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習慣與受傷(繼續(xù)治療,彩蛋:沈淵自擼)
從開始“治療”那天起,沈予庭便睡在了沈淵的床上。 每一天晚上,沈淵都會溫柔地脫下沈予庭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撫慰他敏感的花xue,手口并用,甚至將沈予庭的yinjing含進嘴里,仔仔細細地舔遍他的下身,從roubang到花xue,再到會陰和后xue。 第一次被舔到后xue的時候,沈予庭嚇得身體猛地一抖,他掙扎著,不讓沈淵碰那個小嘴。 凌瀚和他交往那么久,從來都只cao他的花xue,屁眼連碰都不碰,甚至嫌棄那是“男人之間才cao后面”。 可是沈淵卻不肯,強硬又溫柔地舔弄那朵褶皺的小花,雙手揉著他的臀rou,甚至試探性地將手指插入其中,一邊吮吸花xue,一邊用手指在腸道里抽插。 敏感的黏膜從未見過入侵者,卻很快便愛上了被愛撫的快感。下體的快感猛烈而持久,爽得沈予庭繃緊了腳尖,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后以史上最快的速度高潮了。 而跪坐在他腿間的沈淵,明明在做著最yin靡的事情,臉上的表情卻毫無波動。 若不是能看到他鼓起的胯間,那么大的一團……恐怕沈予庭也會信了他爸爸的“冷靜”。 沈淵就像教導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幼童,不僅想盡辦法讓沈予庭快樂,還要帶著他自己動作, 牽著沈予庭的手去摸那口被他舔濕的xiaoxue,帶著他的手指一起擠進xue里,指節(jié)摩擦著指節(jié),在沈予庭的體內(nèi)一點點移動。 沈予庭的狀態(tài)越來越好,甚至光是用手指,就能刺激出大股的yin液。xue里的嫩rou收縮絞緊,吞吃著侵入的異物。 沈予庭羞恥得面孔發(fā)燙,他竟和爸爸一起在用手指cao著自己的花xue。那地方不要臉地流水流個不停,甚至逼得沈淵不得不把自己的睡衣墊在沈予庭的臀下。 等到一晚的“治療”結(jié)束,那衣服已經(jīng)浸滿了沈予庭的體液。 可是,明明在沈淵的手下這么順利,一旦換成沈予庭自己動手,他便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沈淵看到他剛插入一個指節(jié),身體就猛地僵住,以為他疼得厲害,忙小心地扯出他的手,安慰他:“不要緊,慢慢來?!?/br> 沈予庭咬咬唇,把臉埋在沈淵的胸前。他說不出口,自己并不是因為疼痛而僵硬,而是因為想起了沈淵用舌頭cao他的感覺…… 沈予庭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即使他和父親的感情一直很好,甚至比別的家庭更加親密,可是這樣隱秘的、深入體內(nèi)的接觸,他知道不該存在于父子之間。 他們已經(jīng)過界了。 可怕的是,他絲毫不想停下來。來自父親的觸碰,不僅讓身體愉悅?cè)f分,連心里都獲得了巨大的滿足。經(jīng)歷過那樣失敗的婚姻,他恐怕此生都不會再接受一個男人。他寧愿,陪著沈淵一輩子。 生平頭一次,沈予庭在實驗過程中走神了。 思緒越飄越遠,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忽然, 一個熟悉的名詞闖入耳中——那是沈淵的公司的名字。 沈予庭抬起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幾個同事忙完了在聊八卦。 “……說是有人鬧事來著?!币粋€和沈予庭同齡的女同事剛從休息室回來,似是看了新聞。 “嗨,誰知道呢,說不準人家是真受了委屈呢?!币慌缘哪腥擞行┎灰詾槿弧?/br> 一開始的女生爭辯道,“不是啊,知情人都說是獅子大開口想多要賠償,談不攏才搞事了?!?/br> 又有其他人加入,開口道:“反正不管怎樣都不能傷人吧。據(jù)說那人可是帶著刀去的。” “你們說的——”沈予庭顧不上是否唐突,突兀地開口問道,“是有人受傷了嗎?” 同事有些詫異于向來不關心八卦的沈予庭的反應,但還是仔細解釋道:“是啊,他們大老板好像被捅了一刀。就在那個什么商場的剪彩儀式上?!?/br> 仿佛被巨石猛地擊中,沈予庭的身體竟搖晃了下。關鍵詞都對上了,沈淵今天出門前的確告訴他要去參加剪彩儀式…… 沈予庭一把扯下自己的護目鏡,甚至來不及收拾自己的實驗,匆匆就往外走。到了走廊上,甚至跑了起來。 等坐上了出租車,沈予庭終于想起了電話的存在。他有些手忙腳亂地從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機,按下快捷鍵撥了出去。 嘟聲響了很久,沈予庭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就在他近乎絕望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爸爸!”他甚至來不及等待對面出聲,就急切地開口。 沈淵的聲音穿透電波,在一片嘈雜聲中清晰地傳進沈予庭的耳中,安撫了一顆焦躁的心。 “庭庭,怎么了?” “你,你還好嗎?我看到新聞了,傷得厲害嗎?現(xiàn)在在醫(yī)院?” 沈淵頓了兩秒,才回答道:“不要擔心,爸爸沒事。不要去看那些新聞,我馬上就回家了?!彼闹杏行┌脨溃静幌胱屔蛴柰ブ赖?,沒想到那些媒體這么快就發(fā)出了消息。 沈予庭緩緩地放松身體,至少爸爸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么問題。最后在沈淵的勸慰下,沈予庭還是轉(zhuǎn)道回了家。 等沈淵也回到家里,沈予庭才知道,爸爸還是騙了他。說著沒事,可是右手卻被繃帶裹得嚴嚴實實。 沈淵一看他的表情就知他在想些什么,故意裝作輕松地抬起手,安慰道:“只是劃了一道,真的不嚴重。”回來的路上他也看到了網(wǎng)上的消息,說他“被捅了一刀”的離譜謠言都快把他氣笑了。也難怪沈予庭急成這樣。 雖然沈淵再三強調(diào)傷勢不重,沈予庭還是如臨大敵,幾乎恨不得連水都端到嘴邊。 吃過了晚飯,沈淵要去洗澡。沈予庭站在浴室門口,垂著腦袋猶豫了半晌,終于道:“要不要我?guī)湍阆矗俊?/br> 沈淵看著他的發(fā)頂,腦海里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喉結(jié)上下鼓動,再開口時聲音都啞了兩分:“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