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搞搞明白
“疼?!鼻聒Q旸的聲音瞬間啞了,無數(shù)升騰的欲望被壓嗓子眼,灼得整個咽喉焦熱干燥。 熱水打在肌rou壯實的后肩背上,兵分兩路,一部分順著胸肌流下,流過塊塊分明的腹肌,一部分順著背脊、腰線、人魚線流下,再一同匯進下腹的草叢間。 他低頭看向被水濺濕臉蛋和頭發(fā)的保平安,失控的情欲在體內(nèi)亂撞,叫囂著要沖破封印。 保平安全然察覺不到危險,只是聽到邱鳴旸說‘疼’,便更加自責,他用手一邊搓揉漲起的紅紫roubang,一邊往roubang上輕輕吹氣,樣子很是認真。 邱鳴旸克制不住地粗喘幾聲,聲音混雜在水聲中。 熱水濺進保平安眼睛里,讓他一時瞇了眼,但他并沒有停下安撫邱鳴旸的動作,依舊虔誠地捧著邱鳴旸的東西吹揉,希望哥哥能快點好。 到邱鳴旸家有一陣子了,保平安的頭發(fā)長長了些,原本及肩的頭發(fā)到了肩胛骨位置,熱水一澆,貼在漂亮的蝴蝶骨上,隨著保平安手臂的動作,濕發(fā)泛著水光,上下起伏。 俯看這張軟乎乎的臉蛋更覺身下人可愛到極致,打濕的眼睫閉眼時貼在了眼瞼下,濃密且長,吹氣時鼓起的臉頰看著很是嫩滑,簡直讓人想嘬一口。 邱鳴旸沒忍住還是伸手了,失控的意志逐漸控制不了身體的本能,他在理智和欲望的最后一處分水嶺徘徊。 “安安,”邱鳴旸大手撫上保平安頭頂,“張嘴?!?/br> 保平安聽話地把嘴張開了,他還是睜不開眼睛,看不清眼前是個什么情況,只感覺到哥哥的雞雞抵到了他唇邊,那東西比熱水燙多了,連帶著嘴唇都發(fā)起燙來。 “張大點?!鼻聒Q旸喘息加深,他已然極力克制,卻又不得不被欲望燎原的火勢cao控。 保平安將嘴巴張到最大限度,下一秒便嗆了水,偏頭輕咳起來,這一嗆算是把邱鳴旸的理智拉回了點。 他拉起地上的保平安將人抵到墻上,伸手關掉熱水。 保平安的后背重重撞到滿是水蒸氣的墻上,后腦勺被邱鳴旸用手護住,他看向面露兇意的邱鳴旸,小聲叫道:“哥哥……” 保平安有些不安,因為他感覺哥哥似乎又生氣了,哥哥生氣時,他總是不知所措,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哥哥,只好乖巧地站在原地聽候指令,被撞疼了也不敢說。 邱鳴旸胳膊肘撐在花灑下的墻壁上,把保平安圈在身下,伸手幫他抹了抹臉上的水,又一把抹去自己臉上的水漬??吹奖F桨灿行┖ε拢麛咳パ劾锊蛔杂X露出的兇意,“安安,”邱鳴旸無奈極了,他不知道該拿這個小家伙怎么辦,苦笑道:“如果不喜歡,就不要離哥哥太近,也不要……” 保平安對邱鳴旸的話一知半解,更別說能去理解邱鳴旸未說出口的話了。對不明白的東西,他只剩下了彷徨,小心翼翼問邱鳴旸,“安安又犯笨惹哥哥生氣了嗎?” 邱鳴旸嘆下一口氣,捋了捋保平安的濕發(fā),將聲音放柔,“沒有,安安不笨。是哥哥的問題,對你總是拿捏不好度,也控制不了自己。能明白嗎?” 保平安看著邱鳴旸搖了搖頭,“不是,是安安笨,奶奶一直都說安安笨死了,哥哥對不起……”保平安說著癟了癟嘴,眼眶紅潤起來,要哭不哭的樣子,“我沒有想讓哥哥疼,我還問了,她說綁上皮筋不疼,時間到了會自己掉。我笨死了,一定是沒有綁對,把哥哥弄疼了……” 邱鳴旸一開始聽到保平安道歉還挺高興的,結果越聽越不對—— 沒綁對? 啥意思,合著以后還打算學對了再綁一次? 看來還是得給點教訓才行,這小家伙跟普通人思維不同,點到即止對他沒用,必須明令禁止。 邱鳴旸佯怒,一字一頓說:“皮筋,不管怎么綁,都會疼。誰告訴你不會疼的?” 突然的嚴肅讓保平安立刻精神緊繃,他下意識把手背到后面,像個認錯的小學生,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把那天在寵物店和店員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告訴了邱鳴旸。 邱鳴旸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地聽他敘述完,問道:“所以,你就給哥哥綁?” 保平安小幅度點了點頭,他整個身體幾乎全貼在墻上,邱鳴旸將空間壓榨得一點不剩,保平安退無可退,雖然嚴肅的審問讓他心慌,但他連胸膛的起伏都在竭力克制。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做?!鼻聒Q旸語氣雖然平靜,卻始終給人一種逼問的氣勢,或許是職業(yè)習慣,每次他問保平安問題時,如果不是笑著問的,保平安總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因為不喜歡哥哥嗎?”保平安不回話,邱鳴旸的態(tài)度逐漸由平和轉為嚴肅。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很重要,是判斷保平安是否真的討厭他的觸碰的關鍵。 如果保平安真的討厭他,不喜歡和他做那些事,他也許真的會考慮放手。太過于強迫,對本就不懂世事的保平安來說不公平,縱使再舍不得,邱鳴旸也不想給保平安造成更多的傷害。 最初,他對保平安發(fā)乎于情——生理本能;現(xiàn)在,他也可以做到止乎于情——這段日子積累的感情。 就算他們之間沒有那層需要了,他也會照顧保平安余生,這是他對這個被他拐來的傻子的責任。 邱鳴旸認真盯著保平安,等他的回答。 空氣凝結,浴室里滴答滴答的水聲被無限放大,保平安屏氣許久,在邱鳴旸微抬左腳準備后退時,他終于鼓足勇氣打破寂靜,慌忙道:“安安喜歡哥哥,特別喜歡,沒有不喜歡,一點都沒有,哥哥是安安見過的最好的人。”語速與他平時相比,出奇的快。 邱鳴旸停下動作,又問:“那就是不喜歡和哥哥zuoai,所以才那么做的對不對?” 保平安猶豫了。邱鳴旸低頭淺笑了下,復又看向保平安眼睛,重復問道:“對嗎?” “不對?!北F桨部粗聒Q旸眨巴了下眼睛,懇求道:“我說了,哥哥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聽到保平安否認,邱鳴旸滅下的不舍又熊熊燃燒起來,他哄著保平安說:“當然,但是你必須說實話。” “嗯,因為……安安想偷懶……”保平安觀察著邱鳴旸的臉色,確定邱鳴旸沒有異樣,才低頭繼續(xù)認錯,“哥哥的雞雞太長了,伸進安安屁股太里面,肚子會鼓起來,”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這里,哥哥打這里,一直打,時間長了,安安受不了,特別累。每次哥哥打到這里,身上都要抖,抖太久就累,安安不想學那么長時間……所以才給哥哥綁掉一點雞雞,安安就不會累……” 邱鳴旸臉上的表情再次刷新,是哭是笑完全亂了套,一張臉融合了奇怪、懵逼、驚喜、欣慰、無奈、可笑、戲謔等各種表情,“安安不喜歡哥哥打——”他摸了摸保平安指的那處,“這里嗎?” 保平安搖了搖頭,“太久了不喜歡……剛開始打,很喜歡,安安還會被哥哥打得尿尿,白色的尿,尿出來特別舒服?!?/br> 保平安說這些事,就像在跟邱鳴旸討論哪樣飯好吃一樣,坦蕩自然,絲毫不知自己嘴里到底說出了什么。 邱鳴旸悲喜交加,不對,應該是喜大于悲。原來這傻子只不過是自己支撐不了那么長的時間,所以動歪腦筋想讓他的時間短一點,或者jiba短一點,并不是討厭和他的交合。 邱鳴旸心里那口氣頓時順暢了。 同時,他的惡趣味又上來了,他問保平安:“安安,哥哥這段時間教你的東西,你都喜歡嗎?最喜歡哪個?” 保平安點頭如搗蒜,“喜歡!哥哥教的都是奶奶沒教過的,安安最喜歡哥哥吃咪咪!還有吃嘴巴!也喜歡哥哥抓著安安的雞雞上下搓!反正安安都喜歡,就是哥哥用雞雞打安安屁股……第一次學痛死了,后面又累死了,這個我學的最差了……還總是哭,惹哥哥生氣……” 再渾的話邱鳴旸都聽過,就是這樣一張純凈的臉,這樣單純的表情,這樣絲毫不帶勾引的語氣說出來的渾話,讓他居然不好意思再調(diào)戲下去,甚至莫名感到羞恥。 “咳……”邱鳴旸輕咳一聲,抬手捏了捏保平安的臉,“安安學的不差。這個是最難的,哥哥教太急了,以后一定改,不讓安安那么累好不好?” “真的嗎?!”保平安眼睛一下亮了,猛的抱住邱鳴旸,“我還以為哥哥會嫌我笨呢……” “怎么會,”邱鳴旸偏頭輕吻了下保平安柔軟的耳垂,柔聲道:“是哥哥疏忽了你的適應能力和感受。” 保平安把邱鳴旸抱的很緊,“哥哥沒錯,是安安笨,哥哥別嫌棄我?!?/br> “安安特別好,是哥哥見過的最好的人,怎么會嫌棄你?!鼻聒Q旸大手輕輕摩挲保平安微涼濕潤的背脊,溫柔教道:“以后,哥哥再教你的時候,你如果有任何不舒服都要告訴哥哥;還有,任何人和你說了什么,也要告訴我;你準備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問我,這件事可不可以做,我同意了,你才能做;哥哥教你的任何事,不許告訴別人,也不許和哥哥之外的人做;衣服只能哥哥脫,哥哥沒讓脫就不能脫,除非太熱了,可以脫外套,但不論怎樣,都不可以脫光,我說的這些都聽的懂嗎?” 保平安吃力地重復了一遍,點點頭說:“安安記住了,以后每天都背一遍,就不會忘啦?!?/br> “真乖?!?/br> “哥哥……那你可不可以也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br> “你以后生氣的話,可不可以直接告訴安安哪里做錯了,安安會立馬改的,哥哥生氣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會猜不到你為什么生氣,我沒法哄哥哥……” 邱鳴旸笑了,“你準備怎么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