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手握腳踝,把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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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蒔儀趴在酒店的床上,抱在懷里的抱枕已經(jīng)被擠壓的變了形,疼出來的生理性眼淚還掛在眼角上,不等她喘完這口氣,身后皮帶便再一次夾著破風聲落了下來。 已經(jīng)挨過兩輪的屁股紅爛腫脹,皮帶每一次落下都在皮rou上的目的似乎都是要抽破一層油皮,秦蒔儀一聲痛呼都來不及發(fā)出,在接連不斷的皮帶聲中只剩下把臉埋進抱枕后沉悶的嗚咽。 也不知道是她五六年沒挨過打了受不住,還是林潯帶著火氣下手太狠。從一開始的微微期待,再到被巴掌熱身時的享受,挨到現(xiàn)在心里最多的情緒竟然只剩下了恐懼。她不知道林潯還要打多少下,甚至連皮帶之后還有沒有其他工具都不知道??蛇@頓打是自己討來的,自己討的打中途就沒有喊停的資格,求饒都會被綁在條凳上重新來過,這是林潯的規(guī)矩。 七年過去,林潯的規(guī)矩,秦蒔儀原本以為自己都不記得了。可身體的熟悉感用疼痛一寸寸的幫她找回當年她所熟悉的所有。而現(xiàn)在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林潯站在床邊,略停一停俯身檢查了秦蒔儀身后的傷,秦蒔儀仿佛感覺到暫時不會挨打,緊繃的皮rou微微顫抖著放松了下來,甚至還自覺的壓低了腰,把屁股抬的更高了些。 太乖了,林潯無聲的笑笑,默許了她暗自求饒的小心思。眼下白皙的大腿側(cè)面挨的不重,浮腫的指痕幾乎快消沒了,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上方腫的有些夸張臀rou,一道道棱子把兩瓣臀rou雜亂的切割成幾塊,最挺翹的臀峰挨的也最重,已經(jīng)泛起了紫紅的痧。這個程度暫時還沒有超過秦蒔儀的承受能力,林潯稍稍放心,屈指在一道腫起的棱子上蹭了兩下,帶著些安撫的意味。 皮帶是林潯直接從裙子上解下來的,不及兩指寬,卻是柔韌的牛皮質(zhì)地,抽在rou上效果比鞭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被實木板子均勻上色到微腫的屁股緊接著又挨了幾十下皮帶,雖然傷不重,但林潯知道她怕是疼的快受不住了。 “秦蒔儀,”林潯慢條斯理的把腰帶扔在她面前,坐在床邊,手搭在了秦蒔儀腰間,掌心溫熱的觸感極大程度的安撫了處于恐懼中的人,“再給你一次機會,還要繼續(xù)嗎?” 從大二開始,到大四畢業(yè),秦蒔儀跟了林潯三年,日常身為室友,住在雙人間,秦蒔儀幾乎每個星期都會挨上一頓打,每個月都會受上一頓狠的,林潯心軟放水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三年都不超過五次。秦蒔儀從抱枕中抬起頭,忍著疼撐起了身子淚眼汪汪的回頭看去,“姐,我疼。” “疼?”林潯輕笑,搭在腰間的手同時向下滑去,手指稍用些力劃過傷痕累累的臀rou,看著秦蒔儀顫栗著向后揚起了頭,帶著些哭腔的呻吟從唇邊流出,似乎又很明白那只手的最終目的地,于是紅著耳朵自覺的將雙腿分的更開。 “小寶貝,疼到發(fā)大水了,”林潯滿意的將手指順著臀峰向下滑進腿心,一片滑膩,她的尾音帶著戲謔的笑意,聲音輕輕的,落在秦蒔儀耳中卻一字一句都清晰得砸在心上。 “寶貝怕疼,那jiejie就不打了好不好?!绷譂≥p聲誘哄著,中指已經(jīng)順著滑膩的液體淺淺的插進了一個指節(jié),不同于中指插入體內(nèi)的溫柔,拇指繼續(xù)向下找到了由于激烈的刺激已經(jīng)凸起的陰蒂反復碾壓揉捏著。 “嗚……”秦蒔儀絲毫沒有躲,承受著著不同于被打屁股的另一種快感,嘴里也只會反反復復的喊著jiejie。 林潯轉(zhuǎn)著手腕換了個姿勢,兩指并在一起進入幽深的洞xue,“你自己討打,本來還想再換數(shù)據(jù)線抽三十下,乖乖,你自己說,那三十下怎么辦?!?/br> “不打了不打了!潯姐好狠心,挨完皮帶還要挨數(shù)據(jù)線!”林潯叫她“乖乖”的時候,一向是心情非常好,并且有放她一碼的意思,秦蒔儀忙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半任性半撒嬌的討?zhàn)?,“??!唔……?/br> 雖說已經(jīng)有七年沒有見面,但一頓打過后兩人間那種若有若無的隔閡已經(jīng)完全消失,仿佛還是在學校宿舍的那幾年,林潯下手更重了些,也不給她身體適應(yīng)的時間,趁她說話時屁股不自覺的扭動,照著記憶中手下人體內(nèi)敏感點的位置戳去。 一大股yin液順著指縫落流出,落在身下挨打前就鋪好的毛巾上,秦蒔儀身體抖的厲害,雙手抓著床單喘的急促,有些日子沒有好好撫慰自己的身體與欲望,又是和熟悉的人,從被打屁股時起就被緩緩點燃的欲望似燎原之火席卷一切的理智和思緒,快感不斷堆積著,她幾乎要哭出聲來,小腹中也有些酸酸的發(fā)漲,身體在欲望的山峰上緩慢攀登,挺立的rutou在略顯粗糙的床單上摩擦,多重快感一并串聯(lián),身體深處滿的就要溢出的液體隨著林潯毫不留情撤回的手指停止了漲潮,秦蒔儀難受的哼唧兩聲,可憐巴巴的回頭叫著jiejie。 “寶貝,三十下數(shù)據(jù)線,換成三下皮帶,這事就算結(jié)束了。好不好?” 林潯探身拽了兩張紙巾,擦干凈自己手上的yin液,又將一開始并工具一起拿來的另一個小皮箱打開攤放在秦蒔儀面前,五花八門的乳夾震動棒讓被吊著不得釋放的人目光中都帶了幾分渴求。 “好,謝謝jiejie?!?/br> “那就翻身躺下,手握腳踝,把腿分開?!?/br> 秦蒔儀也知道換了較輕的工具,又減了數(shù)量,一定也沒有那么輕松,但聽到林潯的指令后還是羞得不愿抬頭。 “我數(shù)十個數(shù),做不到皮帶就換回數(shù)據(jù)線了?!绷譂∫话驼婆脑谕畏迳希玫狡绦菹⒌钠ü稍俅伪贿@一巴掌喚醒了所有的疼痛。 “別別別!”秦蒔儀深知林潯的習慣,再不敢猶豫,慢慢撐著身子起來,艱難的擺出了林潯要求的樣子,屁股上的傷算是徹底被牽扯著再次疼了起來,林潯在她腰下墊上兩個枕頭,又將她的腿向下壓去。頓時門戶大開的羞恥感讓秦蒔儀向一旁咬牙側(cè)過了頭。 林潯將皮帶從床頭拿回手上,纏了幾圈剩下了自認為合適的長度。 皮帶一頭輕輕抽過下腹的皮膚,“蒔儀,還記不記得jiejie玩鞭子有多準?!?/br> 秦蒔儀眨眨眼,目光剛一與林潯觸碰便躲開了,“記得?!?/br> “jiejie也好多年不玩,你覺得還會和之前一樣準嗎?!?/br> 秦蒔儀吞了口口水,回憶起當年許多玩法,抓著腳踝分開雙腿,將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奉上任人玩弄的羞恥感在漸漸退去,她知道林潯要打哪里,只是回憶起那種疼痛中升騰起的尖銳的快感,期待的感覺就已經(jīng)要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