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幻想男子侵犯師尊,拳交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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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羽只覺得所有心神全部集中在那不能啟齒的私密處上,以往從未示人的地方被自己疼愛的徒兒肆意搗弄,仿佛要把整個手掌都深入那xue口。進(jìn)入,再抽出,花唇遮蓋的內(nèi)部被手指調(diào)皮的褻玩,直玩弄得xue口濕潤淋漓,yin水都流到了手指上,滴答滴答地留下。 穗玉來了興趣,用指尖在那紅色的saorou上這里戳戳,那里戳戳,玩得xuerou不滿足地夾緊收縮。 "啊啊啊,啊啊啊......" 絨羽發(fā)出不滿足的呻吟,他只覺得身體快要融化在這熾熱的yuhuo里了。充血肥軟的乳兒需要狠狠地被摩擦,泛著難耐的癢。肩胛骨收緊,碰撞著堅硬與柔韌的深深溝壑。肥大軟嫩的臀不滿足的輕輕搖晃,像sao魅的狐貍精一般,不滿足四根手指。仿佛在訴說,再用力一點,用力的插進(jìn)去,插進(jìn)zigong也沒關(guān)系的,他的saoxue都能滿滿地吃下去。 "玉兒,啊啊啊啊,玉兒,求求你,再用力一點,再插進(jìn)一點...師尊,師尊受不了了。" 穗玉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扇在那搖晃的臀上,明明此刻她已經(jīng)很寵愛這只小母狗了,可他還是沒有滿足,怎么能這么sao呢?她的臉上很明顯地表示出來。 絨羽只覺得更加羞恥,第一次被開拓的sao嫩的xue不由得夾得更緊,甚至自己努力的壓低腰肢,翹起肥嫩的臀,想要努力吸引自己主人的目光,并用被花瓣掩藏卻仍然凸起的sao陰蒂,去追逐插進(jìn)xue里的手,想要被狠狠地掐住,摩擦。 穗玉說道:"師尊,玉兒的手指累了,而且濕得透透的。" 帶著yin水的手指從那不斷夾緊的saoxue里抽出,明明已經(jīng)努力夾臀收緊了,卻還是被抽出來了。師尊委屈地嗚咽一聲,眼前卻被那泛著yin水的手指吸引。 師尊想著,這就是我的yin水嗎?把玉兒的手指都染得濕濕的。 穗玉卻直接把手移到師尊的腰上,將那手指上的yin水沾到師尊修長結(jié)實的肌rou上,直到那沾滿情欲的軀體上沾上他自己留下的saoxueyin水,才算滿意。 絨羽只覺得委屈,為什么,為什么不草他了,不插進(jìn)他的xiaoxue里。是他的xiaoxue不緊了嗎? 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嘴角向下扯著,一副委屈的神色。 汗水把他額頭的碎發(fā)打濕,rutou也很癢,xiaoxue也很空虛,更可怕的是,后xue也在淅瀝淅瀝地流著yin水。他真的很不想在玉兒面前展示這個樣子的自己,可是那不斷跳動的心,卻撲通撲通地收緊,一陣酸澀,為什么玉兒沒有抱他了。 絨羽抬頭,眼里帶著細(xì)碎的濕潤色澤,高高抬起的脖子像被禁錮的天鵝一般,他不顧一切地親向穗玉的唇,伸出舌頭毫無章法地胡亂舔弄。 他實在太想在穗玉身上尋找到某些安慰了。 穗玉伸手抱住眼前這具帶著自己杰作的身軀,很溫柔地?fù)崦q羽的額頭,然后是他那光潔的脊椎。 穗玉輕輕拍著,像mama在撫慰自己孩子一般卻說出太真帶著邪惡的話語:"怎么?師尊是不滿意玉兒不能滿足你這sao浪的身子嗎?師尊是需要男子來干你嗎?" "男子多好啊,男子能拉開你那不斷扭動的大腿,讓你像是一匹母馬一般,掛在他的腰上。男子還有yinjing,可以捅進(jìn)你那不知饑渴的saoxue,把你喂得滿滿的,將guitou送入你的zigong,將jingye噴灑在你zigong的sao點,抵住你zigong最深處激射。師尊你一定很期待吧。" "可惜玉兒不是男子呢。但是好在府里有很多男子。晚秋師兄一定會很體貼地喊弄你的saorutou,不歸山的尊上和你一道進(jìn)府,他肯定肖想你的身子很久了。還有那府上掃地的雜役,每次都低著頭不敢看你,一旦知道師尊你的身子這么sao,這么會勾引人,早就忍不住用手捏你的sao陰蒂,強(qiáng)占你的身子了。"說到興上,穗玉甚至發(fā)出兩聲輕笑。 絨羽哭叫著喘息著,一出聲就是嗚咽,"不啊....不啊...只要玉兒,只有...玉兒..."他不由自主地被拉人穗玉的話語創(chuàng)造的幻境中了。他像是一匹低劣的母馬,不在是那個在府上素雪白衣,負(fù)手而立的師尊,而是一個沒有衣服,渾身污濁的母馬,平時里點頭向他行禮的人,都會向他吐上一口唾沫,然后解下褲頭,露出污濁的巨大陽物,盡管他臉上滿臉抗拒,卻還是被插入不斷流水的女xue和后xue,讓他似哭似笑的攀上絕頂高潮, 這太可怕了。 "我是的玉兒啊...我是...玉兒的...啊...求求玉兒,求求玉兒..." 絨羽瘋狂地擺動頭部,像陷入魔怔一樣,不斷重復(fù)這句話。 穗玉罕見的有些心疼了,她抱住絨羽,在他身上緩緩的撫摸著,安撫著一貫疼愛她的師尊。 "師尊是我的,師尊不怕,師尊永遠(yuǎn)是我的小母狗,小奴隸。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擁有你的好不好?這樣他們就知道,師尊是我的人了,師尊屬于我一個。" 絨羽拉扯出一抹笑,雙手環(huán)抱住穗玉的腰,像真正的狗狗一樣不停的嗅聞。 "讓他們看看,我是玉兒的,我是玉兒的..." 穗玉用手探向絨羽的花xue,沒有一絲征兆,就徑直插入。 絨羽發(fā)出一聲嗚咽,很快就停止,然后像乖巧的布娃娃一般,任由徒兒的手指在身體探索。 五根手指,都進(jìn)去了。女xue像彈性很好的口袋,將起緊緊的包裹,不留一絲縫隙。xue口收縮得都快開了口,哪怕再多塞進(jìn)去一根針的寬度,都會將其撐破。手指在被濕潤的xue兒包裹,不斷向前進(jìn),整個手掌都探進(jìn)去了。五根手指時而張開,時而收緊,在被包裹得緊緊的xuerou里艱難行動。 絨羽感受到體內(nèi)的動靜,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恐懼,再,再多一點,就要撐破了...不要了,不要了,要...撐破了。他的心就像行走在鋼絲繩索上,懸在空中,哪怕不小心一點,就會掉入無盡的深淵??赡呐逻@樣,他都沒能將這一聲拒絕說出口,柔順地放松自己的下身,放松自己的rouxue,不知道xue口的哪一點會被狠狠地頂?shù)健?/br> 很快,在一片恐懼中,他高潮了。 穗玉的手還沒有從那收緊的xue兒中抽出,她的手指被一道激流噴射,然后被堵回了zigong。她甚至不滿地用手指頂?shù)絿娚渌鞯膠igong口,用指甲尖輕輕磨蹭那緊縮的小縫。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絨羽被摩得渾身酸軟,再一點再一點就進(jìn)去了...好酸,好痛,又好癢... 可少女的好奇心哪里能夠輕易被放下。最終,那縫隙被敲開了。 zigong...zigong要被...進(jìn)去了... 他的挺立的guitou噴射出jingye,灑滿穗玉的床鋪。被完全進(jìn)入了...就連zigong...都屬于玉兒了... 絨羽雙眼泛白,躺在穗玉的懷里,腦子好像一片激靈的白光,整個人不停地抽搐著,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