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皮鞭、疼痛與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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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歌心中泛起一陣奇異的癢。 齊懿這種性格的人很難動情,但他一旦動情,便會化為三月的雨,細密地澆灌滿你心中的每個角落。 再聽話、再長得漂亮,下面再緊而濕的提線木偶,都不如眼前這個活生生的、經過思考而自愿選擇蟄伏在自己身下的齊懿。 殺人犯郜宏建的詞條在熱搜上整整呆了三天,接著又有一個詞條緩慢地上升了起來。 心疼齊懿。 沈晏歌點開來,忽略里面大多數的“心疼老公嚶嚶嚶”,和不少網友對齊懿的孤注一擲感到的驚詫,看到一條似乎是業(yè)內人員留下的帖子: “齊懿真的是我見過最敬業(yè)的演員,沒有之一。他雖然看起來很難接近,但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更不會擺架子,或是由于條件艱苦挑撂子不干。除了需要露rou的戲份導演會替他找替身之外,很多危險的鏡頭都是他獨立完成的。有一場戲的威亞沒有吊好,他直接從二層樓的高度摔下來,嚇了所有人一跳,但他休息了一下,跟沒事人似的繼續(xù)把這天剩下的戲份都拍完了。他衣服穿得多我們也沒注意,事后檢查鏡頭時,才發(fā)現(xiàn)那件衣服后擺都被血浸濕了!” 評論一片心痛哭泣的聲音。 “齊懿用衣服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又何嘗不是獨自扛起了所有的辛酸苦楚。我現(xiàn)在看到他之前演的那些角色的笑容都忍不住會哭出來?!?/br> “不敢想象他之前的十幾年都是怎么過的,我也不求他是我老公了,我配不上他,希望他能遇到一個真正對他好的人,他值得最好的。” “樓上+1” 沈晏歌手肘捅了捅坐在身邊安靜看書的齊懿,指著這條帖子說:“讓我看看?!?/br> 齊懿垂眸掃了眼沈晏歌的手機屏幕,撩起衣服下擺,給沈晏歌看位于后腰側的一條長長的傷疤,“看著嚴重,其實很快就愈合了……唔……” 沈晏歌的手指正貼著疤痕緩慢移動。 愈合的傷口總是比一般的皮膚要更敏感一些,再加上那是沈晏歌的手指,齊懿的呼吸瞬間就亂了。 接著他聽到沈晏歌低低的笑聲。 他不解地看了一眼對方,沈晏歌摩挲著他的傷處,說:“你看,你身體上也不是只有郜宏建留下的傷,還有你自己努力的證明?!?/br> 齊懿心頭微顫。 在他對自己身體最厭惡的時期,是沈晏歌一遍遍告訴他,他這樣的身體是值得被喜歡的;他為自己身體的yin蕩和敏感所不齒,也是沈晏歌讓他學會接受快感。他讓他擺脫了沉重的過去,現(xiàn)在又告訴他,那些不堪和痛苦中,同樣有值得驕傲的回憶。他人生中的光,似乎全是對方帶給他的。 他也想……回應沈晏歌點什么。 “哦,還有……”沈晏歌的手指上移,落在后背已經落痂、不甚明顯的牙印上,聲音帶著笑意,“我留下的印記?!?/br> “嗯……”沈晏歌的手指像火苗一般燃起了齊懿身上的熱度,他眼中泛著濕熱,輕聲開口,“你要不要在我身體上,留下更深的……記號?” 沈晏歌驚訝地看了齊懿一眼。 齊懿所說的“更深的記號”,絕不止這樣淺淺的齒痕,而是更深刻、更疼痛的……能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烙印的痕跡。 他想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沈晏歌。 沈晏歌忽然想起了剛剛看到的那條網友的評論,“希望齊懿能遇到一個真正對他好的人”。他的指尖痙攣似的顫了顫,突然翻身將齊懿壓在身下。 “你確定?”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又極具壓迫感。 但齊懿的眼神沒有絲毫躲閃,他直直看著沈晏歌,點了點頭。 沈晏歌忽然笑了。 齊懿看不懂那笑容的意思,只有沈晏歌自己知道,他不會是對齊懿好的那個人,他只想看齊懿在自己身下輾轉哭泣,仰起脖頸對他露出脆弱的弧度。 他一直知道,他無法陪他到最后。 但齊懿既然向他提出要求,他也不會拒絕。 噼啪! 皮鞭撕裂空氣,發(fā)出炸裂般的響聲,齊懿的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但他已經無法掙扎。他仰面躺在地上,小腿和大腿之間被黑色的靜電膠帶捆綁,兩腿間亙著一根金屬棒,強行將他的雙腿撐開,讓他只能維持著M字開腳的姿勢。雙臀的rou縫中閃過一抹金屬的光澤,是塞在他后xue的肛栓,而他的yinjing也被束縛器錮住了根部。 明明是如此羞恥的姿勢,那根yinjing卻一直維持著充血的興奮。 他的臉上帶著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半張俊秀的臉,襯得下半張臉白皙如玉,兩瓣薄唇比以往紅潤了不少。他看不到沈晏歌,也不知道皮鞭下一秒會落在何處,身體一直維持在緊繃的狀態(tài),喘息聲低低地從他口中逸出。 他聽到沈晏歌的輕笑,緊接著,脆弱處被踩踏的觸感讓他整個人幾乎要從地上彈起! “唔……——嗯……!” “呵……”沈晏歌衣冠整齊,腳底在齊懿的yinjing上碾了碾,“硬成這樣?!?/br> 他不過是一句簡單的陳述,齊懿卻生出自己仿佛是最yin蕩的妓女般的錯覺,他的臉上一點點泛起了紅暈,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啊啊啊啊——?。?!” 沈晏歌的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有力地抽到了他的胸膛上! 齊懿急促地呼吸著,被鞭打到的地方迅速地發(fā)紅腫起。這是沈晏歌試探力度的第一下。沒等齊懿緩下來,第二鞭再度落在了他身上。 啪! “嗯——??!” 紅腫不是沈晏歌的目的,他需要在齊懿身上留下不會消失的印記,但他也不想看到自己身下的人血rou模糊、皮開rou綻,他必須維持極其精準的力道,才能控制鞭子破開齊懿的皮膚,卻不至于傷到對方筋骨。 三鞭之后,沈晏歌徹底掌控了鞭子的揮動力道,齊懿的皮膚在他的揮鞭中滲出血絲,紅色的傷痕浮在影帝健朗的身體上,有一種觸目驚心的美。 不可思議的是,齊懿并沒感到有多疼。沈晏歌揮鞭沒有任何猶豫,皮鞭準確地落在身上,起鞭時卻有意放緩了速度,柔軟的鞭繩擦過齊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他只感到……熱。 還有體內難以言喻的,瘙癢。 “……哈、……嗯啊……!” 又一鞭落下,齊懿的腰部高高弓起,他的后xue猛然絞緊了體內的肛栓,隨即噗嗤噴出一股清液。 “啊……嗯、嗯……啊啊啊——??!” 他大口地喘息,口中一截嫣紅的舌頭若隱若現(xiàn)。他的yinjing杵在小腹上徒勞地跳動兩下,由于金屬環(huán)的束縛而無法射精。 承受著沈晏歌的鞭打,他在后xue的潮吹中干性高潮了。 沈晏歌解開齊懿雙腿間的束縛,避開胸前的傷,指揮齊懿跪在地上。齊懿的眼罩沒有被取下,他也沒有擅自伸手去取。視覺被封,讓聽覺更為敏銳,他聽到身后沈晏歌拉下拉鏈的聲音,他的身體泛起了期待的酥癢感,挺而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晃動起來。 啪! 先落在齊懿身上的卻是一道利落的鞭打。 “嗯……!哈、……” 齊懿發(fā)出混雜著痛苦和舒爽的喘息,渾身的肌rou緊繃,浮現(xiàn)出充滿力道的肌rou線條。后背上被抽到的地方頓時滲出血來。不給齊懿緩和的機會,接二連三的鞭打落在他寬厚的后背上,齊懿渾身都在顫抖,終于手臂一軟伏趴到了地上。 上半身下陷,他的下半身因此翹得更高,經過多次澆灌而愈發(fā)豐滿的臀部完整地展露在沈晏歌眼前,臀瓣之間的那個小口被銀色的肛栓堵住,括約肌不住地攪弄著陀螺狀的金屬,從屁股里流出來的yin液已經將整個肛栓打濕。 沈晏歌將手放在了肛栓的柄上。 似是有所察覺,齊懿的身體發(fā)出期待的戰(zhàn)栗,圓潤的臀部在沈晏歌掌下抖出一層rou浪。 “嗯……嗯……” 肛栓緩緩抽出,最粗的部分將齊懿后xue撐到極限,讓那圈小口沒有一絲褶皺。齊懿強忍著晃動臀部的欲望,靜靜地等著沈晏歌的動作。 他的身體由沈晏歌全權做主。 “?!钡囊宦?,肛栓從體內拔出,帶出一小股腺液,失禁般從后xue流下,帶出長長的一段銀絲。體內驟然的空虛讓齊懿喘了兩口,他雙手握拳抵在唇邊,吞咽著由于一直張口喘息而不住從嘴角滑落的唾液。 接著,一個帶著熱度的,熟悉的硬物抵在了后xue口。 齊懿太熟悉那根硬物的滋味了,他的身體預感到之后的快樂,擅自興奮起來,xue口期待地收張,沈晏歌都不知道究竟是他在挺腰進入,還是齊懿后面那張嘴將他的巨物吸進體內。 由于身體的疼痛,齊懿今天的后xue格外緊和熱。但齊懿渾然不覺身上的傷口似的,快感壓倒性地充斥了他的理智。 啪! “啊啊——……嗯、啊?。 ?/br> 齊懿匍匐在沈晏歌身下,像是一匹正在被調教的母馬。他的臀部翹得老高,在沈晏歌掌下被揉捏出各種形狀,他的后背上充斥著斑駁凌亂的鞭痕。 每當鞭子落在他背上時,他的腸壁便會絞得極緊,幾乎讓沈晏歌難以抽插。強烈的內壁吸吮感帶來的快感讓沈晏歌從尾椎麻到頭頂,他深吸兩口氣,加快了在齊懿體內沖刺的頻率。 “嗯嗯嗯嗯……——要、嗯……要射……哈啊……” 齊懿腰部弓起,硬成鐵棍似的yinjing徒勞地在身下晃動,一下下撞在自己的小腹上,鈴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淅淅瀝瀝地澆在地板上,卻由于束縛始終無法射精。 那一點點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不適終于隨著后xue被連番搗弄化為了抓心撓肺的渴望。 “嗯……想、哈啊……想射……求……嗯嗯嗯……晏、歌……”齊懿開口求饒,他的手卻沒有擅自向下摸去,甚至連解開眼罩的動作都沒有。 回應他的是一擊狠厲的鞭打。 “啊——??!”齊懿發(fā)出一聲慘叫,他的囊袋猛地收縮兩下,卻怎么也無法發(fā)泄。他的身體糠篩般顫抖起來,淚水將整個眼罩打濕,他的臉上滿是水痕。 “不行、……哈啊……我、嗯嗯、……不行了啊啊啊啊……” 沈晏歌掐著齊懿的腰,鞭子被扔到了一邊,專心沖刺起來。 “忍著。”他簡短地說。 “啊啊啊——、嗯、哈啊、嗯嗯嗯嗯嗯嗯——……?。。 ?/br> 齊懿被頂得呼吸都不順暢了,到最后只剩吸氣的急喘,他被撞得一截舌尖掉出嘴角,整個臉貼在地上,由于摩擦,眼罩松松垮垮地被推到額頭,露出他滿是水霧的緋紅眼角,他甚至無法控制臉上的表情,整個人看上去已經被玩壞了。 “哈啊——啊、——嗯嗯嗯嗯嗯……?。?!” 沈晏歌的jingye洶涌地注入齊懿體內,同時齊懿yinjing的束環(huán)被摘下,yinjing跳動兩下,噴射出被憋久了、仿佛永無止境的jingye。 齊懿射得幾乎兩眼泛白,射精結束后,他身體一軟失去了意識。 他的rou體滿是沈晏歌的皮鞭造成的傷痕,但他的表情卻是舒暢而平靜的。 他在這片嶄新的烙印中獲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