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春秋在線閱讀 - 2遇(水下、翻船、出軌)

2遇(水下、翻船、出軌)

    程留卿的煙草公司和一個導(dǎo)演合作,在戲里提供他的煙草,那里有個女演員,叫煙竹,一聽仙得很,人如其名,仙一般的臉,不少男演員都等著和她合作。程留卿笑著拒絕了導(dǎo)演和她共進晚餐的要求,倒是說:“不過我的太太剛來香港,不知道煙竹小姐愿不愿意和我太太交個朋友,帶她熟悉熟悉香港,有個伴,到處玩玩。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公事繁忙,只等著結(jié)婚的那一天,我不想她總是等我,我想她和大多數(shù)小姐夫人一樣,過得恣意瀟灑一點。”

    煙竹笑笑,覺得眼前的男人可靠,邊說,好啊,下周的舞會帶著你太太來,一定帶著她一起玩。說到舞會,嫚如已經(jīng)許久不去了,她的交際舞跳得不錯,可她和程留卿就是舞會上勾搭起來的,總是有些怕,聽到這樣的請求,她猶豫的問:留卿,一定要去嗎?程留卿坐在她身邊,抬手摸摸她的頭發(fā),情不自禁在她腮邊一吻:我想讓別人見見我太太,這樣別人知道我有家室,還是這么個漂亮的太太,是不是,哪個還敢來勾搭我?她心里發(fā)憷,不禁想,沒人勾搭你,萬一勾搭我呢,我就是這么把你釣上來的。

    程留卿見她不說話,放軟語氣說:嫚如,我只是想讓你也體驗這邊的生活,好么?去也還是去了,去的那天,她還別了個貝殼胸針,挽著程留卿,真像個大太太。煙竹說話算話,見他們來了,迎上去挨著嫚如坐下,問這問那,問到嫚如的留學(xué)經(jīng)歷還羨慕起來,說她真是個新女性,一個人在國外這么多年,見了這么多風(fēng)景。她熟絡(luò)的笑忽而打動了嫚如的孤寂,和她談起天來。煙竹雖然見識不多,但對戲文折子,文學(xué)社稷也能說上幾句,她的主專業(yè)是工藝設(shè)計,副專業(yè)才是文學(xué)??此饾u健談的樣子,程留卿也舒心笑了笑。

    散會時煙竹還約嫚如下次吃飯和玩樂,她快樂的身影前后搖晃,像雨夜月亮的倒影,嫚如看了彎眼,還對她喊:小心點啊,煙竹。煙竹在香港玩的很開,有過幾任男友,都是模特和演員,其中還有個外國模特,她這次和嫚如出來玩,就打算給她介紹個比利時模特。多么深邃立體一張臉。嫚如見到西瑞爾(Cyril)的第一眼,腦中不禁跳出這么幾個字。她看著煙竹:你知道我快結(jié)婚了...煙竹笑著打趣,那又如何,你都快結(jié)婚了,以后還有機會玩男人么,這么一個外國模特,摸摸身體,玩玩嘛。再說你看程留卿的眼神還沒他看你一般熱烈,你愛他?天大的笑話!

    這幾日程留卿越發(fā)忙,忙的沒時間鬧她,她覺得孤寂,也不敢找樂子。煙竹卻介紹西瑞爾給她認識。西瑞爾也說中文,不算很流利,但她倆都聽得懂;他和嫚如交談起來,說起工藝,立馬濤濤不絕。煙竹笑著看他倆:嫚如,你要是會英文,也可以說英文。西瑞爾笑著說,我的中文不太好,英文卻還可以。你呢嫚如?嫚如笑笑,那就英文吧,你也順心是不是?西瑞爾伸手撥開她的碎發(fā):謝謝你,嫚如,你是我見過最風(fēng)情的姑娘。嫚如被西瑞爾的手嚇一跳,眼神上下掃動,不安地扯出一個笑。煙竹望了嫚如一眼,前仰握住她的手:“怕什么?”嫚如說不清楚她怕什么,更說不清為什么自己沒躲開。

    眼前的男人俊的逼人,多么深邃的眼,瞳眸的眼神比尋常人淺,還有些細微的綠;她所愛的綠松石不也是這個樣子?可她從來沒有擁有過。嫚如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從法國回來久了,又適應(yīng)了這邊的日子,沒有冒犯的意思。西瑞爾只是望著她一笑,前額的卷發(fā)在光下動了動,忽然躥出一暈光。對于西瑞爾來說,所有的女人施了粉黛,穿上裙子都不過是中世紀里爭搶權(quán)勢,依附男人的裝飾品?;蛟S他不該這么想,可他接觸的姑娘,都為了他這張臉,扭捏過姿態(tài),也有人拿喬,故作端莊。他見過太多女人了,做著一行最不缺世面。這浩瀚古韻的異國,卻讓他見到了不一樣的女人,不是那種罩在寬大裙子的貴族小姐,不是故作端莊的少女。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馥郁成熟,大方漂亮的東方女人。她的曲線被旗袍勾勒,頭發(fā)搭在肩膀,進來時帶著帽子,那顆綠色的寶石隔著光點在她的唇邊,多么像一粒茱萸。和煙竹認識的初期,就知道她是個閑不住的女人,那天說要給他介紹個姑娘,他還半信半疑,是個什么樣的姑娘能讓煙竹介紹?他多么愛這一份成熟馥郁,盛開之中的憂郁。西瑞爾蹙眉,低低叫了一聲嫚如的名字。

    “你的名字這么念對不對?”她點點頭,他向她伸出手:“那么嫚如小姐,愿不愿意下午與我一起游船,算我的見面禮?!眿犎甾D(zhuǎn)頭看了一眼煙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自己七年前也是這樣看著易太太,七年前的雨,或者那天的光,就淅瀝瀝的落到了這里。煙竹抓起嫚如的手放在西瑞爾的手上:矜持個什么,人家都拉下臉來請你玩,跟著去吧!說著把嫚如往西瑞爾身上推。嫚如一頭撞進西瑞爾的懷里,而他虛虛摟著她,像捧著一塊東方牌的香膏。她身上是香的,自然的香,舒服的他沁心。坐在船上時,嫚如好像還未這一個莫名其妙的擁抱感到心悸,不免的盯著那壺咕嚕嚕的茶發(fā)呆。西瑞爾和她并排坐著,她的頭發(fā)散在肩上,遮住了她半張臉,遮住臉,卻沒遮住她的睫毛,還有發(fā)愣的眼神。他許久沒有碰這樣的女人了,或許是從來沒有。

    西瑞爾撥開她的頭發(fā),幫她別在耳后,他說他來的倉促,甚至沒準備一份禮物。嫚如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并不介意禮物。她看著他,就想起自己二十出頭時被安排的婚事,被迫選擇的人家。他們都說他好,他們,全都是他們,如今也沒有她說話的一席之地??蓹C關(guān)算盡,搶了這么一個男人她還是不愛他。她不愛他,為了報復(fù)才和他在一起。七年前,她的前夫?qū)λf,我們結(jié)婚,登哪張報紙你定;而她卻問,你快樂嗎?她想,這個答案,至今也沒法知道。她的一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遇不到像樣的愛情,可她看著西瑞爾,就好像愛情站在她面前似的,那樣雕刻的面龐,高大的身子,甚至是漂亮的手。盯得時間長了,西瑞爾不免也羞赧起來,蹙眉問嫚如:怎么了?這么熊熊烈燒的眼神,確實讓他也瑟縮起來。嫚如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想入神了。

    她話音剛落,只有一股逆風(fēng),吹得船搖晃起來,她猛地抓住希瑞爾的手臂,身體向他倒去。這下,她是真的在他懷里了。她不敢看他,明知他的眼神如幽綠注入靈魂的寶石,可她還是不敢。這樣親密,如同避難的鳥藏于巢xue,她低著頭,忽然感受后頸隔著一層頭發(fā),降落了一個柔軟而溫暖的東西。她不敢想那是什么,只是問,船會不會翻?西瑞爾低聲說,你害怕嗎?她不知道他在問什么,那股熱氣掀起了她的頭發(fā),也掀起她身體里最癢的那一部分。那一部分,是二十幾歲沒能被愛的壓抑,是流浪國外這么多年無人問津的孤寂,是身處香港面對不愛之人的苦楚。那一瞬間,她抬起頭對西瑞爾說,帶我走吧,好嗎?可他沒說話,只是抓緊了嫚如往懷里帶,逆風(fēng)吹得越來越大,船似乎真的要翻了,西瑞爾抓著嫚如,輕聲在她耳邊說,別怕,不會溺水的。

    她點點頭,抬頭看劇烈晃動的天空,似乎真的回到七年前她最后一次自己游船的夜晚。

    那時的快樂早被失敗的不堪的經(jīng)歷沖散,而她也不是二十出頭。人生有幾個二十出頭?她悲憫起來,卻隨著船身一翻嘭地落入湖中,西瑞爾抱著她的腰身將她拖出水面。他倆全身都濕了,好端端的游船成了游泳,嫚如濕透的衣服和頭發(fā)都貼著身體,西瑞爾眼神輕輕一掃,抿唇無聲的笑了。嫚如不解的看著他,以為他生性樂觀,對視一眼,互相笑了起來。他們都為這一次烏龍而笑,笑聲逐漸爽朗。西瑞爾抓住嫚如的肩膀,低低地說,去我那兒換衣服吧,怎么樣?

    西瑞爾邀請她去他那兒換身衣服,她心里疑慮,西瑞爾怎么會有女人的衣服?兩人濕噠噠的上岸,濕透的旗袍下擺勾勒出她的腿部曲線,胯部的線條一明一暗,兩個半弧線隨著嫚如的走動如同熄滅又燃起的蠟燭般曖昧。香港初秋的天氣不怎么涼快,但落水一吹風(fēng)還是冷的她一哆嗦。上車時西瑞爾忽然拿了一條浴巾裹住嫚如,嫚如側(cè)過頭找西瑞爾的側(cè)臉,白色的浴巾裹住她的身體,臉,甚至是心。頭發(fā)被西瑞爾擦到半干,完全亂了,卷不像卷,燙過的部分打了結(jié)。西瑞爾笑她像只被風(fēng)吹亂的天鵝,嫚如問道:你是那陣風(fēng)嗎?西瑞爾的家距離大使館很近,是個租賃的小洋房,規(guī)格不算很大,一個人住綽綽有余。他的房間里的旗袍是純白蕾絲的,別著個純白的胸針,鋯石的底子,貝殼的裝飾,不像是中國人做出來的東西。脖子上還有串珍珠,鑲在衣服上。

    嫚如看了就笑;“你覺得我是這樣華麗的人嗎?”西瑞爾不可置否,“我覺得你漂亮,成熟,像玫瑰,但不是紅玫瑰,是白玫瑰?!蹦羌炫凵系蔫倽L也是白的,她放在自己身上一比,問他,好看嗎?他點點頭,走到她面前抬手又放下:換吧,適合你。嫚如不知道這是一種怎么樣的合適,她從未穿過這樣的衣服,更沒聽過這樣的夸獎,她坐在床上埋在衣服里,靜默好一會,抬頭看見磨砂玻璃窗上西瑞爾模糊的影子,他低著頭,側(cè)臉漂亮曲線最優(yōu)越的點輕微晃動,她聽見啪得一聲,他點煙,不知道抽的什么牌子,也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她竟然是朵白玫瑰。

    在她漂流國外的時候,修讀過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西洋人的愛戀總是直白又熱烈,熱烈的像煙末尾的光。他們形容愛人就是玫瑰,區(qū)別于他人的黃銅腦袋,這樣的直接打得嫚如措手不及。她穿好衣服想,或許矜持一點會更好。她開門的時候西瑞爾的煙也抽到了末尾,他換了襯衫,馬甲換成了背帶和袖箍,皮質(zhì)的,黑色,莫名其妙在他的身上有股暗示意味。嫚如想,他生得好白,金棕的頭發(fā),深綠的瞳孔,遠山似的眉目和偏薄的唇,不笑時有些陰郁,笑起來又是另一番樣子。有女孩子不愛他嗎?這樣神秘的魅力,挺拔俊朗的身軀,微長又略曲卷的頭發(fā)擋住他的半張臉,只剩下沒有弧度的唇角。煙竹不愛他嗎?這樣漂亮的人,煙竹不愛嗎?

    西瑞爾見她出來,還給她圍了條披肩,羊絨的,這個天氣穿著熱了些。西瑞爾說看你在車上一直抖,以為你怕冷。她搖搖頭,握住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卻慢慢的往下扯。“我要走了,西瑞爾?!彼櫭?,問她,只是這樣嗎,嫚如?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問他:你知道我要結(jié)婚了嗎?他點點頭,捧住嫚如的臉:我知道,你愛他嗎?她答不出來了,她知道,自己或多或少,都不愛程留卿。那些別有用心的勾引只是為了報復(fù),可報復(fù)成功后,竟然是這樣的愧疚和無奈。他問她,嫚如,你愿不愿意愛我?我們第一次見,可我把你從水里拖出來。嫚如,你愿不愿意愛我?她沉默,閉著眼還沒回答,西瑞爾缺摩挲她的嘴唇,隔著一根手指似有似無的吻了一下。她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軟了腿腳跌坐在西瑞爾身上,多么曖昧。

    她再也忍不住問:為什么你們都問我愛不愛他,我沒有選擇,如果我不和他一起,還要生活在永無寧日的家族里,可我不愛他,我只能和他在一起。她的淚潸然,西瑞爾控制不住的吻她,抱著她細瘦的腰,撫摸她曲線漂亮的后背。此時她的腿叉開坐在他身上,嫚如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跑,就真的會淪陷。她推推西瑞爾:我改天再來好嗎,這個點,真的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