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玗篇(十三)清水H
李晟發(fā)了場高燒,趙季在他床前嘲笑了好幾日,說他是童子雞沒見過大風大浪。但嫌棄歸嫌棄,他還是抓了藥來,一頓三餐都放在了李晟床頭。 李晟其實恨不得就這么死了一了百了,燒的迷迷糊糊的小時候和沈婉玗在一起的時光總是走馬觀花的在腦海里浮現(xiàn)。兩人的娘是金蘭姐妹,自小便定了娃娃親,李晟也一直把沈婉玗當未婚妻子對待,卻不曾想深愛的可人兒竟突然嫁與他人,不留一絲音訊。娘親為此大發(fā)雷霆,跑到沈家好一番鬧騰,最后還是哀默大于心死的李晟去將盛怒中的娘親帶回了家。 他消沉了好一段時間,原來的差事也因頻繁出錯被辭退了,萬般窘迫之際看到了趙府招新的告示。命運就是這么作弄人,居然讓他在這里碰見了心心念念的小人兒,還是在那樣的場合下。 心中的酸楚幾乎將他逼出淚來,他早就從趙季口中得知這一對荒yin的男女是公公和兒媳的關(guān)系,婉兒為何會淪落至此?她究竟受了怎樣的委屈?只想像一番就讓他心痛如刀絞。 就這么渾渾噩噩的睡了兩日,李晟的燒才退下。也得虧他競選時的成績太優(yōu)異,又得趙季幫稱,這才能安穩(wěn)的休了兩天。 剛拖著無力的身子起床,就見趙季風風火火的闖進來,“老晟,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么好消息?” 李晟神情泱泱的瞥了他一眼,“什么消息?” 趙季見他這般不給面子,也不動氣,反倒是知道這個消息的威力更加的得意洋洋,他悄咪咪附到李晟耳旁說道:“我早上得到消息,夫人下月初要回鄉(xiāng)探親,車棚的老秦已經(jīng)得了老爺?shù)拿?,由他駕車送夫人回去?!?/br> 明顯的看到李晟的眼神一點點亮起來,趙季咧嘴一笑:“兄弟,這回你可要好好報答我了,我已經(jīng)套了老秦的話,夫人探親的路線經(jīng)過他老家,而他已經(jīng)兩年沒回去過了,很想回去看看。我便給他出了個主意,由你和他一同去,他中途下車,你送夫人回鄉(xiāng)。” “怎么樣?兄弟夠不夠義氣?”趙季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晟還有些怔愣,不敢置信的問:“可以嗎?我…老爺會同意嗎?” “你屆時提前一日請假出府,我跟老秦說好了,出城后你再上車,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李晟心中早就波濤洶涌了,他在房中踱步半晌,這才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趙季:“兄長為何將這好差事讓予我?” 想起這個趙季就有些不服氣,“還不是你小子走運,我那時要隨我爹出門采辦,這么個千載難逢能和夫人近距離相處的機會,要不是見你燒昏了頭還一直念著夫人的名字…” 趙季心中懊惱,幾步之隔的李晟卻樂開了花,雖那人已成為了過去式,但他清楚自己心中是放不下她的,府中人多眼雜,他不能貿(mào)然去找,只能等這么個機會,不管結(jié)果怎樣,也要把話說清楚。 沈婉玗嫁來趙府也快大半年了,當時她幾乎就是賣身進府,出嫁后也沒有再和家里聯(lián)系,如今是得了寵,才有了些膽氣,和趙老爺提了要回鄉(xiāng)探親。彼時云雨初歇,趙老爺被她伺候的爽利,十分的好說話,沈婉玗嬌嬌的求了一會便答應了。 但答應歸答應,總免不了借此在美人身上撈點好處,沈婉玗怕他反悔,自是說什么都答應。離她回鄉(xiāng)還有十來天,趙老爺早就被喂的飽飽的,一想到屆時要多日都不能cao到這yin浪的身子,心中便一陣不舍,連著幾天都把沈婉玗壓在床上,兩人沒日沒夜的顛鸞倒鳳,沈婉玗的小肚子里時時都灌滿了男人的jingye,稀釋了流出來很快就會被再次填滿,就連出府當日,趙老爺也是抱著美人肥嫩的屁股,埋在她股間,喝夠了美人高潮時的yin水,這才心滿意足的將渾身無力的沈婉玗送上了馬車。 雖說沈婉玗在趙府只是個妾的身份,但得了趙老爺?shù)膶?,回鄉(xiāng)省親身邊雖沒有男人伴著,但一應行頭也不曾叫她丟了面子。馬車是足夠容納十人的大小,即便放了一大箱珠寶也依舊寬敞的很。居中靠里是一方小小的軟榻,鋪著褐色的裘皮毯,上面正端坐著一名資容絕麗的妙齡女子,一雙柔荑端正的放在腿上,闔著雙眼似在小憩。 馬車行進的緩慢,她不曾發(fā)覺馬車在出城之后有過一次短暫的停留,更沒有在意緊閉的轎簾曾被掀開過,流瀉而進的光線堪堪照到她的腳邊,似是怕驚擾到她一般,但那膠著在她身上的視線卻是那么的火熱。 沈婉玗極是倦乏,昨夜被趙老爺疼愛了一整夜,今早還被男人抱著屁股喝了好些時辰的yin水,xiaoxue到現(xiàn)在都是腫疼著的,偏生趙老爺一應安排都周到的很,臨走前雖又不舍的扒了她的衣服嘬了一會奶兒,但最后還是將一張五百兩面額的銀票塞在了她的乳兒中間,讓她說不出半句怨言。 五百兩,爹娘忙活一整年也見不得能有二十兩銀子,這對她的誘惑太大了。自她決定嫁入趙府做妾起,便就下定決心拋棄了所有的自尊心,她本就是為錢而去,委身于趙老爺,一方面是為了相公,一方面或許也是因為趙老爺才是當家人吧。 沈婉玗自嘲的扯出一個笑容,無論怎么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趙老爺?shù)男耘谀腥说恼{(diào)教下,她已經(jīng)完全沉迷于rou欲,今生幾乎是毀了,但這歸根究底是她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 緊閉著雙眸的女子想到了什么眉頭突然皺緊了些,此次回鄉(xiāng),是否會撞見晟哥,那個待她極好的男人,自己用這種方式背叛了他,又有何顏與他再相見? 沈婉玗眼角猝然落下淚來,馬車在人聲的喝令下緩緩逼停,外面隱隱有人對話的聲音,沈婉玗心中疑惑,睜眼將臉上的淚痕拭去,駕車的只有一名車夫,算時間應該早已出城了,近郊地帶,荒山野嶺的,哪來的第二人? “秦叔?!彼⑽P聲喚道:“何事停留?” 外面并無人應聲,沈婉玗心中響起警鈴,但仍是壯著膽子又喚了兩遍,依舊沒有應答,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車簾被“刷啦”一下掀開,剛剛還在腦海里出現(xiàn)的人就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沈婉玗一時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就這么看著男人矮身而進,行到自己身前半蹲下,記憶中熟悉的面容清晰的在自己眼前,令她心下一陣顫動。 “晟哥?”細白的小手不敢置信的伸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卻又在將要觸碰到之后被刺中一般一頓頓的收回。 “婉兒…”柔荑不容拒絕的被一只麥色的大掌捉住,按在自己頰邊,他的眼神溫柔似水:“我很想你。” 像是打開了什么閥門,隨著男人低柔的話語,沈婉玗的淚便決堤似的涌了出來。她生的極美,以前是不諳世事的天真嬌憨,如今知了人事,被男人的jingye徹底澆灌過,一顰一笑更添風情,李晟幾乎霎時間就被她的絕美所驚艷,雙臂不聽使喚的不顧佳人的掙扎,將她攬進了懷中。 “不…晟哥,你不該來…”沈婉玗被男人健壯的手臂禁錮著,察覺到男人的情誼,心中更加無措的絕望。她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屬于他的女人,“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臟了…”她泣不成聲,李晟心如刀絞,唯一的念頭就是讓她不要再自怨自艾,那雙漂亮的眸子,不是用來流淚的。 雙唇被吻住的時候,沈婉玗微微瞪大了含淚的眸子,兩人雖自小一起長大,也知曉對方會成為自己的伴侶,但卻因著尊重不曾逾矩,最過分的也就是蜻蜓點水般的啄吻。 而此時男人將她緊緊的抱住,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他吻的那樣深那樣重,靜謐的車廂里充斥著深吻的“嘖嘖”水聲,男人火熱厚實的舌強勢的侵入她的丁香小口,纏住那香舌吸吮舔舐,他吻的忘情,沈婉玗也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抱起分開雙腿坐在了男人腿上。 嘗到了濕潤的咸味,沈婉玗迷蒙著睜眼,只見李晟臉上滿是蜿蜒的濕痕,她心中狠狠一驚,瞬間就變成了沉重的痛。 她輕輕推開了男人,努力平復著呼吸:“晟哥,你忘了我吧。”她低著頭,本以為能忍住的,但剛說了一句就哽咽了起來,她不知道李晟是怎么找到她的,但現(xiàn)在兩人身份懸殊,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巴駜焊1?,不能做你的有緣人,欠你的情,只能下輩子再還了…” “不要說這種話…”溫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不管你變成什么樣,都是我的婉兒…” 他越是溫柔,沈婉玗就越是心痛,她有些激動的將男人推離,“不…晟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回憶起這些日子來的荒唐,她難以啟齒的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從眼角滑落,在嬌美的臉上蜿蜒而下,李晟見她又落淚心疼的要命,也不管其他了,他握住沈婉玗圓潤的肩頭,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我都知道,婉兒…我前些日子應聘上了趙府的差事,我…都看見了…” 在美人怔愣的目光下,他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不會嫌棄你,婉兒,我愛你,讓我愛你…” 男人的情誼太過深重,幾乎將沈婉玗壓的喘不過氣來,她驚惶之余心底卻又隱秘的升起了一絲欣喜。這個男人是這么的愛她,她也全然感受到了被人放在心尖上的飄飄然。 是以她在男人剝下她的衣衫時遲疑了,就這么片刻的猶豫,李晟已經(jīng)干凈利落的將她脫至全裸,身下是日思夜想的美艷嬌軀,李晟雙眸黯了黯,不合時宜的憶起那晚沈婉玗被別的男人壓著cao干的模樣,他眼中一片赤紅,似是陷入了什么魔怔。 沈婉玗被他擁抱著,捉著兩條細白的腿兒干進濕熱的xiaoxue。“嗯…好深…”連日來的調(diào)教讓她很快的接納了陌生的異物,男人的力道很猛,似乎是想就這么將她干死在身下,女子小臂般粗壯的陽具因充血而變的赤紅,此時快意的在那嬌嫩的xue口進進出出,搗干間yin液飛濺。 荒郊的羊腸小道上突兀的停留著一輛黑色的大馬車,若是走的近了便能看出那馬車正微微晃動著,發(fā)出細不可聞的“吱呀”聲,再走的近些便能聽到車內(nèi)傳出的yin靡聲響,那是女子如貓兒一般的嬌吟,帶著哭腔的喘息聽在耳里直撓在心間。 若是有人大膽的將那車簾掀開,便能看見這么一場熱辣的春宮,健壯高大的男子將女子嬌柔的玉體禁錮在身下,纖長的腿兒被大掌握著向兩邊分開到極限,露出被cao弄的yin水淋漓的花xue,那xue口水災泛濫,隨著roubang快速的進出“撲哧”作響,身下的裘皮毯已經(jīng)被浸濕成了一撮撮的毛發(fā),隨著男人勇猛的動作不時搔刮著美人后方緊閉的xue口。 “啊…別…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又是一記深頂,瑩白的女體猛的僵直痙攣了片刻,又脫力般倒了回去,看不見的花xue深處噴出一股粘稠的清液,沖刷在男人的rou冠上,勇猛撻伐的許久的roubang也到了極限,焯燙的白液伴隨著男人的低喘盡數(shù)射進了美人嬌嫩的zigong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