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師尊篇)和小徒弟吵架,被小徒弟感動,心結(jié)紓解,主動投懷送抱,一丟丟rou
秋落籬與清舟二人在這依山傍水之處,悠閑安逸地度了兩日安穩(wěn)時光,秋落籬雖未恢復(fù)修為,可腿腳好了許多,已經(jīng)能正常走路了。人間此刻正值四月,竹舍前潔白的槐花掛滿了樹枝,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素雅的清香,秋落籬忍不住嘴饞,又是爬上了樹要去摘槐花做糕餅。 許久不曾這般放任過了,秋落籬自嘆道,孩子沒了他難過了小半月,可日子總要過下去,自己也不能終日以淚洗面,一直沉浸在悲傷里,便是要放下許多,釋然許多,才能活得輕松痛快一些。秋落籬抬手摘下一串槐花,就是往地上的竹簍子里丟去,伸手去夠另一椏槐花之時,腳底踩到樹皮的苔蘚上就是一滑,整個人后仰著要從幾丈高的樹上落下去,只是還未著地,人已經(jīng)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清舟?” 秋落籬這才敢睜眼,就望著正頷首低眉地一臉寵溺擔(dān)憂的望著自己的俊美不凡的男子,那顆眼角的淚痣著實好看,襯得那人容貌越發(fā)邪魅妖冶,竟是生了副連女人都嫉妒的美麗樣貌。秋落籬不禁贊嘆,突地腰上一緊,秋落籬吃痛地抬眼瞪著那正勾唇壞笑著的清舟,嗔道: “松手!為師要喘不過氣來了!” “哈哈~師尊剛才看弟子的神色都入了迷了,弟子可沒會錯師尊的意吧,師尊怕是要弟子再摟緊一些,或者是,弟子不介意與師尊做一些更加親昵之事,例如共赴巫山,干柴烈火……” 聽著那調(diào)情似的露骨話語,秋落籬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直到二人落地,秋落籬奮力掙開了清舟的束縛,氣沖沖的就往竹舍里跑,可是清舟又是喚了他一聲,秋落籬忍無可忍,終于是把終日淤積的火氣全部撒在了清舟身上: “我才落胎不過半月,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尸骨未寒,你難道還要我與你打情罵俏,強顏歡笑地與你行茍且嗎?!清舟,我知曉你們幾個從小到大從未打心眼里認(rèn)作我為師尊,你們不過是拿我當(dāng)個取樂的對象,亦或是一個稱心的玩具!你們知道我十年前為什么會去閉關(guān)嗎?!因為我受不了你們幾個孩子的折騰,我受夠了,不想做你們的師尊!可是哪怕是過了十年,你們都長大成人了,為何卻還是不肯放過我……” 秋落籬的話如同當(dāng)頭棒喝,打醒了還對未來憧憬無比的清舟,原來在師尊心里一直是這樣看待他們師兄弟幾個的。從前清舟小的時候,他一直覺得自己年紀(jì)最小,師尊或許總會偏寵自己幾分,所以闖禍惹事更是肆無忌憚,想著以此來吸引秋落籬的注意,想讓他多關(guān)注自己幾分,或打或罵,總能與師尊多相處些許時間。可自己那幾個師兄同樣狡猾的很,幾個人小的時候總聚在一起探討,都覺得自家?guī)熥鹗鞘篱g最好看的人,聲稱長大都要娶師尊做媳婦兒。清舟慌了,他才曉得不止自己一個對師尊動了心思,于是他一日日地等待著機會,十多年后,他終于逮到了機會,讓師尊徹底成為了他的人。 可是師尊的桃花真多啊,師兄們真的好煩,一個個不擇手段地奪走了師尊,占有了師尊,清舟嫉妒,夜不能寐,嫉妒的要發(fā)瘋。好不容易,他盼到了師尊與師兄們鬧別扭,他終于可以來填補空缺,可是師尊被傷了心了,好難哄,更不容易被誘騙了,迎著秋落籬扭頭望著他時那失望的目光,清舟腦子里再多下三濫的手段和主意,面對秋落籬這一時間再也沒了法子。 “師尊,徒兒真心喜歡師尊,想要與師尊親近,徒兒并無褻瀆玩弄師尊的意思!師尊!信我!” 秋落籬聽罷身后清舟一字一句的告白話語,心中略微抽痛了一陣子,淚水眼看就要觸動著落下,他卻是狠心的回頭就進了竹舍,只留下清舟獨自一人立在槐花樹下,迎著暮春時節(jié)的料峭春風(fēng),默默不得語。 秋落籬紅著眼躺在竹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還在埋怨自己是否言辭太過于苛刻,后悔是否對于幫助自己的清舟太過于無情了,正思索著是否話說太重,想找清舟進屋里再心平氣和的談?wù)?,不成想外頭春雨悄然而至,淅淅瀝瀝地就是落下。秋落籬眼巴巴等了近半個時辰,就是不見清舟進屋里,秋落籬似乎想到了什么,著急忙慌地翻身下床,推開竹門已經(jīng)不見清舟的身影,秋落籬又是扯著嗓子喚了幾聲,見并無人回應(yīng),又是連忙扯了竹舍旁邊一個大蒲葉子,就是頂著雨去尋人去了。 山谷里草木茂盛,又是下著雨,山路泥濘不堪,很快秋落籬就是沾了一身的泥點子,秋落籬雖是修為被封,可是視線卻是清晰地很,尋望四周沒見到清舟的人影,又是朝著山腰上望去,卻是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石壁上看到了落湯雞似的清舟。秋落籬立刻惱怒地扯開嗓門,沖著不遠(yuǎn)處崖壁上的清舟就是大聲吼了過去,只是秋落籬還維持在十六歲的少年模樣,清舟則是十九歲結(jié)丹,兩人樣貌身形差了點年紀(jì),在外人看來,秋落籬這樣對清舟喊話的場面著實有些詭異。 “清舟!小兔崽子!大雨天的你跑去哪里作甚!還不趕緊滾回竹舍去!” 石壁上的清舟似乎是聽到了秋落籬的呼喚,便是急忙采集好了需要的靈藥,極速朝著秋落籬的方向掠過去。于是,在滴滴答答的雨水之下,兩個人擠在一片大蒲葉子下面,秋落籬也是著急忙慌地忘了清舟會法訣仙術(shù)這一茬,清舟也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不用法術(shù),他就想和師尊多親近一些。 “師尊是擔(dān)心弟子,所以特意跑出來尋弟子的嗎?” 清舟一身青衫都濕透了,隱隱約約露出來那麥色的健壯肌膚,清舟那廝還故意賣弄了那足以傾倒眾生的微笑,那顆淚痣美得晃眼,秋落籬忙羞紅著臉挪開了眼,徑自舉著大蒲葉子就是要遠(yuǎn)離躲開小徒弟那該死的美色誘惑。 “少……少自作多情了,為師……為師就是怕你走丟了被野狼妖叼去,到時候誰來伺候為師飲食起居?。 ?/br> “師尊這便是口是心非~” “別廢話了!趕緊回~阿秋~” 秋落籬剛剛口不應(yīng)心地否認(rèn)了清舟的話,轉(zhuǎn)頭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個大噴嚏,他忘了如今自己是rou體凡胎,淋個雨也是要受涼的,不成想,一旁的清舟比他還著急,隨手捏了一個避水術(shù),御劍就是急忙往竹舍趕。 秋落籬腦子暈暈乎乎的躺在浴盆里,衣裳已經(jīng)被清舟不由分說的扒光了,溫?zé)岬脑∷钏娣臏喩矶挤潘墒孢m不少,一旁的清舟還在殷勤的加著熱水,秋落籬終于是忍不住問出口: “清舟,你冒著雨去山里,是在作甚?” 清舟手里加水的動作頓了一頓,他思索了片刻后,便是從儲物戒指里頭取出來了幾顆靈藥,隨手將靈藥丟進了秋落籬的浴水里,秋落籬頓覺修為封印處的禁制有微微松動的跡象,他便是努力感應(yīng),終于是發(fā)覺靈力開始流轉(zhuǎn),有漸漸恢復(fù)的趨勢。秋落籬大喜,他立刻抬眼望著一旁同樣驚喜的清舟,萬分觸動: “你,你冒雨進山,是為了替我尋找恢復(fù)修為的靈藥?” “嗯~” 清舟背對著正在沐浴秋落籬,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算是承認(rèn)了,兩人也是沉默許久,竹舍一時之間安靜下來,只聽見綿綿細(xì)雨淅淅瀝瀝地落下之時清晰的聲響,再者就是清舟躁動不安的心跳聲。清舟察覺到了房里氣氛的尷尬,想起來秋落籬還是惱自己的,便是清咳了幾下,道: “咳咳,那個師尊,若無事的話,徒兒先去外頭等候,師尊沐浴完畢了便是喚徒兒一聲,徒兒新煉了幾味可以暫抑魔氣的丹藥,師尊可稍后服下……” “清舟!” 清舟還在磕磕巴巴地自說自話,秋落籬便是即刻打斷了他,清舟只聽到身后一陣浴水嘩嘩響動的聲音,就是突然間發(fā)覺一雙帶著繚繞水汽的玉臂環(huán)住了自己的腰身,秋落籬軟乎乎暖烘烘的身子就是貼在了他的身后。秋落籬站在浴盆里,緊緊抱著的男子,淚水抑制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落,許是壓抑了許久的委屈心情,頃刻間爆發(fā)而出,便是不管不顧地想尋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哪怕是一點點小事也能將他觸動,秋落籬竟是此刻才發(fā)現(xiàn),從前那般高高在上的自己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不堪一擊。 “清舟~謝謝你~謝謝你還陪著我……” 秋落籬沒有以“為師”相稱,而是自稱“我”,便是徹底卸下來了對清舟的一切防備,因為在他最孤獨落寞,心中千瘡百孔地鉆心刺骨痛得他幾乎絕望得想要自裁之時,清舟就是那個拉他出來深淵的人。秋落籬抱著清舟放肆的啼哭了許久,宣xiele許多情緒,直到浴水冷下來,凍得他打了個寒戰(zhàn),清舟這才后知后覺地轉(zhuǎn)過身,催動靈力又是將浴水加熱,又是添了幾棵藥草進去浴水里,這才安心地看向秋落籬,可是一低頭瞧見師尊的模樣,他整個人又是呼吸一滯。 秋落籬隨意地趴在浴桶邊緣,仰著那修長似天鵝頸的白皙脖頸,一張被浴水氤氳的小臉粉撲撲的如同微醺一般,一雙明媚的美眸剛剛大哭過一場,眼眶泛紅,盡顯楚楚可憐模樣,櫻桃小嘴嫣紅水潤地如同玫瑰花瓣一般更是誘人采擷。清舟本想糾結(jié)著挪開眼,視線又是不經(jīng)意的落在了秋落籬那正在浴水里頭扭擺著纖細(xì)腰肢上,后背上那完美的蝴蝶骨也是一覽無余,更莫說那不盈一握的楊柳腰了。 清舟只覺血脈賁張,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如今秋落籬赤身裸體的在他眼前,他又不是個正人君子,看了師尊那副身子更是下流的jiba都硬了,可師尊他……清舟毅然轉(zhuǎn)身,秋落籬問的話他一個字都未聽進去,腦子里全是想著師尊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魅惑勾人模樣,他竟是又是急吼吼地推開了竹舍大門,便是頭也不回地跑去雨里準(zhǔn)備冷靜一下了。 秋落籬張了張口,挽留的話到了嘴邊,卻是一個字也沒說出口,清舟為了他,竟是如此克制,從前清舟總是行事最乖張,最不穩(wěn)妥的那一個,就連自己的元陰也是因為那臭小子一時血氣方剛給他破了,害的自己惱他罰他,可如今,清舟竟然肯為了他如此冷靜,也不再逼迫他……秋落籬垂著眸子望著浴水里自己的那副身子,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魔氣蔓延地越來越快了,想是自己時日不多了,秋落籬有些悲哀落寞地抬起頭望著清舟離開的方向,罷了罷了,在自己最后的時日里,好好利用自己的剩余價值,給予這孩子他最想要的吧。 入夜,雨也漸漸停了,清舟躡手躡腳地回到竹舍,發(fā)現(xiàn)秋落籬已經(jīng)睡下了,便是繞到了屏風(fēng)后面,換下來了一身被雨水淋濕透了的衣衫,又是用法術(shù)引來了一大盆干凈的山泉水,催動靈力加熱,便是輕手輕腳地踏入了浴盆里。清舟正愜意的享受著浴水的溫暖,誰知一雙白皙細(xì)膩的手臂卻是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清舟一扭過頭,就是正對上秋落籬笑靨如花的臉龐。 “師…師尊~” 清舟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的秋落籬正甜甜地對著他笑,那媚眼如絲的模樣著實勾的他魂兒都丟了,浴水里那roubang又是不爭氣地翹了起來,硬腫成了好粗好大一根。見清舟已經(jīng)喘著粗氣難以自控的模樣,秋落籬終于是不再熱情撩撥,解開了身上的褻衣褻褲,赤身裸體地就是抬起腿,一腳邁進了浴盆里,直接胯坐在了清舟雙腿之間。秋落籬一改常態(tài)的魅惑熱情,著實令清舟受寵若驚,只是美色當(dāng)前,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啊,更何況眼前之人是他從小就愛慕著的師尊。 “清舟~為師來幫你擦洗身子吧~” 秋落籬本是清純明媚的長相,樣貌又是舉世難尋的絕佳姿色,如今這話語酥綿入骨,媚聲媚氣的模樣是清舟從未見過的風(fēng)情,勾的男人魂兒都丟了,秋落籬還不自知地施以一個傾倒眾生的魅惑笑顏,簡直撩撥的清舟心猿意馬,獸血沸騰。清舟覺得鼻頭一熱,一股熱流似乎要抑制不住涌出來,可秋落籬那白皙嫩滑的身子就是貼了過來,整個兒人柔若無骨地附在了清舟胸膛上,一雙玉手就是似有似無地在男人敏感的胯間游走著。秋落籬抬眼望著清舟那副把持不住的模樣,心中微微苦澀的自嘲,可是臉上卻是依舊笑盈盈: “清舟,你難道不中意我嗎?” “中意!徒兒中意師尊的!” 面對秋落籬溫柔如水的攻勢,清舟鼻血已然滑落到上唇,他捂著鼻子卻是不敢直視眼前誘惑無限的師尊,胯下那巨物又是不爭氣地翹起,時不時戳蹭到師尊那白嫩又有彈性的雙臀,清舟只覺得內(nèi)心yuhuo中燒,燒的他幾乎要直接獸性大發(fā)。也不曾判斷清舟這話是否真心實意,秋落籬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就是抬著那楊柳腰,雙腿大岔開,就是扶著清舟那粗大guntang的驢大的物什就要往花xue口送,清舟卻是慌里慌張地連忙阻止,語氣里還夾雜著慍怒和關(guān)切: “師尊!不可!不可以……你身子還沒好全……你不能這樣不愛惜你自己的身子!師尊若是想要與徒兒行靈修之事……可以再等一些時日,等身子好了……” 秋落籬本是心甘情愿地想把身子給了清舟,想了卻成全了清舟一樁心意,可是清舟卻是并未順?biāo)兄郏谝粫r間竟是想到自己這幅殘敗不堪的身子,清舟如今才是最關(guān)心自己的人,而夜笙卻成了那個強迫自己,并親手害了自己孩兒的罪人。秋落籬發(fā)著愣,人心好難猜透,從前他一廂情愿的以為是夜笙愛著他護著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是當(dāng)初那個最不起眼的小徒兒清舟愿意守著他念著他。至于鳳言,他與鳳言應(yīng)當(dāng)算是一對冤孽吧,彼此之間有的更多是師徒情義,鳳言應(yīng)當(dāng)是心悅他的,只是他的人只有一個,心也只有一顆,輾轉(zhuǎn)在三個徒弟身邊,不對,應(yīng)當(dāng)是四個,心魔鳳言嘛,若是心魔未曾作惡,也是算他半個弟子了。 一個人怎么能分的出那么多心思去愛四個男人,那幾個徒兒又是如同著魔一般非要癡纏著他,甚至不惜為了爭奪他反目,還有更甚者入魔,秋落籬不由哽咽,自己當(dāng)真是禍水!秋落籬還沉浸在自責(zé)與悲痛中,清舟心疼地抹了抹他眼角的金豆子,就是伸出雙臂要把秋落籬抱出去浴盆,只是秋落籬竟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緊緊依偎在了清舟懷里,哭哭啼啼的模樣像極了沒了糖吃的天真孩童,分毫沒有從前落霞峰主的高嶺之花派頭。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一個個要來招惹我!我明明可以安穩(wěn)度日的,為什么非要強迫我,jian污我,jian得我不得不被迫泄身,不得不承受你們帶來的快活,sao浪地像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夜深人靜的時候都在想著被roubangcao……我恨你們!我恨你們……” 秋落籬使勁地拍打著清舟那健碩的胸膛,掙扎撒潑的動作像極了使小性子的潑辣婦人,這樣脆弱但又可愛的師尊是清舟從未見過的,清舟原是不可思議,后來又是欣然地越發(fā)摟緊了懷里的人兒,好想一直都這樣擁著師尊,這樣一直護著師尊。秋落籬終于哭累了,抬著一雙哭的紅腫的眸子就是死死瞪著眼前的男人,任性可愛的模樣像極了被寵壞的小嬌妻: “死兔崽子!為師其實身子早就恢復(fù)了!你瞎cao什么心!要做就做,不做為師就走了!好心好意成全你,你居然磨磨唧唧的,為師……唔唔~” 清舟算是明白了秋落籬的心意,見秋落籬也不再抗拒自己,十分欣慰地就是一個凌厲而火熱的吻落下,堵得秋落籬嗚嗚咽咽地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仰著脖子承受著男人火熱的撩撥。許是清舟憋了許久的邪火,如今得以釋放,便是轟轟烈烈地撩撥地秋落籬難以招架,男人的舌頭瘋狂地在嘴里入侵,挑逗著秋落籬木訥的丁香小舌,刺激的秋落籬下身早已經(jīng)濕漉漉的一片了,正發(fā)sao地不住地扭著腰蹭著那青筋暴起的roubang,試圖紓解一番xue里的瘙癢空虛。清舟再也忍不住師尊這般撩撥他的動作了,一把掐著那人胡亂扭動著的水蛇腰,guitou對準(zhǔn)了后xuexue口,就是報復(fù)似的猛然插了進去,菊xue被roubang不做任何提示的一個深插,秋落籬直接爽的癱軟成了一灘水。 “啊~” 秋落籬爽的媚吟出聲,小嘴兒被迫與男人的口齒分開之時,涎水已經(jīng)牽出來了一長串銀絲,本想抬眼瞪一下清舟,責(zé)罵那人魯莽得很,奈何正巧男人一下下的劇烈抽插接踵而至,那一個抬眼瞬間成了爽的翻白的嫵媚動人。清舟得意地望著師尊沉淪在自己的巨物的征伐之下,他隨即撈過秋落籬的一只玉臂,將那纖纖玉手搭在了秋落籬翹起的小玉莖上,作勢就要幫著秋落籬taonong,清舟一邊幫著秋落籬打著火銃,一邊看似好心地賠笑道: “師尊~弟子擔(dān)心您花xue兒還沒好全,既然師尊想要,弟子只能委屈一下,cao一cao師尊的小菊xue了。不過師尊果然厲害啊,不僅花xue兒美味地讓人魂牽夢繞,這菊xue兒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緊致銷魂不亞于那花xue兒!” 清舟這正在夸口稱贊,胯下聳動的動作卻是沒停,反而頂胯cao的越發(fā)狠厲了,次次都撞在那sao心軟rou上,秋落籬這次連反抗回嘴的機會都沒有,前面小玉莖又是被清舟握著自己的手在那不住的taonong著,前后一同發(fā)力,秋落籬活生生被cao得爽的直接射了一波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