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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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年過四十,長相白皙俊美,比許多年輕人都長得好看,但看外表的確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只是眼角的細紋出賣了他的年紀。 他坐在病床上和旁邊的病人談笑風生,絲毫看不出是個已經(jīng)病重到身體間歇性癱瘓的人,簡祥拉上簾布,手腳利落的替男人換下褲子和尿不濕,充滿腥臊尿味的尿不濕變得十分重,他臉上露出些許嫌棄,余光瞥到男人盯著他的眼睛,快速收回那抹嫌棄,討好的對男人笑笑。 簡祥拿起垃圾剛走到病房門口,身后傳來男人的溫柔囑托:“中午準備一點軟糯的食物,謝謝簡先生了?!?/br> 這不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叫他先生了,或許有錢人都是這般講究? 簡祥聳聳肩,往垃圾房走去。他第一次當護工,一個月前他剛失業(yè),正頭疼時看到男人家貼出來的招聘廣告,他雖然沒有做過護工,大致知道就是照顧人的,于是硬著頭皮去應聘了。 應聘地點是男人的家里,三層樓的小別墅,裝修里里外外都透著兩個字“有錢!”,簡祥跟著幾十個人被領進去站在院子里排隊,他本來也沒想自己會被選上,這家人開的錢實在是多,多到他愿意花一些不值錢的時間過來碰碰運氣。 直到下午四五點才輪到他,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臉色蒼白,眼睛下面濃重的黑眼圈沒有損掉他的容顏,簡祥第一次看見這么好看的男人,連男人身邊臉色紅潤樣貌十分清秀的管家都被比到了泥土里。 “請問您能抱得起我家先生嗎?”管家走上前,隔斷簡祥無禮的注視。 簡祥走上前直接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抱了起來。男人依靠在他懷里露出虛弱的笑容,對一旁的管家點頭。 他就這么輕松得到了這份工作,每天的工作十分簡單,就是替男人換衣服,端屎端尿而已,吃的管家會定時定點送過來,如果男人有要求,他轉達一下即可。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昨天他收到工資到賬的消息提醒,整整三萬,這是他在其他地方工作兩個月都不一定有的錢,回頭有空可以去喝一杯,找個貴點的小妞玩玩,簡祥想著笑彎了眼睛。 伺候男人吃完午飯,他扶著男人躺下后,坐在床邊的椅子旁玩手機,邊上的病人家屬有小孩子,總是跑來跑去吵鬧的很,簡祥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他想不通,男人這么有錢,為什么要住這種公共病房。 “簡先生,唔,您可以扶我去廁所嗎?”聞永年蒼白的臉頰浮出兩抹紅暈,似乎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 簡祥放下手機,幾乎是抱著男人走到了衛(wèi)生間,最近男人病重,平常吃喝拉撒都是在床上,一般要去廁所就是想要洗漱,對于有錢人的瞎講究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扶著男人坐在馬桶上,開始調(diào)試水溫準備幫男人洗澡。 聞永年卻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那個,簡先生,我不是要洗澡,我.....”男人扭扭捏捏的指了指下體,簡祥低頭看見男人褲子上凸起的一大坨,好嘛,都半癱瘓了,這玩意竟然還能用。 “麻煩簡先生幫我一下,這個月工資多給您加五千可以嗎?”聞永年低著頭,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褲子。 一聽有錢,本來對這個要求有些生氣的簡祥瞬間就消氣了,不就擼管嗎?他以前也沒少和兄弟們互擼。 “好?!彼谀腥四_邊蹲下,解開男人褲子上的繩子,連著內(nèi)褲往下一拽,直挺挺的玩意從褲子里彈出來,簡祥皺著眉往后仰頭躲開差點蹭到他嘴的guitou,男人有些可惜的砸了下舌,見簡祥望向他,連忙收起臉上的神情。 簡祥握住那根粗大的玩意,有些嫉妒的收緊了手,男人個子不矮,只比他矮半個頭,這玩意卻比他的大一圈。 帶著厚繭的拇指刮過敏感的guitou,男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粗硬的yinjing跳動幾下,竟然又大了一圈,這特么是驢rou吧,簡祥狐疑的看向男人,男人臉上依然帶著羞澀的笑容。 四十幾歲的人了,還這般靦腆,他簡直不能理解。 簡祥低下頭認真的擼動著手里的巨物,手指時不時劃過男人卵蛋中間的位置,每到這時男人就會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就好像在他耳邊喘息一樣,他抖了下身子,不著痕跡的離男人遠了點。 很快透明的液體從guitou里面流出,打濕了他的手,簡祥低著頭嫌棄的呲著牙上下擼動,滑膩的液體因摩擦發(fā)出黏膩的水聲,他心里祈禱男人最好早泄,趕緊出來,可事實偏偏不如他的意,男人持久的令他憤恨。 “唔!”聞永年咬著下唇發(fā)出一聲輕哼,抬起胯挺著yinjing往簡祥手心里cao弄,帶著厚繭的手不如以前他玩的那些女人或者男人細嫩柔滑,繭子劃拉著他的皮膚帶著輕微的刺痛感,卻又帶給他意外的刺激,就是不知道這人的后面會不會比較嫩。 充斥著欲望的眼睛瞄了眼低著頭認真幫他擼管的簡祥,聞永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上唇,目光隱晦的掃過男人飽滿的胸膛和挺翹的rou臀,突然有些厭惡自己這幅得病的身體。 簡祥手心被cao的火熱,他突然有些尷尬,松開了握著男人yinjing的手,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然后他想到自己這只手剛剛摸過男人的yinjing。 趕緊把手重新放回男人的yinjing上,鼻尖縈繞著男人下體特有的濃重的腥臭味卻揮之不去,帶著惡意的他,指腹用力搓過男人的guitou,指甲往那道細縫里戳弄,手里的玩意跳動著再次大了一點,簡祥驚恐的望著手里的玩意,還大?! “哈,簡先生.....可以舔一口嗎?”聞永年小心翼翼問道。 簡祥不可置信的扭過頭,正想給男人一拳讓他清醒清醒,就聽到男人又說:“那個,我給您工資加一萬?!?/br> 一萬.....那他這個月就有將近五萬的工資了,簡祥苦大仇深的瞪著手里的玩意,努力給自己做心里建設,一口一萬,就當舔女人的逼了!猶豫許久,他才湊上去伸出舌尖小心的舔了一口,就在此時,手里的巨物跳動著射出液體,大量濃稠的液體直接噴射到了他的臉上。 甚至有不少都射到了他的嘴里,簡祥趕緊站起來打開水龍頭洗臉漱口?!芭夼夼?!嘔!~” 他趴在水池旁干嘔,直到差點把午飯吐出來才止住那股想要嘔吐的欲望。 “抱歉,簡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再給您加五千?!甭動滥晟焓峙闹喯閷捄窠Y實的腰背,眼睛緊緊盯著因為嘔吐眼角泛紅的簡祥,他沒有想到,粗劣的男人這幅眼角殷紅,帶著眼淚的模樣竟然意外的好看。 聽到又加了五千的工資,簡祥的怒火消散了不少,動作有些粗暴的替男人整理好衣褲,抱著男人回到了病床上。 自那日幫男人擼管以后,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這段時間男人時常昏迷,一天有五分之四的時間在沉睡中,除了管家偶爾過來看看,沒有任何人來看過男人。 三天后就是男人動手術的日子,如果手術失敗男人就會死,那男人的遺產(chǎn)會怎么辦?簡祥撐著下巴思索,從這一兩個月看來男人除了有個管家以外沒有任何親人,如果這筆遺產(chǎn)能給他就好了,這樣他就下半輩子吃穿不愁,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了。 當然他也就想想,從來沒有想過這筆錢會真的落到他的頭上。 動手術的前兩天,意識日漸不清醒的男人醒了過來,緊緊的握著簡祥的手,聲音虛弱到跟垂暮的老人一樣:“簡先生...我可能會...撐不過去,我..喜歡您.希望您能....和我結婚....繼承我的遺產(chǎn)...” 簡祥愣住了,一個男人跟他表白了,這個男人快死了,有一筆龐大的遺產(chǎn)可以繼承,被巨大驚喜砸暈了的簡祥,努力做出悲痛的樣子,十分猶豫的點頭答應下來。眼睛里卻是藏不住的歡喜。聞永年也不揭穿他,吩咐男人打電話把管家叫來。 結婚注冊沒有多大的麻煩,科技發(fā)達的今天,同性婚姻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罕事,注冊成功的當晚,男人被推進了手術室。 他坐在手術室外玩手機,等著男人手術結束后,醫(yī)生告知失敗的好消息,同樣站在外面等候的管家不屑的瞥了眼把心思都寫在臉上的男人。 十幾個小時的手術等到簡祥困得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去,夢里的他繼承了男人全部家產(chǎn),美女環(huán)繞,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手術室傳來的動靜驚醒了他,簡祥坐直身體,等醫(yī)生出來后宣布手術失敗他就開始開始悲痛大哭。 蓋著白布的男人被推了出來,簡祥正想走上前,被一旁的護士眼疾手快的推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繼而把男人推進了觀察室,他待在原地,疑惑的回頭,手術失敗不應該給家屬看看然后推進太平間嗎? “恭喜,聞先生手術成功,只要再觀察室度過今晚,明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里了?!贬t(yī)生拍拍他的肩膀,如沐春風的笑容在簡祥看來就像帶著笑容的惡魔。 成功了...怎么可能!這不是絕癥嗎?!他不敢相信的拉著醫(yī)生的手,聲音顫抖的問道:“成功?不是病危嗎?” “啊,這個手術的確失敗率是高,可病也不算多棘手,聞先生的兒子既然把我從國外請回來了,我就一定會盡最大的力?!?/br> 兒子?!不是孤家寡人嗎!被騙了.....簡祥頹廢的坐在地上,這個消息對他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該死的有錢人就這么喜歡玩弄人嗎! “少爺?!惫芗覜]有理會男人,越過簡祥走到剛趕來的青年面前,恭敬的彎下腰。 “父親還好吧?!甭勶L華瞥了眼管家身后的簡祥,指著男人又問道:“這個是?” “這個是先生的護....新任丈夫?!?/br> “哦?老頭子什么時候喜歡這號類型了?”聞風華摸著下巴,上挑的丹鳳眼里滿是興味。 簡祥轉過頭正對上那雙和男人如出一轍的眼睛,同樣出色的面容和男人有九成相似,比起男人的溫文爾雅,青年則顯得有些輕佻,眼角一顆紅痣增添許多風情,五官比起男人來也更顯精致一點。 “小爸坐地上干什么?”聞風華越過管家走到男人的面前蹲下,見男人臉上還帶著沒有收回去的憤怒和不可置信,心底清楚老頭子估計又玩什么把戲騙了男人,心知肚明的他還故意問男人:“父親手術成功,小爸不高興嗎?” 聞風華歪著頭,雙眸瞇起。 簡祥機械性的點點頭,嘴里重復呢喃著同樣的話回答青年的問題:“高興,高興.....” 聞風華輕笑一聲,也沒有理會失落的男人,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一天后,男人轉到了普通病房里,聞風華坐在旁邊乖巧的削蘋果,和醒過來的男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簡祥進來時入眼就是這幅父慈子孝的畫面,恨得他差點咬碎牙齒,之前那么久也沒有見這個小崽子過來看過!現(xiàn)在來裝孝子。 但凡這小崽子來看過男人一次,他也不會上男人的當,還有那個管家也是一聲不吭,簡祥氣的不行,又不能當場發(fā)作,想著等無人時再質問男人。 誰知直到男人出院他都沒有找到機會,聞風華和那個管家天天在跟前伺候,聞永年時不時的還要他喂吃的,那天男人的求婚,病房里所有人都知道,簡祥打掉牙齒往肚里咽,只得努力裝著那副欣喜的樣子再所有人的注視下,給男人喂食物。 出院后簡祥跟著男人回到了他們初次見面的別墅。雖然男人還是那副虛弱的模樣,行動已經(jīng)恢復成了正常人。 聞風華剛回到家換了身衣服就匆匆離開,管家在外面收拾花圃,找到機會的簡祥沖上前抓著男人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質問道:“你不是說你快死了嗎!你不是沒有孩子嗎!!騙我結婚,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我要離婚!” “簡先生,我想您可能誤會了什么?”聞永年推開抓著他胳膊的簡祥,走到沙發(fā)旁坐下,眉目間再不見往日的靦腆,“我那時確實不知道自己手術會成功,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沒有孩子,更沒有騙您結婚,我只是在不確定手術是否成功前表達我對您的愛意而已?!?/br> “我拒絕!我要離婚!” “簡先生,您確定嗎?”聞永年唇角上揚,十指交叉撐著下巴,“離婚可就一分錢也沒有了,我的資產(chǎn)在結婚前做了婚前財產(chǎn)登記?!?/br> “你這個.....” 聞永年走到男人身旁,打斷他的話:“如果不離婚,一個月五十萬的生活費。當然,你要旅行夫妻義務?!?/br> 簡祥渾渾噩噩的洗干凈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按照男人的要求,他費力的給自己灌腸潤滑,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如果不是想到那五十萬,他可能直會揍男人一頓吧。 天花板華麗的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眨眨眼,想起白天的事有些懊悔,怎么就鬼迷心竅答應了男人呢,可是一個月五十萬,這筆錢足夠他過上夢想中的生活,不就是被男人捅捅屁眼嗎? 穿著睡袍的聞永年從浴室里走出來,還在滴水的發(fā)梢貼在他有些慘白的臉頰上,帶著異樣的病態(tài)美,漂亮的眼眸如同被濯洗過的寶石般明亮。 他走到吧臺旁給自己帶了杯紅酒,依靠在墻上欣賞躺在床上自我掙扎的男人。 一口飲盡杯中的酒,他走到男人身旁坐下,纖細的指尖帶著溫熱的水氣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滑動,僵硬的軀體透漏出男人的緊張,聞永年俯下身子,沿著男人的頸側一路往下吻去,留下一串水漬。 “父親?!?/br> 聞永年直起身體,按下想要起來的男人,扭頭看向依靠在門口的兒子:“何事?” “我......”聞風華輕點了下嫣紅的唇瓣,在簡祥緊張的目光下一字一頓的問道:“可以一起嗎?” 雖然是征求的疑問,可聞風華那副樣子明顯就是聞永年會答應,簡祥從床上坐起,連忙想要制止,卻被走上前的聞風華抓著雙手拉至頭頂,“小爸,我也有錢的哦,我父親年紀大了,未必能滿足你。”聞風華說完瞄了眼聞永年,挑釁的在男人肩膀上落下一吻。 “也對?!币馔獾穆動滥隂]有拒絕。 因男人雙手被困,胸膛被迫打開,飽滿厚實的胸rou上兩顆小巧的乳尖挺立著。 “我拒絕!!”簡祥掙扎著想要推開身后的青年,卻被青年反扭著胳膊徹底鉗制住,他紅了眼睛,被一個人cao和兩個人是兩回事,尤其這倆人還是父子! 灼熱的呼吸灑在他敏感的頸側,簡祥偏過頭想要躲開,青年的臉不依不饒的跟過來,牙齒叼著他的耳垂啃咬,身前的聞永年則坐在他面前上下其手,掐弄著他緊實的皮rou,勃起的yinjing頂在他的腿上。 “cao!滾!惡心的死變態(tài)!”簡祥激動的叫罵起來,可身后的青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使得他無論怎么掙扎都紋絲未動,更令他難受的是,他先前按照男人的吩咐摸了潤滑液的后xue開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癢意,弄得他渾身無力。 身后的青年掰過他的臉,啃上他叫罵的嘴,柔軟的舌頭長驅直入在他口腔里肆意攪弄,上顎被舔過,癢的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身前的男人趁機分開他的雙腿,把玩著胯間半勃的rou莖。 沒多久,不滿足于這個姿勢的倆人把他放躺下來,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翻身按著趴在了床上,貼心的男人甚至還在他胯下放了個柔軟的枕頭,豐滿的rou臀高高的撅起,露出中間水潤的菊xue。 后面的麻癢感越來越重,像是有無數(shù)的螞蟻在啃咬,腸rou收縮不止,似乎在渴望著什么東西進入,簡祥再蠢到此時也猜出來男人給他的潤滑劑有問題。 臀rou被掰開,男人的手指借著流出來的潤滑液和腸液擠了進去,在濕熱柔軟的腸道中開拓,青年也不甘示弱的掰開他的嘴,手指在他的嘴里進出,不時扣到他喉嚨深處,摸過敏感的上顎,引得他嘴里癢的難受,喉嚨里又想吐,卻被嘴里的手指擋住,分泌過多的口水沿著唇角往下滴落。 聞永年時而手指撐開,觀賞著里面的嫩rou,時而并攏夾著嫩紅的腸rou往外拉扯。 簡祥難受的扭動著身體,青年掐著他的下巴低頭再次吻上他的嘴,牙齒叼著厚實柔軟的唇來回啃咬,很快本就厚的唇被啃得紅腫起來,舌頭偶爾伸進嘴里掃過敏感的上顎。玩了一會兒玩夠的青年總算放過了簡祥的唇,透明的絲線被拉開斷裂。 聞風華撫摸著男人的側臉,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男人這張端正又顯得有點兇惡的容顏,被染上欲望的顏色竟然是這般好看。 看了眼自家兒子,聞永年撩起睡袍下擺,露出青筋盤踞的猙獰yinjing,碩大的guitou頂在被他玩的松軟的xue口,慢慢的往里面挺進去,男人敏感的察覺到后面的變化,后xue立馬加緊了不少。 “嘶!”聞永年倒抽了口涼氣,本就緊致的rouxue現(xiàn)在緊的有些難以進入,害怕男人因此后面撕裂,掃了他的性質,聞永年給了面對面的聞風華一個眼神。 “疼!要裂了....別....”后面粗壯的東西還在不停的往里面進入,被捅穿的恐懼使得簡祥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 聞風華按下男人的手,雙手摸向男人飽滿的胸乳揉捏,跟捏女人奶子一樣,指腹來回撥弄小巧的乳尖,指尖時不時掐弄一下。 “哈....cao!”胸肌被人玩弄帶起酥酥麻麻的感覺,簡祥第一次發(fā)覺自己的胸竟然這樣敏感,青年略帶薄繭的指腹來回撥弄,偶爾還按壓著碾壓揉弄,胸rou很快被玩的發(fā)紅發(fā)燙。 察覺到后xue逐漸放松下來,聞永年雙手悄悄摸上男人的腰,掐著男人的腰用力一挺,整根巨物被吞了進去。 被突然的襲擊搞懵的男人大張著嘴,呆愣愣的沒有任何反應。 聞永年也沒有給男人適應的機會,在緊致濕滑的甬道內(nèi)大力的抽插起來,粗壯的柱身將褶皺撐的平滑。 “唔,不....”被撐到極致的xue眼,粗壯的rou棍兇狠的往里面捅去,簡祥有種要被捅穿的錯覺,驚恐之下,他掙扎著往前爬去,卻被身前的青年按著頭埋進粗糙的毛發(fā)間,半勃的yinjing貼著他的臉,碩大的軟蛋抵在他的唇邊,粗硬的陰毛扎的他臉疼。 “小爸,舔的好獎勵你十萬,不舔的話,我父親的五十萬也沒有的哦。”青年的聲音猶如惡魔的低語,簡祥張開嘴舔弄著散發(fā)著腥膻味的卵蛋,松垮的卵蛋皮被他舔的布滿了口水,半勃的yinjing也已經(jīng)硬起來,直挺挺的貼著他的臉。 身后的cao弄有一搭沒一搭,每次都十分兇狠,guitou碾過體內(nèi)某處凸起時,簡祥的身體都會不受控制的抖一下,呻吟聲也變得甜膩些許。 “張嘴?!彪S著青年的一聲令下,他乖順的張開嘴含住青年的roubang吞吐。 粗長的yinjing進的十分深,抵著敏感點研磨,粗重的喘息被嘴里的yinjing盡數(shù)堵住。 簡祥扭動著身子,sao浪的像個被開發(fā)過的母狗。 “不急,夜還很長,慢慢來?!甭勶L華笑著摸了摸男人的臉。 聞永年依然維持著自己的速度cao弄著男人,不急不快的每次都cao到男人的sao點上,逼得男人大張著嘴把身前聞風華的yinjing往喉嚨深處吞去。 很快粗長的yinjing被吞進去了三分之二,碩大的guitou抵在喉嚨深處,把男人脖子里頂?shù)耐蛊鹨粔K。 眼見男人翻著白眼似乎有暈過去的跡象,聞風華趕緊把rou莖拔出些許來,在男人緩過來后立馬又用力往喉嚨深處頂去,以此重復折磨著男人脆弱的神經(jīng)。 每次青年頂?shù)侥腥撕韲瞪钐帟r,后xue總是一陣緊縮,聞永年舒爽的頭皮發(fā)麻,他大病初愈,不宜如此劇烈運動,加上夜已經(jīng)有些深,他身子也有點乏,就這男人不停收緊的后xue快速抽插起來。 簡祥覺得好像同時深處天堂和地獄,身后rouxue被cao的發(fā)麻,過激的快感使得他頭腦發(fā)昏,嘴里同樣粗壯的rou莖堵得他呼吸困難。 聞永年蒼白的臉頰總算有了點血色,眼尾泛著胭脂紅,“啪啪啪”聲不絕于耳,粗大的yinjing被腸液弄得濕漉漉,被cao開的腸rou無力的絞著roubang。他重重的cao了百十來下,逼得男人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綿延的呻吟,這才抵著腸道深處射了出來。 綿延的射精快感結束后,他抽出疲軟的性器,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角,視線掃過男人被撞得發(fā)紅的臀rou,以及從紅腫rou縫里流淌出來的濃白jingye,呼吸再次加重,聞永年趕緊移開目光,攏了攏睡袍往屋外走去:“我累了,你玩。” “好的,父親。”聞風華抽出自己的yinjing,看男人躺在床上還沒有從高潮的快感中恢復過來,臉上布滿了各種液體。 他移到男人身下,就這自己父親射的jingyecao了進去,“松了啊?!彼膟injing也不小,還有點上翹,但是男人的rouxue被自己父親那根驢roucao過以后,暫時失去了彈性,變得松軟異常,雖然裹著他的腸rou還是緊的。 第一次也不好玩的太過,玩壞了下次就不好玩了。 雖然這樣想,聞風華還是把男人cao的躺在床上兩三天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