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只貓就好了。

    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用搖搖尾巴，勾搭著主人。發(fā)情似的喵叫幾聲，取悅主人。爬到主人身上，勾搭著主人。

    身體發(fā)生改變，長出耳朵，長出尾巴，指甲變得鋒利，牙齒長出尖角。

    我真的變成一只貓，只是失去了看見事物的能力。

    每天都有人給我清理身體，喂我吃東西。我好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不過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總是感覺怪怪的，像是被塞了什么東西一樣，我曾試圖舔舐到那里，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舔不到。

    尾巴好像一直都是垂下來的，弄得大腿根癢癢的。

    繩子或是皮鞭的聲音，緊緊鎖住我的耳朵。同伴在我耳邊尖叫著。有人在上面瘋癲地笑著，用牙把同伴的喉結(jié)咬破，血的味道和貓似的痛呼讓上面的人更興奮了。

    我很怕，我想逃。

    我不想，同它們一樣白色的黏稠和血色里腐爛消融。?我不想在病態(tài)的骯臟里，同他們一樣舒適地顫抖。

    感覺到周圍溫度的變化，空氣忽然變得燥熱，周圍的一切都空蕩起來，我的籠子好像在移動著，我感到十分地不安，伸出手想要摸到些什么東西，可籠子外面帶了電，我被電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加價的聲音。

    “……”

    好吵，好想睡覺。

    “三十萬?！?/br>
    “三十五萬?！?/br>
    “……”

    “六十五萬三次！”

    “成交！”

    “……”

    這是我跟新主人相處的第28天。新主人很溫柔，對我也很好，也許是新主人治好了我的眼睛，我能看見他。

    主人似乎很繁忙，不怎么回家，我總是會在二樓樓梯的門口迎接他，他看到我一定是很開心的。

    我并著雙腕仰頭望著主人，吐出軟嫩的舌頭呼吸，唾液不久便沿唇邊溢出。

    “喵～”聽到我的聲音，他蹲下身子，揉了揉我的頭，親了我的臉，把我抱回了臥室。主人似乎并不喜歡我在家里走動，所以這么長時間我從來沒有下過二樓。

    主人給我起的名字叫奴隸，我聽不懂，但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奴隸，想不想主人親你？”

    她是只被馴服至完美的“貓”，自行咬舌將呻吟吞回嘴里，默然點頭應(yīng)我。

    “取悅我?！彼贿叧惺芪业牟忍?，一邊解開我的皮帶。

    “不要用手，用嘴?！痹鹿馔高^我的頭發(fā)斑駁地落在她的臉上?？雌饋硇愿袠O了。

    賣家說，她有心理疾病，她認(rèn)為自己是只貓，所以一舉一動都像貓。她的身體很健康，同時也很虛弱。在我眼里她真的太美好了，那種獨(dú)屬于她的天真爛漫雜糅著那種若有若無的引誘。

    她一定是屬于我的。

    賣家總是強(qiáng)調(diào)我買下這只奴隸的缺陷，那又怎樣，我不在乎，誰讓我是她的小叔。

    是我把她送到那里，也應(yīng)該由我?guī)ё咚?/br>
    她吻了吻我挺硬的輪廓，剛要咬住褲沿，忽而停下動作叫道：“主人……”

    “奴隸，我允許你說話了嗎？”

    “對不起主人，請允許我做完再懲罰我……”她一下含住我的小手指，咬住我的戒指，不斷地用舌頭蹭出來。

    “想跟我求婚，奴隸？”她含著戒指，沒有多余的話，轉(zhuǎn)而含下我的無名指。無名指長度可觀，他用舌頭將戒指推到底時，不可避免地頂?shù)搅撕韲担p目反射性地漾滿淚水，跟強(qiáng)制按著他后腦勺吞完我的東西反應(yīng)一樣。

    “奴隸，我很高興。”我食髓知味地抽出的手指，剔透明亮，如她瀲滟的眼波一樣。

    她的視線瞟了眼窗外，難以察覺的紅暈浮上臉龐，“主人，我愛您?！?/br>
    “奴隸，我也愛你。”她以為我會吻她，緩緩閉上了眼。我將手指插入他溫?zé)岬目谇?，夾住他濕潤的舌體，用下身頂向她的臉，“別以為高興就不懲罰你，我的小奴隸。”?

    我把她牢牢綁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撫過那不知是因為恐懼又或是興奮而微微戰(zhàn)栗的肌膚，她的手腕因為徒勞的嘗試而勒出了幾道紅痕。

    配上她那怯生生的眼神，便愈發(fā)顯得惹人憐愛，眼前的獵物認(rèn)命般的輕輕合上雙眼。

    僅僅是從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凌亂不堪的模樣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太過羞恥了么？我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半蹲在她身前說。

    “奴隸，叫我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