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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虛假的他[主攻/快穿/總攻]在線閱讀 - 8、被影帝包養(yǎng)了

8、被影帝包養(yǎng)了

    隔天,齊懿是被腰間抵著的一根硬物硌醒的。他一動,沈晏歌便睜開了眼睛,笑著用那根rou棍在他臀間戳了戳,他呼吸一亂,求饒地看著對方,示意自己一會兒還要拍戲。

    沈晏歌也沒想著為難齊懿,他跟著從床上坐起,來到浴室門口,看齊懿在洗臉臺洗漱,開口說道:“那個……”

    齊懿口中含著牙刷,轉(zhuǎn)身聽沈晏歌說話。

    “我沒錢了?!鄙蜿谈枵f。

    “……”齊懿有些無奈,漱完口從房間角落里拿出一個錢包,遞給沈晏歌一張卡,“拿去?!?/br>
    卡里有他大半的積蓄,夠沈晏歌胡吃海喝到老。

    他并未覺得不妥。為了對付郜宏建,他是做好了付出全部的準備的。

    想了想,他又遞給沈晏歌一把鑰匙:“這是我在市里的房子,你要是沒地方住,可以去那里。”

    沈晏歌吹了聲口哨,接著笑出了聲。齊懿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我這樣好像被齊影帝包養(yǎng)了?!鄙蜿谈枵f。

    他還有被人包養(yǎng)的一天。

    不如說,竟然有人敢包養(yǎng)他。

    他做好了齊懿不會回他這句話的心理準備,卻沒想到齊懿仿佛被這句話戳中了笑點,眉眼微微彎起,應道:“嗯,你值得?!?/br>
    在攝像頭外,沈晏歌還是第一次看到齊懿的笑,卸下重重偽裝和心防,像深夜中安靜盛開的曇花。他的呼吸頓了一下,臍下三寸好不容易平息了晨勃的分身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他覺得齊懿在勾引他。

    他將齊懿抵在墻角,不由分說撬開他的唇,狠狠肆虐了一番對方帶著牙膏清新氣息的口腔。齊懿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輕輕捶了一把沈晏歌的胸:“嗯……唔啊……我,我要去拍戲了……”

    沈晏歌將齊懿錮在懷里,炙熱的氣息噴在對方耳邊:“這部戲還有多久拍完?”

    齊懿只覺得被沈晏歌氣息噴到的地方幾乎要燒起來,他開口,聲音有點抖:“……再一個月……我就回市里?!?/br>
    “回去后,隨我怎么折騰……嗯?”

    齊懿的身體微顫。半晌后,他雙耳通紅地點了點頭。

    沈晏歌是偷偷來劇組的,不好和工作人員見面,便跟齊懿說等他們上工了,他再單獨溜走。

    和沈晏歌告別后,齊懿平復了一陣子呼吸,邁步走到劇組的人群中,便又是那副淡薄清冷的模樣。

    他注意到劇組人員眼下都帶著淡淡的青紫,似乎是昨晚沒有睡好。他心底困惑,看到連導演匡睿明都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終于忍不住開口:“怎么回事?”

    “???啊……”影帝的關(guān)心讓匡睿明受寵若驚,他苦大仇深說,“我們進山忘記拜拜了,這不,昨晚劇組遭鬼了!”

    “……?”齊懿有不好的預感。

    “太嚇人了,昨晚有個似哭似啼的聲音一直在大家睡的地方回蕩,還有嘎吱嘎吱的響聲,到凌晨才平息,害得我們一宿沒敢睡!”匡睿明后怕地指揮助理點起了香燭,“趕緊拜一個,希望那個鬼不會再來sao擾我們?!?/br>
    忙著上香拜佛的匡睿明突然感到周遭的溫度陡然下降,還以為背后說人壞話被那個鬼聽到了——確實聽到了——嚇得他趕緊拜了兩拜。

    齊懿面無表情,用積攢了二十多年的修養(yǎng)才平復了將沈晏歌千刀萬剮的心情。

    要被千刀萬剮的對象此刻正坐在影帝家中的沙發(fā)上。沈晏歌打量了一番齊懿的家,房子地段很好,家中的物品卻很簡潔,維持在必要的舒適標準之上,卻并沒有多余的奢侈品,讓人無法想象這是影帝的房子。

    就好像齊懿對奢華的生活沒有絲毫欲望似的。

    沈晏歌雖然喜歡最好的,但事實上,他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都能適應,裸替這個身份自帶的那個廉租房,他也能毫無芥蒂地躺在那張臟兮兮的床上睡到自然醒。齊懿的房子中帶著和他本人如出一轍的清淡氣息,他還挺喜歡這種感覺。

    齊懿既然讓他按兵不動,那他就只剩物質(zhì)上的揮霍,用以打發(fā)這一個月沒有齊懿的無聊。

    他用齊懿的錢去酒吧開了最好的酒。他氣質(zhì)驚人,看起來非富即貴,不少人圍過來向他搭訕,想和他春宵一度。沈晏歌雙腿跨開,以一個很放松的姿態(tài)靠坐在沙發(fā)上,微微低著頭打量著前來和他搭訕的人。敢來和沈晏歌搭訕,對方自忖也頗有姿色和底氣;沈晏歌臉上雖然是笑著的,眸中卻是睥睨一切的狂傲,眼前的人在他眼里如同草芥螻蟻。他毫無欲望。

    他再一次確定,小世界中唯有天選之子,能對得上自己的口味。

    他抽空又去探了探郜宏建的風聲。對方宅邸的戒備比之前更嚴密了,依舊沒能讓他放在眼里。

    但郜宏建的人不知道從之前哪個沒來得及及時破壞的攝像頭中截出了他的半個背影。

    背影而已,他穿著最普通的黑衣黑褲,帶著帽子,僅能看出身材和身高,根本無法確定自己的身份。沈晏歌想了想,便也沒有繼續(xù)打草驚蛇。

    等他意識到不對勁,已經(jīng)是齊懿那部劇殺青的日子。

    他在齊懿的房子里開著電視等齊懿前來。電視中在播放齊懿前年拍攝的一部作品,演繹了一個帶點痞意的底層青年。他看著熒幕中的齊懿,覺得既陌生又新鮮,對齊懿的演技又有了進一步的改觀。心中已經(jīng)開始盤算晚上要用什么姿勢、逼齊懿用他清冷的聲音說出怎樣的sao話。

    難得他有心情,不如給齊懿做一桌飯,喂飽了再吃?

    到了晚間時分,電視里正在播放娛樂新聞。

    “……影帝齊懿片場從不露rou,裸露戲均由替身完成。其原因竟是影帝不為人知的黑暗嗜好?!到底是吸毒還是涉黑,或是某個性愛俱樂部的????跟小編一起看業(yè)內(nèi)人士提供給本臺的影帝半裸照——”

    沈晏歌切菜的動作凝滯片刻,下一秒,手中的菜刀已經(jīng)貫穿了客廳的電視,深深扎入后面的墻壁中。電視發(fā)出“滋”的一聲,帶著主持人的臉驟然黑屏。

    齊懿為什么會在此時被針對?

    是郜宏建,還是別的仇家?

    影帝……片場……替身……替身!

    他能做影帝的裸替,背影和影帝有八分相像。

    就算齊懿真的對郜宏建的事毫不知情,一個娛樂圈的戲子而已,郜宏建大抵也是不放在眼里的。寧可錯殺三千,他也不會放過一個。

    沈晏歌大步流星朝門口走去,他想去見齊懿。

    他的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動作頓了頓。

    一個聲音在沈晏歌腦中對他說:為什么不順其自然,讓郜宏建就這樣擊垮齊懿的自尊,讓他得到一個放棄一切的天選之子呢?等齊懿失去一切,他再去關(guān)懷,他應該會得到一個……又聽話、又耐cao,失去主見任憑擺布的……性奴。

    他能無比順利地吸收對方的氣運。

    “呵?!?/br>
    沈晏歌嗤笑一聲,接著步伐再無踟躇地奔出門外。

    ——不巧,他最討厭別人染指他的東西。

    齊懿在劇組殺青宴中接下花束,坐上助理小王的車往市里駛?cè)?。不知道沈晏歌是否在自己家中,齊懿有點兒緊張,但他詫異自己竟還有些期待。山中信號不好,車開上盤山公路時他才打開手機,忽然收到了鋪天蓋地的消息!

    他僅靠片刻就從這些消息中了解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臉上血色褪去,下頜緊繃。

    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又是一通來電。他看著手機屏幕中的來電顯示,深吸一口氣,想要按下接通鍵,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竟在微微顫抖。

    驀地,小王猛踩急剎車,齊懿由于慣性向前撲倒,手機也滑落到了前座椅子下的縫隙中。

    “靠,找死??!”小王心有余悸地罵了一聲,齊懿扶穩(wěn)椅背抬頭,瞳孔不易察覺地縮了縮。

    沈晏歌帶著凜然的氣勢站在自己的車前。

    助理不認識沈晏歌,下車想和對方理論,卻被后者像拎小雞仔似的扔到了一邊。在小王驚愕的神色中,沈晏歌坐上了駕駛席,接著一踩油門,帶著齊懿一頭往深山中開去!

    沈晏歌的車開得很猛,在山間小路上橫沖直撞,絲毫不顧樹枝的刮擦,后視鏡都被刮掉了一個。齊懿被顛得難受,連話都說不出來。

    十幾分鐘后,沈晏歌在山間一處平地上停了下來。他展開神識,確認方圓十里都沒有別人。

    他拉開后車廂的門,揪著齊懿的領(lǐng)子將他拉出車外,動作沒有絲毫憐惜地把他扔到后備箱上,命令道:“現(xiàn)在,脫光衣服,捅你自己的屁眼給我看。”

    齊懿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意識到沈晏歌并沒有和自己開玩笑,齊懿反而鎮(zhèn)靜下來,聲音是一貫的清冷:“如果我說不呢?”

    “不愿自己來,就只能我動手?!鄙蜿谈钃P了揚嘴角,“但我下手可沒什么輕重?!?/br>
    齊懿很清楚沈晏歌的“沒什么輕重”是怎樣一番滋味。他的身體在剛剛被沈晏歌那番粗暴的對待中已經(jīng)擅自發(fā)熱發(fā)顫,yinjing逐漸充血,被滿滿澆灌過的后xue徑自收縮,泛起了濕意。這還是沈晏歌給他留有余地的做法。如果他在這時繼續(xù)反抗沈晏歌的話……

    ——他會被cao成一條沒有尊嚴的母狗。

    他的手指放到了襯衫紐扣上。

    車內(nèi),掉到座椅下方的手機還在不斷震動,經(jīng)紀人鍥而不舍地試圖聯(lián)系到齊懿。齊懿解紐扣的動作有些抖,仍試圖說服沈晏歌:“為什么是現(xiàn)在?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你想怎么玩,都……都……”

    他還是說不出口。

    沈晏歌有些不耐煩,他拉著齊懿的襯衫用力一扯,紐扣掉了一地,影帝赤裸的胸膛展露在他眼中,蜿蜒的疤痕如同蟲子般盤旋在飽滿的肌rou上。他將手撐在齊懿臀部兩側(cè),手掌拍在后備箱上發(fā)出響亮的一聲“嘭”,金屬鋼板竟被他拍得微微凹陷。齊懿被他錮在懷中,聽到沈晏歌不容置疑的聲音:“必須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