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地一下一股溫潤的水流在小洞里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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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壽,全名叫做丁長壽,是我現(xiàn)在的養(yǎng)母丁姨改的名字,意思是讓我能活得長點。實際上應(yīng)該是這個「獸」,為什么呢?因為我不是人類,確切地說不是地球人。 我是地球歷2000年跟隨一顆「隕石」來到地球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四十年了。那顆隕石其實是我的救生倉,因為飛船發(fā)生事故,在太陽系附近損毀了,整船人只我一個逃了出來。 這四十年來,頭三十年我都生活在孤獨的黑暗之中,并且擔驚受怕隨時都有掛掉的可能,任誰也不會想象得到這種非人的日子我是怎么挺過來的,而且一挺就是三十年。為什么呢?相信任誰到了一個陌生的星球也不可能馬上適應(yīng),特別是象地球這種四處都充斥著病毒、細菌、微生物這些隨時令人致命的東西,所以頭幾十年我都藏在地底深處,并且不斷地改造著自己的基因,直到我真正適應(yīng)了這個星球后我才從地底爬出來。 我們這一種族叫做「銀」族,按地球的叫法應(yīng)該叫做「銀獸」,呵呵,名字挺有意思吧,實際是我們這一族在我們的那個星系里是最強大的種族,沒有之一,其原因就是我們有著能隨意改造DNA的能力。 但是上帝是公平的,當他為你打開一扇窗的時候往往會關(guān)上你的大門。我們進化的唯一無法改變是是我們本體的基因,所以我們只能通過依附其它物種,當我們進入其身體時,會在其腦部占用一個極小的空間,本體就藏在里面,然后對其改造以達到無限進化。按地球的說法這叫做「奪舍」。但是「奪舍」的條件非??量?,必須是沒有靈魂的生物或者是失去靈魂的生物才行。 所以我在地球的第四個十年都是靠寄生在動物身上度過的,雖然我隨時都可以化身為各種動物的形態(tài),但是我發(fā)現(xiàn),在地球上最高級的物種只有一種,就是人類,如果可以變?yōu)槿祟愇业倪M化路程會更加順利,進化的空間也將會達到無法想象的地步。所以我一直在等,直到前幾天,我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叫做丁長壽的小子。 這小子是個先天的弱智,而且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確切地說已經(jīng)腦死亡了,我是在一個很偏僻的水溝里發(fā)現(xiàn)他的,天知道他是怎么死到這個地方的,反正他已經(jīng)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正好滿足「奪舍」的條件。 當我變成丁長壽之后,首先對這個軀殼進行了全面的檢查,除了后腦處有一個極大的傷口之外,身體各處都沒什么問題,只有點輕微地擦傷,不礙事。我用本身積存的能量對腦部的傷口進行了修復(fù),足足用了我50點的能量才把這個可怕的傷口修復(fù)完畢,余下的能量我全部用來修復(fù)了自己的腦細胞,由于這小子原來就是個智障,腦部活躍的細胞極為稀少,當我用盡了所有的能量也只修復(fù)了不到5%.我不由得感嘆「人類的大腦真TM的復(fù)雜」。 到后來我才知道,其實現(xiàn)在人類最頂尖人物的大腦開發(fā)程度也沒達到20% ,能把一個智障改造到這個樣子已經(jīng)是很難得了。 積存的能量全部用完了,只有一邊收集一邊進行修復(fù)。還好,我所需要的能量在地球雖然在大氣中比較稀薄,每天只能自然吸收1點能量,還好收集起來不算麻煩,只是時間會長點,按現(xiàn)在的速度計算,想要把腦部細胞全面修復(fù)至少還需要1000點能量,需要差不多兩年多才可以完全修復(fù)。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找到新的能量點之前這也算是最便利的方法了。 我撐著水溝邊慢慢地站了起來,花了十分鐘適應(yīng)了一下,感覺一切正常后開始按照記憶片段回到了村子里,剛到村口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半大孩子大喊著向我跑了過來。我應(yīng)該認識他的,但叫什么我真想不起來了。只見他三步兩步跑到我跟前,「呼」地一下就把我抱住,叫道:「二子,你小子死哪去了,丁姨找你都找瘋了,快,跟我回去」。說完拉著我的手就往村子里跑。 這小子跑得不慢,還好我也跟得上,踉踉蹌蹌地被他拉著到了村里一間不起眼的屋子前,門是慮掩著的,一推開門,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子里放著一張小桌子,邊上有幾張小板凳,一個三十出頭的婦女坐在桌子旁一抽一抽地抹著眼淚,看不清樣子,頭上胡亂地盤著個髻,發(fā)絲有點凌亂,身著一件白襯衣,彎曲著身體,導(dǎo)致衣服有點緊,下面一條藍灰色的褲子,看不出是什么料子的,由于是蹲坐的姿勢,緊繃著的臀部和大腿勾勒出一條驚人的線條。 女子聽到響動,抬頭望了過來,當目光和我接觸的一剎那,整個人定住了,然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了過來,緊緊地把我抱在懷里。真想不到人類的爆發(fā)力會如此驚人,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陷入了兩團溫軟之中,這種感覺真舒服。 「姨,我餓了」。 女子早已泣不成聲,依舊緊緊地抱著我,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這時她只要知道我回來就行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我被那兩團巨大包圍著,呼吸變得有點困難,當我就快窒息的瞬間,丁姨放開了我,圍著我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子,不斷地在我身上巡視,摸摸這掀掀那,十足一個專業(yè)的人rou販子,檢查有沒什么地方壞了,當然了,我頭上的傷口早已愈合,身上只有少量擦傷,但這也把姨心疼得不行,連忙找來藥箱幫我處理身上幾乎看不見的傷痕。這就是愛的感覺,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類的愛,母愛。 當然了,愛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的代價就是屁股蛋上新添了兩個鮮紅的手掌印。 丁姨是個寡婦,我是她在醫(yī)院門口撿的,后來辦理了收養(yǎng)手續(xù),為我起了個名字「丁長壽」。雖然后來發(fā)現(xiàn)我有嚴重智障,但她對我的愛是一點沒變。丁姨35歲,25歲時丈夫就去世了,我就是那年被她撿到的。其實丁姨的條件非常不錯,相貌出眾,身材也是一流的,這些年有過不少人上門提親,但是沒有一個愿意接受我這個智障兒,所以都被丁姨一一拒絕了。 丁姨為了我,放棄太多了。一個寡婦帶著一個智障兒子,這其中的辛酸是旁人難以想象的。雖然過得不富裕,但每當她看著我的時候臉上都會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當腦海里這些片段一遍一遍地出現(xiàn),深深地打動了我,我決定一定要讓丁姨過上最好的日子。以前的丁長壽已經(jīng)不在了,我就要替他完成這個目標。 別以為我作為一個外星生物,不可能會對人類這么好,實際上我們種族雖然強大,但絕對是一個最和平的種族,無論在哪個星系,我們都能和當?shù)氐奈锓N和睦相處,雖說我們是靠「奪舍」獲得身體,但是我們「奪舍」的目標都是一些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生物,在別的星系我們都是公認的最和平最容易相處的種族。 既然確定了目標,就需要去實現(xiàn)它,現(xiàn)在我首要的任務(wù)并不是幫助丁姨改善什么,再說現(xiàn)在的我也沒這種能力,現(xiàn)在我最急需的是學習知識,學習地球上的一切知識,所謂知識就是力量,我們種族的這一說法與地球上的某種說法不謀而合。 第二天一早,我一起床就找到了丁姨,她正在做早飯,我在廚房門口笑呵呵地看著她忙來忙去的,開口說道:「姨,我要讀書?!?/br> 聽到這句話,丁姨臉色立刻沉了下去,回過頭來看著我,眼中充滿著無奈。 她蹲下身子,摸著我的頭,柔聲道:「小壽,丁姨也想讓你讀書,但是附近村里的學校我都跑遍了,沒學校肯收你,說是你這種情況必須要上特種學校,但是咱們縣里沒有這種學校啊。」說完扭過頭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姨,我要嘛,昨天摔了一跤,感覺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你再帶我去試試嘛,他們見了我說不定會要我的。」 「好,好,好,姨答應(yīng)你,吃過早飯就帶你去,咱們先吃飯?!?/br> 想著馬上可以讀書,我心情非常愉快,三下兩下吃過早飯,就吵著讓丁姨帶我去學校。丁姨扭不過我,連餐具都沒收拾就領(lǐng)著我往學校走去。 村里的學校就在村口,離家不遠,用不了五分鐘就到了,這時還早,上課鈴都沒打,只見學校門口三三兩兩地學生正背著書包往里走。當然了,這里又不同城市,十里八鄉(xiāng)地基本上都認識,我這個智障是早已出了名的,見到我來學校,都露出古怪的神色。一道道目光刺得丁姨頭都抬不起來,手拉著我低頭往里沖,門口的大爺卻也沒攔著,只是目光同樣的古怪。 不一會我們來到校長辦公室,見門沒關(guān),就直接走了進去,這時校長剛坐下,拿著茶杯正準備去泡茶,見到丁姨領(lǐng)著我進來,奇怪道:「翠芳,這么早,有事嗎?」 校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叫陳玉,丈夫是咱們村的村長,人不錯,經(jīng)常幫助我們家里,家里有啥好吃地也總是拿來給我嘗嘗鮮。之前丁姨帶我來過學校,求學校錄取我,但是由于情況太過特殊,所以她也沒辦法。 「嬸子,本來我是不想再麻煩你了,但是今天一早,小壽吵著要上學,我想著這幾年下來,也不知道他腦子會不會好點了,就帶著他來試試,嬸子,你看… …」 「哦,是這樣?。啃鄣那闆r你自己最清楚,既然你想讓他試試,那咱們就試一下,其實我又何嘗不想讓小壽能讀上書呢,哎,這孩子挺可憐的?!拐f完又道:「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讓一年級的李老師過來跟他說說話,如果他可以象正常人那樣說話就收下他,行不?」 「中,謝謝嬸子了?!?/br> 過了一會,陳校長叫來李老師,讓他把我?guī)У揭粋€小辦公室里,順手關(guān)上門。 為什么要做這種考試呢?因為在我沒奪舍之前,原來的小壽是不敢跟任何陌生人說話的,就算是比較熟的人說話也是結(jié)結(jié)巴巴地,如果這次我能順利和李老師對話,那就說明至少我可以正常跟別人溝通,那讀書自然也不成問題了,但至于能學到多少東西就看我自己了。 如果換了是以前的小壽,這項測試是不可能通過的,但現(xiàn)在是我,當然不成問題,雖然我腦部修復(fù)只有5% ,比正常人會低一點,但也只是接受能力或者說是學習能力不如別人,但是對個話什么地還是沒問題的。 用不了兩分鐘,李老師領(lǐng)著我回到了校長辦公室,說道:「這孩子接受能力差了點,但是讀書是一點問題沒有,我看就讓他來我們班吧?!?/br> 丁姨一開始只聽到李老師的上半句,整個人都已經(jīng)絕望了,但當聽到后半句時,卻是完全不敢相信,緊緊地握著李老師的手,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陳校長走過來,輕輕拍著丁姨的肩膀,說道:「怎么了?不相信嗎?」 「不、不不……我……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怎么這孩子就開竅了。好,真好,小壽可以讀書了,我好開心?!拐f完,伸出手摸著我的頭,兩行熱淚泉涌般地流了下來。 我向著陳校長問道:「陳奶奶,我可以今天就上學嗎?」 「可以,怎么不可以?我們現(xiàn)在就上?!龟愋iL也是極為高興,畢竟她也是看著我長大的,在她的心里,我跟她自己的孫子沒什么兩樣。她又向李老師交待道:「李老師,這孩子的情況你也知道一點,現(xiàn)在我把他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多放點精力在他身上,拜托了。」 李老師連忙道:「陳校長,我會教好他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br> 李老師叫李明,是國內(nèi)一線大學的高材生,為了支持國家鄉(xiāng)村教育,放棄了大城市的高收入,全身心投入到這個偏僻地小山村來,在心田村學校任教已經(jīng)有四個年頭了,姑且不論他的教學水平如何,光是這顆赤子之心已經(jīng)讓極大多數(shù)人汗顏。 在李老師的帶領(lǐng)下,我到了二樓的一個形室,里面已經(jīng)坐了二十多個學生,但基本上都是六七歲的孩子,象我這個十一歲的早就讀四五年級了。從小我長的就比較高大,在這個班里,就更顯得突出,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李老師對我很好,知道我還沒領(lǐng)到書本,還把他備課用的書本借給我,并為我領(lǐng)來了紙和筆等學習用具。 ⊥這樣,我這個大齡學生開始了漫長地求學之路。 時間匆匆飛逝,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我已經(jīng)把一年級的書全部學完了。 沒錯,就是三個月,因為在這三個月里我不停地修復(fù)著自己的腦細胞,現(xiàn)在我的腦開發(fā)程度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人,達到了20% ,在人類世界里也可算是一個神童了。丁姨和學校的老師都是一步一步地看著我進步,原本那個出了名的智障兒童早已變成了現(xiàn)在的神童,人們都覺得驚訝無比,難道世界上真的會有奇跡?這也是他們喜聞樂見的,村里人人見到我都會由衷地贊美我?guī)拙洹?/br> 當然,最開心的就是丁姨了,雖然還是過著窮日子,但整個精神面貌都改變了,現(xiàn)在她連走路都是帶著風聲的,原本就嬌美的容顏變得更為嬌艷,皮膚也變得白皙紅潤,人也開朗了,總是笑嘻嘻地。 這一天,李老師為我單獨做了各項考核,確認我已經(jīng)沒必要再讀一年級了,雖然離期末考試還有大半年,但他還是決定破格讓我提前上二年級,還特意放了我半天假。我高高興興地背著書包回到家里,這時才下午兩點多,離放學還早,各家各戶都下田里忙去了,四周都是靜悄悄的。 我輕輕了開了門,沒出聲,打算給丁姨一個驚喜,但在院子里沒見到丁姨,估計她肯定是睡午覺去了,于是輕手輕腳地來到丁姨房門口,確是聽到一陣古怪地聲音,就象是一個人想叫又讓人捂著叫不出聲音似地,我心想「壞了,不會是有壞人跑家里來了吧?」也不敢推門而入,在門縫處瞄了進去。 哪知不看還好,一看到屋里的情形我心里「騰」地一下嚇了一大跳。只見丁姨全身赤裸,雙腿叉開著,右手兩個手指不斷地在她下面一個長著黑毛的洞口處搓弄著,左手則不時捏一下自己的rutou,又不時抓著自己碩大的rufang擠動,口里不時地發(fā)出那種嗯嗯啊啊地聲音。 什么情況?在我的記憶片段里好象見過一次類似的情況,大約是兩年前,我在鄰村的王六嬸家里見過。當時是王六嬸硬拉著我去她屋里,讓我看著她脫衣服,也不許我說話,然后就在我面前表演著現(xiàn)在這一幕,最后王六嬸還讓我過去,叫我用舌頭幫她舔她的那個黑洞洞,當時我啥也不知道,只好乖乖地舔了,味道saosao地,不怎么好聞,舔到后來,王嬸全身都抽抽了,還硬抱著我的頭往她下面塞,逼著我把舌頭伸到她的小洞里面。但我當時只有9歲,舌頭能有多長?她逼著我盡力往里面伸,搞得我的舌頭疼了好幾天。但我知道,那時王六嬸是很舒服的。 事后她還買糖給我吃,還讓我別跟別人說,我還挺高興的,那糖可真甜。 我直接推開門,站在了丁姨面前,丁姨一下子就楞住了,見進來的是我,想伸手拿過衣物或者被子什么地擋住身體,但可能是之前太過忘乎所以,床上早已空無一物,所有東西全掉地上了。她連忙伸手擋住重要部位,并且身體盡量卷曲成一團,口中連道:「小壽,別看,快出去!」 我站在那沒動,靜靜地看著她,說道:「姨,讓我?guī)湍惆桑規(guī)湍闾蚰抢锖苁娣?。?/br> 「不,快出去,別看姨,好羞的,快出去!」 「這有啥羞的?我以前也看過,是鄰村的王六嬸,我還幫她舔了下面呢,她都好舒服的,真的。」 「別說了,快出去,再不出去姨要生氣了?!?/br> 「姨,別趕我出去,讓我?guī)湍懵?,你是我最親的人了,我不幫你誰幫你啊?!?/br> 我見姨有點抗拒,于是想著要盡量說服她,接著又道:「老師說的,要對自己的親人好,要把最好的留給自己最親愛的人。為什么不讓我?guī)湍?,難道老師說的不對?明天我就去問老師?!?/br> 這可是要了親命了,千萬不能讓小壽把這事說出去,要說出去這臉算是不要了,于是丁姨柔聲道:「小壽,這不是老師說的那回事,你還小,很多東西都不懂的,這跟老師教你的相親相愛不一樣的,求你了,萬萬不能跟別人說這事,要讓人知道了姨就沒法活了?!?/br> 「那就讓我?guī)湍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王六嬸讓我舔了一會就舒服得要命了,好嗎?姨?!?/br> 說話這會丁姨已經(jīng)在床下摸了張薄被蓋住自己,感覺好了很多,身子也漸漸放松。雖說自己光著身子被我看到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小時候洗澡也被我摸過不少了,但這次性質(zhì)完全不一樣,用什么法子能說服眼前這個還不太懂事的小家伙呢?丁姨腦子里正轉(zhuǎn)著彎,但又一時半會找不到法子。 誰知我見丁姨沒說話,以為她答應(yīng)了,于是猛地一下掀開被子,一頭扎進丁姨的兩腿中間。丁姨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空白,正想著如何說服我的對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當反應(yīng)過來時我的頭已經(jīng)埋在她雙腿之間了,于是她「啊」地驚呼一聲,兩手按著我的頭往外推,又因為我的頭正在中間,她想夾緊雙腿又怕傷著我,只能加大手上的力度。 這時我的蠻勁也來了,雙手死死地抱著她兩條腿,頭頂著她兩只手,用力伸著舌頭向著那個部位舔過去。呵,剛剛好,這個距離剛好讓我的舌尖觸碰到了她那個最敏感的小豆豆,于是我不斷地抖動著舌尖,象是震蕩器似地舔弄著丁姨的羞人部位。 ⊥這樣雙方相持了十多秒,我感覺到頭頂?shù)膲毫υ絹碓叫?,頭部又向前進了幾分,舌頭所接觸的部位更多了。這個姿勢又相持了十來秒鐘,丁姨的身體越來越軟,兩只手已經(jīng)是完全松開了,我可管不了這么多了,繼續(xù)努力地進行著自己的工作,至于丁姨在做些什么我也完全不關(guān)心,一心只想著只要把這個小洞伺候好了。 又過了一會,只聽到丁姨口中發(fā)出了輕微的叫聲,聲音不大,但是比起剛才所聽到的頻率更為急促,而且伴隨著粗重的喘氣聲。在我的努力下,丁姨的呼叫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高亢,按我上次的經(jīng)驗知道,這個時候那個小洞里最希望是有東西在里面,于是我盡力伸長著舌頭,深深地往那個水汪汪的小洞里插進去。 這時丁姨的呼叫更為瘋狂,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著,我還感覺到自己的后腦有兩只手在用力地把我往里面按,搞得我口鼻差點全塞到那個潤滑的小洞里去了,呼叫頓時變得困難,但卻是讓我的舌頭更為深入,我屏著呼吸,舌頭極力地伸入里面攪動著,這時我感覺到丁姨全身都在劇烈地抽動著,過了好幾秒鐘,「滋」地一下一股溫潤的水流在小洞里涌了出來,直流了我一口都是。我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這美味的汁液,把丁姨噴發(fā)出來的山洪全部卷進自己肚子里。 這時丁姨也整個人軟了下來,雙手放開了我的頭,無力地躺在床上。我終于得以自由了,大口大口地呼叫著空氣,心里想著「女人怎么都這樣?差點就斷氣了?!?/br> 當我正回味著丁姨的汁液時,忽然「騰」地一下,一股能量從我肚子里涌了起來,「咦?這不正是我需要的能量嗎?怎么會有這么濃厚的能量?而且這種能量比平常自然吸收的那種純正了不少,呵呵,這下發(fā)財了,這能量太充足了,吸收之后完全可以頂?shù)蒙掀匠0肽晁盏哪芰浚烙嬛辽儆校玻埃包c。按這個速度下去,那我的進化速度將會是之前的十幾倍。這能量是怎么出現(xiàn)的?難道是… …難道真的是女性的汁液?沒錯的,一定是的。哈哈哈,我賺大發(fā)了,只要保證有足夠的汁液……哈哈哈……」 正當我在意yin著自己進化到無敵狀態(tài)時,突然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好象整個房間突然下降了好幾度。我慢慢地扭過頭,只見丁姨臉色鐵青,冷冷地看著我。我還沒明白過來是什么回事,丁姨已經(jīng)閃電般出手了,「啪」地一聲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臉上,在我記憶之中,丁姨從來沒象今天這樣打過我的,我感覺到她是真的生氣了。我有點委屈,又沒干什么壞事,干嘛打我?。坎幻靼?,真不明白。 丁姨打完之后好像有點后悔了,想伸過手來摸摸我被打得通紅的臉。 還來?我立馬向后仰了一下,躲開她的手。 丁姨的手伸了一半,見我躲開,只好慢慢收了回去,見我一臉警惕的神色,忽然悲從心來,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嗚嗚」地哭了起來。 作為一個半大孩子,這種情況下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只好呆呆地站著。 丁姨還是不斷地哭泣著,深深地感染了我,沒來由地我也跟著掉眼淚。這時丁姨猛地一下把我拉到懷里,雖然隔著一層薄被,但是還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體溫。 這個姿勢維持了好幾分鐘,大家都沒說話,那張薄薄地被單早已被淚水澆透了。 最終還是我先開口道:「姨,再蓋張被子吧,冷?!?/br> 丁姨沒動,抽泣道:「小壽,姨對不起你,姨錯了,姨不是人,以后你要好好地活著,姨不能再照顧你了?!拐f完把我推開一點,無神地雙眼注視著我,又過了好一會,突然她猛地一把推開我,完全沒避開我的目光,就這么赤裸著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穿戴整齊后,輕輕地對我道:「餓了吧?讓姨最后再幫你煮一次飯,以后你就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拐f完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走去。 雖然我還不知道姨想做什么,但下意識地感覺到有點不對勁,靜靜地看著丁姨的背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呼」地一下沖了上去,從背后抱著丁姨「不,我不要你走……媽……mama……」 丁姨身子明顯地震了一下,慢慢回過頭來看著我「什么?你剛才叫我什么?」 「媽。mama。你是我mama,別丟下我,我害怕,mama,別走?!?/br> 天啊,十年了,足足等了十年了,他終于叫我mama了,我當mama了。什么狗屁的人倫,什么狗屁的道德,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當mama了,他叫我mama了。我好開心,真的,我好喜歡。我之前都在想什么了?不,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是當mama的人了,我要照顧好我的孩子,我要看著他長大,看著他結(jié)婚,看著他…… 丁姨緊緊地抱著我,這次我感覺到她內(nèi)心充滿興奮,之前的陰霾完全不見了,她哭了,但這是開心的淚水,我知道,她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媽,我餓了。」 「好好好,姨……不……媽這就給你煮吃的,你等著,我的小寶貝,媽今天好高興?!?/br> …過了這件事,我知道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了。我還存在著一點小心思,就是跟媽做那種事的時候好開心,又能吸收大量能量,今后我還得想法子再跟媽做,當然了,現(xiàn)在不是時候,但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就有機會,現(xiàn)在的我只能等,只等一個機會,或者是——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 下午的事咱們誰也沒再提起,我知道現(xiàn)在說起只會起到反效果,于是還跟平常一樣過日子。 吃過晚飯,我回到了房間,現(xiàn)在我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200點能量點,又可以開始新一輪的改造了。但有點糾結(jié)的是,我這一輪改造的方向是什么呢?腦部修復(fù)? 現(xiàn)在我的腦開發(fā)程度已經(jīng)達到20% ,已高于正常人不少了,下一階段的學習估計是不成問題了,那這200點到底用在什么地方呢?啊!是了,今天用舌頭舔媽下面的小洞時我的舌頭被搞得好疼,如果能長點的話那就完美了。 ■定了,就改造舌頭。這種改造只要是能量充足,對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只用了不到150點就完成了,雖然是改造完成,但現(xiàn)在還看不到成果。為什么? 我又不是橡皮泥,哪能就變就變的?;蚋脑焱瓿珊螅€是需要幾天的時間生長,新的細胞會漸漸替代舊的細胞,一旦生長成形后是完全不影響日常生活的,但是在生長過程中可能會對我造成少許的語言障礙,怎么辦呢?只能裝病了,大不了一星期不說話就是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裝成是喉嚨痛,一句話也沒說,但想不到的是把媽給急壞了,我又是比劃又是寫字地搞了半天,最終才讓媽放下心來,要不然她就真會把我押送到衛(wèi)生院看醫(yī)生去的。只要一看醫(yī)生我就完了,還不被人把我當怪物給切片了。 熬過了難熬的四天,雖然改造還沒全部完成,但是終于可以正常說話了,比預(yù)想中的一周要快,呵呵,我終于又渡過了一個難關(guān),我又活過來了。 辛辛苦苦儲存下來的50個能量點終于在我把腦部修復(fù)達到25%之后歸零 了,雖然現(xiàn)在一切正常,但我需要的不是正常,而是進化,提升自己的實力,只有不斷提升自己才能達到我讓媽過上好日子的目標。暫時媽這條路是不通了,去哪找新的能量呢?女人,我要女人,大量的女人……啊。有了,兩年前,王六嬸。 呵呵,雖然不一定成功,但不試一下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目標確定了,接著就是行動方案。 「……」 「……」 不行啊,沒辦法,想不出來啊,雖然腦子好使了,但是象這種人情世故的東西可不是讀書學得會的,腦子再好也沒用,頂多只能算是讀死書。算了,不管了,去到看情況再說,指不定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剛好明天后天放兩天假,明天就去一趟,見機行事。 天一亮,我就立刻爬起床了,當然了,有任務(wù)在身,趕早不趕晚嘛。吃過早飯,跟媽打了個招呼就要往外跑,媽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又跑哪去?放假也不在家陪陪媽?!拐f完在兜里摸出二十塊錢,往我手里一塞,又道:「拿著,買點自己喜歡吃的。記得回來吃飯?!?/br> 我拽著帶有一絲體溫的鈔票,心里曖曖的,說道:「我約了同學,中午不回來吃了。」 「臭小子,又到哪瘋?cè)??別給我惹亂子。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br> 呵呵,印象中記得我好象兜里從來都只有些一毛五毛的毛票,現(xiàn)在可是揣著二十塊錢的人了,感覺人都精神了不少,連走路都輕快起來。 雖說是鄰村,但也至少有個三十多里路,一個半大孩子走的再快也快不到哪去,一路走走玩玩,到了張村也已經(jīng)中午了。張村就是離咱們村最近的村子,比咱們村大一點,有四百多戶人,但絕大多數(shù)的男人都去外地打工了,現(xiàn)在這個年代,出去外面打工一年賺得可以比得上在村里干五六年了。 王六嬸叫王紅英,年齡不到四十,挺會打扮的,看起來比實際年輕幾歲。家里男人在外地打工,自己開著一家村里唯一的小飯館,同時也賣點日用雜貨,不圖賺多少錢,只為打發(fā)時間。 我晃晃蕩蕩地走到王六嬸的小飯館門口,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了,店里沒人,我大聲喊道:「有人嗎?我要吃飯?!?/br> 不一會,里間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打扮得挺妖艷,頭發(fā)染得紅紅的,臉上打了不少粉,看起來挺白凈,身著一件黑色緊身裙,身材有點發(fā)胖,把那身緊身衣服撐得滿滿的,腿上套著一雙rou色絲襪,也不知道是腿襪還是連褲襪,腳穿一雙紅拖鞋,顯得有點懶散。 那婦女出來抬頭一看,見是我,笑道:「喲,這不是心田村的傻子嗎?」 額!還把我當傻子呢?也好,將計就計,正所謂傻人有傻福,于是我大聲道:「我餓了,要吃飯。」 「喝,你一傻子還知道餓???呵呵,小傻子,你有錢嗎?」 我沒說話,在兜里摸了半天摸出那張被我捏得鄒巴巴的二十塊錢,伸手遞了過去。 「行啊,有錢就行,你等著?!雇趿鶍鹫f完就進廚房里去了,不一會,就拿著一碟子米飯放我面前的桌子上,我看了一眼,飯不少,但菜嘛也就那么幾片rou,另加兩根青菜,就這,頂多也就值五塊錢。我看她沒找我錢的意思,也不管了,低頭吃飯。裝傻嘛,當然要裝到底。 這時里屋幾個女人的聲音叫道:「王姐,你快點,就等你了,牌都砌好了,麻溜地?!?/br> 「愛,來啦,喊啥呀喊?!拐f完也不管我,就走回里屋去了。 我三下兩下扒完那碟飯,感覺有點渴,于是自己打開旁邊的冷柜拿出一瓶汽水,咕咕咕地幾口就喝完了,見冷柜里還有不少雪糕,也不客氣,拿起個最大的就開始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往里屋走去,其實我有點好奇,她們在玩什么呢? 還要砌牌? 掀開厚厚的門簾進到屋里,這里光線明顯不足,一進去只隱約看到四個女的圍著一張方桌在擺弄著一堆小方塊,別人如果一看就知道這是麻將,但我沒見過啊,只能隱隱猜到是一種游戲。這四人見我一個小孩跑進來,也沒怎么在意,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桌上的物件。 這時我的視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環(huán)著一周看了一下,屋里沒太多的裝飾,旁邊一張大炕上胡亂堆著些衣服和被褥,進門處正對著是一個電視柜,擺著一臺舊式電視機,另一邊則擺著個火爐子,把屋子里烤得曖曖地。屋里沒窗戶,只在屋子正中間吊著一盞可拉高拉低的吊燈,那燈現(xiàn)在則拉得很底,剛好高過正中的方桌一米左右,令到燈光主要照射在桌子上,其他地方則一片黑暗。 屋里四人除了王六嬸外,我一個都不認識,年紀跟王六嬸差不多,都坐得歪歪斜斜地,有一個的腿還極不雅觀地踩在椅子上,也不顧及自己穿著裙子,如果不是照明不足估計早走光了。 我繞著桌子看了幾圈,完全沒看懂,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怎么玩的。這時她們剛好打完一盤了,王六嬸這才注意到我,見我手里拿著個大號雪糕,登時開口罵道:「小傻子,你還真不客氣啊,雪糕都吃上了,我說,你問過我沒有?」 我繼續(xù)裝傻,也不答話,望著她「嘿嘿嘿」地傻笑。 王六嬸更氣了,要知道象這種潑婦罵街時,就怕碰上那種軟皮蛇似的人物,感覺象是打在棉花上似的,根本不受力,只會「嘿嘿」笑的傻子就類似那種人。 這時另一個女的發(fā)話了「王姐,你跟一傻子置啥氣啊,不就一個雪糕嗎?反正今天我贏了點,這雪糕算我的,行不?快打牌,翻本要緊?!?/br> 王六嬸猛地把牌一推,說道:「不打了,不打了,輸了一上午了,沒錢了。」 說完還狠狠瞪了我一眼,「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么,把那幾個女的招呼過來,小聲地說著什么,還不時地向著我指指點點地。由于她們說的很小聲,我不太聽得清楚,只隱約聽到什么「好玩」……「不好吧」……「不怕他說出去,就一傻子」……「嘿嘿……咱試試?」 幾人商量完,王六嬸開口向我說道:「傻子,今天你偷了我的雪糕,我告訴你姨去?!?/br> 我連忙搖頭,把手里的雪糕放在桌子上說道:「還你。別告訴我姨?!拐f完又順手舀了一勺子雪糕放到嘴里,才把勺子放回去。 這下幾個都被我逗樂了,王六嬸忍住笑,又說道:「想讓我不告訴你姨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讓你做啥就做啥,懂不?要不讓你姨知道了看她不打死你!」 我連忙點頭,裝出極為害怕的樣子。呵呵,有戲,看來今天這幾個是自動送上門來的。 「這樣,你鉆到桌子底下來,幫我們幾個舔舔下面,只要把我們幾個都舔舒服了,今天就放過你?!?/br> 我裝著不太懂的樣子,傻笑道:「舔下面?下面哪里?是腳嗎?」 「臭小子,你給我裝,以前你就幫我舔過,不記得啦?」說完站了起來,把連身裙往上一撈,露出一雙腿襪和下體黑黑地一片毛,指著那片黑毛道:「這里,這里的小洞,明白了嗎?」喲,原來她內(nèi)褲都沒穿。 我裝成半懂不懂地點了點頭「知道了,是那個會流水的洞嗎?」 「呵呵,你小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連會流水都知道,看來你也不怎么傻嘛?!拐f完又回到她的位置上坐好,招呼其它三人道:「都坐著干嘛啊?都把褲子脫了杯,還怕羞???」 那幾個也是久經(jīng)人事的熟人了,見我只是個孩子,還是個傻子,也不矯情,紛紛把褲子、裙子、內(nèi)褲、絲襪什么地脫得精光。幾人一一坐好,我半蹲著身子鉆到了桌子底下,只聽上面有人道:「別停啊,接著打啊,我還得翻本呢。」聽聲音是坐在王六嬸對面的女人。 這時我已經(jīng)蹲在桌子下面,光線很暗,適應(yīng)之后并不影響看東西,我聽見上面已經(jīng)開始在搓牌了,又問道:「從哪里開始???這里有好幾個洞呢?」 王六嬸發(fā)話了「現(xiàn)在誰做莊???誰做莊就從誰開始,然后順著來?!谷缓髥枩柿四膫€做莊,伸手到桌子底下為我指明方向。 我正對著那個莊家下體的黑洞,先是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幾下,然后才開始專心工作?,F(xiàn)在還只是開始,不沒必要用上我那條改造過的舌頭,這能伸長的物件是最后關(guān)頭用的。其實我也想過,如果伸得太深入她們會感覺到有異物進入,到時可能會解釋不清楚,但想著這些人也只知道是不是玩得爽,估計到時也不會想起什么來,大不了我說是自己把手指伸進去就是了,諒她們也不會怎么樣。 其實這roudong的味道真不如丁姨的,sao得很,想必是上過幾趟廁所。我也顧不了這么多了,味道什么的完全是能忍受的,現(xiàn)在能量最重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的舌頭進化過的原因,才剛舔了不到半分鐘就感覺到那個roudong里開始有液體流出來了,估計那人也是挺舒服的,由于上面打牌的聲音有點大,我沒聽到那人是不是有叫出聲音,但從她的身體動作上我完全可以感覺到她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了。只見那人雙腿繃得非常緊,屁股已經(jīng)離開了椅子有好幾公分了,還拼命地把roudong往我嘴里湊,我又用舌尖在她的小豆豆上舔了幾下,并用進化來的震顫技能震了好幾下,之前還聽不到的聲音如期出現(xiàn),喊叫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把麻將的聲音完全掩蓋住了。時機成熟,我把那條異于常人的舌頭長長地伸進了她的roudong里,roudong早已是泛濫成災(zāi),「滋」地一下我就很容易進入了,我舌頭的長度雖然不是無限伸長,但最長達到三十公分是不成問題的,感覺到我只進了有二十公分就已經(jīng)到底了,于是我又用上了另一種技能「旋轉(zhuǎn)」,不斷地在那roudong里攪弄,才搞了不到三十秒,一聲高亢地吼叫伴隨著一股guntang地熱流從roudong里涌了出來,我當然不能放過,整個嘴唇緊緊地包住了洞口,防止任何的泄漏事件發(fā)生。我用力吮吸著、大口吞咽著,不消一會就已經(jīng)把roudong清理得干干凈凈。 在我努力工作下,原本已經(jīng)歸零的能量迅速暴漲,達到了120點。嗯?怎么比丁姨的要少這么多?相差了0點,難道是這種能量也會因為不同的人而導(dǎo)致不同?不管了,有120也不錯了,這不還有三個沒吸收嗎,估計今天可能充能400點以上。 剛才總共才用了不到三分鐘,就已經(jīng)解決一個了,我喘了口氣,開始向著第二目標進攻。接下來的兩個我總共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了,分別進帳150點和160點,已高過原本400點的預(yù)期。 這時牌桌上早已沒了聲音,當然了,一下就放倒三個,全變成軟體動物了,這牌還哪能打得下去?當我正準備向著今天最后一個目標沖擊時,卻被人把我從桌子底下拽了出來,動手的是王六嬸,她挺倒霉的,輪了半天她是最后一個,見到幾個姐妹爽上天了,她早已忍不住了,自己用手在roudong那自摸了有一會了。 我被拽出來后,一臉地迷茫,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不想弄了,我可沒做錯什么啊?難道是變異舌頭被發(fā)現(xiàn)了? 王六嬸發(fā)話了「小子,挺會弄啊,過來,咱在炕上弄,躺著弄舒服點。」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嚇我一跳,還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簧吓茫挥枚自谧雷酉旅?,累都累死了。于是跟著她走到炕前,她也不管床上地凌亂,「砰」地一下躺了上去,雙腿張得很開,擺出個誘人的「大」字。 我依然如法泡制,但王六嬸明顯是經(jīng)驗充足,原本她早已洪水成災(zāi),本以為用不了幾下就讓她交貨,但是哪想到足足搞了五六分鐘都還沒成功,我早已用盡了一切法寶,又是舔又是抽插、又是旋轉(zhuǎn)都沒能最終把她搞定,但這時她已經(jīng)明顯快頂不住了,我只要再加把勁就能成功了。這時那三個軟體動物也已回過氣來,見我還在努力著,一臉地壞笑走了過來,向王六嬸道:「你這sao貨,看你把我們幾個弄的,看我不整死你。嘻嘻?!?/br> 另一個向我說道:「小子,加把勁,弄死她,讓她還得瑟?!?/br> 最后一個道:「姐妹們,咱們都搭把手啊,看今天不把她整死我就不姓趙?!?/br> 說完三人都圍了過來,伸出六只魔手在王六嬸赤裸的身體上肆意蹂躪,其中兩個分別捏著王六嬸的兩個奶頭,還有一個雙手不斷地在她身上游走。 這下可不得了了,原本已經(jīng)快泄身的王六嬸可真頂不住了,高聲喊道:「啊……美死了……別停,弄死我……寶貝……啊……快不行了……快……插我的屁眼……我要……快插我屁眼……噢……哦……」一邊喊一邊盡力抬起雙腿,把陰阜和菊花完全露了出來。 其中一個女的會意,順手拿起床邊的一個破空瓶子,在王六嬸的菊花處吐了點口水,然后用酒瓶口子向著她的菊花插了進去,插了有十公分左右,就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這瓶子就象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插了十來下她終于交貨了。我拼命吮吸著汁液,guntang地陰精順著我的食道滑進胃里,我感覺到這次的量特別多,足足用了一分我鐘才把汁液吞食干凈,最后一吸收,喝,真不得了,比丁姨還要厲害,達到了240個能量點。 我隱隱摸著點規(guī)律了,難道是興奮程度越高能量越大?看來還要經(jīng)過多幾次試驗才能證實。我預(yù)感到自己的前途將會一片光明。 最后一統(tǒng)計,光是今天短短半個小時我就吸收了670個能量點,足夠我把腦細胞修復(fù)達到75% 以上了,呵呵,賺翻了。想到這,臉上不覺地露出了一個傻傻地笑容。 她們幾個見我這樣,還以為我又開始犯傻呢。 王六嬸休息了幾分鐘,軟著身子爬起來,見我還傻傻地站著,于是說道:「小子,行啊,功夫不錯。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要說出去了我打死你!」臉上同時露出一付兇狠的表情。 —玩笑,我當然不會說了,指不定這幾個人就是我的長期飯票了。于是我連忙點頭道:「不說,不敢說,姨我也不說?!?/br> 「嗯,這才是好孩子??茨惚憩F(xiàn)不錯,今天的雪糕就當我請你吃了?!雇趿鶍鹫f完,忽然看到旁邊幾位向她打眼色,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接著又對我道:「這樣,你今天先回去,以后呢每個星期六都要來我這里一次,時間嘛就跟今天一樣,聽到?jīng)]?」 「嗯,嗯,嗯,知道了?!刮荫R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呵呵,真是發(fā)了,長期飯票。「那我回去了,再不回姨又罵我了?!?/br> 「好吧,走吧。記得下周六過來。」說完她也不再理會我,轉(zhuǎn)頭跟幾個好姐妹說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