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易感期(強jian預警,踢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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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 喻鑰歪頭,似笑非笑,“這么熱情?” 從奧艾塞思動身要逃的那一刻起,他的一舉一動就在喻鑰的掌握之下。 畢竟被發(fā)情期逼急了的他,怎么可能逃得出機關(guān)重重的監(jiān)獄。 如今他一頭撞到喻鑰身上,女人雙手抱臂堵在出口的必經(jīng)之路上,他只能癱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奧艾塞思·阿比托克亞,聯(lián)盟之光,有著標準的ABO耽美文小受的纖弱身材,一頭長長的金發(fā)宛如披了一層金粉,白皙肌膚因發(fā)情期而泛著粉紅。漂亮的五官蒙著幾分羞赧,眼里盛著一汪清泉,倒是頗為可憐。 “嗯……你發(fā)情期呀?”喻鑰俯下身好像看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東西,聲音里滿是天真的詫異,她的手無意識地撫摸自己玫瑰色的嘴唇,無辜地吐出令omega膽戰(zhàn)心驚的話語,“好巧哎,我在易感期呢。” 奧艾塞思勉強從情欲里掙扎出來,抬頭看向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 女人的美是極其鋒利的,盡管她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又處事得體、八面玲瓏??v然所有人都承認她宛如去刺的白玫瑰,卻也無法忽略她眼中毫不掩飾的野心與欲望。她雖然明面上從不涉政,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女人是跺跺腳皇室就要抖三抖的存在。 阿加雷斯·奧利凡德,人們尊稱她為“北域極夜中不落的月亮”,是帝國有名的不可褻玩的極地冰雪,更是少見地以皇女的身份參軍并一路拿到了上將軍職,甚至穩(wěn)坐軍團長的位置鎮(zhèn)守北方軍區(qū)數(shù)十年。 奧艾塞思在軍校讀書的時候曾見到過她的名字,其因參軍以來無一敗績(無論是單挑還是指揮戰(zhàn)役)的傲人成就以及高超精妙的刀術(shù)水平而入選聯(lián)盟的教科書,供軍校生學習她的戰(zhàn)術(shù)思維。介紹話語旁印著她的畫像,照片上她單手持刀,身下尸山遍野,軍裝被血染成紅色,飛舞的銀發(fā)閃閃發(fā)光。 即使是那樣,她仍然是笑著的。 “你要、呃做什么……”奧艾塞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艱難地坐起來,還禁不住往后挪了幾下。他現(xiàn)在狀況太差,饑餓與困倦還有發(fā)情期來勢洶洶,如果再被強jian的話…… 他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就在這時他聞到了一絲清涼的氣息,像是冰雪,凌冽而令人沉醉。而此時葡萄酒的氣味悄無聲息地卷入風雪之中,冰雪漸漸變得狂暴,像是刮起了暴風雪。而酒味則更顯濃厚,被暴風雪緊緊糾纏。 奧艾塞思絕望地意識到:女人沒有騙他,易感期是真的,這就是喻鑰的信息素。 喻鑰鼻翼嗡動,不出意料地嗅到了一股酒味。她目光怪異地看向身下顫抖的人,心想還真是耽美文的常見設(shè)定。 她酒量不錯,但不怎么愛喝酒,畢竟她更嗜甜。但是在葡萄酒里泡久了喻鑰還真品出一股子甜味,讓她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在易感期里alpha會更加冷酷、暴虐,破壞欲增強,同時性欲高漲。若是面前還有一個完全不設(shè)防的omega那就更了不得了,他們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cao死TA,讓TA受孕。 喻鑰自己也沒有想到,明明兩天后才會爆發(fā)的易感期,會被這個發(fā)情中的omega提前激發(fā)出來。 不過她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嘛~喻鑰愉悅地想到,順手抄起奧艾塞思的長發(fā)狠狠往上一拽。 “嗚!唔好痛……”奧艾塞思的臉因疼痛而扭曲,他無力地抓著喻鑰的手腕,徒勞地掙扎,“放手…放、啊啊放開……” 察覺到omega的行為,喻鑰不悅地挑了挑眉,干脆放開了他,指間落下幾根金發(fā)。奧艾塞思馬上往后逃,可是他渾身無力,又被發(fā)情期折磨,在地上爬了幾下后反而撩起了自己的情欲,倒在地上無力地嗚咽。 “跑???”喻鑰笑意盈盈,踢了一下奧艾塞思圓滾滾的屁股,“快爬呀,我們?nèi)ツ隳抢??!?/br> “你那里”指的是奧艾塞思原來待的監(jiān)獄房里,好歹那里還有一張床。畢竟這里是走廊,喻鑰還沒心情就地強暴他。 被踹屁股是一件很羞恥的事,奧艾塞思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只好往前爬??墒怯麒€反倒是來了興致,omega不動她也不走,踢著他的屁股無聲催促,直到omega那隱藏在褲子下的整個屁股都紅了,軍褲上還有幾個淺淺的鞋印,奧艾塞思終于撐不住了,無論喻鑰再怎么蹂躪他的屁股,他都宛如死了一樣默不作聲。 “不會叫怎么能行呢……” 喻鑰嘀咕著,露出幾分委屈。她安撫性地摸摸奧艾塞思的屁股,心里給他點了個贊,隨后無情地拽著他的頭發(fā)逼迫他轉(zhuǎn)過身直視自己,紫眸里閃過一絲興奮:“你嗓子沒有壞吧?” 奧艾塞思下意識地回答:“什么……咕!?唔?。 ?/br> 喻鑰一拳砸到他的小腹上,只用了四成力。 奧艾塞思結(jié)結(jié)實實地受了這一下,感覺自己的整個臟器都移位了,小腹仿佛被砸到凹陷下去,他甚至直接吐出了一口胃液。 什、什么啊……? 他整個人都是懵的,喻鑰松了手,平靜地看著奧艾塞思痛苦地倒下去蜷縮起來。她伸手摸了摸omega的小臉,笑得燦爛:“你會叫呀?!?/br> 最終是喻鑰拽著奧艾塞思的頭發(fā)一路把他拖到監(jiān)獄里,然后關(guān)掉了所有的監(jiān)控——畢竟它們沒用了,喻鑰就是最大的保障。 她隨手打了個響指,房間里立刻亮如白晝,她蹙眉調(diào)暗了燈光,反手將奧艾塞思扔到床上。奧艾塞思不顧身體上的疼痛,掙扎著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我怎么感覺你一點發(fā)情的樣子都沒有呢?” 喻鑰歪了歪頭,坐在床沿上,拍了拍堅硬的床板,又惹來omega一哆嗦。她素指挽著自己的頭發(fā),慢條斯理地放出信息素,與葡萄酒曖昧糾纏。奧艾塞思緊緊地抱著自己縮在墻角,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發(fā)情期被勾得越來越兇,他甚至已經(jīng)感覺到花xue在流水,深處的zigong發(fā)脹發(fā)痛,好似迫切需求alpha的寵幸。 他小心翼翼地遮住下體,哆哆嗦嗦地發(fā)出幾聲呻吟。 “過來?!庇麒€說道。 當然她并沒有真的等待奧艾塞思做出什么反應,她只是拽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身下拉。Alpha的手如鐵一般鉗住他,根本不容許對方掙扎。喻鑰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捆繩子,三兩下就將奧艾塞思的手按在頭頂捆住固定在床頭欄桿上,然后只聽“撕拉”一聲,他的襯衫被直接扯開,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膚。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放開我!”在一瞬間的震驚和寂靜之后,奧艾塞思終于有了一點“我要被強jian了”的認知,后知后覺地開始恐懼反抗,“放開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他這么多年來潔身自好,每次的發(fā)情期都靠抑制劑強撐。盡管明白作為一個omega遲早有這么一天的,但奧艾塞思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 在監(jiān)獄里,被敵方軍團長,一個女a(chǎn)lpha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