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用藥水灌腸,用yin邪器具檢驗世子的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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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喬累急了,被使用過度的xue被狠狠地扇和調(diào)料,泛著艷到極致的艷紅。身子蜷縮,也沒來得及講究,就這樣在污穢的床單上閉著眼睛,睡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中午是被穗玉拽床單的力氣給驚醒的。穗玉毫不客氣地把床被掀開,那一身青紫勾起人心中暴虐的欲望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之下。 燕喬無助地雙手環(huán)抱自己,還沒清醒神志,就惡狠狠地瞪了穗玉一眼,仿佛被下人打擾,下一句話就是,你好大的膽子。 突然他的大腿被抽了一巴掌,看著女子戲謔的眼神,他這才緩過神來,身子一抖,明白了眼下的狀況。身上一絲不掛,昨夜的衣裳已經(jīng)全部沾滿他的yin液和精水,早就不能穿了。 他羞恥的低下頭,一語不發(fā),用沉默來應(yīng)對這個噩夢般的情景。 穗玉拿起一個黑色皮質(zhì)項圈,用一種緩慢的,讓眼前人能欣賞全程的方式,給燕喬戴上脖頸。 燕喬也沒有掙扎,似乎這樣就能回到那個世子府,當(dāng)回那個人上人的世子。而不是在這里,被人套上狗脖子項圈,只能在人身下,婉轉(zhuǎn),求饒,呻吟。 換上一床嶄新的床單,穗玉從外邊端來一碟碟精致淡雅的輕粥小菜,拿起羹勺,做出一個喂食的動作。 燕喬將頭一偏,無聲的反抗姿態(tài)。 吹至溫度適宜的那一小勺粥被重新放入碗中,攪動,然后一大勺熱氣蒸騰的粥食被強(qiáng)硬地塞入燕喬的口中,深深地頂進(jìn)喉管,穗玉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頜,強(qiáng)行逼迫他吞咽了下去。 另一勺還沒來得及遞至唇邊,就被狠狠地打翻出去。穗玉一個不查,整碗清粥哐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瓷碗粉碎成片,剛剛換好的床單也一片狼藉。 穗玉現(xiàn)在就是生氣,很生氣。自己難得親自動手給小狗整理,一片好心就像水一樣,嘩啦啦地就不復(fù)存在。她頓住,神色不明,“你在干什么?” 燕喬倔強(qiáng)地隱忍,眼角通紅,淚珠在眼眶里面堆積卻被強(qiáng)忍著不流下,他突然發(fā)瘋了似的,大吼大叫,“我想干什么,你說我想干什么,我想讓你死!讓你去死?。。』斓?!混蛋!” 穗玉像被定住了一樣,被燕喬這樣大吼大叫,她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蹲下身子,去慢悠悠地挑揀出地上的瓷片,平淡地說出讓燕喬驚懼的話,“小公狗太臟了,還是懲罰一下吧?!?/br> 很快,燕喬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頭和雙手嚴(yán)絲合縫地穿過堅硬的木板,大腿被迫大開,和飽滿的股rou用相同的方式禁錮,腫脹的后xue被顯露在人的視覺下。 一絲涼風(fēng)吹過那細(xì)細(xì)的股縫,燕喬身上翻起一陣雞皮疙瘩,身體最yin靡最隱秘的地方大開,被人毫無顧忌的觀看。他羞恥地咬了一下下嘴唇的rou,似是不堪忍受。 他整個人被擺放成小狗的姿態(tài),跪趴在地上,渾圓的股rou被木板夾住,高高翹起,招惹恩客來觀賞這惹人插的xue,惹人扇的滑膩股rou。腰腹下塌,脖子被項圈用力地向上拉扯,仿佛下一秒就不能呼吸,只能虔誠用力地擺好姿勢,換得一口新鮮空氣。 沒有潤滑,一根圓形的五指粗的膠管捅入那腫脹得沒有縫隙的逼口,遇到阻力,毫不顧忌身下人左右扭臀的細(xì)微掙扎,一個巴掌直接扇上去,還以為是愛撒嬌的狗狗討要管教,送上臀波,要主人疼愛才好。等到臀rou燙手熟透,才將管尖送入xue的底端。 燕喬覺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rou,被串上了一根柱子,只留xue兒承擔(dān)重量,軟管和干澀的腸壁相接觸,泛起瑟瑟的疼。管尖似乎要把小肚子戳穿才夠,在xue里每個角落都戳了戳,腹部仿佛被戳出了駭人的突起。燕喬被折磨得向下塌的腰肢形成一個蝦米狀的拱起,心尖尖在顫抖。 一股熱流從軟管射出,在腸rou最sao最敏感的突起處,直直地噴射。燕喬雙眼泛白,驚叫出聲。 “什么…什么東西…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快要…,快要受不住…了…” 穗玉大力地拍打臀部,“給我絞緊。” “這可是好東西,小狗狗你可要感謝我。我把師尊那些珍貴的療傷丹藥一遛彎的全部碾碎,才制成了這水。以后,你這xue兒,就是你全身上下最寶貴的地方了,更嫩,也不易受傷,也會自動分泌保護(hù)的yin水。多吃點(diǎn),小狗狗,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哦?!?/br> 燕喬的神魂早已飛到九霄云外去了。被那熱流不斷擊打最敏感的sao點(diǎn),saorou用力絞緊溫?zé)岬哪z管,摩擦,前邊的玉囊不知道泄出了幾次精水,靠著后xue,他就攀登上了無與倫比的高潮。 高潮之下,是難耐的sao癢,暴漲。水流在腸rou里堆積,狠狠地沖刷著腸道。 穗玉很早通人事的時候,就喜愛男人在身下淚水吟吟的模樣,又在師姐的科普之下,知道男子也可在下承歡。而現(xiàn)在送上來了一個身份尊貴,樣貌出塵的世子,當(dāng)她在床上看到燕喬的第一眼,她的心就狠狠收縮了下。 實在是太像了,和她心目中的完美小寵物太像了。倔強(qiáng)的氣質(zhì),被yin虐的絕美姿態(tài),下床是放肆嬌縱的小貓咪,上床了是她一人身下的yin蕩惡犬。 她控制不住的拍打燕喬逐漸腫脹的腹部,水流在腸道之間激烈得來回擺竄。燕喬被逼迫溢出求饒般的陣陣呻吟,“痛啊啊啊…太滿了…太漲了…要…要溢出來了” “求求你…” “求誰,我是你的誰?”一身嬌喝。 “是…是…主人,是…小公狗的主人…啊啊啊” 腸道里的膠管被猛地拔出,xue口來不及縮夾,一股熱流就肆意地噴射出來。燕喬失神,嘴角不受控制的留下涎水,后xue被鼓脹,被揉搓之后爆發(fā)的巨大快感,實在是太爽利,太驚人了。 穗玉看著燕喬放肆亂叫,像憋不住尿的小狗一般撒歡,失神的沉浸在這無邊的欲望之中。她知道,他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小奴隸,小公狗,他的身體,甚至他的靈魂,都在股掌之中,是逃不掉的。 燕喬整個人都癱軟下去,紅唇微張,無力的喘息。身子酥軟得只能依靠那禁錮的木板,后xue糜爛,被靈氣充裕改造,被玩弄得充血腫脹泛紅的xue口,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成精致的粉紅色,緊緊收縮,手指尖輕輕觸碰,就露出晶瑩剔透的yin水。 無疑,燕喬的xue兒恢復(fù)得很好。但還有待檢驗,穗玉如是想著。她從那布滿調(diào)教器具的那面墻上,挑挑揀揀,終于挑出了一個滿意的器具。 暖玉制成的碩大莖身,上面青筋都被巧匠細(xì)心雕琢,小兒手臂一樣粗壯,還原成真實巨物隆起的模樣。更駭人的是,在那蘑菇頭一樣頂起的guitou處,還鑲上了一層粗碩鬢毛,毛發(fā)根尖如針尖豎立,若是這小倌館里的人一瞧,都會被這yin邪的器物羞紅了臉,然后緊張地合攏雙腿,擔(dān)驚受怕,又忍不住嘗嘗那又痛又爽的滋味。 一種麻癢侵襲而上,后xue被強(qiáng)硬地頂住?!笆裁础鞘鞘裁础畔滤“““ 保鄦桃魂嚳謶钟可闲念^,身子和靈魂總有一個在經(jīng)歷跌宕起伏的高潮,或者是同時承受。這讓他被愉悅和痛苦折磨得神經(jīng)不堪一擊,仿佛再觸碰,就要碎掉了。 穗玉對那一身精細(xì)皮rou愛不釋手,尤其是上面被紅色和青紫痕跡布滿的時候,她有一種她能主導(dǎo)眼前人的強(qiáng)烈欲望,并在他身上留下一串愛欲交織的痕跡。 纖細(xì)的五指在腰上使勁掐揉,在那已經(jīng)紅腫的臀rou上輕輕觸碰,然后猝不及防地狠狠扇上一巴掌。 燕喬悶哼出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卻仍然被巨大的玉勢粗暴頂入,那嫩紅色的細(xì)窄xue口不要命地流出口水,張大,再張大,顫顫巍巍地含住,仿佛在吃上什么珍饈。xue內(nèi)濕滑的腸道像氣球一樣,明明已經(jīng)吃得撐了去,仿佛下一秒就能爆裂開去,卻依舊緊緊收縮,將玉勢含了又含住。 玉勢前端那一小簇粗硬鬢毛,將腸道的嫩rou教訓(xùn)得瑟瑟抖著,毛尖接觸的腸壁被劃出淺淺的針痕,然后下一秒,又被腸rou不要命地用勁包裹。 好痛,好癢,好麻,啊啊啊啊。燕喬被禁錮著,無力地甩甩臀瓣,卻像是把這yin靡后xue往女子面前湊上去一般,祈求憐惜與疼愛。xue心被鋒利的尖端蹭到了,啊啊啊啊,然后那玉勢又毫無章法地亂捅了去,這可苦了受難的世子,對那蕊心被懲罰的疼痛又怕又愛。 最后他無力地流出淚水,劃過臉頰,劃入口中,是苦澀的,可這快樂也是難耐的真實的?!扒竽?,求…求你,頂一頂它吧…” “哦,小公狗要頂哪一處,是這一處嗎?” 粗硬的暖玉被腸道溫暖,漸漸發(fā)熱。尖端的短粗鬢毛從那花心一點(diǎn)堪堪擦肩而過,頂向了別處,只給世子留下一點(diǎn)令人無窮回味的爽快,一瞬間就消失殆盡。 “不是,不是這里啊啊啊啊。是那一點(diǎn)…” “是哪一點(diǎn)呀,小公狗要說清楚,主人才能順?biāo)炷愕男囊庋??!?/br> “是…sao心。”燕喬又留下兩叢淚水。 “是誰的sao心?” 穗玉還不放過他,手中掌握著玉勢,另一只手又伸向前端,惡劣地彈了彈rou粉色的玉莖,逼得世子的前端又留下了涎水。 “是…小公狗的…sao心”,燕喬控制不住地嗚咽出聲,自尊破碎成了一地的粉塵,在這女子手中,他深刻入骨地意識到,自己只能龜縮,只能匍匐,才能收到一點(diǎn)堪堪的痛與爽。 那玉勢像被注入無窮無盡的力量,突然一個深深捅入,徑直朝著花心而去。那凸出的一個小點(diǎn)被研磨,被頂弄得糜爛通紅,燕喬嗚咽出聲,不斷發(fā)出飽含春色的呻吟,xue兒不斷收縮夾緊,卻像含不住這硬物一般,原本緊窄的縫隙張開成一個飽滿的圓形,而那暖玉熱度逐漸升高,熱得驚人,頂端的鬢毛將蕊心欺負(fù)得還不夠,甚至往更深處狠狠頂入。 要破了啊啊啊,要破了,燕喬充滿恐懼地想著。 “不要了…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其他地方…給你玩,受不住了…要…破了…”,和著魅意的呻吟,世子斷斷續(xù)續(xù)出聲。那粗壯的玉勢仿佛要把身體頂破一般,恐懼的本能讓他只得求助于這場無盡情事的主導(dǎo)人,施暴者。 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