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兩個人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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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鶴不知道沈晏歌要帶他去哪里,但他愿意跟隨他去任何地方,就算前面是地獄,他也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抬腳邁進去。 只要沈晏歌……別丟下他。 不過兩人才剛跑出他們的新宿舍,沈晏歌就停下了步伐,略顯尷尬地撓了撓臉,轉(zhuǎn)身問他:“簡鶴,你有沒有能住一晚的地方?” “……” 簡鶴平復了一下呼吸,四處環(huán)視一番,確認沒有私生和狗仔,輕聲說,“我的房子就在附近?!?/br> 他沒有也不想住簡家的主宅,簡靖更不待見他,簡博毅便隨手給了他一套市中心的公寓讓他住。 他的母親令人不恥,但他身上到底流著簡博毅的血,簡家不會放任他不管。 公寓面積不大,對獨居的高中生來說卻綽綽有余。簡鶴開了燈,沈晏歌只略略掃了眼屋內(nèi)和簡鶴這個人一樣簡潔的裝修,在玄關(guān)便把對方壓在了門上,封住了兩瓣欲開口的薄唇。 “唔、嗯……嗯……” 簡鶴眼睫微顫,抱住沈晏歌的后背努力回應(yīng)對方。但當沈晏歌存了心展現(xiàn)出他強勢掠奪的一面,簡鶴便只有全身發(fā)軟任他索取的份。 他的身體由于脫力,靠著門往下滑,沈晏歌卻按著他的后腦勺不肯放過他。涎水順著嘴角打濕了下頜,簡鶴眼中浮起迷蒙的水霧。 “哈啊、……嗯……房間里有,有床?!彼毴跷孟壍卦趽Q氣的縫隙擠出一句。 沈晏歌的拇指按在對方被親得微微紅腫的唇上,想了想笑道:“嗯,訓練營那會兒到底沒法放開,在這里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br> 當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哪里還需要急吼吼地在門邊就開干。 簡鶴的舌尖追著沈晏歌的手指,被對方捏住翻攪才消停。他眼眶微彎,帶著幾分依舊無法消去的羞澀,抬眸吮吸他的指尖。 沈晏歌的呼吸頓了頓。無需開口詢問他就能確認——簡鶴在勾引他。 他在對方手感極佳的臀部拍了一把,低聲說:“先去洗澡,嗯?” 他隨意沖了一把出來,只腰上圍了條浴巾。簡鶴看了他一眼便耳根發(fā)紅,沈晏歌不懂都做過這么多次了,簡鶴的臉皮為何還這么薄。沒等他開口調(diào)笑兩句,對方快步走進了浴室。 在他沖洗時簡鶴已經(jīng)開了恒溫空調(diào),室溫舒適宜人,沈晏歌反客為主地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半躺著,看到電視里有的全集,便隨手點了連播。 簡鶴洗完出來時,壁掛電視里正在播放他的第一次公演舞臺。 回頭看自己一公的表現(xiàn),簡鶴其實能找出很多不足,比如缺乏和隊友的交流互動、光顧著自身在舞臺上的呈現(xiàn),卻忽略了整體的效果。也難怪會輸給平均實力較弱的沈晏歌那組。他以后不會了,他已經(jīng)知道要怎么與他的隊友溝通,隊友也會為能夠和他平分秋色而不甘示弱地努力練習。況且……隊里還有沈晏歌。只要沈晏歌和他同隊,再多的辛苦他都能挺過去。 對沈晏歌而言,再次看到屏幕中幾個月前的簡鶴,就好像喚起了他剛和簡鶴見面時的記憶,甚至連那時候的心動,也一并重現(xiàn)了。 視頻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他很自然地將簡鶴拉到自己懷里坐好,視線還投在電視屏幕上,手指徑自往熟悉的秘處捅去。 要是有機會把和簡鶴做那種事的畫面也拍下來就好了,他漫不經(jīng)心地想。 當然,只有他和簡鶴兩個人看。 “嗯……唔……”簡鶴的雙腿反射性地并了并,又緩緩張開,嘴里逸出低低的喘息。 他穿著浴袍,知道一會兒兩人要做的事,連底褲都沒有穿。沈晏歌看著屏幕中在舞臺上唱跳、光彩奪目的簡鶴,手指在xue內(nèi)翻攪兩下,感覺比以往要更順暢和濕潤的觸感,抽出指節(jié)時還帶出一汩汩的yin水。他后知后覺地望向懷中的人,嘴角勾起:“自己準備好了?” 簡鶴看了眼電視,說不清是不是在吃節(jié)目中分走了沈晏歌注意力的自己的醋。他抿著唇,轉(zhuǎn)身分開雙腿坐到沈晏歌的大腿上,硬挺的roubang抵在兩人的小腹之間,少年筆挺的上半身擋住了身后的電視。他的浴袍胸口大敞,僅剩一條腰帶堪堪遮住他線條分明的腹部,沈晏歌看不到電視,視線中只剩對方白玉般的rou體。 他低笑著張口咬住胸膛那粒挺翹的紅纓,一手解開自己腰間的浴巾,掰開簡鶴的兩瓣rou臀,將自己的roubang往那口濕漉漉的xue內(nèi)送去。 “哈啊……嗯、嗯……” 簡鶴仰頭呻吟,下意識抱住了沈晏歌的腦袋,卻也挺胸將乳尖往沈晏歌口中送得更深。身后屏幕中,舞臺上的他造型蠱惑、一舉一動都引得臺下粉絲瘋狂尖叫,床上的他卻春情繚亂,任由當時的F班吊車尾啃咬他的rutou,屁股一寸寸吞下對方粗碩的yinjing。 體內(nèi)被填滿的感受讓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胸腔卻也同時變得無比充實。沒有什么能比此刻更清晰地感受到沈晏歌存在,對方的身軀因為自己而熾熱,對方的欲望盡數(shù)在自己的rou體傾瀉。 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喘息,配合著沈晏歌挺進的動作小幅擺動著自己的腰臀。 他的主動刺激得沈晏歌力度加重,牙齒陷入胸膛的皮rou。 “嗯——?。 培?、啊……” 簡鶴的腰猛地弓起,身體僵直,yinjing噴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沈晏歌從簡鶴的胸膛抬起臉,舔了舔乳暈周圍一圈淺淺的牙印。他笑著說:“這算不算我的蓋章?” 簡鶴的身體還打著顫,呼吸凌亂地低頭看著胸口的齒痕,眼中浮現(xiàn)清淺的笑意:“嗯?!?/br> “我們有首新歌的舞蹈是不是要扯領(lǐng)口露胸膛?”沈晏歌壞心眼地頂弄著簡鶴的G點一邊道,“排練的時候會被人看見?!?/br> “哈啊、啊……”傷口輕微的陣痛刺激得快感更甚,簡鶴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我、嗯……不介意別人……嗯啊……看到……!” 他不想再對別人隱瞞和沈晏歌的任何事。 沈晏歌神色軟了軟,在簡鶴看過來之前又帶上點痞意:“也不能什么都讓別人看吧?!彼壑鴮Ψ骄o實的腰肢將他緩緩舉起,粗碩的roubang像是被后xue吐出來一般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裹著濕潤的水光,xue口由于這個動作微微外翻。簡鶴預(yù)料到他要做什么,短促地吸著氣,牙齒咬住下唇。 在將簡鶴的臀舉到自己的rou冠堪堪卡住xue口時,沈晏歌猛地將托舉的力道轉(zhuǎn)為下壓,同時腰部上挺,yinjing整根埋入rouxue最深處! “啊啊啊——……嗯、哈啊、啊……!”簡鶴仰頭張開嘴,口中發(fā)出半是痛苦半是愉悅的呻吟,眼尾濕紅一片。 “嗯……簡鶴,你現(xiàn)在的表情,我就不希望……”不希望任何人看到。 后半句話沈晏歌沒有說完,化為淡淡的苦笑。 他已經(jīng)沒有立場說這句話了。 為了防止簡鶴被他頂?shù)檬チΦ琅肯氯?,他抓著簡鶴的兩個手腕放在對方跪坐在床上的腳踝處。簡鶴身體后仰,浴袍的帶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松了,露出一覽無余的身體,那根形狀漂亮卻從未使用過的yinjing直挺挺地立著,隨著后xue被頂弄而不斷淌著水,打濕了由于身下人的深入而一下下被頂?shù)梦⑽⑼蛊鸬男「埂?/br> 簡鶴的xue早就被cao熟了,又濕又熱,隨著抽插噗呲出著水。他掙扎著抽出一只手,越過腫脹的yinjing和睪丸往下摸。囊袋被他的手掌抬起,那口含著roubang的rouxue便更清晰地展現(xiàn)在沈晏歌眼中,yin液由于被抽插得太快甚至起了泡,堆在rou嘟嘟的xue口,襯得那圈軟rou愈發(fā)嫣紅。 兩根修長的手指帶著輕顫摸到括約肌邊緣,敏感的腸道猛地縮了縮,夾得沈晏歌發(fā)出一聲悶哼。那兩指摸到兩人身體的連接處,虛虛夾著沈晏歌的yinjing便不動了,沈晏歌每次挺入時,小腹便會撞上這兩根手指。 他起初不太明白簡鶴這么做的用意,抬眼看到對方失了焦卻依舊專注的神情,忽然懂了。 簡鶴在用一切觸感確認他的存在。 他胸腔溫熱,下身的動作卻愈發(fā)劇烈,簡鶴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嗯啊喘息,被cao得幾乎要從他身上掉下去。 他驟然抱緊簡鶴,將全部精華注入對方體內(nèi)。 “嗯、嗯嗯……”簡鶴癱軟在沈晏歌身上,兩人的胸腹處同樣一片狼藉,是簡鶴射出來的jingye。他察覺到自己被沈晏歌溫柔地放到了床上,體內(nèi)的白濁隨著yinjing的退出而緩緩往外淌。 沈晏歌抽空瞟了眼電視,節(jié)目里放到了簡鶴三公時的排練日常,少年正不自知地變得越來越耀眼。他低下頭,排名第一的少年就躺在他身下,渾身浸著汗水和yin水,滿臉情欲的余韻,rutou被吸得又紅又種,一邊的乳暈還帶著一圈牙印,被cao得合不攏的腿間開著一個圓溜溜的roudong,媚紅的腸rou縮張著,正自發(fā)地將jingye往體外排。 “啊——!……太、太快,嗯……”簡鶴急促地喘了一聲,沈晏歌沒給他多久休息的時間,將堪堪流至xue口的jingye又盡數(shù)堵了回去! “簡鶴,”他俯身親吻對方的唇,舌尖在紅潤的唇瓣上流連兩下,對方的舌頭便主動地探出口外,迫不及待和他的糾纏,“今晚把你cao壞,好不好?” “哈啊——……??!”體內(nèi)被瘋狂撞擊翻攪,簡鶴的雙腿夾緊身上人的腰,吮著對方的舌頭含糊不清地哭喊,“cao壞我、……嗯、嗯、嗯……想怎么……哈啊、……怎么cao都可以……嗯嗯嗯!!” 他們試了很多姿勢,電視里的綜藝也重播了一遍又一遍。 到后來,簡鶴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了。 浴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個角落,少年身上滿是情欲的青紫與紅腫,渾身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最先射在身上的jingye干了,又被之后潮吹噴出來的yin水打濕。 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射空了,半軟地耷拉在小腹上,隨著身體被撞擊的聳動時不時吐出一些透明的腺液。 換做以往早就哭著求饒的小哭包,此刻依舊淚水漣漣,卻咬著唇,沒有對沈晏歌說出哪怕一個“不要”。 他努力睜開眼睛,視線由于極度的疲倦而模糊,有些慌亂地尋找沈晏歌的身影。 回應(yīng)他的是體內(nèi)的一個深挺,耳邊響起低醇溫柔的聲音:“我還在?!?/br> 簡鶴凌亂地喘息著,聲音由于長時間的呻吟而沙啞,他臉上浮現(xiàn)笑意。那張臉上混著淚水與yin液,分明是極度狼狽的模樣,卻同時漂亮得讓人呼吸一滯。 熱流涌入體內(nèi),沖擊在敏感不堪、灌滿jingye的腸壁上。像是壓壞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簡鶴腦中的弦驟然斷裂,他昏了過去。 沈晏歌俯身親了親簡鶴的睡臉。 天選之子的氣運包裹著他,他的瞳孔中心有一道金色的漩渦,發(fā)梢無風擺動,而他身周的氣流也越來越劇烈,那具身軀愈發(fā)空靈卻奪目,整個人身上透出不屬于凡人的神圣感。 “抱歉。”他說。 那聲音像是貼在耳旁,又像是來自無窮遠的深空。 世界恍惚發(fā)生了錯位的震顫,又在無人察覺間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