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被抓回
“啪”房間內(nèi)的花瓶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突然碎了,枕頭、被子、茶杯、鋼筆……都懸在了空中,屋內(nèi)的燈閃爍了一下就熄滅,屋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 “怎么,你信了嗎?”別墅主人拖長了語調(diào)。 燈忽然亮了,視野驟然恢復,如果不是凌亂的地面,一切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心跳得很快,江斯年竭力冷靜下來,“鐘先生,您有這樣的能力為何屈居與這片荒山,而不是在這亂世里施展抱負呢?以您的身份,想必是不缺美人的?!?/br> “外人見我失蹤,大部分都懷疑我死了。他們也確實猜對了,我雖然因死亡化身鬼怪,但是一開始你和你朋友都無法確認我的身份吧?我既可以以正常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人前,為何又不露面,自然是為了將就將就。引出幕后之人,順便清理一下手下心有不軌之人。世人一直懷疑我會邪術,不然我怎么可能怕到現(xiàn)在的位置。他們沒有猜錯,我確實會術法,我就一直用這些能力周旋與權貴之間。而且死亡后,我的力量比以前更強了。之后權勢我會有,美人我也不想缺。” “……”江斯年沉默。 “你好好想想,想來你是不會做出不冷靜的決定。畢竟我也不能保證我會做些什么。”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冷硬,鐘遇伯緩和了一下語氣“和我在一起好嗎?我喜歡你很久了,我的權勢只會比以前更大,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你的權勢會更大,意思是我和你在一起后,可以住在這山上的別墅,依然可以不和家人朋友分開?”江斯年遲疑著說。 察覺到他的軟化,鐘遇伯的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是的,你不會和家人朋友分開,只是需要你暫時住在這里,待局勢穩(wěn)定之后就可離開這里了。” 自己的軟化讓鐘遇伯不在步步緊逼,江斯年送了一口氣,“你讓我考慮一下吧。” “好,你自己在想想”鐘遇伯體貼帶上門,離開了。 江斯年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別墅主人是鬼的事實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恐懼。他想來這個有許多詭秘傳聞的莊園探險,一是身性好玩樂,但是更多的是為了緩解愛而不得的苦悶,驟然發(fā)現(xiàn)世界上真的有鬼怪,而且鬼怪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給人帶來的恐懼是巨大的。 江斯年現(xiàn)在只想和郁之文一起逃離這里,一刻都不想多呆。他隱約知道自己應該穩(wěn)住這厲鬼,畢竟他現(xiàn)在對自己還算是溫和,現(xiàn)在匆忙出逃不是最好的主意。他沒敢細想自己能否逃出這里,逃出來的話,憑對方的勢力會不會打擊他的父親的事業(yè),威脅他父親交出自己。更沒有細想一個死后怨氣化鬼的人,是會有多恐怖。 江斯年有喜歡的人,盡管他知道兩人幾乎沒有可能,他也不敢表白,他還是做不到向其他的男人虛與委蛇。以至于他沒有料想到,自己的出逃會給自己和朋友帶來怎樣的苦果。 …… “我知道你可能會逃,但是沒想到你這么沉不住氣?!蓖鹑糌瑝舭愕脑捳Z子他耳邊響起。 江斯年僵硬的轉(zhuǎn)過身。陰影里,厲鬼似真似假地笑,他垂下眼簾,睫毛的投影暗色濃稠,落進他笑意不到眼底的眼睛里,聲音輕到像是在嘆息。 “我……”嗓子似乎撕裂了,江斯年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如何話。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仿佛一場噩夢,鐘遇伯一個人輕而易舉的制服了他們兩個人。此時夜已深,江斯年被黑暗裹挾著,一路拖到荒山的別墅里。 被推進自己開始暫住的房間里的時候,江斯年甚至還沒有注意到原本凌亂的房間早已回復成了最初的樣子。 接著他被厲鬼扯著胳膊扔在床上的時候,才隱隱回神,開始恐懼之后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江斯年顧不得被扯得發(fā)疼的胳膊,低聲哀求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br> “晚了”鐘遇伯寒聲道。 江斯年哆哆嗦嗦的抬眼看面前的男人,他的五官極為精致,雙眸如秋水粼粼,右眼眼尾一顆淚痣,使得他的面容有種女性化的柔美,但又被他自身的氣質(zhì)和面部鋒銳的線條中和,有一種模糊了性別的美。 而此刻鐘遇伯滿是怒氣的樣子,非但沒有有損他的美貌,反而這充滿危險氣的樣子尤為奪人眼球,是種張揚至極的艷色,明艷逼人,讓人不敢久視。 身下是柔軟的床,身上是美色惑人的厲鬼,房間的燈反復熄滅亮起,江斯年隱隱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一種格外荒誕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