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平行世界(古代/當(dāng)著正牌夫君的面交合/用爹爹的陽精取代夫君)
若要問起邑津的百姓,最近城中有何大事,所有人都會毫不猶豫地給出同一個(gè)答案——沈家的小少爺成親了! 到底是幾十年皇商,家底豐厚,那排場,恐怕皇家的公主出嫁也不過若如此了——當(dāng)然,遠(yuǎn)離京城的邑津百姓們自然是沒見過公主出嫁的,只是見到那排成長龍的一抬抬嫁妝,忍不住欣羨不已罷了。 外人不知道的是,沈家的當(dāng)家人沈淵,對獨(dú)子的這門親事并不滿意。沈小公子沈予庭雖是雙性,但以沈家的實(shí)力,想要找一個(gè)男人入贅,上門的媒人恐怕也能排到城門外去。哪怕想要娶一房溫柔可人的妻子,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是,沈予庭偏偏看中了一個(gè)空有傲骨的讀書人——功名還沒考上,不知怎么的就和沈小公子攪合到了一起去。 可惜,到了最后,沈淵到底是拗不過捧在手心的兒子,僵持半月,還是同意了這樁親事,親自將沈予庭送上了花轎。然后,騎馬揮鞭,押送著貢品上京去了。 沈淵自大地以為在邑津,有自己做靠山,即使那不成材的兒婿再如何自傲,也不會有膽子欺負(fù)沈予庭。 他錯得太徹底了。 風(fēng)塵仆仆的男人一腳踹開迎上來的仆人,疾步往里走。身后數(shù)名身著黑色勁裝的護(hù)衛(wèi)手腳利落地將人扯到一邊制住。 說來也是諷刺,這座三進(jìn)小院,還是他親手送出——連這些仆從,都是沈家的管家買回來的——生怕沈予庭不習(xí)慣清苦的生活。 可是,他從京城回來,聽到的,卻是“小少爺出事了”的消息。 終于走到臥房門口,沈淵臉色一變,揮退了身后諸人,然后猛地一腳踹了進(jìn)去。 房內(nèi)充斥著一股yin靡的氣息,明明天還大亮著,屋里卻昏暗一片。精美的雕花大床上,一個(gè)披著青色衣衫的男人正彎著腰,雙手?jǐn)[弄著什么。 而他的身下,橫陳著一副赤裸的身體,白皙皮膚上滿是紅痕,向來冷淡自持的臉上春情滿溢,嘴里不住地呻吟著。 “泰山大人——”披頭散發(fā)的書生一句話沒有說完,便被氣急的沈淵一把揮開,猛地跌落在床下。 嘭的一聲,額頭撞在地板上,竟生生將人撞暈了過去。 沈淵一腳跨過去,走到床邊,這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沈予庭雙手竟被紅繩綁在床頭,根本無法掙脫。他的乳白胸脯上綴著兩只金燦燦的蝴蝶,生生將一對嫣紅rutou夾得腫大出血。股間更是一片狼藉,roubang被紅繩束縛,漲成了奇怪的紫紅色,底下的花xue張著一個(gè)小洞,汩汩地流著白精。 讀書人……好一個(gè)讀書人! 沈淵捏碎了床柱的雕花,卻將怒意盡數(shù)壓在心頭柔聲喚著沈予庭的名字,小心翼翼地解開那對乳夾,松開手腕上的束縛。 “庭庭,沒事了……” “唔……疼……”沈予庭的身體顫抖著,一雙翦水瞳仁此刻盈滿了淚,無神地望著虛無的上空。直到雙手被攏進(jìn)溫?zé)岬拇笳评?,他才像是終于醒過神來,眼睫輕顫,喃喃:“爹爹……” 緊繃的思緒終于崩潰,沈予庭嗚咽一聲,終于哭出了聲來,這些日子里受的委屈盡數(shù)化為了淚水,滾滾跌落。 “爹爹……嗚……好疼……嗚嗚……” “爹爹在這里,已經(jīng)沒事了……”沈淵的心猛地揪緊,恨不得將地上的男人碎尸萬段。他一手?jǐn)n著懷中的寶貝,一手虛虛地覆上那直直翹起的玉柱。 “不、啊——” 被束縛了不知多久的性器根本經(jīng)不得一點(diǎn)刺激,被父親的手輕輕一碰,就跳動著要爆發(fā)出來,卻被那刑具般的紅繩緊緊綁縛著。 “乖,爹爹幫你解開?!鄙驕Y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薄汗。哪怕懷里人劇烈掙扎,還是咬著牙解開了那紅繩。 已經(jīng)變了顏色的陽物明明已經(jīng)脹到了極限,卻像是堵塞了一般無法發(fā)泄出來,只有頂部精竅一點(diǎn)點(diǎn)流出半白的粘稠液體。 沈予庭嗚咽著,身體在父親的懷中扭動著,卻根本控制不住下體的悸動。身上越來越癢,連那被凌瀚cao了一夜的陰xue都抽搐起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抓著沈淵的衣袖,斷斷續(xù)續(xù)道:“爹爹……哈……香……春藥……” 男人順著兒子的視線扭過頭,不遠(yuǎn)處的小矮幾上果真點(diǎn)燃了一盤線香,正裊裊飄起青煙。那香毫無氣味,再加上他滿心滿眼都是床榻上的沈予庭,竟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此刻,沈淵自己的身上也開始出現(xiàn)了變化,衣物掩蓋下的陽具竟蠢蠢欲動地昂揚(yáng)起來。 他猛地飛起一腳,床邊的木凳騰空而起,砸中矮幾上的茶壺,將那熏香澆滅了。 守在門外的護(hù)衛(wèi)聽見動靜,忙敲門喊道:“爺,有什么吩咐嗎?” “都退下。” 沈淵雙臂摟著兒子,試圖將人抱起帶走??墒巧蛴柰ド砩鲜敲舾械脦缀跖霾坏?,一副痛苦難耐的神態(tài),卻不斷地用那赤裸地肌膚磨蹭著他。 “庭庭,我們回家,請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嗚……爹爹……”沈予庭一個(gè)勁地往父親懷里鉆,雙腿無意識地勾住了男人的腰,紅腫濕潤的xuerou貼著衣衫一下下地磨蹭著,“難受……” 沈淵自己也不好受,身上熱得厲害,那催情的熏香逐漸發(fā)揮作用,再加上柔若無骨的身體緊緊貼著,胯下陽具已完全挺立。 “哈……要……爹爹……” 經(jīng)過凌瀚兩個(gè)月的調(diào)教,沈予庭的身體早已變得yin蕩不堪。掙扎間,他的手碰到了什么火熱的、堅(jiān)硬的東西,竟失去理智一般,雙手捧著那處就撫摸起來。 “庭庭!”男人猛地起身,幾乎要將人摔在床下,又在最后一瞬猛地?fù)Щ貞牙铩?/br> 沈予庭清麗的面孔上滿是絕望:“爹爹嫌我臟了嗎?” 被那男人折辱欺凌,整整兩個(gè)月,他甚至想過去死,卻又無數(shù)次在夢中回憶起父親的模樣——哪怕要死,也想再見父親一面……他不敢去想爹爹是否還愿意接納他,在自己一意孤行地離開之后…… 沈淵沒有說話,握緊了拳,俯下身,克制又深情地親吻在沈予庭的唇上。 明明是第一次雙唇觸碰,卻像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一般自然。薄唇張開,舌尖相抵,糾纏環(huán)繞。 “唔……”沈予庭無意識地哼了一聲,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淚,綿軟的雙臂緊緊地環(huán)住了父親的頸項(xiàng)。 良久,一吻暫歇。沈淵微微退開一些,拉著沈予庭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間,輕聲道:“想好了嗎?” 沈予庭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獻(xiàn)上自己的唇:“嗯……只要爹爹……” 男人的衣衫脫下,露出精壯有力的rou體。他胯間陽具早已勃發(fā),抵在兒子的腿間蠢蠢欲動。 沈淵原想用手試探,可是沈予庭卻不愿,雙腿夾在他腰上,努力將那rouxue湊過來,可憐巴巴地求父親快點(diǎn)插入。 他的陰xue里還含著自己那正牌夫君的濃精,此時(shí)卻厭惡至極,只希望父親的性器可以深入rou道,射出精華洗凈他的身體。 “爹爹……求你……” 面對沈予庭祈求的目光,沈淵沒有再猶豫,握著兒子布滿紅痕的腿根,一柄rou刃堅(jiān)定地破開那嫣紅花唇,猛地刺入了灼熱甬道里。 “啊——哈、爹爹……” “庭庭……”沈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忍耐住了立即抽插起來的欲望。他的珍寶,他唯一的兒子,身體里是那么熱那么緊,緊緊地裹著他的性器,主動地吮吸纏繞起來。 roubang抽出一些,凌瀚留下的精水也隨之往外流。沈淵咬著牙,努力將之忽略,低頭吻住了兒子的唇,陽具緩緩進(jìn)出起來。 “唔……嗚嗚……”沈予庭脫口而出的呻吟被堵住,變成了一聲聲纏綿的嗚咽。他雙腿環(huán)著父親的勁腰,rou臀無意識地挺動,不滿足地想要xue里的東西插得更深。 沈淵吸著兒子的小舌,逐漸加快了速度,roubang越cao越深,終于猛地頂入深處的小嘴。 “哈、啊啊——” zigong里猛地噴出一大股液體,有沈予庭的yin液,還有那男人的元陽。沈予庭卻像是終于松了一口氣,喃喃地喊著“爹爹”。多做幾次,爹爹的東西就能將那人留下的印記徹底消除…… 這么想著,沈予庭的rouxue收縮得更加厲害,宮口不斷擠出液體,順著rou道流出體外,含著父親陽具的嫩rou越縮越緊,渴望著來自父親的cao干。 “寶寶……”沈淵的吻落在兒子的脖頸上,逐漸向下,用溫柔的愛意將那些慘烈的痕跡一點(diǎn)點(diǎn)覆蓋。一直舔到胸前,兩枚破了皮的紅果還滲著血絲,被沈淵毫不猶豫地含進(jìn)嘴里,用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安撫舔舐,“別怕,以后爹爹疼你。” “嗯……啊——好深……爹爹……” 父親的rou根次次都退至xue口,再猛地撞進(jìn)胞宮里,宮口被磨得生疼,卻又爽得沈予庭頭皮發(fā)麻,控制不住地叫喊著。他的一雙長腿翹在半空里,隨著爹爹的抽插搖擺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越來越濕。 胸口的奶尖也被吮吸了個(gè)透,明明受了傷,該是疼的,此時(shí)只覺得刺激舒爽,挺立成碩大的乳果兒,被父親像吃什么零嘴似的嘬出嘖嘖響聲。 “爹爹……哈、還要……嗚……” 誰也沒有想到,暈在地上的書生竟在此時(shí)醒了過來,瞪大了雙目,惡鬼一般盯著床上交合的兩人,嘴里怒罵道,“……你、你們!不知廉恥!父子luanlun!荒唐!荒唐??!難怪平日里那副反應(yīng)……真讓人作嘔!” 明明自己做出了那般折磨人的舉動,此時(shí)卻還能如此義正詞嚴(yán),仿佛自己才是正義一般。 沈淵沒讓這倒打一耙的畜生繼續(xù)說下去,從脫下的衣物里摸出一把匕首順勢一擲,刀尖擦著那書生的額發(fā)深深地刺進(jìn)背后廊柱。那書生一個(gè)白眼,竟就這么被嚇暈了過去。 沈予庭原本平靜下來的心神被再次打亂,手指狠狠地?fù)高M(jìn)父親脊背的皮膚里,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沈淵忙低下頭,用唇舌撫慰,胯下性器溫柔cao弄著rouxue,一遍又一遍道:“庭庭,你的一切都很好,爹爹愛你?!?/br> 又問:“庭庭是后悔了嗎?爹爹的東西這樣入你的xue,覺得惡心嗎?” 沈予庭終于有了反應(yīng),狠狠搖著頭,rou臀一抬,主動將父親的陽物吞得更深。怎么會惡心呢?只要是父親,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如此那便足夠了?!鄙驕Y沒有再說其他,只用行動訴說著自己對兒子的珍愛。他捧著兒子的rou臀打著圈地揉捏著,性器將那zigong里的東西全部攪出,一次次狠狠在在rou道里抽插碾磨,將懷中人從里到外都染上屬于自己的氣息,只待自己射出精華將其狠狠填滿。 原先對兒子的疼惜,逐漸變成了對一個(gè)誘人雙性的渴望, 沈予庭的心,也在男人的動作里緩緩放了下來。壓抑的思緒被拋開,呻吟逐漸變得放蕩,一迭聲喊著“爹爹”。 甚至,他坐在父親的性器上,被cao得一上一下顛著,眼睛卻盯著地上那給他帶來噩夢的正牌夫君。 不論那人如何虐他辱他,如父親所說,已經(jīng)過去了。他知道爹爹會將自己承受的,百倍在那人身上取回來。 幸好他沒有放棄,終于等到了爹爹…… 沈予庭滿心依賴地抱著父親的脊背,rouxue緊緊絞著那粗碩rou根,終于,在這張他與夫君成親的大床上,被最愛的爹爹狠狠地cao至高潮,身前rou莖噴射出元陽,陰xue到胞宮都被射滿了屬于爹爹的精華。 仿佛終于實(shí)現(xiàn)了心愿,沈予庭在高潮后沒一會兒,便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沉睡。那被折磨已久的嫩xue含著父親的白濁,依依不舍地緊緊縮著,不想流出一絲一毫。 男人深吸一口氣,披上衣袍,將沈予庭用干凈布巾攏著抱進(jìn)懷里,開門走了出去。連帶著地上躺著的書生,也被護(hù)衛(wèi)一道拖走。 未來的日子,還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