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利用和被利用 讓影帝自己脫光了掰開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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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歌是被齊懿夾射的。他悶哼一聲泄在了對方體內,身下的人無力地痙攣兩下,前頭的yinjing再度吐出稀薄的精水。齊懿的滋味遠超沈晏歌想象,他心情舒暢,因此頗為有耐心地將床伴摟在懷里安撫。 齊懿被沈晏歌抱在懷里時身體還在顫抖,不知是由于快感的余韻,還是對cao干自己的人的恐懼,或是兩者皆是。他一聲不吭,整個人像是徹底封閉了內心,徒留一具軀殼,沈晏歌將他的手腳撩起來替他清潔,他都會柔順地照做,但他臉上一片空洞。 “接受不了自己被男人cao射的事實?”沈晏歌帶著涼薄的笑意開口。 齊懿竭力忽視沈晏歌的存在,但后者冷不丁的一句直白的話語還是讓他身體一顫。 到底是普通人,還做不到封閉五感,沈晏歌想。 只要能聽到自己的話,就有了可攻陷的弱點。 “被cao射有什么大不了的,”沈晏歌說。他的手指溫柔又露骨地在齊懿的疤痕上緩緩拂過,“你的身體能感受到快感,有一個男人愿意讓你感受到快感,有什么不好?” 他后半句中暗示的表白已經很明顯了,齊懿自然不會聽不出來。他的呼吸亂了一瞬,有些困惑和茫然地看了沈晏歌一眼。 剛進行過激烈的性事,對方的身上還覆著一層汗液帶來的水光,額發(fā)被他隨意地撩起,露出一張自信且張揚的臉。他分明只是一個只要主演一句話就會被舍棄、被許多人所不恥的裸替,身上的氣質卻足以睥睨眾生。他的臉好,身材更好,身上的肌rou像是雕塑一般硬朗有力,就是這樣一具身體在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的身上馳騁…… 齊懿移開眼,像是被沈晏歌刺痛了目光。 下巴被捏住,對方強硬地逼迫齊懿轉過頭看他。 “你在逃避什么?”沈晏歌問。 齊懿看著沈晏歌的眼睛。 他性格淡漠,對于和自己無關的人向來沒有去記的想法,就算在片場看到沈晏歌,對他的外貌也毫無波動,僅僅是把他當成一個替身演員,至于替的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對他而言無所謂,這是導演需要考慮的事。 但這雙眼的主人卻強勢地在他闖入的生命中,用最讓他難以接受的形式在他血液里刻下烙印。他起初是憤怒的,但很快憤怒在對方面前也變得毫無意義,他的一切,他想隱藏的過去,包括尊嚴都被強行袒露在對方面前。 演的戲多了,他已經習慣將自己寄托在另一個虛擬的角色身上,忘記過去的痛苦。 現在偏偏出現了這么一個人,將他從深不見底、隔絕一切的潭水中猛然撈起,逼他呼吸真實到有些刺鼻的空氣。 齊懿的嘴唇動了動。他想說“與你無關”,聲音卻堵在了嗓間。他為不聽從自己意志的身體而惱,又為一切的始作俑者而惱。他甚至有些不解為什么沈晏歌上完了他還不離開,明明目的已經達到,卻偏要做事后清潔這些費力不討好的功夫。 看出齊懿仍不想對他開口,沈晏歌卻也不急,起身道:“總之,我收了你的好處,如果你有事需要我?guī)兔?,盡管和我提便是。” 乍一聽沈晏歌的話,齊懿只覺得那內容自大到有些好笑。他一個影帝,哪里會有需要替身演員幫忙的地方? 他什么時候給他好處了? 沈晏歌說完那句話便離開了房間,留齊懿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身上一片青紫和淤痕,后xue更是火辣辣地腫著,無不在提醒著沈晏歌的存在感。對方在抽插時根本就沒想著留情,但他又將痕跡控制得極有分寸,只要齊懿套上衣服,別人根本無法從那張冷淡且疏離的臉上想象布料下面是一具布滿了多么yin亂痕跡的身體。 齊懿起身站在浴室的全身鏡前,用冷漠到有些殘酷的目光打量著自己赤裸的身體上的斑斑紅痕。 這就是沈晏歌要的……好處。 沈晏歌他……技巧很好,身手更好。 他或許真的能利用沈晏歌,讓他幫自己完成他一直想做的那件事。 正如沈晏歌所料,隔天在片場,齊懿絲毫沒有提起前一天晚上沈晏歌的冒犯,他的視線依舊冷淡地掃過對方,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只有沈晏歌知道,在齊懿扣到脖子的襯衫下方,是怎樣一片讓人血脈僨張的狼藉。 齊懿拍戲時的敬業(yè)再次出乎沈晏歌的意料。沈晏歌自己留下的痕跡他自己很清楚,此刻齊懿的屁股肯定是一片青紫,光是坐在椅子上都能讓人無法忍受;后背上細密的齒痕雖然不深,卻也沒有愈合到讓人可以忽視的地步,再加上齊懿對痛覺異常敏感的體質,他應該時時刻刻都飽受著快感的折磨。但他拍起戲來,依舊能夠順利地變成另一個人,甚至連和他有密切對角戲的演員都沒有發(fā)現他的異樣。 既然沒有為難自己,沈晏歌斷定齊懿必然對自己有所圖。但齊懿的耐心也出乎他的意料,直到沈晏歌的替身戲份拍完,要離開劇組,而劇組主創(chuàng)們也即將前往下一個拍攝點,齊懿依舊沒有向他開口提要求。 他在等沈晏歌主動上門。 劇組酒店房間的門鈴被人按響,齊懿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沈晏歌,沒什么表情地側過身讓他進來。 “我以為你會像之前那樣強行闖入?!饼R懿說。 主動權被奪走的感覺讓沈晏歌沒什么好臉色,此刻聽到齊懿言中的嘲諷,他不怒反笑:“齊影帝喜歡別人對自己來強的?” 齊懿平靜地看了沈晏歌一眼,沒有說話。沈晏歌知道他的意思是“對于無關的話題不予回復”。 還挺倔,沈晏歌想。 不過,他有的是辦法讓齊懿開口。 “衣服脫了,去廁所洗臉臺上扒開腿坐好?!鄙蜿谈枵f。 齊懿的背影一僵。 但他既然開了門,就相當于做好了覺悟。緩緩的,像生銹了的機器一般,他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紐扣上。隨著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齊懿身上的衣服滑落到地上,呈現出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在別人面前赤裸身體依舊讓他感到難堪,他抿了抿唇,頭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 沈晏歌臉上帶著捉摸不定的笑意,將房門反鎖后,跟著走進了浴室。 齊懿依言在洗臉臺上坐好了。他是影帝,又是男主,劇組給他安排的自然是最好的房間,洗臉臺極為寬敞。但他一個身材修長的大男人坐在上面,依舊有些無法伸展。 沈晏歌來到齊懿跟前,理所當然地站在了對方張開的雙腿之間,同時雙手握住兩個膝窩將其打得更開。兩人距離驟然湊近,肌膚被碰觸,隱私部位毫無保留地被迫打開呈現在對方面前,齊懿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 “自己抱住腿,保持這個姿勢。”沈晏歌指示他。 “……”齊懿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難堪,但卻一言不發(fā)地照做了。他的背緊貼著冰涼的鏡子,臀部坐在大理石板上,皮膚由于受冷而泛起了一層小疙瘩。 沈晏歌的手放在了對方雙腿間顏色較淺、半勃著的yinjing上。齊懿的腰輕輕跳動了一下。 “有點硬了,”他說,“這種羞辱性的指令也會讓你有感覺嗎?” 齊懿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懊惱,就在沈晏歌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對方兩瓣薄唇開合,出聲道:“……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br> 沈晏歌覺得齊懿這時候有點可愛。他笑了笑,撥動了一把齊懿的yinjing。放在人群中,這也是傲人的尺寸了,更別提還沒有完全勃起。齊懿之前拍一個劇的時候有濕身戲,褲子緊緊地貼在腿上,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線條,眼尖的粉絲們從褲襠中鼓鼓囊囊的形狀推測出影帝的大小,當時就引起了一片雞叫,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渴望和影帝睡一晚。但沈晏歌從這根yinjing的顏色和對方的身體狀態(tài)就能推斷出,齊懿并沒有和女人睡過的經歷,甚至連手yin的次數都很少。 明明是這么敏感的身體,卻全靠意志力將欲望忍過去,沈晏歌都有些佩服他了。 不過他特意讓齊懿坐在洗手臺上,自然有別的目的。 他的手沿著柱身握到yinjing根部,手指撥了撥那一圈恥毛。 齊懿的體毛很稀薄,幾乎沒有腿毛,下體的毛也跟又軟又細,和他yinjing的尺寸形成強烈的對比。 “和沒長開的男孩似的?!鄙蜿谈枵f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剃刀。反著寒光的金屬片帶著涼意貼在炙熱的roubang根部,齊懿本能地緊繃起身體。 “據說多剃幾次,長出來的毛才會更濃密?!鄙蜿谈枵f。 齊懿平復了一下呼吸,淡淡地看了沈晏歌一眼,“……不會?!?/br> 沈晏歌有些驚訝。聽齊懿的語氣,似乎進行過剃毛,并驗證了這個說法在他身上并不成立。 齊懿會給自己剃毛么?沈晏歌想象了一下,覺得挺刺激。 但他很快意識到,除了自己將恥毛刮去,對齊懿來說還有另一個可能—— 他由于某種原因,被迫刮去了下體的體毛。 當然不管哪種,都不影響他接下來要對齊懿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