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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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浮化身一只純欲粉色兔子,賀佐郁轉過來時,入目是老婆含羞帶情的臉。 ?“等我一下!”賀佐郁道。 ?“……” 賀佐郁再進來時,手里拿著個單反,右浮見了別過頭。 “…你別把我臉拍進去了”這是右浮最后的讓步。 賀佐郁說“好”,拍的起勁,自家老婆肌膚透著光感,極其上鏡。他甚至還湊近要拍胸和隱私部位。 右浮急眼了,要和他鬧,賀佐郁見好就收,把相機放到一邊,一把抱住要來打人的右浮。 “是有點緊。”賀佐郁貼在他耳畔道。右浮被他捉住手反身抱著,對方的吐氣全呼在他頸間,帶起癢意。 “看來還是沒有摸清老婆的腰身?!辟R佐郁說著,下身貼到了右浮股間,隔著毛茸茸的尾巴,他依然能感覺到某人的東西抵著自己。 “我?guī)湍懔堪伞!辟R佐郁就著這姿勢,把右浮按在床上。他小心的拔掉尾巴,露出嬌嫩的xue口。 “唔…”雖說力道輕輕的,但是后xue干澀,好不容易推進去的東西,一朝拔出讓他發(fā)疼。 xiaoxue驟然失去依靠,在空氣中一張一翕,翹挺的雙股像極了開合的雪白蚌rou。 右浮脖子向前抻著,帶著吻痕的頸間爆起筋痕,顯然這粉皮衣穿著讓他很不舒服。 賀佐郁迅速的幫他擺脫束縛,撕啦一聲,硬生生的撕碎那玩意。他將右浮翻過來,讓人正面對著自己。 一臉羞澀的人睫毛輕顫,暴露了他的緊張。 賀佐郁帶著笑意,吻上右浮的唇,手不安分的摸到xue口,在里面攪動。 “唔…” 嗚咽聲被賀佐郁截下,唇齒間的吮吸水漬聲則一下比一下大。 他的手指難以進出甬道,那里太干澀了。 賀佐郁起身去床頭柜翻出一瓶潤滑,嘴角噙著笑將潤滑擠入掌心。然后靠近右浮,將東西往xue道里抹去。 很快,在賀佐郁的手指玩弄下,右浮的xue眼如同發(fā)大水一樣,變得泥濘不堪。 差不多時,賀佐郁扒了自己一身衣服。他咬了一下右浮的下唇,蹭著他,問“可以嗎?” “我都在你身下了,你還問我…” 每次右浮看見賀佐郁光裸的身體都會由衷的羨慕,那結實健美的肌rou是自己擁有不了的。 “等等!” 右浮起身,將不設防的賀佐郁推倒在床。 “我要在上面!” 賀佐郁踉蹌了幾下,雙手撐著自己才沒有倒在床上。聽見右浮的話,他眼里的笑意更甚了,“好??!” 右浮爬到男人身上,光著屁股坐在賀佐郁的腰腹上,雙膝跪在男人腰間兩側,他手掌往賀佐郁胸前一推,讓人徹底倒在床上。 賀佐郁的yinjing硬了半天了,右浮坐在他身上時,yinjing正好貼在了右浮的股縫。 見身上的人沒有動作,他忍不住頂胯讓yinjing在右浮股縫摩擦,聊以慰藉。 明明應該是自己掌控的,右浮不能忍受這個老色鬼的挑逗。說好自己在上面,狗男人居然先動起來,他這個樣子簡直是在挑戰(zhàn)自己的權威。 右浮捏住賀佐郁的乳尖掐它,惡狠狠道,“老實點,讓爺自己來!” 賀佐郁胸前一痛,“哦呼”了聲,不敢再動了。 右浮很滿意,他微微抬起屁股,手握住賀佐郁的yinjing,草草taonong了幾下,緩緩往下坐。 盡管有了潤滑,但是賀佐郁尺寸太大,進入還是讓他又漲又難受,他只能一點點試探性的納入。 賀佐郁眼睛都紅了,不上不下的卡著,下面簡直要硬得爆炸。 吃了好久,右浮總算在賀佐郁沒有徹底失去理智時整個吞入,然后他又沒了動作,坐在賀佐郁身上低喘平復。 “老婆…”賀佐郁聲音暗啞,有些急躁,“你這體力不行…” “……”被嘲笑了。 賀佐郁又不老實起來,小幅度的頂動。 右浮由他了,自己也嘗試著律動,劃過自己的前列腺時,他不由得呻吟出聲。 腦子變得混沌起來,快感漸漸侵蝕意識,右浮把賀佐郁當按摩棒一樣,一上一下的往自己敏感點蹭。 好爽,腦子里只剩下欲望了。 賀佐郁趁機轉換了體位,右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箍著腰抵在床上猛烈進出。 “啊啊啊…” 賀佐郁彎腰在他身上到處做標記,成心不留一塊好rou。他cao人狠戾,用抽插狠狠懲罰這個不自量力的小東西,連袋囊也想擠進那銷魂的xue眼。 右浮被他按著cao得尖叫連連,yin液橫濺,意識一會飄到天上一會墮入地面。 他哭著求他慢點,賀佐郁卻頂?shù)迷絹碓街?,像是把他當rou套子一樣使用。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要求在上面了,他壓根就敵不了這男人。 … 翌日右浮醒來照鏡子時直罵娘,他身上到處都是歡愛的痕跡,脖頸也不免災。 賀佐郁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去上班了,右浮睡過了頭,手機一堆來自封離的消息。 他煩得要死,又疲又乏,下定決心要辭職。 思前想后,覺得還是直接和他線上說比較好,免得又難做。 封離收到辭職消息后,陷入了詭異的平靜。 右浮已經打算從今天起就不去公司了,沒料到封離來了一通電話。 “真的要辭職嗎?”簡單的問候都沒有,電話接通那一刻,封離直接問他。 “嗯,我做不來人事…”話沒說幾句,右浮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發(fā)聲沙啞。 “你感冒了嗎…”封離聽出來右浮聲音不正常,沒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緊張。 右浮干咳一聲,臉紅了。 “…那,我們能最后再聚一下嗎?” 似乎不是過分的請求,但右浮下意識的皺眉,覺得沒好事。 架不住封離的感情攻勢,他最終還是赴約了,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 人到時發(fā)現(xiàn)封離早早的就坐著等候了,端起瓷杯輕呷間,封離一眼就看到了行色匆匆的右浮。 走近了,右浮掛起禮貌性的微笑,封離回笑,但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臉上。 他看到了右浮脖頸上的痕跡,雖然有刻意地拉領子掩蓋,但他還是看見了,看得真真切切,那絕對是由于床事而制造出的紅痕。 再回想和右浮通話時,對方沙啞的嗓音,昨晚的激烈便不難想象。 封離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手握了拳又松,眼底升起的暴戾很快歸于平靜。 “你怎么了?”右浮徑直坐下,注意到了封離的異常。 封離沒做聲,一旁的服務員很快上來帶著熱氣的茶水,沒有燙感,應該是做好放了一會的。杯中不是咖啡,是純奶茶。 “對不起。”右浮發(fā)自內心的道歉,因為他沒有干好這份工作?!斑`了你的好意了?!?/br> “真的不留下嗎?”封離直勾勾的盯著他,有著近乎變態(tài)的執(zhí)著,好像只要他答應留下就有什么轉機一樣。 右浮搖了搖頭,還是拒絕了,“我真的不適合干這,還是希望你見諒吧…” “沒事…”封離向后靠,雙腿交疊。他抽出放在桌上的一根煙,點燃,夾在指腹。 “喝吧,八分糖,你喜歡的?!?/br> 右浮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便捧起奶茶喝。但他感覺不到奶茶的味道,神經有些繃緊,覺得很不自在。 封離斜著頭,凌厲的五官不帶一絲表情。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繚繞在二人面前,如夢似幻。 奶茶一飲而盡,右浮放下杯子那一刻,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封離古怪的笑了,揚首睥睨迷蒙的右浮,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