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宵撩起了白衣,兩腿左右張開著果然,大腿根處的底褲,已經(jīng)潮濕了
書迷正在閱讀:【np總受】末世哭包求生記、西幻 強制囚禁 寵物、奉主為奴、他們的寶貝、【快穿/總攻】被臍橙的101種方式、【tvb】請射進我的jiba里、甜秘密(ABO現(xiàn)代暗黑小甜餅)、【雙/多重ntr】四重奏、【蟲族】你是我的小太陽、小海豚
影帶里的男女,他們那般狂亂的模樣,應(yīng)該不是故意做假的。何況,錄影帶的時間有限,也不太可能把所有性愛的過程完全表現(xiàn)出來。她面前的兩人便是如此,他們彼此都熱切的舐著對方…錄影帶的癡態(tài)不過僅是冰山的一角。 華宵看著、看著,不禁頭暈?zāi)垦F饋?,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病房,進入手術(shù)室的。 直到回到院長室,吩咐了護士做手術(shù)的準(zhǔn)備后,才慢慢回復(fù)了意識。 現(xiàn)在,手術(shù)結(jié)束后她又回到了院長室,不知不覺的便把手指往大腿根處移了過去。 “噢…” 此刻感覺似乎比上午還要強烈,腦里又浮現(xiàn)出克偉特與保奈美兩人狂亂的景象來。 在此同時,她地想起了昨晚上與純一在一起親熱的情景… “呼呼…” 她的手指穿過了蕾絲花邊,撫至底部的中心…不自覺的便發(fā)出了聲音。 原本以為只有男性才會有手yin的行為,雖然曾聽說過女性也會如此,但總以為這只是男的自己胡縐出來的幻想。從沒想到要欲求自己的身體,然而今天卻領(lǐng)悟到個中滋味了。 正當(dāng)她把手指更往里面深入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華宵驚訝的趕緊拉上白袍。 “那位???” “大夫,五號病房的患者要求檢診?!?/br> 五號病房是保奈美住的房間,華宵整理好衣服后,急忙將門打開。 “抱歉,我雖然跟五號病房說,大夫應(yīng)該上午就去看過她了,可是她卻說沒有,所以…”護士圓胖的臉上戴著圓圓的眼鏡,一臉不知所措的解釋著。 “我的確是還沒去看她,因為上午一直沒有時間,我現(xiàn)在正想過去她那兒,不好意思??!” “不會…那么,打擾了?!钡茸o士出去了以后,華宵便急忙的跑回樓上她住的屋子去。 “情況怎么樣了?還會痛嗎?” “還好,只是覺得胸部有點脹…”床上的保奈美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克偉特坐在她身旁,一付穩(wěn)重老實的模樣。 “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可是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br> “哦!對了,大夫,性行為的話,沒關(guān)系吧?” “這個嘛!盡可能還是節(jié)制一點比較好?!北D蚊勒f話的口吻像是個無憂無慮的大女孩,華宵只能苦笑的回答她。 “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形狀,總不好又讓它塌下去了吧!” 保奈美愉悅的神色,和克偉特的視線交接著。 “我能到大夫這里來真好,經(jīng)過大夫的手術(shù)后,我覺得整個人好像煥然一新,可是以后恐怕很難再見到大夫了,真是可惜!” “你出院以后,還是可以常來玩??!”華宵出自真心的說。 “是很想來玩啊!可是從洛杉磯到這里,未免太遠了?!?/br> “洛杉磯?” “嗯!我打算出院后,和克偉特去洛杉磯定居,克偉特一直有這樣的愿望?!?/br> “哦!原來如此!”華宵覺得很意外,心底突然泛起了一絲寂寞。 “可是,你到了洛杉磯,生活上沒問題嗎?” “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克偉特在那里有很多朋友,何況,我在青山還有一棟房子租人,每個月有三、四十萬圓的租金,這些收入在那邊的生活是足夠應(yīng)付的?!?/br> 華宵第一次聽到保奈美原來還有這些財產(chǎn)。保奈美曾對她提過,演出一支錄影帶的價碼是二百萬至三百萬圓,因此,她擁有了不動產(chǎn)便不足為奇了。 “可是,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房客,大夫,你有沒有朋友想租房子,幫我介紹看看好嗎?” “有是有,可是你的房子我還沒看過…” 保奈美立刻從放在旁邊的桌上的皮包里,取出了一支鑰匙。 “這個就交給大夫保管,有空的話,就過去看看。” “可是…”再過兩天,保奈美就要出院了。 “大夫我急著想把房子租出去,即使租金少一點也無所謂,請你務(wù)必要帶朋友去看看房子?。 ?/br> “好,我今天就跟他聯(lián)絡(luò)看看。” “那么,你不打算回日本了嗎?” “嗯,總覺得過去的事不太光彩,?。α?,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哦!公司的人我都還瞞著他們呢!” “你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br> “如果我告訴他們,一定會遭到反對的,他們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要求我拍一部告別作。” “我現(xiàn)在對這一行已經(jīng)厭惡透了,除了克偉特,我實在不想和別的男人有rou體上的接觸,不管對方開出的價碼有多高…” 對于這樣的事,華宵不打算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大夫,我還有一個請求,能不能讓克偉特以看顧我的名義,準(zhǔn)許他在這兒過夜陪伴我?” 華宵看了克偉特一眼,然后說:“沒問題啦,不過,你才動了手術(shù),可不能有過份劇烈的運動,否則,再動一次手術(shù)可是很麻煩的喲!” “謝謝你,大夫,你放心啦!我們會很小心的。” 華宵聽她這么說,便會心的一笑離開了病房。 從純一的豪華汽車下來后,華宵便直奔診所的大門。 華宵知道純一還坐在駕駛坐上看著她。 將鑰匙插入門鎖的同時,手指上訂婚的鉆戒也閃閃的發(fā)光。戒指的價值恐怕不下一千萬圓,單是被這個指環(huán)一套上去,便使華宵再度沐浴在純一的熱情中。 華宵堅持不使用避孕器。那一瞬間,她覺得任何一個女人都曾懷抱的夢想,將要在她的身上實現(xiàn)了。由于沒有使用避孕器,她獲得了此昨晚上還要多的歡愉,然而,華宵并沒有得到真正的滿足。或許,純一最大的錯誤,是他在這上面并沒有十分的用心投入。 “這個禮拜天,到我家來,我想正式的把你介紹給我父母親認識,成為我的未婚妻?!痹谒萝嚽?,純一這么對她說著,接著還吻了她。 然而,華宵卻稍做了抵抗,沒有回吻他便下了車。 純一期待她在玄關(guān)里消失前,能再回頭看望他一眼。 雖然,在兩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親密關(guān)系中,為了不讓它出現(xiàn)裂痕,華宵應(yīng)該轉(zhuǎn)回頭看看他的。華宵心里明白這一點,可是,她依舊頭也不回地,逕自開了門,往里頭走去。 因為,她不愿意做假,華宵覺得純一只顧滿足他自己的欲望,卻不在乎她是否得到快樂,她只想表現(xiàn)出對這件事的不滿。 事實上她心里真正想的是,希望純一能下車來,再抱她一下。 她關(guān)上大門后,只隔了數(shù)秒,便聽見汽車開走的聲音。 突然間,華宵又有一股沖動,想把他追回來,可是又深知自己不是那樣個性的人,這種事她做不到。只好咬緊牙關(guān),進了電梯,原本已按下自己住家的樓層按鍵,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她又按了病房的樓層按鈕。 其實也沒有特別的事,只覺得想看看保奈美,或許自己心里也會舒服點。 她跟純一約會前,已聽保奈美提過了,她那棟位在青山的公寓,既新又寬敞,只等著華宵介紹朋友來。 雖然已到了熄燈的時間,可是應(yīng)該沒那么早睡吧! 華宵輕輕地推開門,卻又驚訝的呆立著。 耳邊傳來喘息聲混合著抽泣的聲音。 這回她已不像上次那么慌張了,躲在黑暗處,往床鋪的方向看過去… 保奈美全裸的站在窗邊,兩手緊抓著窗緣,而克偉特就立在她背后,兩手抱著她的臀部,而他那巨大的男性之物正滑向她的狹間處。 比起白天,眼前的景像似乎更具震憾,華宵的心里也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sao動。 而白天的時候,華宵是在一種毫無心里準(zhǔn)備的狀態(tài)下,撞見他們的,而此刻,華宵的潛意識里,早已有所期待看到這樣的一幕,因此,她的興奮也增加了好幾倍。 令人驚訝的是克偉特的男性強力。而白天他與保奈美愛撫后,不知究竟有沒有射精,如果有的話,此番就是第二次了,若是沒有,那么像他這樣的持續(xù)力,實在是個超人。同樣是人,同樣是男人,沒想到會有這么多的差異,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保奈美會愿意跟這個黑人到洛杉磯去。 此時的保奈美如醉如癡的沉醉在性的歡愉中,看來,女人也是可以充分享受性愛的。到底已經(jīng)過了多少時間了,華宵不知道,然而,最少也有二十分鐘吧! 隨著克偉特的搖動,保奈美似乎與他呼應(yīng)般地,也發(fā)出了類似悲嗚的聲音。 而令她更感驚訝的事,還在后頭。 胸部仍卷著包帶的保奈美,竟跪在克偉特的腳邊,開始舐著他的性器。 “啊…”華宵差點叫出聲來,趕緊捂住嘴巴把它吞下去。 不能再看下去了,并不是她覺得嫌惡,而是,如果繼續(xù)待下去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華宵感到喉嚨愈來愈干,于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回到走廊上。 “啊?。 痹谒顺鰜淼耐瑫r,發(fā)出了舒解的一聲,溢出的花蜜已沾濕到臀部了,甚至滴落到大腿的內(nèi)側(cè)… 她搖搖幌幌的蹲了下來。腰部以下,好像都沒力氣了。胸部竟然鼓動得痛了起來,她甚至懷疑心臟是不是也破裂了,而視線也跟著朦朧了。而這時候,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正從走廊的轉(zhuǎn)角處向此處接近。 一定是巡房的護士。 華宵慌慌張張地站起來,然而身體卻不聽話,膝蓋又彎了下去。 “噢…”她逃難似的驚慌的叫了起來。 絕不能讓護士看到這樣的丑態(tài)。 幸好旁邊有一個病患用的洗手間。華宵將皮包掛在肩上,兩手按在地板上,趴著前進。 而腳步聲音就要從轉(zhuǎn)角處來到跟前了,不能這么丟人現(xiàn)眼啊… 華宵急得快哭了,她像小狗一般拚命的爬,然后用頭推開洗手間的門,逃了進去。說不定已被發(fā)現(xiàn)了,她心中十分不安,于是繼續(xù)爬進廁所,隨即把門鎖上。 她小心的摒住呼吸,唯恐外面有人竊聽。 好不容易才鎮(zhèn)定的坐了下來,股間好像失禁一般,從底褲至大腿根處都潮濕了。 她有些膽怯的卷起了裙子,試著去碰觸底褲的頂端。 “噢!” 她抓著便器的邊緣,發(fā)出了呻吟,已經(jīng)忍受不住了,于是手指再次伸進內(nèi)部… 華宵獨自一人來到位于六本木的一家迪斯可舞廳中,四周圍好幾個男子都對著她吹口哨。即使是夾雜在眾多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人堆里,華宵的姿色依舊相當(dāng)引人注目。除了本身擁有的姿色外,善于穿著裝飾也是非常重要的。 而服裝方面,還是莊重些較好,因此,華宵所穿的并非是貼身的迷你裙,而是針織的套裝短裙。那身剪裁得十分合宜的純白色針織套裝,更加襯托出她的可愛。而她這樣的打扮,出現(xiàn)在夜晚的迪斯可舞廳里,反而顯得特別醒目。事實上,她來此的目的,并非為了吸引人。 華宵幾乎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來到這家迪斯可舞廳的,當(dāng)然,她甚至也不記得,為什么會選上這套服裝。 從在醫(yī)院的洗手間里,把手指放進底褲后,她的記憶便成為斷斷續(xù)續(xù)的狀態(tài),等到她回復(fù)了意識,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這家店的吧臺上了。所以,等到有一個男的靠過來跟她說話的時候,才突然感到吃驚。 難道自己是為了找個男的,才會這么晚了,還跑到六本木來玩!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的也會有此意念。然而,放眼過去,卻沒有一個是看的順眼的男性。 她并非要求一個像純一那種型的人,即使年紀(jì)比她輕也無所謂,就算身高未滿一百八十公分也沒關(guān)系。而且,社會地位的高低她也不在乎了。只是,最起碼對方必須是個知識分子,氣質(zhì)不能太差才行。 可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男子,都不合格,就算編些謊言,哄哄她也行,無奈這些人都沒那本事。 最后,她只好告訴自己,這地方不適合像她這樣的人來。 雖然心里不無失望,但也覺得安心,比起隨便在外面風(fēng)流,還不如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于是,華宵喝干了杯里的酒,正想從吧臺上跳下來。 “嗨,你好嗎?”突然,肩上有只手搭過來,華宵便轉(zhuǎn)過頭來。 “你要回家了嗎?來,我請客!”是個不認識的年輕男孩,一邊說著便十分大方的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華宵不理會他,逕自望著吧臺,雖然他比之前碰到的男孩子看來要老實些,可是她還是沒興趣。 “你要去那里?有了新男朋友?” “嗯,是??!”華宵也輕描淡寫的回答他。 “保奈美,你最近愈來愈漂亮了耶!” “咦…” “唉呀,坐嘛,再喝一杯啦!”手腕被他抓住了,華宵只好再坐回椅子上。 “想喝什么?” “跟你一樣…我…” “我知道啦,很快就會讓你回家的,只是很久沒跟你一起喝酒了,今天真是難得?。 ?/br> “不,我是…” “不要再客氣了,保奈美!聽說你現(xiàn)在拍一支片子是三百萬圓,而我呢。還是一樣只有三萬圓而已!” 看來,夜晚出門的她,大概是因為化了濃妝,才會被誤以為是保奈美。 華宵一邊玩弄著酒杯,一邊打算不說出真相,或許是出自惡作劇的心理吧!她既不表示肯定,也不表示否定。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女醫(yī)生“葉山華宵”,而是女演員“中山保奈美”,反正她只是跟眼前這個男的,一起喝喝酒罷了。 兩人互碰著酒杯,正當(dāng)她要喝下一口酒時,突然記起了她曾經(jīng)看過這個人。并非她曾經(jīng)與他碰面過,而是此人在她的視覺上出現(xiàn)過。原來,在保奈美演出的錄影帶里,這個男的也是其中的演員。淡淡的雙眉、削短的頭發(fā)、中等身材,是他的特征。 而錄影帶的內(nèi)容,她還記得很清楚。因為在保奈美所拍的眾多片子中,這部作品算是比較有可看性的。片名是“泡沫地獄”,如同片名般,保奈美飾演一個去澡堂洗澡的客人,所不同的是,為她服務(wù)的是男人而不是女郎,而這個男的,便是飾演那位牛郎。而最后的一幕戲是,保奈美淚流滿面的達到喜悅的絕頂,果然是像片名所表達的“地獄”一樣。 回想了這些以后,華宵突然感到些許的緊張。 雖然華宵沒有跟他有過rou體上的接觸,可是,他當(dāng)她是保奈美,所以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女人與自己的關(guān)系十分親密。 再說,華宵對這個男的床第間事,已非常清楚了?;蛟S應(yīng)該說,他跟克偉特都是這方面的專家。 “你工作方面還好吧?”華宵若無其事的問他。 “還是老樣子,不過這次我自己組成了一個制作公司,現(xiàn)在剛起步?!?/br> “哦!不錯??!” 華宵讀著他遞過來的一張名片。 ‘RIDE監(jiān)督代表小原桐夫’“監(jiān)督代表耶,真了不起,小原先生?!彼室獗憩F(xiàn)得很驚奇。 “那不過只是個頭銜罷了,還要找一些其他的人合伙才行,不過,我還是要試著自己來做,做個男演員好像是被人當(dāng)成種馬似的,我不想老是扮演被壓榨的角色?!?/br> 小原喝了一口酒,又接著說:“保奈美真的變漂亮了,剛剛我還以為是那里來的小姐呢!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你,差點都認不出來了?!彼f著說著便將手放在華宵的膝上。 華宵驚訝得身子顫抖著,并不是因為寒冷的原因。然而,那竟是一種想像不到的甘美。雖然,酒精還沒發(fā)揮作用,可是渾身卻已感受到它的強勁。不,應(yīng)該說是潛伏在她身上的yin血,也就是她偷窺了保奈美的病房后,那股沖動又開始復(fù)蘇了。 華宵極力裝做平靜,可是又怕經(jīng)不起眼前這個性專家的挑撥。 “你還是掛念那個‘他’嗎?我真是羨慕他!”他摟著她的肩,在她耳邊吐著氣,放在膝上的手掌輕輕動著。 光是這樣的愛撫,便令華宵全身發(fā)熱。 這不該叫做“前戲”。然而,純一連這樣的愛撫方法都不會。 事態(tài)發(fā)展到此似乎已有所改變,自己已經(jīng)不是醫(yī)生了,而是成人影片的女演員,最起碼對方是這么認為,在這個男的面前,她早就卸下了女醫(yī)師的面具了。 小原的手掌,似乎具有某種魔力,將華宵引至官能的世界里。好不容易晚上跑到六本木來,即使有些脫軌也不算是罪過吧! “再喝一杯吧!” “不,夠了?!比A宵沙啞的聲音說著。而小原的手已在她大腿上。 “噢!”她痛苦似的皺起眉頭。 小原的手指更加伸進她大腿的內(nèi)側(cè),來回反復(fù)輕輕的撫著。 “啊啊啊…”這使得華宵從膝蓋至腳趾,都為之麻痹,甚至覺得頭暈?zāi)垦!?/br> 華宵趕緊將雙腿挾起來,而她的下部早已潮濕了。 “你果真要跟男朋友約會嗎?看來他大概等很久了?!?/br> 耳邊感受到小原的氣息,華宵搖著頭,即使不照鏡子,她也猜得到自己此刻臉上的表情,以及眼中的濕潤。身體像是飄浮在半空中一般。 “怎么樣?我們再去另外一家!” “嗯!你等一下,我去補個妝?!碑?dāng)她從吧臺的椅子上下來時,差點就要摔倒了。 “沒事吧?” 幸好小原的手及時伸了過來扶住她。否則,她兩腳早已沒有力氣了,一定非跌倒不可。 “我們出去好了!” 華宵靠在小原的胳臂上,向著出口走去。 第三章 愛欲的深淵 華宵將頭靠在小原的肩膀上,走進了保奈美的公寓的房間里。 小原一直在她耳邊說著甜言蜜語,同時手摟著她的腰,不斷輕撫著脥腹…這使得華宵始終無法回復(fù)至清醒的理性。 然而他的手卻尚未及于胸部及裙子里的重要部位,因為他擔(dān)心過于熱烈的愛撫,將使華宵寸步難行,所以他也保持著警戒。 進了房間,一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便被他緊抱住了。 “噢!” 正當(dāng)她覺得嚇了一跳的時候,嘴唇已被掠奪了。 突然間,她的身體僵硬起來了,當(dāng)被親吻的時候,她并沒有任何的抵抗。 而小原的手撫著她的背脊,接著穿過了裙子,手落在臀部上…全身鮮烈的快感跟著一波波傳來了。 小原的唇緊箝住華宵的嘴唇,一邊吸著,同時舌頭還在她的嘴唇上,從外側(cè)滑至內(nèi)側(cè)… 口腔中似乎有火在燃燒一般,從舌根至舌尖都好像麻痹了一樣。 “啊啊?。 ?/br> 不知不覺的舌頭已被他整個纏住了,華宵不由得緊抓住小原的肩。仿佛早就在期待一般,當(dāng)小原的舌頭再次滑動的時候,她也立刻迎合上去。 此時,全身似乎已被熱焰包圍著,體溫不斷往上升。 正當(dāng)舌頭稍一離開,華宵便羞怯的把臉轉(zhuǎn)開說:“我好像喝醉了!” 這句話似乎是多余的,既然是成為保奈美了,就應(yīng)該大大方方的擺脫束縛了。 而事實上,她也沒有醉,只是緊張加上期待,使她四肢顫抖,胸部像要漲裂一樣。 “你愈來愈性感了!” 小原再次疊上他嘴唇,然后再慢慢從下顎游移至她耳朵邊… “保奈美,我比以前更喜歡你了!”小原一邊低語著,一邊咬著她的耳朵。 華宵覺得頭暈?zāi)垦?,更緊靠在小原的身上。不過是耳朵被吸著而已,花蜜已像奔流般的迸出了。 “啊啊…” 輕撫她臀部的手,現(xiàn)在已滑至大腿,接著,又卷起了裙子,往大腿根處前進… “等等?!?/br> 華宵驚慌的抓著小原的手,如果是保奈美,大概不會這么做吧!然而,她已扮演了二十幾年的葉山華宵,要她突然成為豪放的山中保奈美,似乎還不能習(xí)慣。平時神高氣傲的女醫(yī)生,實在不愿讓人知道,自己不過被人吻了幾下,下部就這么潮濕了。 “保奈美,我真的很喜歡你,為了你,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今晚上,我愿意成為你的玩物?!?/br> 甘美的感覺使她渾身起了顫栗,身體也跟著向前傾。小原的手再次將她的裙子卷起,直逼進大腿根處的底褲上。雖然她想用手去推,身體卻無法動彈了,而且小原的動作又非常迅速俐落。 “啊…” 比起身體由上至下,由外至內(nèi)所流露的愉快,下部所受的刺激更是由體內(nèi)至外,由股間升至腦門的愉悅。 華宵的手環(huán)抱著小原的頸部,她早已把純一送給她的戒指收進上衣的口袋里了。 小原抱起了她,將她放在房間中央的沙發(fā)上。 華宵便挺了挺上身,把被卷起裙子整理好,小原則跪在地板上,手撫著華宵波浪似的頭發(fā),同時吸吮著她的嘴唇。 “嗯!” 華宵自鼻子發(fā)出了一絲聲音,且緊抱住小原的頭,并回應(yīng)的將嘴唇送上去。口腔里仿佛是一片火海,而小原又將舌頭伸進她嘴唇的內(nèi)側(cè),不斷來回摩擦著。 “啊呼,啊呼!” 好像在接受牙醫(yī)治療一般,華宵張開了口,閉著眼睛,從喉頭內(nèi)發(fā)出了呻吟。 小原的舌尖接著又頂至她的上顎… “噢!”一股痛快的愉悅直沖至腦門。 “噢噢噢…”那聲音有如是低泣一樣,華宵的舌頭已經(jīng)跟小原的糾纏在一起了。 隨著舌頭間相互的摩擦,鮮美的快感也跟著一波波的襲來了。接連的昂奮跟喜悅,早已使華宵沉溺在情欲中無法自拔了。 就在這時候,小原脫下了皮夾克,又重新在她垂掛著耳環(huán)的耳朵上親吻起來。他的舌尖在她耳朵邊挑撥著,使華宵的全身都顫栗不已。 華宵很驚訝自己如此強烈的反應(yīng),或許這是因為耳朵的性感帶受到刺激才導(dǎo)致于此吧!于是,在深吻之后,正好造成了一股刺激,使得耳朵也跟著紅熱起來。 舌頭接著更往耳朵內(nèi)側(cè)延伸,然而它并不是一口氣莽莽撞撞的便伸進去,而是像畫圓圈般,舌尖先在周邊旋轉(zhuǎn),再慢慢地一點點侵入。那種感覺好像是大腦的表層被咬噬一般… 華宵深知耳朵是自己的性感帶,可是,像這樣讓她有如此多彩愉悅的感覺卻是頭一回。接著,他的嘴唇又移動到她的唇上,而原本停留在她胸部的手,已漸漸爬至她美麗的大腿… 現(xiàn)在輪到華宵的舌頭在小原的口腔里游移,這使得她更加昂奮了。而同樣是觸摸,到了大腿上,卻變成了另一種新鮮的感受,而她那雙修長、豐滿的雙腿,更充滿了彈性美與吸引力。 此時,小原的手已伸入她迷你裙里了… 華宵本能的立刻用裙子去擋,這并非只是因為她身為一個女醫(yī)生的高傲表現(xiàn)。也并不是她對被人家于卷起了裙子,有多么的厭惡。事實上,發(fā)生性行為,無可避免的一定會碰觸到裙子里面,這點她非常清楚,可是在這樣的場合,做這樣的行為,她覺得不太適合。 從未有過的情欲已在華宵身上燃燒,如果是平常,她早就擺脫所有的束縛,成為全裸了。可是現(xiàn)在,她還是衣服穿得好好的,然而,對于自己的情欲如此強烈,仍深感羞怯。 小原于是改變了策略,他抓起她的腳,讓她的膝蓋彎曲立著… 嘴唇被噙住的華宵,連耳朵都變紅了。而她此刻的姿勢,已讓她沒有防衛(wèi)的能力了,雖然她緊著雙腳,可是從她彎曲的膝蓋下方,可以清楚看到她裙下的風(fēng)光。潮濕的下部,讓華宵覺得十分難堪,簡直就像是成人錄影帶里的女演員嘛!盡管她現(xiàn)在羞怯萬分,可是昂奮的情欲仍是十分的強烈。 “噢…” 華宵忘卻了親吻這事,釋放了一絲呻吟… 小原早已爬上了沙發(fā),又將舌頭往她耳邊伸過來。 苦悶似的皺紋,深刻在她的眉間。現(xiàn)在僅剩下她左邊的耳朵未受到攻擊,右側(cè)的耳朵已被親吻得連腦髓都麻痹了。而這樣的感覺就如同是在情欲的火焰上面,又注進了油下去。 她原本很能忍受親吻的,可是今天,耳朵一被咬嚙,卻使她的嘴唇、舌頭,立刻焦熱起來。當(dāng)小原又輕輕接觸到她嘴唇的時候,華宵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用手環(huán)抱住他的背,并主動伸出舌頭來… 和嘴唇同樣滑潤的舌頭,正朝小原的舌頭內(nèi)側(cè)游移過來,小原立刻也做了回應(yīng),將舌頭放在她內(nèi)側(cè)反復(fù)的摩擦。 “噢…” 從她鼻子里又發(fā)出了一聲嘆息,這更加刺激了小原,他繼續(xù)不斷地向里側(cè)攻擊。 “嗯…啊…嗯…” 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回了吧,不,應(yīng)該還更多,彼此糾結(jié)不清的纏綿… 小原挺起了上半身,準(zhǔn)備轉(zhuǎn)移陣地至她的胸部上,然而,眼前卻橫直著障礙物。他于是立刻用一手伸進她的胸罩里,一邊撫觸著,一邊抱起她的上身。 現(xiàn)在,她的姿勢是坐著的,背后的拉鏈已被拉下了,上衣跟著便被拉起… 好像在替娃娃換穿衣服似的,華宵卻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任由他脫下了衣服。華宵的身體顫抖著,滿心的羞怯和期待。 然而,小原可不管這些,他的手越過她散亂的頭發(fā),吻著她的脖子,按著又將手伸進她裙子里… 直到現(xiàn)在,無論是面對多么喜歡的男子,她仍是緊閉著雙膝,拉緊裙子。目前雖僅限于愛撫,可是她的身體卻已經(jīng)潮濕,華宵不愿意讓人家看到這幅景象。 隨著動作的纏綿,華宵又將手圈住了小原的脖子,這時她的兩膝已漸趨和緩,像是在迎接小原的手進來。大腿的底部被小原輕輕地握著。 “噢…” 那若有似無的聲音一發(fā)出來,花蜜也跟著溢出… 小原的手一邊愛撫她的下身,另一只手伸至她的背后松開鈕扣,解下她支撐rufang的胸罩。 “啊…” 華宵的身體抖著,已經(jīng)接受了一連串的親吻了,如果現(xiàn)在就此中斷,那么就不算她違背了末婚夫─純一??墒乾F(xiàn)在,暴露在外的上身著實讓她嚇了一跳,自己的身體仿佛充滿著熱切的期待。華宵本能的用兩手遮住了rufang。 “你的身材真棒耶,保奈美?!?/br> 無怪乎小原會有那樣的感嘆,華宵的雙乳比起演藝界須靠外型吃飯的女星,一點也不遜色。經(jīng)過了兩次手術(shù)之后的保奈美,也幾乎已經(jīng)達到華宵的水準(zhǔn)了,只是,她rutou的顏色,不若華宵那般的粉色。 而此刻,華宵兩手遮不到的邊緣部位,卻被小原的嘴唇包圍住了,吻如雨點般不斷的落下來… 盡管華宵的手護著胸部,但經(jīng)過小原的吻攻后,早已沒有抵抗能力了。 “呼…” 當(dāng)小原的手輕輕將她那如洋梨般的rufang往上捧時,華宵的腳尖也跟著彎曲起來。手指指頭被他含在嘴里。 “噢!” 好像有一道電流從大腿直沖到膝頭,小原的手則繼續(xù)把弄她那對有如軟式網(wǎng)球般的彈性rufang。 “噢…” 華宵如同是被施了壓力的幫浦,敏感的彈起了上半身,從未有過的經(jīng)驗,胸部好像有股烈火正在燃燒… 當(dāng)乳尖被他含住的時候,華宵也緊抓住小原的肩膀,同時發(fā)出了低泣聲。 小原接著卷起了她裙子,拉下了絲襪后,再脫了裙子。 華宵的身上,現(xiàn)在僅剩下一件白色底褲了。絲質(zhì)的高級底褲邊緣滾著蕾絲花邊,可是現(xiàn)在因為濡濕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貼在身上了,這讓華宵覺得非常尷尬。然而,羞怯感并沒有讓她官能有所鎮(zhèn)定,反而更狂野的燃燒著她的欲望。 他的嘴唇依舊在上身游走,而指頭卻已爬至下身,正一步步的往里面探查。 “嘻,呼…” 就在他的指頭侵入里面時,花蜜也沿著大腿兩側(cè)溢了出來… 于是小原將手放在底褲的兩側(cè),而華宵也慌慌張張的緊抓著身上唯一蔽體的東西,可是終究不敵小原的力氣,就這么被脫了下來。 擺在面前的rou體,使得小原的自制心已達界限。優(yōu)美成熟的線條,幾乎不只可用美麗的二字所能形容。 小原突然覺得,一年前與他合演影片的保奈美,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眼前的這個“保奈美”多么不同啊!雖然她兩腳張開著,可是并不像錄影帶里那么夸張、大膽的,整個股間都露出來,當(dāng)小原要把臉湊上去的時候,她立刻用兩手遮住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