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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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烈拉起柳如是就往浴池走,走到浴池邊,完顏烈褪去了衣衫,解開了辮子,緩步走下了浴池。待完顏烈轉(zhuǎn)身坐下,回首看到柳如是還局促的站在浴池邊。完顏烈掬起一捧水向柳如是揚(yáng)去,打趣他說:“怎么了?被孤的身體嚇住了?是怕你的小身板裝不下孤嗎?” 柳如是揪著自己的衣裳還站在浴池邊,不肯脫衣,嘴里一直念叨著:“若是脫了,清白就真的沒有了!” 柳如是剛剛還大喜過望,一會(huì)兒的功夫就驚恐如兔子的小樣兒,逗得完顏烈哈哈大笑,又朝他揚(yáng)了水,道:“若孤今天強(qiáng)了你,你可要去告孤?還是夢(mèng)想著做皇后?” “當(dāng)然是做皇后!”柳如是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那還不下來!”完顏烈催促道。 “是,陛下!”柳如是慢慢的開始脫衣服了,露出了白花花的上半身,接著是下半身。這是完顏烈第一次看雙子裸身,他盯著柳如是的下體,道:“你的那個(gè)就像孩子的大小,雙子也是用這個(gè)嗯……怎么說……噓噓?” 柳如是聽了身體趕緊捂住下身,身子還未入熱水就已經(jīng)紅得發(fā)亮“噓噓叫小解,嗯嗯叫大解,說出恭亦可!它也長(zhǎng)大了!比孩子的還是大一些的!”完顏烈說不上來的南話都是柳如是來教的。 “就你那個(gè)還叫大?來,過來看看孤的,你就知道什么叫大了!”完顏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自豪些啥,這大概就是雄性的本能! “您的大,您的最大!”柳如是實(shí)在是臊得不行,趕緊下到水里來。他慢慢走近完顏烈,完顏烈突然站起身,一頭扎進(jìn)水里又浮了上來,他的頭發(fā)濕淋淋的柔順的貼在身上,從見面的那日,完顏烈的頭發(fā)便一直是編著的,柳如是都不知道,原來完顏烈的頭發(fā)是直的。柳如是取了些皂角,道:“皇上,我?guī)湍聪搭^發(fā)?!蓖觐伭覜]有反對(duì),柳如是第一次摸到了完顏烈的身體,之前他只是摸過完顏烈的手,這次不只是手,而是他的身體。 柳如是不是沒計(jì)劃過與完顏烈共浴的情景,福公公教給他的,這時(shí)候要溫柔,要……柳如是欲哭無淚,這種時(shí)候他竟然忘記了應(yīng)該做什么,柳如是腦袋空空整個(gè)身子卻熱得都要炸了,他不知道現(xiàn)在要說什么,做什么,他磕磕巴巴的問完顏烈:“陛下,您為什么要編辮子?” “為了騎馬的時(shí)候頭發(fā)不散開!”完顏烈雙手一圈就把柳如是摟在了懷里。 “啊,也是,南朝的男人都不會(huì)騎馬打仗的,所以他們的頭發(fā)都是用簪子盤在頭頂?shù)??!蓖觐伭业纳眢w貼近自己,柳如是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都快不能說話了,身體也僵直了。 “哦?那以后讓南朝的男人們也編發(fā)如何?”完顏烈低下頭,在柳如是耳邊嗅了嗅。 柳如是雙手開始胡亂的在完顏烈頭上抓,什么用力不用力,溫柔不溫柔的,柳如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邊告訴自己要冷靜,一邊下意識(shí)的跟完顏烈搭腔:“若從武的,為了騎馬打仗方便,那就編。若不從武,盤發(fā)還是比較省事的!” 柳如是哆哆嗦嗦的幫完顏烈洗了頭發(fā),他的手捶下來碰到完顏烈的下體的時(shí)候,嚇得他差點(diǎn)兒跳起來。完顏烈問他:“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大了?” 柳如是嚇哭了,滿臉都是淚,支支吾吾的道:“陛下,我不知道大還是小,我第一次見男人裸體,我……我……” 看著柳如是慌亂的樣子,完顏烈問“你真的是個(gè)雛兒?沒碰過男人?女人也沒碰過?” “嗚嗚嗚……陛下,沒有,哪有還沒嫁人就跟男人相親的雙子!名節(jié),我也是有名節(jié)的!”天啊,亂了,亂了,柳如是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了! 柳如是如此手足無措的樣子完顏烈還是第一次見。無論柳如是到底有多深的城府,此刻的柳如是真實(shí)的,一個(gè)未嘗過情事,緊張到慌張的雙子。完顏烈松開了環(huán)著柳如是腰背的手,轉(zhuǎn)而握住了他的手,又抬手為柳如是抹去眼淚,道:“好了不逗你了,孤不知道你是雛兒!” 柳如是抬著頭,問完顏烈:“那陛下不是???” 完顏烈搖頭道:“不,那物硬過之后,就找了通房的。你那物沒硬過嗎?你都沒想要過嗎?” 完顏烈的溫柔讓柳如是稍稍回了些神,到:“沒有,雙子用過藥才會(huì)硬,才能跟女子行房,我想嫁人,從來未用過藥?!?/br> “你那個(gè)硬起來能滿足女人?”完顏烈這時(shí)候又變成了好奇寶寶。 這種事兒他怎么知道?他又沒做過!柳如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等著完顏烈繼續(xù),誰知道他竟然在意起性器的大小來了。柳如是一著急又哭了:抽抽嗒嗒的說:“沒硬過,沒女人!這是第一次,陛下,您就不要戲弄我了……嗚嗚” “那你可知如何行房?” 天吶!完顏烈怎么如此話多!他不是做過嗎?柳如是還抽泣著,道:“福公公給講過,陛下用您那物,插進(jìn)我身體里來!”說著柳如是本能的抓著完顏烈的手,摸到他的花xue,道:“這里!” “那就是跟女人差不多!”完顏烈的手在柳如是花xue外揉了揉,又探進(jìn)一指。柳如是從未嘗過情事,被突如其來的刺激直接激得叫出聲?!澳氵@里怎么比女人的還窄?”完顏烈又道。 柳如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靠在完顏烈身上,道:“雙子的花xue是比女人的窄一些,福公公說,第一次是疼的,陛下您輕一點(diǎn)。在下,怕疼!” 完顏烈玩鬧心又起,故意推開柳如是,道:“怕疼就算了吧!孤怕弄疼你!” 柳如是哪知道完顏烈在戲弄他,嚇得睜圓了眼睛,大口的呼吸,滿眼都是驚恐!這一刻柳如是是如此的真實(shí),完顏烈也忘了各自的身份,他就是想逗弄他,然后狠狠的要了他?!芭虏慌绿??說,你還怕不怕疼?” 柳如是瘋狂的搖頭,雙手圈住完顏烈怕他跑了,大叫道:“不怕了,不怕了!”可完顏烈還沒玩兒夠,他不想就這么放過柳如是,完顏烈抱起柳如是,走到浴池邊坐下,道:“可是孤不想了,你說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