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到墨家
是夜,一幢莊嚴而氣派的莊園燈火通明,一個個穿著正式統(tǒng)一服裝的男男女女安靜有序地在做著自己手里的工作,哪怕富麗堂皇的大廳里正上演著絕佳的豪門大戲也不敢抬頭張望,畢竟,這個家族里的任何一個人捏死他們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就算借他們一百個膽也不敢看主人家的笑話。 “阿邵,聽說你最近‘交了’女朋友???“說話的正是墨家現(xiàn)任家主的弟弟,墨宏。 一身淺灰色的西裝穿在身上并沒有顯得有多少穩(wěn)重成熟,反而帶有一種扭曲的正氣,像是披著羊皮的狼,瞄見墨邵勃頸處的曖昧痕跡,眼里劃過興味。 墨家的男人大多從政,往上數(shù)幾代那可都是在朝中翻云覆雨,位極人臣的大人物,而墨宏雖說不如自家的大哥,也就是現(xiàn)任家主墨懷辰在軍政場上那么處尊居顯,可是也不容小覷。一雙眼睛在盯著人的時候像一只陰寒的毒蛇,仿佛下一秒就會咬住你的喉嚨撕扯,直至斷氣。 “二叔的消息真靈通,有這么多閑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向二嬸解釋前段時間大著肚子鬧到單位的小蜜是怎么回事?“ 墨邵端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嘴角撤出的嘲諷是個人都能看到,明擺著不給墨宏面子。 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那個小蜜也不是個沒腦子的,知道如果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當時也就在場的幾個人知道,事后墨宏還特地封鎖消息,以為萬無一失,誰曾想竟被一個后輩當著全家的面揭露出來,墨宏簡直恨不得殺了眼前的親侄子,手里的紅酒杯被捏的“咯吱咯吱”作響,即使如此,也沒有失控地當場翻臉。 “阿邵真會說笑,你二嬸和該誤會了?!绷硪恢皇秩颗赃呍诼犚姟靶∶邸眱蓚€字后就表情微變的女人,對著女人溫情地笑了笑,“小孩子聽別人瞎說的,夫人可得相信我?!?/br> 被叫“夫人”的成熟女人攏了攏精致的卷發(fā),涂著蔻丹的指甲明艷動人,眼波流轉(zhuǎn)間盡是風情,只是溫柔地嬌嗔道:“當然,我怎么會不信你呢?”只是眼底的暗流波動沒人看見。 “好了,吃飯就吃飯,聊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墨家老爺子年近古稀,早已經(jīng)退居后位多年,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敢忽視墨老爺子的威嚴。 ”是?!澳依隙皖^認了錯,可是端坐著的小輩卻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梢,什么話也沒說,仿佛剛剛說話的人沒有他一般。 而墨老爺子在聽見墨宏的認錯后,也沒有指責自己的孫兒,而是和一直沉默不語的墨懷辰交談起了工作上的事。 哪怕是聽見自己的親弟弟和親兒子在互相擠兌拆臺,墨懷辰也連眉頭都沒動過,然而即使如此也不能忽視墨家家主的磅礴氣勢,和老爺子交談起來也是從容不迫。 飯桌上的人心思各異,除了墨家前任、現(xiàn)任兩位家主的聲音,只有偶爾進餐時發(fā)出的碗筷碰撞聲。 晚飯結(jié)束后,因為墨老爺子的早睡早起的作息,沒和幾人聊幾句就回房間休息了,而墨家老二也因為剛剛被駁了面子,忍著怒意帶著夫人早早離開了。 客廳里明亮寬敞,上好的茶水熱氣騰騰,擺放在茶幾上。兩個長相相似的男人各自坐在對立的沙發(fā)上,誰也沒有先開口。 墨邵一早就知道自家老子有話和自己說,不然他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應該在自己的別墅和自己的親親老婆你儂我儂才對,想到此,他的眼底就冒出一絲不耐煩,恨不能長雙翅膀飛回去。 “最近在家里待著,哪都別去。” 沉默良久的墨懷辰開了口,語氣淡的仿佛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即便如此,墨邵也聽出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父親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蹦垩燮ひ惶?,隔著霧氣騰騰的水煙冷冷地挑釁著自己的生父。 墨懷辰對于親兒子的無禮并不惱怒,只是淡淡的回望過去:“現(xiàn)在不行?!彼私庾约簝鹤拥谋裕雌饋硐袷且粋€無害的大男孩兒,實則是比任何人都要陰狠、瘋癲。當初他母親的死帶給了那個小男孩兒深深的創(chuàng)傷,而這個創(chuàng)傷恐怕一輩子也別想治好。 作為父親,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兒子鋪好道路,讓九泉之下的墨母能夠安心。 “我會盡快解決?!?/br> “多久?” 墨邵低著頭,輕輕撫了撫左手虎口上的牙印,那是昨天在哄著自家老婆往深處灌精的時候被咬的,咬的很兇,見了血,也刺激地墨邵要了一次又一次,讓景可心差點以為要被cao死在床上。 “一周。之后我再不會管你和她的事?!彼麄冞@種家庭早就不需要什么政治聯(lián)姻來維持家族的昌盛了,所以墨懷辰壓根不在乎未來兒媳是不是名門望族亦或是門當戶對。 “好?!蹦鄞饝?,意料之中的事。最近墨懷辰官位的提升正是緊要關(guān)頭,若是平時還好說,即便被人發(fā)現(xiàn)墨家的人手段骯臟地囚禁并強jian了一個小姑娘也不影響什么,可是最令人頭痛的是,天星集團的步星玟竟然橫插一腳。 不只是墨懷辰,連墨宏也被牽連,甚至那個鬧事的小蜜也是步星玟安排的,當然,墨宏并不知情罷了。 說完,兩父子便各自回了房間。 黑白的色調(diào)讓本就空蕩的房間顯得異常冰冷,洗漱好后的墨邵在腰間圍了浴巾,濕黑的短發(fā)滴著水珠,順著胸膛、后背往身下流淌。最令人臉紅心跳的還是肌rou線條流暢的身體上凌亂的指印,只需一眼便知道,眼前的男人在不久前經(jīng)歷過怎樣一場激烈的性事。 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拿起手機打給了今天中午撥通的電話。等了許久,原本自動接通的電話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墨邵皺著好看的眉頭,仔細思索著,片刻他便猜到了放在別墅的那部手機肯定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 “小野貓。不僅爪子利,脾氣也暴躁。嗯....該怎么罰呢?” 一點兒也不擔心不認主的“小貓”跑出去,反而傲睨自若地開始思考該怎么才能懲治不聽話的“小貓”,想著購買的玩具和藥物一個個的用在老婆身上,最后肯定會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吧,只能嗚咽著用眼神求饒,捂著有rou條運動痕跡而凸起的小腹,求他快點兒射進guntang的jingye,結(jié)束磨人的性愛。 想著想著,墨邵到是先忍不住了,看了看被撐起一大坨的浴巾,嘖了一聲,任命地伸出手自給自足。 而另一邊,苦思冥想一整天的景可心好不容易睡著,即使在夢中也計劃著如何逃出惡魔的掌心,所以哪怕入睡,也是皺著眉頭的。如果知道同一月光下照耀的惡魔正想著自己自泄,恐怕會立馬驚醒吧。 “唔!”終于釋放出欲望的墨邵眼神冷冽,看著壓根消不下去的孽根,狠狠唾棄一聲,從床上起身去浴室沖涼水澡。 許久之后,浴室門被打開,這次墨邵連浴巾都懶得系,直接赤身裸體出來,拿著剛剛被丟在床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 電話接通后,對面?zhèn)鱽硇[的嘈雜聲,低啞的聲音從手機的擴音部位傳來。 “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