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懷孕時被打肚子/彩蛋是koujiao/射進(jìn)嘴里/侮辱性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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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晏詞找來景遠(yuǎn)寧給他治療身上的燙傷,并且?guī)退麢z查腹中胎兒后,晏詞是個雌雄同體還懷孕的事實傳遍了府內(nèi)。 相傳雌雄同體的人因體質(zhì)問題,身體都異于常人的饑渴色情,外加易受孕的體質(zhì),都是青樓才有的招牌,也是生育的工具。 這里的人永遠(yuǎn)想不到冷淡驕傲的他,竟然是最不被盼鶴城看好的雌雄同體之身。 一般是雌雄同體的人都要侍奉多個丈夫。以便于繁衍后代。 晏詞卻依舊冷漠,對眾人猜測遲疑的眼神不管不顧。直到某天,這話傳到秦母耳朵里。 那天秦羨棠依舊出去不在家… 秦母向來信佛,每天都念經(jīng)文,但秦母著實無法接受這樣的晏詞。 晏詞為她熬銀耳粥,伺候她洗漱,秦府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有掌管。 他端著一口沒動的碗出來,想先去柴房把碗送回去。剛走不久,便聽到有人在后面大喊:“怪物來了,怪物來了!” 府里的十六歲小丫頭很多,她們通通膽子都大,最愛起頭鬧事。晏詞狐疑,轉(zhuǎn)頭,看那些姑娘像躲瘟疫一樣退后好多步,“我不是怪物…”他的聲音清冷,可內(nèi)斂的神色遮不住的惆悵。 “你胡說!你肚子里也是個妖怪!你用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的我家少爺!” “真是太放縱你們才讓你們這么放肆。”他憤怒地轉(zhuǎn)身,多數(shù)情況下,他并不喜歡打嘴仗。但是,剛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一顆石子扔到他后腦勺。 他呼痛,轉(zhuǎn)過頭一刻而已,十多個姑娘們聚在一起,手里的石頭都是后山上的,堅硬無比又沉重,她們的目的好像只有一個,那就是晏詞的肚子。 “打死妖怪!打妖怪,打妖怪了!” “大妖怪肚子里是小妖怪!” 石頭砸在肚子上,砸的他連連退后,怎知后面也來了一群人,兩邊圍攻,石頭進(jìn)攻他脆弱的小腹,那地方就薄薄一層,里面就是一個小小的生命,是他疼惜了兩個月的生命。 “不,不,不要打了,他不是妖怪…”他用兩只手臂擋住肚子,石頭便也往他臉上扔,他急著解釋,但不管怎么說都沒人信。 “老妖怪去死吧!” 晏詞滿身是汗,“真的不是的,他是我和少爺?shù)暮⒆樱呛⒆?,不是妖怪,他才不是呢,你們別打他了,他踹我肚子呢…” “你胡說!秦母都告訴我們了,是你狐媚勾引的!” “對!你是撒謊的妖怪,真討厭。” 晏詞用手護(hù)住肚子,他這次是真的怕了。他祈求著孩子平安,他焦急地保護(hù)著,直到外面進(jìn)來一群人… 小姑娘們落荒而逃。她們既然敢打,也就一定相信沒人愛他。不會有人處置她們的。 晏詞心想著,苦澀地扯扯嘴角。 “別跑??!有錢欠沒錢還是不是?”那胖子說。秦羨棠臉上的傷痕很長,還掛著血,他不服氣地反駁:“我說了,會還給你們的?!?/br> 晏詞撐著疲憊酸痛的腰走過去,他看著他額角的傷,皺眉用手絹碰了碰,“疼嗎?” “嘖,別碰我。”他推開他,一伙人看見晏詞通通問道,“你是他什么人,知不知道他欠了我們一千兩銀子?” “什么!” “你去賭錢了?”晏詞問道,“我問你到底是不是!你是不是去了,你為何不講話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從不和我講?” 他怒火充滿胸膛,打斷他沖他大吼:“看不懂嗎!我就是去了,怎么樣!你是我誰你在這里質(zhì)問我?。∧闼麐屗銈€屁,老子有錢愿意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跟你這個賣屁股的有什么關(guān)系!你配管我!?” 他這幾聲是完完全全吼出來的,晏詞的耳朵被震的快耳鳴,他傻傻地聽完,整個人愣在原地不動,讓他吼傻了。他碰了碰耳朵,“至少,我也是你哥哥…” “狗屁。你算個屁?!鼻亓w棠悶著頭進(jìn)了屋。 眼淚不知不覺充盈著眼眶,晏詞聽著那幾話,字字扎的都是他一顆熾熱的心,他含著眼淚,接過欠條,從庫房里取出銀子,安排的一一妥當(dāng)。 他麻木地進(jìn)了屋。 秦羨棠正給自己的臉上藥。 晏詞沉默著坐床上,解開外袍,里衣,果然,那略微鼓起的圓滾滾的雪白的肚皮上,青一塊紫一塊,滿是瘀血。他只是用手掌揉了揉就痛到窒息了。 白肚皮上的傷痕很嚴(yán)重,看著就可想象他經(jīng)歷了什么。 秦羨棠跨進(jìn)來,“還他們了?” 晏詞不說話。 “你肚子怎么了?” “…被人打的。” “哦?!?/br> 他失落地看著他,“幫我上上藥吧?!?/br> 秦羨棠素來吃軟不吃硬,看晏詞今天自愿低頭懇求還有個樣子,心里緩解不少,接過來藥膏用手指抹在他冰冷的肚皮上。隔著這層肚皮他的手掌感受著他的血液流動,還有一個不清不重的脈搏,藏在他肚子里,在蓄意生長。這么久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近地接觸他的孩子,他一瞬間有些恍惚,低頭看著這腫脹的、一塊塊瘀血遍布的、紅腫不堪的肚子,他才知曉到什么是心痛不忍。 “誰打的?” “那些小丫鬟?!标淘~抬了抬身子,把衣衫全部解開,袒露出整個上半身,他往前送肚子,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兩人雙手相碰,他道:“他不是怪物,真的不是。你不要不認(rèn)他,他只是在我肚子里的小孩子。棠棠,真的這真的是我們的孩子,他,可聽話了呢,從不踢我肚子呢。你不要怕他,他將來長大會好好對你,他是你的骨rou,是你的血脈?!?/br> 秦羨棠凝視著晏詞眉宇間瑰麗閃爍的朱砂痣,又看著他真誠焦急的眼睛,他問道:“誰說他是怪物的?” “…”晏詞近乎崩潰,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傷心地撇撇嘴,“好多人好多人。你不喜歡我也就罷了,可你還那樣吼我…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棠棠,我們好好的不要吵了,好不好?” “不要吵了,我們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br> 秦羨棠嘆氣?!罢l動的手我都會嚴(yán)懲。方才…我吼你只是丟了臉,你還不停地質(zhì)問我,我很煩所以才…” “你去管子里賭,我可以替你瞞著大哥。但你務(wù)必答應(yīng)我日后不會再賭了。”晏詞知道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了,所以只能轉(zhuǎn)移話題。 “日后么?想必也沒有機(jī)會了。” “如何?” “我要出征了?!彼f。 “怎么這么快,孩子還沒出生,而且你們才想起和我說?” 秦羨棠疲憊地揉著太陽xue,淡淡地回答:“圣上忽然下的死命令,我也狐疑他為何這么突兀?!?/br> “此番遠(yuǎn)去必定珍重?!标淘~說,“棠棠,沙場不是兒戲,不論何時都要三思后行?!?/br> 曾幾何時,那個還只知道跟在他身后討糖的小小男兒郎已經(jīng)搖身一變到風(fēng)華絕代的小英雄。 他撫上他臉頰,順著他分明的棱骨下摸,晏詞吻住他的下顎骨,輕巧濕潤的舌頭輕輕在上面舔了舔。他說,萬不可出差池,平安是福。 他仰頭看著秦羨棠,肌膚很很淡,朱砂痣偏偏滲出血般秀妍,笑意淺淺微瞇著的長眸里吞吐著柔和的春光,他的唇略張,能看到玉齒和小截舌頭。 “那你再伺候伺候我,今日不伺候,日后可就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