狀煞是普通,僅小人所知的毒藥就有不下十種可致如此死狀,具體是哪一種藥,恐怕少不了……”

    仵作拍了拍隨身的工具箱,程澍點點頭,吩咐手下道:“先將尸體抬回去,勞煩秦丈人再仔細查驗一番?!?/br>
    仵作朝著程澍一揖,恭敬道:“程捕頭哪里話,小人自當竭盡所能,助程捕頭早日破案?!?/br>
    客套過后,仵作提著箱子,跟著兩個抬尸體的捕快一起出了門。程澍看了看房間內的擺設,說道:“王霖的貼身廝兒呢?”

    手下答道:“在偏廂候著,程捕頭,要帶他們回衙門么?”

    程澍想了想,道:“先帶上來,今日接待王霖的人也一并叫來?!?/br>
    片刻后,剛才下去的捕快帶了兩個人上來,一個是有些駝背的大茶壺,另一個是眉清目秀的廝兒,兩人都嚇得不輕,尤其是那個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廝兒,雙腿抖似篩糠,一副隨時要厥過去的樣子。

    程澍開口道:“兩位怎么稱呼?”

    駝背對著程澍一揖,答道:“回程捕頭,小的姓劉。今日約莫戌初時,是小人接的王官人?!?/br>
    廝兒臉白的跟紙一樣,見劉龜說完,哆嗦道:“回……回程捕頭,小的叫華芳?!?/br>
    程澍見華芳心中有鬼,只是在放茶碗的時候稍稍帶了點力,華芳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程捕頭饒命吶!小的、小的只是個下人,都是主子吩咐的,不干小人的事啊!”

    游稚很想笑,心想這程捕頭可真是威風,不用兇神惡煞地擺臭臉都能把人嚇成這樣,要不是身上實在是燥的慌,他真想抓一把瓜子抖腿看戲。

    程澍英俊的五官沒有任何表情,斜撐著頭看著跪在地上梨花帶雨的華芳,冷冷說道:“你家主子吩咐你做了什么事?”

    華芳頭也不敢抬,抽泣著說道:“今、今日出門前,主、主子給了小的一包藥粉,要、要小的下在游官人的水里。小的趁、趁游官人在大堂奏、奏琴時摸進來,就、就和進了這壺里?!?/br>
    程澍用另一只手的食指點在桌上,沉吟片刻,問道:“之后你家主子便躲在這房里,等游公子回來?”

    華芳點點頭,有點嚇懵的樣子,顧自說道:“主子叫小的守、守在門口,待游官人進了房,小的才、才去偏廂候著?!?/br>
    程澍還想再問,卻聽見走廊上有人匆匆跑過的聲音,他稍皺了皺眉,起身向外走去,將審問的事情交給了李捕快。程澍長腿一邁,三兩步跟上了瘦小的小童,一同進了游稚休息的房間。坐在廳里擦刀的捕快見程澍進來,趕緊起身問好。游稚見狀,便讓168號關掉透視,裝作無事發(fā)生,繼續(xù)無病呻吟。

    小童進屋后便收斂了步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走到游稚面前,告訴他水已備好。游稚微微點頭,“強撐起這破碎的身子”,歪歪扭扭地就想往外走。程澍見狀,像是早已盤算好似的,不咸不淡道:“游公子,不如我送你下去。”

    根據原著中的設定,服用顫聲嬌后最明顯的癥狀除了發(fā)熱以外,就是四肢乏力,不動的時候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瘙癢難耐;動的時候則像是被東西沖撞似的酸脹難忍。這一套下床、裹鶴氅、走路的半分鐘,就讓游稚險些沒背過氣去。

    游稚扶著屏風,沉吟片刻,最終虛弱地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有勞?!?/br>
    程澍走了過來,依舊很紳士地說“得罪”,再將游稚抱起,跟著小童的指引下樓,外面嬉笑打鬧的客人與小唱們皆是一震,就好像看見了什么千年難得一遇的奇事一樣。

    游稚此時全身發(fā)燙,熱量透過薄薄的幾層布料源源不斷地傳到程澍身上。感受到程澍身體觸碰的地方瘙癢感更甚,游稚幾乎想湊上去,求程澍摸摸他。

    “粉腸……我覺得……好羞恥……”游稚在內心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你確定一會兒泡了冷水我就會好受點吧?”

    “當然,這又不是關鍵劇情,我騙你干嘛?!?68號淡定答道,“你現(xiàn)在所感受到的生理反應都是原著里仔細描寫的,我算了算,光寫你如何進行‘被上或不被上’的內心戲就有足足一千字,寫你身體情況的有八百字,你且忍耐吧,這才各過了三百字不到。”

    游稚燥得說不出話,眼神迷離,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水霧。透過這層濾鏡似的的水光,游稚怔怔看著程澍的側臉,棱角分明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堅毅的嘴唇、深邃的眼眸,令人移不開視線。游稚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已經和程澍朝夕共處了兩年多,卻從來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他的臉,平時工作和訓練都太忙,表演或采訪都是各司其職,偶爾有需要官方賣腐的時候,成員們似乎也都絲毫不介意,尤其是初見月和初照人兩兄弟,在內在外都能把人膩歪死。除此之外,休息的時間四人則各自補覺、吃飯,連好好坐下來聊個天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年齡最小,游稚一直受到三位哥哥的溫柔照顧,尤其是初照人,簡直將他當成親弟弟一般。這樣一想,游稚又覺得奇怪,按理說要寫也是寫自己和初照人才對,怎么全是寫他和程澍的呢?

    話說回來,在整棟樓的注目禮下,程澍抱著游稚不緊不慢地下了樓,走到后院一處專供小唱沐浴的地方,走進了專屬游稚的那間房。程澍的動作溫柔地不可思議,整個過程都沒讓游稚感到一絲額外的酸脹。進屋后,程澍將游稚輕輕放在浴桶旁的屏風后,留下一句“游公子請便,有事差小童來衙門尋我”就走了出去,臨走前還替游稚拉好隔簾,關好門。

    原本洗澡是要有人伺候的,但游稚現(xiàn)在狀態(tài)十分尷尬,只得叫小童等在外面候著。小童乖乖走了出去,游稚這才扒皮似的把身上的衣服擼了個干凈,留下一條輕薄的褻褲,滋溜一聲滑進了浴桶里。所幸這是炎炎夏日,冰冰涼涼的井水初泡時還有些發(fā)冷,等在里頭躺了一會兒后,靠著體溫將水暖了一點,這時就開始好受起來。

    “誒,粉腸你誠不我欺!現(xiàn)在舒服多了。”游稚在幾乎可以游泳的大桶里踮著腳轉圈,身上的燥熱和奇癢淡了不少,雖然意識尚未完全清明,“不過真的要這樣泡一宿嗎?”

    “你可以站起來試試?!?68號說道。

    游稚不信邪似的站起身,裸露在空氣里的皮膚果然又傳來炙熱感,他只好乖乖坐了回去,在意識里和168號聊起了天,168號首先告訴了他那個死胖子的一些情況——以念誦原文的方式。

    “這王霖本是京城一富賈之嫡子,從小性格囂張跋扈,大字不識得一籮筐,獨好男風,是花柳街上象姑館的??停N身小廝不下十個,個個眉清目潔,除照顧其飲食起居外,還得伺候房中,相傳這登徒子夜夜要尋兩人出火。王霖十六歲時娶了一翰林學士之女為妻,次年得一子。而后王公為其尋謀干官差遣,主均輸之事,實乃肥差,對這館里的小唱、大茶壺出手闊綽。將這花柳街上的俊俏小唱玩了個遍,又瞧上了煙月樓里的清倌人游稚。”

    “這可真是個大渣男啊,家里有妻有子,還每天出來逛青樓?!庇沃蓱嵟?,“身邊還有十個侍寢的小男孩,太可怕了……他吃得消嗎?”

    “在這個年代是很正常的事,至于吃不吃得消……”168號沉吟片刻,“我看他死前還是大腹便便的樣子,應該挺吃得消的?!?/br>
    “那他怎么突然死了呢?”游稚轉累了,坐在木桶里沉思,“我記得當時他追著我,我摔倒了,他撲了過來,一聲慘叫就不動了,那時程澍哥還沒進來,之后程澍哥就說他死了?!?/br>
    “死因我不能透露,好歹你也是現(xiàn)在最大的犯罪嫌疑人……”168號意識到自己多嘴,趕緊干咳幾聲,“噫,漫漫長夜,我需要休眠一下?!?/br>
    “我為什么是嫌疑人???”游稚震驚道,“我明明是受害者!你給我說清楚!”

    “我什么都不知道,”168號放起了一首安眠曲,“你也睡覺吧,晚安?!?/br>
    游稚再去叫168號的時候,腦內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他知道這雞賊AI鐵定是躲著自己,故意不出來。游稚嘆了口氣,疲憊與困倦一齊涌上心頭,不知不覺中他便在蟬鳴樂聲中睡去。

    “官人?官人——”

    耳邊傳來小童稚嫩的聲音,肩部也感受到一陣細小的抖動,游稚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已經天亮了,他竟是在這桶涼水里睡了一宿。小童伺候更衣,說是程捕頭有請,游稚心下明白,大概是要審問他這個頭號嫌疑犯了。

    穿好衣服后,游稚隨意吃了幾口點心,就準備去衙門錄口供。腳剛踏出煙月樓,就碰上了迎面走來的程澍。只見程澍換了身圓領窄袖衫,腰上掛著一枚通透的玻璃種翡翠,腳下一雙絲絳皂靴,清極俊極,起來吃食的小唱們見了,紛紛掩面偷笑。

    游稚沒想到程澍會提供上門服務,當即愣在原地,之后在劇情引導下與程澍問了早,接著便找了間清靜的屋子談話。因為168號昨晚提過游稚也算是嫌疑人之一,所以他現(xiàn)在反倒有些心慌,一直在思考該怎么洗脫嫌疑,說話都有些不自然??沙啼鴧s完全不在意似的,向他透露了不少內幕消息。

    話說昨晚游稚去泡澡后,李捕快審了劉龜和華芳。那劉龜只是個雜役,證實了當時王霖確實是只帶著華芳一人前來。劉龜知道王霖喜歡游稚,每天晚上戌初一定會準時前來聽游稚彈琴,所以在煙月樓門口引著王霖就座后,就去伺候別的客人了。華芳的行蹤也都找到了證人,因為他生得俊俏,樓里好些大茶壺對他印象都很深。如果他沒說謊的話,晚上就是給游稚下了顫聲嬌,然后守在房門直到游稚回來,接著便去外頭候著了。

    游稚從168號輸入的數(shù)據中得知王霖對這些漂亮的廝兒們出手闊綽,在這個官貴民賤的年代,華芳跟著王霖的待遇絕對比尋常大戶人家要好得多——一個小小的雜役,衣服竟然都是絲綢的,胸前還戴著一個玉佩,以游稚在這本書里的設定,當即便知道那塊玉佩市價二十兩,在煙月樓里喝一碗茶也就一文錢,可見華芳十分受寵。所以華芳不太可能會想毒殺這么好的主子,除非他二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會不會是王霖的正室?游稚一邊喝茶一邊想,據說王霖自妻子懷孕后,就沒怎么著過家,雖然也沒有納妾,但整天和些廝兒、小唱混在一起,以翰林學士之女的性格,恐怕不能接受吧。

    “游公子可好些了?”程澍突然開口問道。

    “好些了,昨日多謝程捕頭相救。”游稚保持著高冷人設,就算是答謝的話也沒有夾雜一絲感情。

    “游公子,我有一些問題想請教,關于昨晚……”程澍有些遲疑,大概是害怕戳了游稚的痛處,沒有往下挑明。

    “程捕頭但問無妨?!庇沃稍谛睦锸媪艘淮罂跉猓瑴蕚浜脩獞?zhàn),與此同時,168號也回到了崗位。

    “還請游公子告知昨晚在房中發(fā)生之事?!背啼f完后,便開始慢悠悠地喝茶。

    因為穿越過來的時候劇情已經展開,所以游稚將控制權交給了168號,任由身體叭叭開講,自己在腦內聽168號解說。

    原來游稚從大廳里彈完琴后,就徑直走回了房間。因為是店里的頭牌,而且也不接客,所以游稚的房間在最高層,遠離那些接客小唱們的寢室,因此在王霖施暴時才會過了好幾分鐘才有人注意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