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影帝后面那么濕,是被我的手指插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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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晏歌還是魔道第一人的時候,他的大多數(shù)床伴都會主動將衣服脫下,光溜溜地坐在床幔上,既緊張又期待地等待他的臨幸,沈晏歌便也隨他們?nèi)チ恕5珜嶋H上,他很享受親自將床伴的衣服脫去的過程。 正如他現(xiàn)在對齊懿做的。 對方蹙著眉,眼瞼半闔,睫毛長而密,在臉上打下一片陰影。他看似放棄了抵抗,但沈晏歌可以從他肌rou的緊繃狀態(tài)判斷出,他只是在他面前做出了“放棄抵抗”的姿態(tài),只要自己稍有松懈,齊懿便會伺機而動。 很高明的做法。 但情況只會對齊懿越來越不利。 腰間的皮帶被抽走,褲子滑落到腿間,讓齊懿甚至無法邁開雙腿;衣服的下擺被撩起,舉過頭頂在手腕上打了個不松不緊卻一時無法解開的結(jié),這下齊懿的四肢都被束縛住,沈晏歌有更多的余裕對他的身體上下其手。 整個身體赤裸地呈現(xiàn)在對方眼中時,齊懿難以察覺地打了個顫,他眼中閃過厭惡和別的復(fù)雜情緒,偏過頭不愿看沈晏歌的表情。 沈晏歌終于知道齊懿為什么擁有這副優(yōu)秀的體格,卻要用衣服遮得嚴嚴實實,甚至作為一個男人,拍裸戲都要用替身的原因了。 眼前的身體肌rou勻稱而飽滿,能看出身體的主人平日里絲毫不懈怠對自己的鍛煉。然而在有力有型的肌rou上方,卻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疤。 傷疤已經(jīng)很舊了,但種類繁多,光沈晏歌能認出來的,就有燙傷、鞭傷、刀傷;左肩上有一個文字模樣的刺青,是用剜下血rou的方式刺下的,但它們被新的劃痕抹去,讓沈晏歌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字。 沒有錯過沈晏歌一瞬間的錯愕,齊懿仍沒有放棄逃脫的機會,用盡全力向?qū)Ψ阶踩ィ?/br> 他再勤以鍛煉,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如何能和沈晏歌對抗?他看似兇狠的反抗,看起來更像是主動從墻邊沖進了沈晏歌懷里。 沈晏歌甚至連身體都沒有搖晃一下,穩(wěn)穩(wěn)地將齊懿接住,摟在了懷里。齊懿許久未和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他整個身體都繃緊了,甚至由于強忍不適而生理性地顫抖。 沈晏歌的手在齊懿的后背游走。后背的傷痕比前胸更甚,他觸摸著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通過傷疤想象著齊懿過去的經(jīng)歷。 沒有人這樣摸過他的傷疤,齊懿的身體滑過一陣戰(zhàn)栗,他不得不咬住唇,咽下即將脫口而出的喘息。 “看……夠了沒有?!饼R懿向來波瀾不驚的聲音里帶上輕微的動搖,“想笑便笑吧。” 沈晏歌原本已經(jīng)打算好,要用強硬的手段讓影帝的身體記住快感的滋味,此刻看到那一身傷痕的身體卻換了想法。 或許文火慢煎的懷柔政策才更讓齊懿難以接受。 他將齊懿打橫抱起,往房間的大床走去。 “為什么要笑?”他把齊懿輕輕放在床上,表情很認真。 齊懿看到他的臉,怔了片刻。 很高明的演技,他想。 他身為影帝,需要更加明確戲和生活的區(qū)別,因此對于一個人是否在演戲便更為敏銳。 每個人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會有演戲的成分,沈晏歌無疑是齊懿見過最出色的那一個,從眼神到肢體,沒有一絲破綻。 齊懿知道,一個人演技越好,他經(jīng)歷的便越多。 他對沈晏歌經(jīng)歷了什么沒有興趣,但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演戲,他便配合著入戲,想看看對方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是為了威脅你,或是從你身上取得什么利益才對你下手的?!鄙蜿谈栊α艘幌拢拔抑皇丘捰暗勰氵@個人。” “嗯……你現(xiàn)在看到了,也該幻滅了?!鄙蜿谈枰琅f不停歇的觸碰讓齊懿的聲音有點喘,他用對自己幾乎有些殘忍的說法說道,“沒想到會這么丑陋吧。你現(xiàn)在……放開我,替我保守秘密,我會……嗯……考慮替你介紹幾個劇的資源,就當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丑陋?”沈晏歌對齊懿口中劇的資源絲毫不動心,比起那些,明顯是眼前的rou體更讓他感興趣。他俯身壓在齊懿身上,低頭親吻對方的疤痕,“一點也不丑?!?/br> 嘴唇柔軟的觸感和傷疤碰觸,讓齊懿身體戰(zhàn)栗,他不解地看著沈晏歌。 沈晏歌并沒有騙他,他是真心不覺得遍布傷疤的齊懿身體丑陋。他見過更殘忍、更血腥的,在他原來的世界,他自己的身體上也不乏傷痕。相反,充滿傷痕的齊懿讓這具身體更具風(fēng)味,像一壇被塵封多年的佳釀,每一口都是故事。 他想要更多地發(fā)掘這個身體的過去,但不是現(xiàn)在。 第一口酒,就讓他帶著未知和猜測,去品位它的味道吧。 沈晏歌的視線在齊懿的臉上逗留了片刻。齊懿的臉生得極好,五官濃厚,就算在放大的熒幕中都挑不出任何瑕疵。不知道這具身體頂著這樣一張俊朗的臉,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他的嘴唇很薄,唇色是天然的淡紅,此刻由于齊懿的動搖而少了些血色。沈晏歌的視線臨摹著那兩瓣唇精致的唇線,思考著將它們舔舐吸吮時的味道。 但現(xiàn)在親下去,齊懿一定會無法忍受。就連身體被觸碰的感覺都讓他抗拒,若是品嘗到另一個男人的唾液,他估計會直接吐出來。沈晏歌沒有潔癖,但床伴在床上嘔吐也是一件倒胃口的事,他便暫時忍住了品嘗齊懿嘴唇的念頭。 他握住了齊懿的分身。 “嗯……——!” 齊懿的身體抖了一下,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意識到沈晏歌要做什么,臉色驟然煞白。出乎沈晏歌意料的,他并沒有不顧一切地掙扎,而是知道掙扎無用,只能極力咬牙忍耐。他的身體由于害怕而微微發(fā)抖,口中卻一聲不吭,這番強自忍耐的模樣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惜。 沈晏歌還沒有好心到出于同情就放過齊懿,善良這個詞永遠不會和他搭邊——他向來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齊懿沒有掙扎,讓他的動作也順暢不少,很快他的手指就擠入兩個rou丘的縫隙,來到那個隱秘的入口處。 “嗯?”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發(fā)出一聲詫異的鼻音。 但他的手指并未因為這份違和感而停下,很快便探入了一個指節(jié)。 “唔——……”齊懿的身體完全僵住了,他的雙眼睜大,眼中空洞而茫然,像是理智想要逃避之后的事。 沒等來齊懿的劇烈反抗,沈晏歌手指在后xue抽插擴張,另一只手放松了對前者的桎梏,想在床頭柜中翻找潤滑液。 但他的動作在看到齊懿的表情時頓住了。 是了,他低低地笑了一下,加大了手指抽插的動作,甚至稱得上有些粗暴了。 “哈……啊……嗯……”齊懿隨著沈晏歌的動作,逐漸發(fā)出炙熱的喘息聲。他雙眉緊蹙,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看得出他想要極力克制自己的聲音,但身體卻違背自己的意愿,擅自發(fā)出了喘息。 “畢竟齊影帝有這么yin蕩的身體?!鄙蜿谈枵f,“越痛就會越興奮呢?!?/br> 齊懿眼睫微顫,他想要無視沈晏歌的話,身體卻無法控制地由于對方的恥笑而愈發(fā)興奮。 “啊……出水了?!鄙蜿谈枰呀?jīng)放入了三根手指,抽插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順暢,他仔細地和齊懿描述著對方體內(nèi)的變化,“好濕啊,那么緊。不是不喜歡被人碰嗎,那后面那么多水是怎么回事?” “哈、啊……嗯……嗯……”齊懿的胸膛起伏,沒有回復(fù)沈晏歌的話。此時無論說什么都只有徒增對方的性致,倒不如消極應(yīng)對,讓對方感到無趣。 但安靜下來,室內(nèi)便只剩他的喘息,以及后xue被手指插得出水的“咕啾”聲。他的耳朵慢慢泛起了紅,腳趾蜷縮了起來。 “告訴我,齊懿,你后面那么濕是不是……”沈晏歌覆在齊懿耳旁,用氣音開口,“被我的手指插爽的?” “哈啊——嗯……!”齊懿的腰重重地彈了一下。他口中發(fā)出一聲壓抑了很久之后再也無法忍耐的呻吟,接著忍無可忍地用憤怒的視線掃向沈晏歌。 沈晏歌為了逼迫他開口發(fā)出聲音,竟在剛才那一下重重地按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時機怎么可能那么巧,剛好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找到他的前列腺……沈晏歌分明是早已透過他身體的微小反應(yīng)確定他的弱點,并選在開口羞辱的時候加以刺激! 沈晏歌倒覺得,齊懿這時候的表情比在片場時清清冷冷的樣子要生動得多。 “閉……啊嗯……嘴……”齊懿終于回了沈晏歌兩個字。 他沒有再說更多讓沈晏歌住手、拔出去之類的話,他很清楚多說無用。不管他如何開口,求饒或是威脅,既然沈晏歌已經(jīng)做到這份上,作為男人,他是斷然不會在此停下的了。自己說得越多,就只會徒增狼狽。 沈晏歌詫異齊懿的隱忍,結(jié)合之前的違和感卻又有些了然。 莫名地,他有種自己被齊懿小看了的感覺。 對方緊繃的身體、慘白的臉色,似乎無一不在告訴他:“你也不過如此?!?/br> 他咬著牙笑了,粗暴的動作轉(zhuǎn)而化為繞指柔情。 他偏要用最溫柔的方式讓齊懿體會到前所未有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