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饑渴了三百多天的男人太s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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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幺寶磨蹭了好一陣子才上床,剛一上床就被蕭謹(jǐn)撈進(jìn)懷里,炙熱的嘴唇蓋在她的嘴唇上,翻身壓在她身上,大腿擠進(jìn)她兩腿之間,他有三百多天沒和她zuoai了,下面硬得要命,他嘴唇不離她的嘴唇,伸手脫掉陳幺寶的褲子,下身yingying地抵著她。 他大力吮吸,陳幺寶的舌頭和嘴唇被他吸得發(fā)麻,他粗糲的手掌在她身上又揉又捏,一對雙峰被他搓壓得變了形,他太久沒得到她的滋潤,急躁地在她身上尋求撫慰,硬燙的yinjing急急地頂開兩瓣yinchun,上戳下滑,尋找它的歸屬,急切地想和她融為一體。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陳幺寶腦袋發(fā)昏,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身子被他揉搓得發(fā)了燙,下身的蜜液涌出來澆灌他的guitou,呼吸間灼熱的呼吸交換,起伏的胸膛相互擠壓,此起彼伏。 她在他身下軟成綿,粗大的蘑菇頭卡進(jìn)陰xue。嬌嫩的花xue又嘬又吸,銷魂的酥麻讓他的roubang更脹了,硬如鐵棒,yinjing上盤扎怒張的青筋要爆炸了一樣。 熟悉的包裹感,燙滑擠壓的感覺,不需要他用力,窄緊的媚rou就裹著roubang往里吞吸,沒有猶豫,他順著她的力道頂開rouxue往里插,層層疊疊的媚rou裹挾他的青筋,大力地咬合,仿佛要把他夾斷一樣。 “啊……你還是這么緊……好舒服……阿寶……我好舒服……”只進(jìn)去一半,他就按捺不住抽插起來,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大jiba?” 他挺動腰身,越插越深,花xue被全部撐開,插到了最深處,層疊的媚rou被劈開,陳幺寶曲起大腿夾住他的腰,臭男人,別看他平時多么一本正經(jīng),只要插進(jìn)她的身體就開始說sao話。 蕭瑾撞得格外用力,床板都在顫抖,以前他和她zuoai都是偷偷摸摸,每次都做得隱忍克制,這次沒了顧忌,他暢快淋漓地抽插,一個姿勢都可以插很久,舍不得變換。 “你……慢點(diǎn)……啊……”陳幺寶挺抬胯部,讓他插得更深更緊,嘴邊的呻吟被他撞得支離破碎,胯部都被他撞木了。 床板撞得嘎吱嘎吱響,房間里的啪啪聲透過窗戶傳到院落里,知味嗜髓,經(jīng)過一年多的時間,他沒有忘記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反而越來越想念她,思念她身上的味道,她的刻意勾引,他深陷其中,上了癮,想要膩死在她身體里。 以前祖宗佛法是枷鎖,他是苦行僧,日復(fù)一日念經(jīng)看文,現(xiàn)在她的yindao是枷鎖,她把他鎖在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掙脫不開,苦行僧變成了cao逼狂。是身在天堂還是身在地獄,他也分不清楚了。 他狠狠抓住她的臀瓣向兩邊掰開,直起上半身看向兩人交合的地方,yin靡的xue口不停地吞咽他的roubang,兩瓣yinchun闔張,像是渴極了的小嘴咕嚕咕咕的響,泛起yin靡的白泡沫。 他從不同角度頂撞,快感從四面八方攀延而上,媚rou狠擰roubang,死死拽住糾纏,電流一般的快感讓陳幺寶發(fā)昏崩潰,整個世界都仿佛顛倒起來,不停地旋轉(zhuǎn),這個男人身強(qiáng)體壯,常年練武,腰力大得驚人,仿佛十個男人同時用力一起在cao她的逼,她被他撞得頭皮發(fā)麻,半個卵蛋都撞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啊......你這個sao男人......sao逼都要干爛了......啊......輕點(diǎn),太深了......” 蕭謹(jǐn)發(fā)了狠,“就是要干爛你的sao逼!叫你躲著我!我讓你趕我走!讓你不要我!”他每說一句就狠抽她一下,用盡全身力氣懲罰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那么想她,她躲在山地里隱居起來,床上的被褥被折騰得一片凌亂,大片的yin液打濕了床單,床上一片汪洋,不能待了。 蕭謹(jǐn)還不罷休,他把她提起來摟在懷里從后面插進(jìn)yindao,他單手勒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屁股上,下身猛地抽送,這個姿勢方便男人用力,像是動物間最原始的交配,直接純粹。 陳幺寶大腿上全是他的jingye,他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現(xiàn)在還不知疲倦地抽插,進(jìn)出間濺起水花細(xì)沫,“sao貨,還是這么多水,你的逼比水磨豆腐還嫩。”他從傍晚干到太陽落山,現(xiàn)在周圍一片黑暗,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陳幺寶想說的是現(xiàn)在sao的不是她,是這個還俗的花和尚,他把陳幺寶抱在懷里一邊走一邊插,他換著花樣插她,對坐式,后入式,老漢推車式,每變換一個姿勢,他就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大陸一樣,發(fā)現(xiàn)了新樂趣。 他每走一步下身就頂抬一下,一邊走一邊頂,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都走了一遍,來來回回,房間每個角落灑滿yin液、jingye、汗液,yin蕩之極。 陳幺寶嗓子喊啞了,全身酸軟,雙腿不停地顫抖,他cao了一整晚,發(fā)xiele他的不滿和饑渴的思念。 陳幺寶下身被cao得紅腫,胸上和屁股上被揉捏得發(fā)紅。她軟軟地靠在他懷里,沒了力氣。蕭瑾抱著她睡去,睡之前還把她結(jié)結(jié)實實抱在懷里,像是抱著自己私有物,害怕別人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