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滋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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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烈覺得還是有些緊,跟柳如是說:“你放松,孤要動一動。”柳如是心里還是有些害怕,輕聲道:“那陛下輕一些!”完顏烈退出了半根,又緩緩的插入,那潤滑膏確實好用,軟軟滑滑的并不費(fèi)勁兒,完顏烈抽插的很得勁兒,慢慢的加快了速度,他那物脹著實在不好受。柳如是漸漸感到了從下半身蔓延開來的異樣,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不知要如何形容,柳如是大腦放空,完顏烈看他的呆樣,就稍微慢了下來,問:“怎么了?疼嗎?” 這時候柳如是感到不舒適了,本能的讓完顏烈繼續(xù):“陛下,不要停,難受!” “孤也不想停,還不是怕你又暈過去!”既然柳如是無礙,完顏烈頻率又快了起來。隨著身體的抖動,完顏烈有一種飄忽的感覺,就像喝了酒之后飄飄欲仙的感覺,但脹硬的下體告訴他還需要再加把勁兒。柳如是也似醉酒了,他下意識的抓住完顏烈,完顏烈剛剛的那幾下讓柳如是感覺如墜深淵又似徜徉在云間,麻酥酥的感覺從下半身傳來,有些癢又有些爽,柳如是突然間明白了,這也許就是情事的快樂。柳如是放下心防,也不在控制自己,本能的放聲呻吟,他叫得越暢快,身上就越爽。 也許柳如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配合,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尤其爽到的時候后xue的微顫,都讓完顏烈都侵入更加帶勁兒,完顏烈躬下身子,頭貼在柳如是胸口,腰有力的抖動,把自己送得更深。柳如是抱著完顏烈,從身到心無一不被滿足,他被想柔柔的摟著完顏烈,誰知突然又那么了一下,這一下酥爽之余,猶如閃電突然從天而降直沖他腦頂,柳如是本能的抬起自己的腰,往完顏烈身上貼,急忽忽的跟完顏烈說:“陛下,剛剛那里,還要!”完顏烈聽了,抬起頭吼了一聲,道:“還cao不服你了,要?孤給就是了!” 年輕精壯的身體仿佛有用不盡的力氣,柳如是攀在完顏烈身上,享受著完顏烈的貫穿,一下又一下,完顏烈次次都能頂在那個地方,柳如是腦中的閃電噼里啪啦,他身子舒爽極了,他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這叫高潮之極樂之感。完顏烈亦是通身舒爽,涂了潤滑膏的xue又熱又潤還軟和,讓他進(jìn)出無阻,完顏烈愛上了這感覺,即使分身憋脹他也不想射出來,他想要更多。而柳如是如柳條一樣軟軟的附在他身上,忘情的叫著喜歡,刺激著他的征服欲,滿腦子都是cao服他!最后還是柳如是敗下了陣來,他爽到了脫力,從完顏烈身上掉了下來,后xue抽搐著吸著完顏烈,完顏烈也配合著射了出來。 “呼呼呼……”柳如是喘著,滿是情欲和愛意的眼睛追著完顏烈,身體紅潤像極了熟透的果子。 “呵呵呵……”完顏烈也喘著,身下的柳如是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完顏烈想咬他一口,看看能不能嫩出水兒來,一個低頭,完顏烈笑了,道:“咦,你那小玩意兒竟然也吐水兒了!你不是說雙子沒有吃藥就硬不了嗎?”柳如是“???”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小東西,那小東西半硬著,還吐著白濁。柳如是羞臊不已,捂住自己的臉仿佛他看不到完顏烈,完顏烈就也看不見他,嗚嗚的道:“我從來都沒有過,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了了!” 完顏烈撥弄了一下柳如是的小玉柱,哈哈大笑道:“可能是孤真的威武吧!哈哈哈哈哈……” 兩個人上床的時候還天色大亮,等兩個人結(jié)束了,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完顏烈扯了被子裹住柳如是,用床單給自己圍住下體,道:“走,孤抱你去沐?。 痹∈沂沁B在主殿旁,從偏殿過不去得出門穿過外面的平臺。“陛下,這樣不好,會被別人看了去!”柳如是被裹得像蠶蛹,只能在完顏烈的懷里蠕動。完顏烈卻不管這么多,大步流星的出了門,道:“誰看!你看看這里有誰!”柳如是如縮頭烏龜一般,閉著眼,窩在完顏烈的懷里,自欺欺人的說:“我不看,我不看!” 進(jìn)了浴室,完顏烈放下柳如是,道:“你看,福公公都準(zhǔn)備好了,他定不會讓人把你看了去!”柳如是睜開眼睛,浴室里除了有沐浴的用品還備著熱茶,水果和一些小茶點,他們滾上床的時候,確實還沒來得及用晚膳。完顏烈坐進(jìn)池子里,感慨道:“福公公不愧是大總管,各方面確實妥帖!”柳如是挨著完顏烈坐下,端了茶點給完顏烈,問道:“陛下餓不餓?” 完顏烈取了一塊兒,直接放進(jìn)了嘴里,邊吃邊跟柳如是說:“你問孤是不是要把南朝的膏腴之地讓給勤王?孤是這般打算的!你有沒有想要的地方,孤也分給你!”柳如是又乖順的給完顏烈倒了水,道:“那南朝的鹽糧二道,陛下也要讓給勤王?”完顏烈一臉昏君樣的摟著柳如是,又親了親才說:“你想要?說你想要哪一道,孤許給你!就當(dāng)給你的彩禮了!” “鹽道,鹽道您自己拿著,我不要!”柳如是被親得花枝亂顫,扔了水壺,舒服的窩在完顏烈的懷里。 “那你要什么?”完顏烈問他。 柳如是舒服的靠著完顏烈,疲憊得有些困意,他閉著眼,道:“讓南臣留在要幽,連二州幫您護(hù)住鹽道,其余的去中原!” 聽到中原一詞,完顏烈著實驚了,他看著抱著自己迷迷糊糊的柳如是,問他說:“為何是中原?讓南臣離開南方的富庶之地,去窮困的中原?” 柳如是真的太舒服了,也真的累了,他沒看到完顏烈那震驚的眼神,他只是軟趴趴的抱著完顏烈,慢悠悠的說:“中原古時亦是富庶之地,只要治住黃河便可!從源頭開始治理,再引水修堤,那邊地勢平坦,又緊鄰水源,無論是耕種還是通商都是不可多得的?!?/br> “那你為何讓孤留著鹽道?”完顏烈又問。 “鹽場一直都是有朝廷掌控的,甚少有商賈參與,適合由軍人接管,名正言順。而糧道,涉及甚廣,不適合軍隊管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