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的命運線(騎木馬,美攻警察受,3P,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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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會讓一個男人感到愧疚? 陸舟扶著身前男人強壯的臂膀,腰身不住的起伏著,他其實很精干,只是把頭埋在他人頸間的時候,會有一點撒嬌的意思,身前的男人跟他接吻,含弄他的唇,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口腔里攪弄,陸舟瞇起眼:“……啊……大幾把cao得我好爽……好哥哥,快點,唔,對……” 跳蛋的溫度畢竟比不了人的身體,陸舟縱情地?fù)碇砬暗娜?,汗水從他額頭上滑落,讓他看不真切眼前的面容,但什么都好,什么都無所謂,他只是一條放浪的母狗、只要被男人的性器填滿攪弄就能夠知足。 潤滑劑的粘液隨著撞擊打出雪白的泡沫,順著他的股間綿延而下,落在地攤上露出水漬,程俊祁在一旁還看了一會兒,連臉上的笑容都沒變,陸舟信了他是真陽痿——就算再冷感的男人,也不能看著活春宮在眼前上演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然而就在程俊祁關(guān)上房門的一瞬,頂弄這他的男人突然停了動作。陸舟略驚,很快,另一個一直再旁邊看著的男人也加入了戰(zhàn)局,他手上拿著一根細(xì)長的鞭子,說鞭子也不確切,那東西彈性極佳,看上去就像一條動物的尾巴。陸舟順從地抬頭,讓對方給他戴上項圈和口塞,但jiba還埋在他體內(nèi)的男人卻沒有為鞭子騰出空間的意思。 男人只是微微將他抱起,陸舟知道自己并不是嬌小的體型,貼心地抓住了一旁的衣架,對方突然停下動作,讓他身下又空虛難耐起來,偏偏那根東西還在一直往后退,金主不在就消極竣工了?陸舟不滿地收腹挽留,下一秒,一根冰涼的手帶著滑膩的潤滑液,隨著另一根東西一起,捅了進(jìn)來。 陸舟幾乎是瞬間就被恐懼所淹沒。 他眼前又出現(xiàn)了那場大火,外面燒得洶涌,灰塵煙氣彌散,似乎有人的影子在火中掙扎扭曲著,那是他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喜歡綠茶混苦丁的阿橋,早上給所有人帶包子豆?jié){的許隊,總是跟法醫(yī)和檢驗科吵架的鄧三……那些活生生的人,在他視線里,作為一片沒有重量的剪影,倉皇跌落在地上。 他當(dāng)時在做什么呢?隔著防塵防煙的化工玻璃,他像一條不知廉恥的水蛇一樣扭動著身體,cao弄著他的甚至不是人型,是一架漆著金粉的高頭木馬,仿照真馬的架勢高低。他的手被捆著,拴在身前的“韁繩”上,繩索緊而短,手臂懸在空中,沒有一絲可借力的地方。 而韁繩牽涉著木馬的軸承,只要他的手一動,那點細(xì)微的動作就會被放大,木馬會猛地?fù)u晃起來,馬背上幾乎頂穿他的粗大木質(zhì)陽具也會隨之而動,蠻橫地鞭撻著嬌嫩的腸壁——說鞭也不恰當(dāng),陸舟更像是整個人被套在了那木棒之上,動彈不得,只能挺腰抬平手肘,只消一動,那幾乎貫穿他的東西就會再一次將他拽入地獄。 他臉上被畫了可笑的濃妝,似是仿照古代的旦角,然而早已被眼淚和無法閉合的嘴里流出的涎水暈開。頭上是金翡珠翠做的盔頭,和假發(fā)一起垂在胸前。他甚至衣冠楚楚,和那妝容而上挑的眼角、因口塞微微上揚的唇,從遠(yuǎn)處來看,倒真像個端莊的華服女子。 陸舟睜眼的時候是黑暗,隨即眼前的幕布被揭開,他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里。隨后,幾個保鏢抬著過了長長的走廊,行進(jìn)的每一步都帶來劇烈的顛簸,細(xì)小的震動尚且能侵襲他的感官,何況是如此劇烈的動作。疼痛占領(lǐng)了意識,有滴答的水聲落在地上,陸舟勉強能意識到那是自己下體流出的鮮血。他的腿無力地垂在兩側(cè),只從長衣下露出一截腳踝,赤裸的足被綁在金燦燦的腳蹬上。同樣沒有絲毫力氣。 但,他不怕疼,也不怕苦,只要今天的任務(wù)完成,他們就能一次性將程若水的供貨鏈切斷,從此,A市再也不會有這樣一片烏云。陸舟努力集中注意力,放輕松,他告訴自己,這些阿苓不是都告訴他了么?來送貨的是個東南亞那邊的怪咖,信了不知什么教,要用男人的“處子血”來祈禱才能開箱驗貨。 就當(dāng)是長痔瘡了,陸舟安慰自己,他又想起阿苓,辦公期間當(dāng)然不能談戀愛,阿苓是他在臥底的時候偶然救下的女大學(xué)生,平時勤工儉學(xué)在酒吧打工。陸舟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幫過她幾次,暗戀人家,其實最接近的一次也不過是在拿酒時無意間碰到過人家的手。 阿苓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也答應(yīng)幫他留心那些奇怪的人的動向,有了她的幫助,陸舟才能傳回去幾個重要信息,讓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某倘羲粤瞬簧倏囝^。 這次也一樣,陸舟想,就是現(xiàn)在自己這么丟人,恐怕更配不上人家了。阿苓長得好看,性格又好,人又努力,怎么也不是他這種拿底薪的小警官能肖想的。 “為什么挑他做‘貢品’?”見那威風(fēng)凜凜的木馬被抬進(jìn)來,沙發(fā)上的女人敲了敲扶手,“假的終究是假的,‘神’不會喜歡這樣的東西?!?/br> “你覺得程若水會把他的兒子拱手奉上?年齡、生日、血型都合適,就算是那什么勞什子基因,嘿,阿凌可是打了包票,到時候,這人都讓他里里外外日透了,連只狗都分不出他倆身上的味兒。” 他們在說什么?“阿苓”?但對方說日,應(yīng)該只是重名……程若水為什么不在這里?這間簡陋的會客室里沒有走私的藥品、軍火,甚至只有兩個人,陸舟在木馬落地那一瞬間的沖擊中找回意識,只能看見女人皺著眉頭打量他,男人賠著笑。 不對!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掙脫身上這套可笑的束縛,但沒有用,他現(xiàn)在孤立無援,連消息也傳不出去。他當(dāng)時報名當(dāng)貢品表忠心的時候以防萬一,把最后的定位訊號器攜裹了藏在后xue里,只是沒想到對方會完全限制住他的動作。 他必須要把那東西拿出來,或者,直接頂碎訊號器外面的硬殼?沒等他自虐式地用這個巨大的玩具cao干自己,門又開了,進(jìn)來一個他熟悉的身影——正是阿苓。 程俊凌瞥了那仿佛一座大型雕像似的可笑東西,撩了撩自己的長發(fā):“我只說最后一次,我不管你們鬼陀羅想做什么,A市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程若水想一出是一出,肯讓你們搞這些東西,我可沒這個心情?!?/br> “但你還是配合了?!迸诵π?,“好啦,我們現(xiàn)在先解決一點小尾巴,然后,儀式正式開始?!?/br> 沖天的火光。 程俊凌背對著那個殘忍的陷阱,摸過茶幾上的剪刀,剪去自己的長發(fā)。沖著女人冷笑一聲,伸手將陸舟從木馬上抱下來。陸舟的大腿已經(jīng)合不攏,連臀丘之間的xiaoxue也張成了roudong,程俊凌伸手,無趣地逗弄著那rouxue合攏,等差不多了,他才抬頭,看著周圍的一圈人:“誰來跟我一起干這個賤貨?” 陸舟終于跟“阿苓”有了更近一步的接觸,他的瞳孔里源源不斷地涌出淚水,卻將眼前的一切沖洗得更加清楚,無聲的哀嚎,痛苦的翻滾,一切都是因為他的錯。但他什么都做不到,程俊凌輕而易舉地鉗制著他無力的身體,帶著一次性手套,胡亂地往他的身下涂抹著藥膏。那藥很快被皮膚吸收,蝕骨的麻癢襲來,從皮膚、從四肢,從那下意識地張開又閉合的屁眼。 程俊凌煩躁地看他一眼:“賤貨。” 陸舟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禁錮在了這副身體里,他意識越是清醒,越能感覺到那仿佛爬行在骨子里的癢,叫囂著要什么東西來救救他,不管是冷水還是熾熱的性器,最好能填滿他身上的每一處空虛。 程俊凌掰開了他的身體,狠狠捅了進(jìn)去。剛才還被木馬撐開的屁眼這會已經(jīng)在藥效的處理下變得緊致,連容納他都變得困難,程俊凌cao了幾下,覺得進(jìn)入不那么干澀了,招呼對面的人,“快點,我等會兒還有約會呢?!?/br> 對方點頭,解開拉鏈,taonong幾下,試探著往程俊凌掰開的縫隙里進(jìn),頭一次跟人用這種方式接觸,程俊凌也覺得新奇,不由得多頂弄了幾下,只是身上的身體一動不動,沒有喘息,也沒有尖叫。被拉扯成弧線的笑容定格在那張看不出面目的臉上。 又是這種令人難受的感覺,程俊凌說不出為什么。 好在,有了第二個人出力,他總算能騰出手來,“再快點!我可沒心情在這給你們演活春宮。什么破教!我還得先剪個頭發(fā),”他摸了摸自己平齊的發(fā)尾,喃喃道,“他可不一定喜歡看我短發(f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