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藝全女逼走繩[白虎女逼][走繩太爽了程藝全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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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藝全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一碰就能出水,這讓司青實在是感到非常好奇和有趣:到底能敏感成什么程度呢? 為此,司青特意找程藝全做了一次實驗。 ………… “這是什么?”程藝全被司青叫了出來,但地點卻是程藝全租住的公寓。 司青從背包里拿出一條長繩。雖然看似是從背包里拿出來的,但實際上卻是司青從系統(tǒng)空間中取出來的。畢竟是這么沒節(jié)cao的系統(tǒng),除了司青不能控制它以外,它幾乎可以做到任何事情??臻g內(nèi)所存儲的情趣道具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此時司青拿出來的就正是一樣情趣繩,摸上去既粗糙又光滑。粗糙是因為繩子本身的材質(zhì)所導致的,但它上面卻油光水亮的,好似抹了一層蠟一般。 繩子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雖然粗糙,但卻不會傷到被捆綁者的皮膚,該有的觸感依舊有,但卻連一條紅痕都不會留下。 司青沒有回答程藝全的問題,而是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可以掛繩子的地方。因此就地取材,一端系在了厚重的木門的門把手上,另一端則是餐桌中間的鏤空裝飾。 司青扯了扯繩子,確保它不會輕易掉下來,又調(diào)整了一下繩子的高度,才滿意地點點頭。 “你把褲子脫了,跨上去?!彼厩鄬Τ趟嚾f道。 程藝全看著油光水亮的麻繩,上面還系有一個個結(jié)頭,咽了咽口水,對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心情又害怕又期待。 但無論他內(nèi)心的想法如何,是愿意還是不愿意,他被催眠后的腦子都不會拒絕司青的任何要求。他因為興奮和恐慌導致雙手雙腿發(fā)顫,哆哆嗦嗦地脫下了褲子。 下身果不其然還是被一條紙尿褲包裹著,對于司青來說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繼續(xù)脫?!背趟嚾珜⒓埬蜓澦旱?,露出光潔的下半身。 原來的程藝全下體還和個性欲旺盛的男人一樣,陰毛又黑又多,但自從被催眠以后,毛就漸漸開始脫落并且不再生長,到現(xiàn)在為止早就是光禿禿的一片了。光潔的下半身幾乎可以和沒有發(fā)育過的少年少女相比。下身是一覽無余的模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因為陰蒂環(huán)的作用導致陰蒂收不回去,只能被實心的銀環(huán)懸掛著,將陰蒂扯得腫大。 jiba還是被男性貞cao帶束縛著,不知是不是司青的錯覺,總感覺他的yinjing變得比以前小了。 沒了紙尿褲的吸收,sao水很快就順著臀瓣和大腿根直流而下。 程藝全聽話地抬腿,跨到了繩子上。繩子被司青故意系的很高,哪怕是以程藝全的身高此時也要墊腳才能勉強保持繩子不會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女逼和后xue里。 但即使已經(jīng)盡量地墊高了腳,繩子卻也還是能夠碰到程藝全的下半身。只是不小心沒站穩(wěn)一下,粗糙的觸感瞬間就摩擦地程藝全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跌坐了一下,徹底坐到了繩子上。 女逼和后xue都被繩子陷入,勒得緊緊的。 “嗚啊……”程藝全被強烈的快感嚇到,一觸及離地再次踮起了腳尖。剛剛被程藝全坐了一瞬間的那一截繩子上變得更加亮晶晶的了,是程藝全的sao水浸進去了。 “現(xiàn)在,走到繩子的另一端吧?!彼厩嗉芷鹆艘患芟鄼C,將程藝全此時的樣子全都拍了進去。 程藝全羞恥地面紅耳赤,他雙手捂住了臉,祈求著司青不要這樣。但身體卻誠實地泛起潮紅,sao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乖,聽話,放下手,往前走?!彼厩嘀莱趟嚾珜嶋H和看似大大咧咧的外表不同,其實內(nèi)心很細膩。但他也同樣知道程藝全的內(nèi)心實際上并不討厭被這樣對待。 程藝全聽到司青的哄誘,乖巧地放下了手,但臉還是紅紅的,身體扭扭捏捏不敢向前走。 “司青,我怕。”本來看著并不長的一段道路此時在程藝全的眼中就仿佛地獄之路一般,不僅漫長無比,而且每走一步都是通往欲望深淵的高階。 “你什么都不要想,只用看著我走過來就行了。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放心。”司青好似以前一樣溫柔地笑著,他向程藝全張開雙手,似乎是在等著程藝全走到他面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司青,太壞了?!背趟嚾ㄈパ劢堑臏I水,一個猛男此時跟個哭唧唧的小娘們兒似的,但卻不僅不會讓人感到惡心,反而還覺得異常的可愛。 程藝全小心翼翼地握住身前的繩子,踮起腳,試探著走了一步。 繩子吊的實在是太高了,即使程藝全已經(jīng)盡自己所能得墊高腳尖了,卻也依舊還是沒有用。 越往前走,繩子就陷入的越深,摩擦感也就越強烈。程藝全只是走了兩步,就已經(jīng)汗淋淋的了。 而且,繩子上從小到大都被打了結(jié)頭。程藝全此時只是剛過了第一個小結(jié),女逼就爽的小高潮了一次。可想而知后面的結(jié)又會給程藝全帶來多么恐怖的快感。 “我忘了告訴你,繩子是長期被浸泡在藥物里的,只要你觸碰繩子的時間越長,那處就會越敏感,拖得越久就越難走哦!”司青此時善意的提醒道。 不知是不是程藝全的錯覺,在剛剛理解完司青所說的話之后,他就感覺女逼火熱熱的,而且變成哪怕是輕微的摩擦就會難耐地流水了。 要一口氣走完嗎?程藝全在心里問自己。 但他才剛繼續(xù)邁出一步,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長期墊腳的腿好似有些抽筋了。他無力地放下腳,不再繼續(xù)墊腳的動作,但繩子卻深深陷入了程藝全緊致的rouxue里。yin藥也開始滲入體內(nèi)…… 程藝全哭得眼前的路都看不清了,他對司青求饒:“不行的,會死的,我走不完……” 司青并沒有說話,程藝全憑借模糊的視線能夠勉強看懂司青依舊是一副笑著對自己張開懷抱的樣子。 “太犯規(guī)了……”程藝全帶著哭腔地嚷了一聲。 但他還是滿懷期待和欣喜地向司青走去。 哪怕即使是每走一步,恐怖的快感就足以讓他爽的大腦失神達到高潮,哪怕是微微一動,陰蒂摩擦到繩子時的強烈觸感就能讓他雙腿顫抖幾乎邁不動腿……他也還是在慢慢走著,雖然很慢。 等程藝全終于走完,已經(jīng)是二十多分鐘以后的事情了。而且更別提他在這中途噴水高潮和失禁了幾次了。 程藝全一走到末端,就雙腿一軟跌到了司青的懷里。繩子前所未有地深陷入逼里,但程藝全卻還是強迫著自己從快感中保持著一份清明。不為別的,正是因為司青正溫柔地安慰著他,夸獎著他。 雖然快感強烈到讓身體十分滿足,但程藝全淚眼朦朧地聽著司青溫柔的在他耳邊低語著“好乖”“真棒”的話時,心靈深處還是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那不是普通的快感所能帶來的滿足。 即使下身已經(jīng)爽到快麻木了,但程藝全也還是心滿意足地被司青抱在懷里,感受著司青溫熱的手撫摸著自己頭的觸感。 “你做到了呢,真棒?!彼厩嗒剟畹匚橇宋浅趟嚾菇蚪虻念~頭。 “司青,我最喜歡你了?!背趟嚾]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他拱了拱自己的頭,心滿意足地用耳朵貼著司青溫熱的胸膛,傾聽里面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