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偷偷生悶氣的顧醫(yī)生,今天也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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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 唐欣牽著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走過來,她男朋友是個陽光系美男,叫杜振,原先是?;@球隊的。 我趕緊走到顧醫(yī)生這邊拉住他的手站起來說:“這位是我老公,顧醫(yī)生?!?/br> 顧未存:? 我:…… 麻蛋,一不小心嘴順了說錯了?。?/br> 唐欣:(猥瑣笑) “咳咳,你好?!?/br> 顧醫(yī)生朝唐欣微微點頭,看著挺自然。 “原來是顧醫(yī)生~~~你好!我叫唐欣,是窈窈的好朋友!聽窈窈說,顧醫(yī)生是S大的?”唐欣就差沒把八卦倆字兒打臉上了。 我搶答:“是的!保送了!研一!” 唐欣繼續(xù)問: “顧醫(yī)生和我們窈窈怎么認識的呀?” 我再搶答:“校友群!相親!” 唐欣:“!我要聽顧醫(yī)生說!” 我心虛地瞟了一眼顧未存,他雖然還是那張性冷淡臉,但是眼神充滿興味。 我訕訕地扣緊了顧醫(yī)生的手說:“那那那,那顧醫(yī)生說嘛。”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心領(lǐng)神會,畢竟這輩子我們還沒培養(yǎng)出夫妻默契這種東西。 唐欣狗狗眼亮閃閃:“顧醫(yī)生顧醫(yī)生,你說說是怎么認識的!” 顧未存目光幽深,看了我老半天,說:“一中校友群,窈窈先來勾搭我的,我不從,她就……” 唐欣(期待):“就怎么樣!” 顧未存壓低聲線,夾著笑意說:“就霸王硬上弓了?!?/br> 我瞳孔地震,被他的聲音酥得渾身發(fā)麻,cao啊這個老男人,年輕的時候居然這么會勾人!不守男德! 杜振去給唐欣買奶茶,顧未存才反應(yīng)過來,說:“不好意思,見窈窈太緊張,忘記多買兩份了。這樣,我給你們買兩個小蛋糕吧……” 說著就去甜品區(qū)挑了兩個千層。 唐欣渾身冒粉紅泡泡,說:“你‘老公’真紳士,跟我們那個大木頭一點都不一樣!” 我扯扯嘴角,皮笑rou不笑:“還好吧。” 她捏捏我的胳膊說:“哎,他是不是就是那天晚上讓你社死那個……” 啊,社死,社死那個是骎骎。但是我會說嗎!我肯定不會!我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微微一笑,讓她猜。 她立馬懂了,激動得差點把我的胳膊rou揪下來說:“我就知道!他還咬你的下巴!好野哦,嘿嘿嘿……” 我見顧醫(yī)生走過來了,立馬朝她“噓”,哪怕是假扮男朋友,也不能讓人家戴那么一頂大綠帽啊。 他把裝了千層的精致小碟子分別遞到我和唐欣面前,然后在我手里塞了一只可愛的小勺子,勺柄是一個大臉貓貓頭。 我悶頭開始吃,他什么也不干,頂著一雙卡姿蘭大眼睛(?)地看著我。 杜振已經(jīng)過來了,小情侶開始你一口我一口。我想著我們顧醫(yī)生這么著是不是有點孤家寡人了?不能只讓別人秀??!我們也得秀起來! 說完我就挖了一勺小蛋糕送到他嘴邊,他條件反射地張開嘴含住我的勺子,結(jié)果我再拔勺子的時候就……拔不回來了。 我用力,用力,再用力。 他叼住,叼緊,死死咬住。 而且眼神居然還有點小清純小無辜。 ……麻蛋,是不是在報復(fù)我剛才叫他老公,次奧啊。我的臉現(xiàn)在一定可以炒一個爆炒蝦仁,你個不要臉的老男人,撩小姑娘! yooooooo~ ← 一旁的吃瓜群眾大概就是這么個表情。 社死是吧!我看誰社死得過誰! 我直接松開勺子,起身往他那邊湊過去咬了一口他的嘴角,一邊咬一邊含含糊糊地說:“快把勺子松開……” 他太過震驚,我猜他腦子里一定都是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此小女子不知羞恥一類的東西,緊接著我就看到他的耳朵尖紅了。 我幸災(zāi)樂禍,顧醫(yī)生害羞不紅臉,紅耳朵尖尖。他反應(yīng)很大,把我摁回座位上,然后把勺子放回碟子邊上,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坐立難安。 我心里哼了一聲,小樣兒,看誰制得住誰。 唐欣維持著震驚臉,原來野的不是顧醫(yī)生,是我。這等公然秀恩愛的行徑,放在學(xué)校是要被教導(dǎo)主任抓的…… 顧醫(yī)生看著我得意的樣子,腦子里炸開了煙花,直接牽起我的手往外走,腳步邁得還挺急。 走著走著都走出步行街了,我說:“你要去哪里呀?” 我倒不害怕,就是怕他羞惱過頭,把自己羞死——以前他也經(jīng)常被我撩炸毛,只是我撩得不明顯,所以他炸得也不明顯。 記得有一次,學(xué)校要搞什么元旦晚會,我們語文教研組出了一個什么旗袍舞,讓我們上臺搔首弄姿。表演完節(jié)目,回家的路上,我起了心思,去路邊上的情趣用品店里買了一條黑絲,在公共衛(wèi)生間里換好了,然后又把旗袍剪開,開到大腿。 顧醫(yī)生元旦輪休,早就給我發(fā)了消息說今天他來做飯。 我進門的時候,顧醫(yī)生正在解圍裙。他聽到門響,問我:“先洗澡還是先吃飯?如果先洗澡,等會兒我再給你把菜熱……” 他突然頓住,盯著我的腿,說:“你們今天表演節(jié)目就穿這個?” 我扶著墻脫高跟鞋,裝作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 他見我一臉正常,又懷疑自己是不是過于大驚小怪,也假正經(jīng)地坐到餐桌旁邊。 我心里暗笑,放好鞋,撩起旗袍抬腿準備脫絲襪。腳搭在木制的鞋柜上,用手指一點一點把黑絲勾下來,露出白花花的充滿rou感的大腿。 我起了壞心眼兒,用手在大腿上捏了一把,在rou里嵌出一個五指印子,偏頭問他:“顧醫(yī)生,你說我是不是又胖了呀?” 說完我才看他,他眉頭緊蹙,死死盯在我的腿上,像是要掩飾什么一樣把腿交疊起來,欲蓋彌彰地翹起二郎腿,然后輕咳了兩聲。 他說:“胖一點晚上抱起來舒服。” 說完又慌慌張張地拿起筷子先開餐了,也不夾菜,悶頭嚼大米飯。 “今天不等我一起吃呀?” 平常我們都是要一起吃飯的,有時候是我等他,有時候是他等我。 他經(jīng)我提醒,回過神來,倒像受了驚嚇似的把筷子一摔,愣頭愣腦地說了一句:“那我先陪你洗澡?!?/br> 我說:“啊?” 他身上還穿著襯衫沒來得及換,顯然是怕我餓,急匆匆買菜做飯,都沒來得及休息。最上面兩顆扣子解開,露出鎖骨,倒有幾分桀驁不群的野性。 他一聲不吭地把我打橫抱起來,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旗袍上被剪刀剪出來的線頭。我想著他等會兒發(fā)現(xiàn)了就真要跟我生氣了,于是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他的眼睛很好看,瞳色不深,和我的一樣。 我時常想,要是我和他也有一個孩子,那我們的寶寶一定有著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 “嗯?”他摟緊我,專注地看著我。 我閉上眼,輕輕貼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在他耳邊說:“顧醫(yī)生,今天辛苦啦?!?/br> 等我回家,辛苦啦;工作那么累,辛苦啦;為我做飯,辛苦啦……偷偷生悶氣,也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