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jian,開苞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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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大部分時間都穿著襯衣,這樣正式又不會太嚴(yán)肅,畢竟是在大學(xué)里上課,教的是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穿衣服不能老氣,也不能太顯眼,老師要又一副教書育人的姿態(tài)的。所以襯衣是最好的選擇,白襯衣是教授最常穿的。 夏天天氣熱,老教學(xué)樓的階梯教室又沒有空調(diào),電風(fēng)扇吱吱呀呀的轉(zhuǎn)個不停,后面的人根本聽不清教授的話,前三排又是空著的,沒人愿意做到前面來。無奈,教授只好關(guān)了前面的電風(fēng)扇,頂著高溫在教室里講課。 半小時下來,一層薄汗就布滿教授的后背,白襯衣上星星點點的濕痕。教授面冷,卻很怕熱,也容易出汗,一節(jié)課的功夫,襯衣就濕了一大半,貼在教授瘦弱的后背上,透出隱約可見的rou色,被扎進(jìn)西裝褲的襯衣顯露出腰身,細(xì)長的腰被褲子勾勒得緊,他的課代表就是這時候起了生理反應(yīng)。 幸好穿的是寬松的運動褲,他扯了扯腿根的布料,也沒有特別不舒服,只是硬的發(fā)疼。 教授的后脖頸水光一片,汗水打濕了他的碎發(fā)。課間休息,教授坐在他旁邊,問他上次的作業(yè)收的怎么樣,他打開電腦,說都收齊了,教授在他旁邊坐著檢查,薄薄的眼皮泛紅,蒙了一層汗看起來潤潤的,熱氣圍繞在教授周圍,他看著汗水流淌著滾進(jìn)教授的鎖骨,然后再往胸膛處滑落。 教授很瘦,有些孱弱的病態(tài)白,像是從小身體不太好長大了留下了病根,三十多歲了身體還是像沒有經(jīng)歷過青春期的少年。這時候被熱氣熏紅了臉,倒是不同于平常的面無表情,別有一番風(fēng)情在。教授泯著嘴,眉頭微微皺起,檢查完作業(yè)開始看課代表的報告,半晌舒展出一個小小的笑容,他看見教授口舌間黏連的一絲銀線一閃而過。 “難怪徐教授向我極力推薦你,你確實有才能,完成的不錯?!?/br> 他溫和一笑,說都是老師你教的好,但是他還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可不可以下課后請教。 教授爽快答應(yīng)了,問他下午還有沒有其他課,可以去他辦公室慢慢聊。 他裝模作樣看了看手機,笑著說下午沒其他課了,實際上課程表是滿的。 教授點了點頭,鈴聲響了,教授起身的時候,他看見教授胸前的襯衣被汗液浸濕緊貼著胸膛,印出兩點小巧的紅色,教授扯了扯領(lǐng)口,那紅色便看不見了。 教授的辦公室里冷氣很足,剛才出了一身汗,現(xiàn)在冷風(fēng)一吹就發(fā)冷。他讓課代表隨意,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了隔間關(guān)了一身衣服,依舊還是一件白襯衣。教授背著他,給課代表倒水,夏天的光強烈,透過窗臺像是掃描儀一樣,教授的身軀在光下輪廓清晰可見,課代表壓制的欲望又倒騰上來。 教授的屁股也小巧,一只手就能包裹住一半的臀rou,只不過腰太細(xì),屁股的rou倒看起來多了,渾圓的兩團(tuán)挺翹包裹在黑色的西裝褲下,是被禁錮的欲望。 他舔了舔后槽牙,那里有一個剛冒出頭的智齒,尖銳的牙齒戳破皮rou緩慢地生長出來,脹痛又讓人無可奈何,他總是忍不住去舔,恨不得剝開那層rou,把牙齒血淋淋地拔出來。 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張手帕,疊的四四方方的白絲巾柔軟,吸水性也好,他用藥水浸滿了整張手帕,超過手掌的部分落著水,掉在他的運動褲上,空調(diào)冷風(fēng)一吹,他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著再過幾分鐘他的老師就會和這個手帕一樣濕,他就興奮的不行。 他得手并不難,站在泡茶的教授背后輕輕喊一聲老師,教授就毫無防備地回過頭,挑起的眉毛帶著詢問的意思,大概是想問他怎么了,喉嚨里音節(jié)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口鼻就被他寬大的手掌捂住。藥水在教授的掙扎里很快進(jìn)入他的身體,教授的臉開始泛紅,身子也軟了下去。不過這還不夠,所以他并沒有松手,直到手心的手帕開始被教授呼出的熱氣熏熱變干,他另外一只手摸到了教授西裝褲下勃起的yinjing,他想這種程度應(yīng)該可以了。 教授的書桌整潔寬大,他把教授脫光了放在上面,冰涼的桌面貼上教授guntang的皮膚,激得教授蜷縮成一小團(tuán),嘴里含糊不清的開始哼哼。他笑了一聲,這時候教授意外的孩子氣,他怎么能不好好疼疼? 強行掰開教授的腿,他看見那處青澀的粉紅,教授一看就是處男,沒cao過人自然也沒被別人cao過,yinjing嫩的厲害,連著菊花都是淡淡的rou粉色,格外漂亮。 他張口吞進(jìn)教授尺寸不錯的yinjing,沾了汗液有些微微的咸,味道并不重,還能聞到教授昨天洗澡用的是什么味道的沐浴液,大概是清爽的青檸之類的,讓他覺得好像在吃一顆大號的海鹽味的檸檬糖。他回憶了看過的片子里的技巧,還沒舔幾下,教授就口爆了他,挺著腰控制不住驚叫了一聲,射了他一嘴處男jingye。他把濃稠的jingye吐在掌心,想著用教授自己的東西不是最好不過了嗎?動手把jingye涂滿教授的xue口,手指沾著白濁開始打開緊閉的洞口。 教授本能開始反抗,一腳踹在他的肩頭,他的藥里有麻醉成分,此刻教授只是踹歪了他的肩頭,并沒有給他帶來什么傷害。 “別鬧,老師……”他抓住教授的腳踝親了親,然后把教授的一只腿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擴張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教授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空調(diào)明明已經(jīng)很低了,教授覺得自己好像還在那個悶熱的大教室,被他的學(xué)生綁在柱子上放在太陽下烘烤。身后的不適感越來越強,已經(jīng)有三根手指在他的那里進(jìn)出了。 “嚴(yán)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教授咬破舌尖換來了一起清明,他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好像是午間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噩夢。那個有口皆碑的好學(xué)生嚴(yán)燁,他的課代表,正在準(zhǔn)備強jian他。 “老師,我再清醒不過,我要給你開苞。” 炙熱的前段抵上教授的xue口,過度的恐懼讓教授想要逃離,被嚴(yán)燁一把按住腰間扯了回來,兩個大拇指用力過度堆起一層薄皮,教授還沒完全擴張開來,他強行進(jìn)入的后果是自己的jiba被教授的屁眼夾得生疼,爽的要命。 教授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射過一次半硬的yinjing軟了個徹底。他低低喘著,一邊抽氣一邊抽抽嗒嗒地哭,嚴(yán)燁也不好受,寬大的手掌抓著教授的白臀往兩邊扯,舔著教授的小小的奶頭,低聲讓他放松。 不知道是因為藥物還是教授天生敏感,他剛舔上教授的小奶頭,舌頭還沒搞清楚那顆小豆豆的位置,教授就啊的一聲叫出來。說實話,要是別的男生發(fā)出的這樣的聲音,嚴(yán)燁只會認(rèn)為他是哪來的死娘炮,冷著臉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但是教授喊的急促又可愛,他只想把教授的屁眼cao爛,聽他喊得更大聲。 “??!不要!” 嚴(yán)燁的舌尖在翹起的rutou上緩緩施壓,淡粉色的乳暈慢慢變成粉紅色。教授確實不愛運動,蜷縮的胸部平坦,薄薄一層皮rou軟軟的鋪在骨架上,抽氣的時候會看見明顯的肋條。肚子那里摸起來卻是舒服的,肚臍眼周圍有兩條豐腴的線條,按起來很有彈性。 教授嘴里喊著不要,身體卻在藥物的催化下變的糜爛,加上嚴(yán)燁舔他rutou的時候還不老實,摸出口袋里的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在手心,開始摸他的yinjing。 他又不是不舉,本身就意亂情迷,很快又立了起來。嚴(yán)燁把整個rutou含著乳暈一起吸了進(jìn)去,在口腔里仔細(xì)用舌頭碾磨著品嘗。手心里咕嘰咕嘰,潤滑液發(fā)出粘液的聲響,教授舒展開的身子表明他的放松,也給了嚴(yán)燁得逞的機會。 他抽出只進(jìn)了頭部的yinjing,教授只覺得慢慢累積的快感突然消失了,有些疑惑和不滿。嚴(yán)燁擼了幾把自己的yinjing,把掌心的潤滑劑涂滿整根roubang,考慮了一下,又?jǐn)D了許多出來,把整根猙獰青筋暴起的roubang涂的水淋淋的,跳動的yinjing前段濕答答地滴下來一團(tuán)冰涼粘糊的液體,滴落在教授被抬起的xue口上。 教授還沒來的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下一秒嚴(yán)燁就吻上他的唇,粗大的yinjing撐開xue口,一下子貫穿了教授的身體。 教授睜大眼睛,眼淚不受控制流下來,張著嘴好像失去了反應(yīng)的能力,任憑嚴(yán)燁肆意吻著他的唇,攪動他的舌頭。 居然……居然全部都進(jìn)來……怎么可能…… “老師……你的所有第一次都是我的。” 嚴(yán)燁松開教授被吻的發(fā)麻的唇,按著教授的腿彎,用力cao進(jìn)去,把roubang擠進(jìn)去更深。教授這時候被切斷的神經(jīng)才好像突然連通了,悶哼一聲,帶著哭腔喊到。 “出去!你……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