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死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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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大著肚子,他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他們用后xue歡愛的時候,柳如是的小東西也能站起來,吐出些稀薄的液體,這次完顏烈眼見著柳如是的下身站了起來,他好奇的想看看懷著孕的柳如是到底能噴出什么來。柳如是漸入佳境后就把身子全部交給了完顏烈,完顏烈卻揣著小心思想讓那小東西噴噴,可他稍微快一點兒柳如是就受不了,為了哄媳婦兒,完顏烈只能慢慢的磨,照著那處暗暗的使勁兒。 柳如是漸漸的也感到異樣了,他最近尿頻,以為自己要尿了,著急的讓完顏烈出去他要去撒尿。完顏烈看了柳如是一眼,對他說:“你再忍忍,孤馬上就能射了!”說完又專心的盯著那小家伙,心想這玩意兒站得直挺挺的,莫不是真的是尿吧?柳如是憋的慌,求完顏烈趕緊給了。完顏烈這哄媳婦兒開心不能把媳婦兒哄哭了,趕緊蹭兩下就射了??伤瓦@么兩下,柳如是的小東西還是忍不住噴了,噴出來的真的是尿。 柳如是臊得捂著臉,他竟然被cao得失禁了!完顏烈今日本就是為了哄媳婦兒,卻把媳婦兒逗哭了。完顏烈麻利的退了出來,給柳如是拉了拉衣服,福公公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扶著柳如是去如廁。柳如是挺著肚子扶著腰,哭唧唧的去了恭房,下人們重新給他們鋪了床。完顏烈等了一會兒,看柳如是還不回來,便起身去恭房看看,他走近一些就聽到柳如是憋著氣在用力,福公公輕聲安慰,產(chǎn)公也在跟柳如是說:“再給您揉揉肚子,緩緩再試。 完顏烈回床上等著,等了一會兒,柳如是被福公公攙扶了出來,看著臉色還不怎么好。完顏烈從福公公手中接過了柳如是,福公公在完顏烈的耳邊說:“出恭了,就是心里不痛快!” 柳如是回到床上就被完顏烈拉進了懷里,完顏烈給柳如是揉了揉肚子,哄著說:“孤就想知道,你那小東西能吐出什么來,尤其是懷孕的時候,你別生氣,孤以后不亂來了。”柳如是拿著手帕擦了擦淚,又捂住了臉,扭捏著說:“不只是這個,剛剛為急著出恭,排得不順,是產(chǎn)公用勺子給摳出來的,我怎么就這么廢物呢!” “你著急干嘛?”能想到柳如是為什么著急,完顏烈也挺生氣,可看柳如是這般難過的樣子,完顏烈也不舍得責備他。 “用了藥了,怕浪費了!”柳如是承認了,他在乎錢。 “你這個樣子讓孤怎么說你?你說你懷著孩子呢,怎么能如此克扣自己!既然身子用慣了好藥,那就用下去。你懷著孩子還跟自己較勁,有用嗎?”平常完顏烈說柳如是他總是回嘴,這次尷尬了,難過了,柳如是也不回嘴了。 雖然說嘴上不頂了,可柳如是也沒乖乖就范。幾日后,柳如是孕吐之后又急著小解,急著站起來沒站穩(wěn),摔在了床邊動了胎氣。為了保住孩子,柳如是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各種名貴的安胎藥都用了,孩子才穩(wěn)了下來。柳如是能動了就往完顏烈身上撲,完顏烈給柳如是揉著肚子,跟他說:“你看你省到錢了嗎?你這叫欲速則不達,偷雞不成蝕把米!” 自從動了胎氣差點兒把孩子折騰沒了,柳如是就老實的聽話了,讓吃藥就吃藥,讓吃飯就吃飯,再也不提省錢的事兒。進了臘月,天氣更冷了,北方大旱,現(xiàn)在南方又遭了寒災,不但收成減少了,還時不時的凍死人了。地方庫中央庫的庫銀都拿去賑災,各級官員也都減了奉。眼瞅著官員們不給太妃進貢了,太妃也有些慌了,連年都要節(jié)儉著過。 耶律熙來年就要滿十四歲了,可以嫁給完顏烈了。這個年宮里要從簡,她就對太妃說她想念家人,想在出嫁之前回家過個年。太妃也沒多想,就放自己的侄女出宮了。耶律熙離開的那天,珠華樂呵呵的來找她的皇兄,給皇兄報喜!柳如是知道了這其中的各種緣故,尤其是完顏烈在家宴中對自己的濃情蜜意各種照顧竟然是在演戲,柳如是一氣之下,就不再搭理完顏烈了。 他們兩個睡了一覺,完顏烈醒了就去上朝了,柳如是醒了就后悔了。柳如是挺著肚子在屋里蹓跶,產(chǎn)公讓他多運動,外面天寒地凍的,柳如是怕冷就在屋里多走動走動。每每走到窗前,柳如是就忍不住探頭去看,看完顏烈是不是回來了,會不會因為昨天的事生氣?完顏烈不愿意娶表妹,柳如是應該開心才是,卻因為演戲的事兒他跟完顏烈致氣。睡了一覺,柳如是也冷靜下來了,想跟完顏烈服軟和好,又怕完顏烈生氣不理他。 柳如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他這心里七上八下的,肚子一陣陣的發(fā)緊。怕再動了胎氣,柳如是趕緊抱著肚子回床上安歇下來,又差下人到前面看看完顏烈在干嘛。下人跑了一圈兒回來,跟柳如是說:“法部的李侍郎今日抬了棺材來上朝,皇上跟大臣們都在奉天殿議事?!甭犑沁@個原因,柳如是安心了,讓人趕緊傳午膳,他早上心里有事兒吃得不多,現(xiàn)在事兒沒了,他餓了。 柳如是吃了午飯,又跟瑤兒一起睡了午覺。睡得舒舒服服的醒來,完顏烈就在眼前了。見柳如是醒了,完顏烈興奮的走過來,扶著柳如是坐起來,道:“李侍郎太逗了,演得好逼真!他竟然帶著棺材來上朝,跟孤說他要死諫!若孤不查官商勾結(jié)哄抬物價之事,他就要撞死在奉天殿?!?/br> 柳如是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跟完顏烈說:“那不是演戲,陛下若真的不聽他的諫言,他真能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哦?你給孤說說” “既然如此,那陛下還不伺候伺候我?”完顏烈沒為昨天對事兒掛心,柳如是的擔心沒了又開始膩在完顏烈身邊撒嬌了。 完顏烈剝了柳如是的外衣,又解了他的胸衣,柳如是的胸脯兒跳了出來,完顏烈一天沒給他揉乳了,確實是有點兒漲了。按摩了胸,吸了奶,又是給揉肚子又是給捏背,柳如是抱著肚子哼哼唧唧的被完顏烈摟實在了,才說話:“當初我登基后,左相就為他請命,說他之前帶著棺材來諫言被下了獄。那時候太子忙著逃跑無心采納李侍郎的諫言,他真的就撞柱了,還是王嘯快了一步把他攔了下來,震怒之下的太子把他扔進大獄了。左相說他耿直諫言,讓我免了他的罪。李侍郎這人呢,出身寒門,空有一身正氣還嫉惡如仇,心里沒什么城府,還不懂審時度勢。左相讓他把這事兒挑了,也是找對人了!” “寒門??!”完顏烈若有所思,抱著又暖又軟的柳如是,摸著他腹中的孩子,完顏烈又說:“之前北朝的貴族覺得,寒門入仕圖的就是財,所以官要給世家出身的去做。因為他們出身富貴,不會為了小財被收買,干出貪贓枉法之事。也該讓他們開開眼了!孤也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