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學(xué)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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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情趣酒店。 這是一間擁有各種情趣用品的套房,皮鞭蠟燭都是最基本的。房間里的電視正播放著動作片,嗯嗯啊啊下流的聲音不絕于耳。而且,房間主人還放的很大聲。得幸虧酒店隔音效果很好,不然整棟樓都應(yīng)該能聽見。 圓形的大床上,一個俊美的少年被縛住雙手雙腳,眼睛被蒙住,渾身赤裸,沒有一塊遮羞布。 眼睛看不到,身體也不能動,由于電視放的太大聲了,其它聲音也不好分辨。他已經(jīng)被綁了塊一個小時了。沒有人動他,也沒有人放開他。 恍惚間,他覺得這里只有他一個人,但他心里清楚,這里一定還有人。 腿間突然有一點瘙癢,似有一根頭發(fā)在搔來搔去。 有人!有人在用頭發(fā)在他的私處挑逗! 細細的發(fā)絲掃過他的腹部,來到會陰,掠過陰阜,順著yinjing根部向莖身搔去,最后來到guitou,在鈴口轉(zhuǎn)了一圈,周而復(fù)始。 那瘙癢會鉆心一樣,癢的他掙扎著,想要解開束縛,擺脫這難耐的挑逗。 “不行,不行,太癢了,放開我!”他哀求著。 沒有回應(yīng),那根發(fā)絲輕飄飄的,若有似無。一點點的刺激就讓他流淚流涎,情潮翻涌。 惱人的折磨終于結(jié)束,他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到吐液了。電視的聲音突然被關(guān)掉,他一時有些耳鳴,茫然的。聽見一個人呻吟喘息,下流而動聽,很能勾起人的欲望,就在耳邊。緩了好一會神,他才意思到,那個聲音是他發(fā)出來的。 跳蛋震動的嗡嗡的聲音響起來,冰涼的塑料外殼壓在他的胸乳上,在他的胸口震動著,乳珠很快有了感覺,挺立起來,被柔軟的指腹捏住。手的主人對著硬如石子的乳珠很滿意,對著它又揉又掐。 “疼,別掐,好疼……”他忍不住求饒,他真怕這人把他的乳珠給掐下來。 跳蛋很快轉(zhuǎn)移陣地,來到y(tǒng)injing處,對著yinjing就是又揉又搓,用跳蛋挨著玩一遍,玩到他射出來。他扯著凌亂的床單,挺著腰,射了。他的jingye被當(dāng)做潤滑液塞到他的后xue,接著把跳蛋塞了進去。 “啊,啊……太刺激了!”蒙眼用的黑布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貼在他的眼皮上,黏黏膩膩的?!澳贸鰜?,把他拿出來……求你了……我知道錯了……別這么玩我……” 依舊沒有回應(yīng)。 忽然一滴熱液在他的乳珠,燙的他一個激靈。 “嘶……好痛……” 接下來一滴兩滴不停的滴下來,他瑟縮著,卻躲不開。白皙的胸膛綻開一朵一朵紅梅,在他的rou體上開出最糜爛的花朵??赡苡X得這樣還不夠,那人順著小腹,一路滴到他的會陰處,這處的皮膚更加嬌嫩,guntang的燭液燙的他嗚咽哭泣,看著好不可憐。 只可能持著蠟燭的人不為所動,一滴正好滴在他的鈴口,燙的他差點萎了。后xue里的跳蛋盡職盡責(zé)的震驚的,帶著他持續(xù)不斷地刺激。 一般人隨著性愛次數(shù)的增加,到達高潮的閾值會越來越高。而他恰恰相反,他自幼體質(zhì)就比較敏感,據(jù)說是家族遺傳,不知真假。 “啊……啊……不行……要射了……嗚嗚……”他蜷縮的腳趾,馬上就要達到頂峰?!白屛疑?,求你讓我射……” 被蠟油封住鈴口,他不能射出去,憋的快要瘋掉了。 欣賞了一番他的表現(xiàn),那人大發(fā)慈悲的揭開蠟油,撕開時微微的痛感讓他瞬間達到了頂峰,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他靜靜平復(fù)著喘息,渾身脫力,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因為高潮還在微微的痙攣。他微張的唇被人含住了。那人的吻很溫柔,和他的人一般,溫柔到令人沉淪。 只可惜,藏在溫柔的水面下,是洶涌的暗流。沉入就會被溺死,沒有生還的可能。 那人解開了他的雙手,讓他攀著他的脖子,更深的擁吻,吻到瘋狂,吻到窒息。他不敢扯掉眼睛上的黑布,在床上,一旦他不順著他的心意,就會被干到崩潰。雖然順著他好像也沒好多少…… 那人放開他,粗硬的roubang在他的臉頰上拍打著,然后塞到了他的嘴里。他扶住那人的胯,開始吞吐起這根他又愛又恨的roubang。那人使壞,一下一下故意往他嗓子眼撞,趁他放松的時候,猛的抱住他的頭開始抽插,他感覺自己被插到了食道,很難受,他用盡全力推拒那個人。那人猛的一插,開始射精。來不及吞咽的jingye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脖頸。 那人抽出yinjing,他被jingye嗆到咳嗽,扶著那人的大腿,靠在他身上平復(fù)氣息。 那人輕輕一推,他就倒在了床上。解開了腳上的束縛,那人把他翻了個面,擺成母狗的姿勢,roubang在他的臀縫中摩擦著。挨著正被跳蛋蹂躪的rouxue。 “啪”一聲,那人打了他的屁股,說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話。 “把跳蛋擠出來,我就上你!” 他努力蠕動著后xue的肌rou,想要把跳蛋一點一點排出來,可是一想到那人正在欣賞他努力排出跳蛋,讓他上的模樣。rouxue反而收縮了起來。 “怎么,這么喜歡跳蛋?真yin蕩!” 那人啪啪的打起了他的屁股,不是很痛,但是很響,聽的他十分羞恥。 費了好大一番力氣,終于把跳蛋擠了出去,他累的癱倒,被那人摟住腰,對著未合攏的后xue,一插到底。 “啊……啊好深啊……”他呻吟出聲,“好舒服好爽……” 那個人一只手摟著他的腰身,一只手穿過他的腰腹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cao干他。 “浪貨!” 房間里回蕩著rou體相撞的啪啪聲,黑布也被那人給扯掉,床的側(cè)面的墻壁上鑲嵌著一塊巨大的鏡子。那人扭轉(zhuǎn)他的頭,讓他看兩人交合的樣子。 鏡子里的他像一只母狗被男人騎在胯下,粗長的roubang不停地抽插著,他完全被男人控制在身下,成為他的母狗,成為他的精盆。 身上斑斑點點都是男人弄出來的痕跡,胸前一大片都是男人滴的蠟油,臉上糊著男人的jingye,他全身都沾染了男人氣息。 他在凌虐中到達了高潮。 情事后,他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由男人對著他各種拍照,說是留作紀(jì)念,同是男人,他怎能不清楚他的想法,不過他并不在意。 “林平安,你最好打消想要離開我的念頭,因為你永遠不可能離開我。”岳維政親了一下林平安的臉蛋,笑著道,“你也清楚我是個什么人,最好不要惹我生氣明白嗎?” 林平安用最后的力氣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岳維政曾經(jīng)以為林清是他的情敵,一口氣給林清發(fā)了幾十張他和林平安的床照。導(dǎo)致林清一度看見林清就躲,實在是不敢面對??!從哪以后,林平安就不敢輕易和岳維政作對了。 岳維政滿意的點點頭,摸了摸林平安的腦袋。 “睡吧,睡醒我?guī)闳コ燥垼 ?/br> 如果重來一次,林平安絕對不想招惹岳維政這個變態(tài),導(dǎo)致現(xiàn)在甩都甩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