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扒干凈了(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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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各大公司年會多,有時候一個公司一天得參加兩三家公司年會,任朝陽有時候都得一個人掰成幾份用了,實在抽不開身就讓鹿或者方貫中喜去一趟。 鹿喜偶爾會在別家公司年會碰見寧晏,兩人也不會特意打招呼,遠遠點頭示意就行。 而到了朝氣的年會,定在了一月份的最后一周的周五。 寧晏是和候烊一起來的,兩個才進宴會廳,就有不少公司老總圍上去打招呼,兩個同他人寒暄許久才得空落座。 鹿喜忙著招呼自己邀請來的客戶和合作商,忙了一圈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寧晏到了,兩人遠遠的相視一笑,她又繼續(xù)招呼賓客去了。 年會正式開始后,鹿喜在寧晏身旁坐下,他單手搭在她椅背上,手指時不時的摩擦著她露著肩膀,惹得她癢癢的。 她側(cè)過頭瞪了他一眼,他卻不以為意的挑挑眉。 他傾身下巴附在她耳邊,“你下次再這么穿,我就把你扒干凈了?!?/br>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裙子,一字肩的黑色長裙,這次連腿部開衩都沒有了,對比于其他女士的裝扮,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保守了。 主持人邀請任朝陽和方貫中上臺致辭,兩人幽默風(fēng)趣的對這一年的總結(jié)和對來年的期待。 這是她來朝氣的第一年,也是和寧晏在一起第一年,更是獲得幸福感的第一年,新年一年才開始,她已經(jīng)開始期待未來的日子了。 鹿喜轉(zhuǎn)過頭看向陳歡,她正和臺上的任朝陽深情對望,想起任朝陽說的過年要去陳歡家拜訪,不知他們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鹿喜被客戶拉著灌酒的時候,寧晏突然出現(xiàn)替她擋酒,眾人看看鹿喜又看看寧晏,頓時就能兩人的親密舉動中意識到兩人是情侶關(guān)系。 到了最后,鹿喜倒是沒喝多少,寧晏卻醉了,雖然他沒鬧酒,喝多了也沒表現(xiàn)出來,但她卻看出來了, 鹿喜扶著寧晏往酒店房間走,男人人高馬大的,她扶著他走得都搖搖晃晃的,卻還被按住叮囑,“你走路小心點,別摔倒了。” 要是摔倒了也怪他,鹿喜瞪了寧晏一眼,喝那么多干嘛都不知道的。 好不容易把喝醉的寧晏放倒在床上,鹿喜給他脫鞋子和外套,又給倒杯水讓他喝。 寧晏掙扎著坐了起來,不肯喝水,卻拉著她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寶貝,你真好。” 她正要推開他呢,就被他抱在懷里亂親,只是他沒多大力氣,被女人一推,身子晃動了幾下,倒了下去。 看著他難受得皺眉,她起身要去給他拿毛巾擦擦臉。 寧晏大概以為鹿喜要走,一把拉住她,環(huán)抱著她的腰,“寶貝,我難受,你抱抱我。” 她無奈的回身輕拍他后背,嬌嗔的責(zé)怪他,“誰讓你喝那么多酒?!?/br> 他不安分的親啃她臉頰,她伸手堵住他的嘴,“滿身酒氣,臭死了?!?/br> 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竟下床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鹿喜連忙跟著他,“你去哪?” 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噘嘴撒嬌,“你嫌棄我,我去洗澡,你等我?!?/br> 她都懷疑他是真醉還是裝醉,思維邏輯還是清晰的,只是平日里這些撒嬌的行為是沒有的,莫名覺得還挺可愛的。 浴室里噼里啪啦,丁零當啷一陣響聲。 她正要進去看看,又聽見“嘭”一聲,該不會摔倒了吧? 她才拉開門,浴室里的玻璃門打開了,走出一個收拾干凈的男人,白色的浴袍松散的系著,半露出健碩的胸肌。 無論看過多少次了,還是令人心動,鹿喜撥了撥寧晏短發(fā)還掛著未干的水珠。 他一把將人拽進懷里,單手按住她的腰,濕漉漉的頭發(fā)在她頸窩亂蹭,“你聞聞,還臭嗎?” 他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更誘人的是他男性荷爾蒙,她的心漸漸的燥熱起來,無意識的拉開本就松垮的浴袍。 他嘴角輕挑,手摸到她長裙的拉鏈,輕松的將她裙子扒下,露出光潔曼妙的曲線,胸前的兩團太誘惑了。 他這一晚上看著她穿著性感的裙子走來走去的時候早就安耐不住了,更是看著那些老男人抓著她的手,讓她喝酒時,更是火冒三丈。 他低頭親吻她頸脖,她更是熱烈的回應(yīng)著,他單手拖去她的臀部壓在墻上,讓她雙腿懸掛在他腰間。 待她反應(yīng)過來,他的欲望已經(jīng)抵進她的蜜口,這個姿勢插入得深。 懷里的女人被他撞擊得欲仙欲死,嗓音是沙啞的呻吟,“嗯……嗯……慢……” 洗完澡的寧晏雖清醒不少,但酒勁還是上頭,撞擊力道越來越重,鹿喜劇烈的顫抖起來,嬌喘聲混雜著撞擊的拍打聲,越發(fā)瘋狂。 釋放過一次之后,寧晏抱著鹿喜回到床上,按著滿臉紅暈的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看她對準自己roubang慢慢往下坐,咬著紅唇,眼眶是也是紅的,他卻愈發(fā)享受。 他按著她的雙肩往下按,聽見她“啊”的尖叫,一坐到底,插入最深處,可他卻滿足的笑了。 下身微微有些疼,鹿喜完全不想動,趴在他懷里喘息。 等她適應(yīng)了一會,他才扶著她的腰身上下聳動,時而緩慢,時而沉重,直到懷里的女人難耐的扭動著,他才掐著她的細腰,兇猛的頂送。 她嗚咽的呻吟著,可他怎么都cao不夠,就這樣抱著她下了床,讓她跪著在床邊,他揉捏著她的屁股,順著rou縫將自己欲望挺送進去。 細軟的腰,圓翹的臀,飽滿的乳,都讓他沉醉,都是讓他不知疲倦的耕耘的動力。 不知是他喝了酒的原因,格外持久和瘋狂,讓她覺得這夜格外的漫長,長到感覺窗外的路燈都暗了,她還在他身下變化著各種姿勢,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嬌喘…… 他真正放過她時,她艱難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 身心俱疲,她閉著眼在他懷里,沙啞著叫他名字,“寧晏……” 他側(cè)過臉親吻她額頭,“嗯?” 她細聲的囑咐,“你下次別喝那么多酒了,好嗎?” 他下巴抵著她頭頂,“好,晚安?!?/br> 她這才安心的沉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