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受難
那天到最后謝淮安被裴懷景生生插的xiele三回,哪怕裴懷景解了他xue道他也是手軟腳軟站不起來,又被一路抱回來的,整個人軟成一灘水。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裴懷景床上可能是有什么毛病,一上床就宛如吃了什么藥,興奮地有點狂躁,并且手勁極大,親吻簡直是在咬人,謝淮安被他折騰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片好rou,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沒能下床,以他的恢復(fù)能力那些痕跡也兩天才消退下去。 謝淮安盯著自己腳腕上的鐲子,如果不說這鐲子的性質(zhì),單純看它的外貌是十分漂亮的,透明中泛著緋色襯托著細瘦白皙的腳腕,相得益彰。 他伸手去撥了撥鐲子,就見那緋色在鐲子間流動,隱約泛著光澤,謝淮安手指間流動著月華一般的光,沒入鐲子后眨眼又消失了,還是解不開。 凝神久了,他眉宇間竟有金戈之氣閃過,手中遽然爆發(fā)出刺眼的白光,光芒中隱約有一把小劍,劍修本就桀驁難馴,謝淮安更是當世無雙的劍修,他一身逆骨幾乎壓不住,只想劈開所有束縛,然而那股逼人的鋒銳只出現(xiàn)了片刻,又倏地從他身上散開了,他嘆了口氣,只呢喃了句“這逆徒…” 他攏了攏身上穿著的外袍,里面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裴懷景撕爛了,只有這么一件寬大的袍子由于每次都被脫得太快而幸免于難。對于這么唯一一件衣服,謝淮安很是珍惜,他小心卷了卷袖口,才走到窗戶邊,整個屋子外都有禁制,剛一企圖伸手出去就被一層透明的屏障擋住,謝淮安也不在意,只懶懶地靠在窗邊,看著碧藍天空上逐漸靠近的一只黑點,黑點落到窗臺之上蹦蹦跶跶地跳進了屋子——屋外設(shè)下的禁制竟然對這麻雀似的鳥沒用。 謝淮安揉了揉小鳥的頭,從它腿上取下來一封信。天玄宗搖光仙尊專攻器修一道,這鳥是他某次無聊做出來玩的,只認得謝淮安與他自己的氣息,不是活物又不帶絲毫靈氣,所以一切陣法屏障都阻礙不了它,畢竟哪個禁制能阻礙一塊木頭呢?謝淮安當時還跟搖光開玩笑說,以后要是他丟了,可以派這鳥找自己求救。話是成真了,就是人物關(guān)系翻了個。 搖光在信上說他忽然失蹤,修真界謠言四起,天玄宗如今正在四處尋找,有些邪修和某些散修、小門派也在找,目的不明。又問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裴懷景發(fā)瘋后可能唯一沒變的就是心細,謝淮安呆的這屋子不算大,東西卻一樣不少,他從書柜里摸來了紙筆,原本想把這半個月的情況簡單交待一樣,落筆時卻筆鋒一轉(zhuǎn)只說自己沒什么事,只是徒弟出了點麻煩,如今正帶著他四處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天玄宗不要再找。又請搖光去查一查有沒有什么法器或者禁制能讓人性情大變,卻又探查不出來痕跡。 放飛小鳥后,謝淮安拿著筆在紙上無聊勾畫,他神思飄忽,等到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紙上勾畫出了一個小孩,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大眼睛小嘴巴,長得十分精致可愛,頭頂一雙小小的龍角,正是裴懷景小時候。謝淮安搖了搖頭,帶了點無奈的笑,把筆放回了筆擱上,他明白自己為什么落筆時話鋒一轉(zhuǎn)了,倒不是怕被好友知道這幾天的事情丟人,只是若此事當真被眾人知曉,不論裴懷景有沒有難言之隱,日后天玄宗便真的沒有他容身之處了。 裴懷景已經(jīng)三天沒回來了,其實他回來除了拉人上床外也不干別的什么,但是于這曠野之內(nèi),四周寂靜無人,謝淮安被困于這一方天地之間,難免有些寂寞,他在也算是個活物。 可能是他想的太入神也可能是他對裴懷景實在是無論如何也生不起防備之心,并沒有注意到裴懷景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從門外進來了,正在他身后端詳著他畫的那副畫,直到裴懷景開了口,他才陡然驚醒這屋內(nèi)還有一個人“淮安,你我在床都滾了幾圈,當了月余夫妻了,你還覺得我是個孩子?” 他聲音聽著甚至是溫柔的,謝淮安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腳下靈巧的走了個巧妙的步法眼看就要閃身遠離裴懷景身邊。 謝淮安的反應(yīng)不可謂是不快,裴懷景卻比他更快,出手迅捷如閃電制住了謝淮安,將在按在了椅子上,外袍輕輕一挑就掉在地上。 謝淮安一抬頭就看見了裴懷景此刻的表情,他生的十分俊美,長眉俊目,薄唇,是有點薄情的長相,此刻他清透的琥珀色眼中隱隱有血色沁出,妖異之極。謝淮安其實很不習(xí)慣他這個樣子,他的徒弟曾經(jīng)溫潤如同玉石,哪怕最近一月開始折騰人,那也是摸得著看得見的人的情感,可是他這個樣子卻像是被什么邪神附體了一樣,像是內(nèi)里的靈魂被什么東西消磨了,只留下一個殼子。他試圖喚回徒弟神智“懷景,你這幾天去哪里了?” 話音一落,裴懷景眼中血色陡然擴大“我去哪里師尊不知道嗎?”謝淮安當然知道,凌霄仙尊莫名其妙失蹤想找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裴懷景只要還想藏他一天就注定不可能閑下來,他沒想到這句話又刺激到了徒弟,想開口補救,裴懷景卻不給他機會了。 謝淮安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說話了,他張了張嘴除了能發(fā)出些微弱氣聲和一些斷續(xù)的無意義呻吟,連續(xù)的句子一個也說不出來,裴懷景卻很滿意,手從他背后長發(fā)穿過,將他一頭長發(fā)理順放在椅背后“師父這張嘴還是發(fā)出點別的聲音不要說話比較好。” 隨后他將謝淮安雙手反捆在椅背后,又繞到前面將謝淮安雙腿分開分別捆在兩側(cè)椅子扶手上,這張椅子足夠大,因此謝淮安的雙腿快成了一個大字,腿間陽物低垂,又因為扶手較高,只微微一低頭就能看見他股間風(fēng)景,xiaoxue粉嫩,可能是因為主人的緊張能看見在拼命收縮,裴懷景隨意撥弄了幾下,又用手指在周圍戳刺了幾下,謝淮安一僵,整個臀部繃緊想要將xiaoxue隱藏起來,裴懷景也不在意收回了手,那態(tài)度就像是小孩得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樣,只是純粹有興趣就弄兩下,沒興趣就算了, 這種情況又與前幾天不同,那時候無論如何也是兩個人的沉淪,此刻他被綁在這里,嘴里除了唔唔啊啊發(fā)不出其他聲音,雙腿大開,裴懷景的眼神戲謔玩味,就像他是個什么器物一樣,任人觀賞褻玩。凌霄仙尊何曾落到這個境地過,若對面是其他人他早就將其碎尸萬段了,而此刻謝淮安只是垂著眼,長睫在臉上打下陰影,有幾縷碎發(fā)從他臉側(cè)掉落,唇抿成了一條線,若是真有神明,受難時大概也是這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