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顏射,塞糖果,艸你都是水蜜桃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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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清本就腿軟,此時一條腿還纏在了蕭炎的腰上更加的脫力,他勾著蕭炎的背喘息了好一會兒,感受著那強健有力的抽插,濕軟的后xue被磨得越發(fā)松軟。 “嗯……換個地方吧…我真的沒有力氣了……”,其實他全身的重力都有蕭炎在幫他支撐,他更多的是對背靠玻璃的恐慌。 它雖是彩色的,卻也是透明的,甚至不隔音,能聽到外面草坪上的細微聲響,也可以看到窗外的影影綽綽。那反之,屋內(nèi)的一切是不是也意味著外面同樣可以探查得到? 白逸清越想越緊張,連帶著整個xiaoxue濕熱,又緊致,吸得蕭炎更為硬挺,哪里還肯換地方呢。 此時,忽然一個人影靠了過來,位置上幾乎是與白逸清隔著玻璃背對著背。 起初白逸清并沒有發(fā)覺,只是忽然的一句聲響,簡直是在他的耳邊炸開,他驚恐的看著蕭炎,霎時渾身緊繃。 夾得蕭炎的roubang被死死的箍住,“呃…放松,沒事的……你太緊了”,他話是這樣說,身下的rou刃卻是為更大力的頂弄。 “…唔…你就是個……騙子”,為了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被發(fā)現(xiàn),他下意識的一口咬在了蕭炎的肩膀上,再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 而他這一咬使得蕭炎更為興奮,兩只手托著他的臀瓣,讓白逸清的另一條腿也勾在自己的腰上,一時間他只能掛在蕭炎身上,被狠狠的頂弄在玻璃上。 此時冰冷的玻璃已經(jīng)無法抵消他渾身的灼熱了,且窗外的聲響讓他極度緊張,從而變得更佳的敏感。 因為兩人的貼合連接使得蕭炎的cao弄變得無聲無息,只剩下彼此的喘息相互糾纏,噴在脖頸間的鼻息炙熱又情色。 他太粗太硬了,插得白逸清想叫又不敢出聲,此時的他已經(jīng)顧不上那樣多了,只想著快點結(jié)束。 他松開了咬著蕭炎肩膀的口,低著頭埋在他的頸窩,稍微放松自己,更為主動的吞吐著體內(nèi)的碩大,他耳邊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快點…射、射進來吧……”。 換得蕭炎有些不可思議的停了一瞬,他大概不知道這種話對一個下身正硬著的男人來說,是多大的一劑猛藥。 在彩色光線的映襯下,白逸清的黑散亂在胸,半遮半掩的在白皙的皮膚上平添情色,一張禁欲清冷的臉上,淺眸微閃,眼角邊濕漉漉的透著紅痕,仿佛整個人都被泡在情欲的暖浴之中,通身散發(fā)著勾人的魅惑。 剎那間,一股暖流順著蕭炎的小腹一路向下延伸。 使得白逸清整個人一哆嗦,赤紅了整張臉“…你…你怎么還能大…”。 蕭炎舌尖舔在了他帶著汗意的脖頸上,挺腰深深的刺在了他的G點上,“還不是讓你sao的?” 就在這忽然漲大的猛烈抽插了數(shù)十下,嘗聽著耳邊壓制不住的聲聲媚叫,這種銷魂蝕骨的滅頂快感在整個血液中沸騰跳躍,而后從小腹聚集至插在rouxue中的性器,jingye終于一股一股的射出,燙在白逸清的腸壁上。 這種感覺像觸電一般直擊白逸清的大腦,他嗚咽一聲,很快也跟著又射了出來,噴在了蕭炎的小腹上。 看著roubang從泥濘的xiaoxue中抽出時絲連濁液的yin靡瞬間,白逸清眼睜睜的看著蕭炎的rou柱又挺立了起來,大腦停滯與他對視,聽到他嗤嗤笑道:“才射一次怎么能夠?你也太小瞧我了?!?/br> 內(nèi)射的感覺真的是無語倫比的爽。 他將roubang蹭在白逸清的腿根處,濕漉漉的混合著兩人的濁液和灼熱的硬度。 使得他白逸清瞬間腿軟,幾乎就要坐在了地上,被蕭炎一把拽了起來,抱著轉(zhuǎn)身騎乘式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坐下時蕭炎沒注意,忽然被什么東西硌了一下,拿起一看,是一顆圓圓的水果硬糖。 他隨即挑眉,“吃嗎?” 看著他勾起不懷好意的唇角,白逸清拼命搖頭,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想來也不會是字面上的“吃”。 蕭炎在白逸清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用嘴扒開糖紙,撐圓了半個腮幫子,搭配著他情欲中掉落下來的劉海,竟莫名的有點可愛。 他用舌頭卷了一圈,感覺這顆糖沒有什么棱角后,趁著白逸清還發(fā)傻,迅速的吐在手里,塞進了他的xue口。 白逸清嚇得渾身一哆嗦,后xue也跟著緊,那顆糖就生生的被半吃半塞的,滑了進去。 他急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下意識的抓著蕭炎的肩膀,“快、快點弄出來,不要放在里面”。 “你自己吃進去的可不能怪我”,蕭炎話說這么說的,手指卻不盡職的攪動,一下子將糖塊推得更深,氣的白逸清通紅著一張臉,半天才罵出一句:“混蛋?!?/br> 蕭炎手上不停的摳挖著,“你這詞也太貧乏了,我教你的,流氓、yin棍、無賴……嗯~換著叫哪個都行……” 說話間,他抽出手指,已然將自己的rou柱又頂了進去,“我這叫,巨龍戲珠,shuangma?” 那顆糖被guitou順著腸壁被狠狠的頂進了更深處,帶著不同的觸感,頂?shù)冒滓萸逅查g叫出了聲:“啊~太深了,拿不出來了怎么辦……” 但是驚恐之后的異樣快感讓他更為澀然,比起討厭,他是有些隱隱興奮的,剛射軟的玉莖又又了抬頭的跡象。 對于他的些許變化,蕭炎很快的就察覺到了,心中一笑卻難得好心的沒有戳破。 兩只手左右撥弄著他胸前充血得更顯粉嫩的乳尖,又壓著他的胯微微施力的向下壓,用guitou戳在那顆糖上,“是它硬還是我硬?” 白逸清感受著體內(nèi)的圓圓異物和蕭炎的rou柱碩大輪廓,緊致的腸壁包裹著它微凸的血管圓潤飽滿的頂端。 用著他沾滿情色的眼眸毫無威懾力的瞪著他,咬著唇不愿回答。 “寶貝兒,別這么看著我,我會更興奮的?!闭f罷,他不斷研磨在他的G點處安慰道:“沒事,用你的yin水化開,不夠讓我roubang射給你…你下面的嘴那么軟熱,一會就化了……” 白逸清毫無辦法的看著他,被剩下堆積的快感折磨的浪叫連連,逐漸變成了哽咽,身前的玉莖已經(jīng)一射再射,分泌出稀薄的一點透明jingye。 昨晚的性事已經(jīng)讓他消耗了所有體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得趴在了蕭炎的肩膀上。 “真的不行了?”他輕彈了一下白逸清軟下來的roubang,他整個人都軟軟的,有種易碎的脆弱感。 “我好累,放過我吧……”。 蕭炎終于抽出了他的roubang,把著白逸清的兩條大腿起身讓他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roubang挺在他的眼前,頂在他的唇邊,微微挺腰趁著他嘴唇輕啟的時候,頂進去了整個guitou,“舔出來我就放過你…” 看著白逸清無比抗拒的神情,居高臨下的將手指插進他額前的發(fā)絲,迫使他看著自己,“你要敢咬我就cao死你的…” 白逸清的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任憑他慢慢抽插著自己的口腔,又克制不住的卷起舌頭去抵住不斷侵略的roubang,殊不知正好舔在了guitou上的馬眼處。 登時刺激得蕭炎按住了他的后腦,終于,整根都吃了進去。 他的嘴被撐的滿滿的,下頜開始因為合不上而酸痛,克制不住的流出口水。 口中,除了點淡淡的腥膻,更多的是水蜜桃的甜味, 直到guitou戳在喉嚨前的小舌上才讓白逸清生理上的想吐,卻被蕭炎死死抵住。 他柔情的用拇指撫去白逸清從眼尾處滑下的那顆淚,身下卻依舊無情的挺動著,故意說著最粗俗的話語,“你男人的大jiba甜嗎?” 果然換得白逸清瞬間紅透到脖頸,“嗚嗚”著,微顫著一羽睫毛不去看他。 蕭炎又挺動了幾次,由嫌不足的吩咐道:“吸一下…呃嗯…使點勁兒寶貝兒…” 心里上的快感,視覺上的盛宴,加上他自己的細心指導,下體間的快感炙熱發(fā)脹,終于忍不住要射出來了。 他的roubang已經(jīng)插的很深,他怕嗆到白逸清,在略帶遺憾中抽了出來。 誰知就在半近半出的當口兒,白逸清又不知死活的抿唇吮在了guitou上,蕭炎一個沒忍住,射在了他的臉上。 潤澤的紅唇上,棱角分明的下頜上,高挺的鼻梁上,微濕的眼角上,還有額間的發(fā)絲上,都沾染上了半透明的jingye,整張臉yin靡的讓人呼吸一滯。 兩人當下愣,在白逸清漲紅了一張臉后,蕭炎這才手忙腳亂的擦了上去,“不好意思啊,真不是故意的?!?/br> 結(jié)果這一抹,更是蹭了白逸清滿臉。 蕭炎尷尬眨眼,唉~還真尼瑪怪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