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深入上藥
“庭庭?!鄙驕Y半跪在床邊,輕聲叫著兒子的小名,“里面的東西要清出來,我給你上藥,好不好?”滔天的怒火都被強行壓下,留給沈予庭的,只有溫柔與安慰。 好半晌,沈予庭才點了點頭,只是費勁地從被子里伸出了胳膊,朝沈淵伸過來。 沈淵忙一把將他抱住,將沈予庭身上偏大的睡衣扣子扣好,又給他裹好被子,這才深吸一口氣,將手伸進被子里。 他不敢再看那處傷痕累累的地方,也不忍心讓沈予庭親眼目睹自己的狼狽,只好在被子里摸索著動作。 有些粗糙的手指滑過沈予庭光滑的大腿,抵在腿心隱秘的入口處。那里的溫度比別的地方高出許多,花唇不自然地凸起著。隨著動作,沈淵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腦里浮現(xiàn)出了不久前看到的畫面,甚至更清晰,更鮮明。 他咬著牙,指腹試探性地碰了碰腫起的花唇,確定沈予庭沒有反對,才小心地用手指分開唇rou,往內里探去。 “唔……”沈予庭的腦袋埋在沈淵的胸口,一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身體無意識地顫抖起來。 “庭庭,庭庭。”沈淵不敢再動,一個指節(jié)僵在那炙熱的甬道里,摟著沈予庭的手輕拍著他的脊背,“不怕,是爸爸,我輕輕的,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懷里的人搖著頭,小貓似的發(fā)著抖,卻還是用嘶啞的聲音,自我催眠似的說道:“好。我不疼?!?/br> 沈淵只覺得心臟疼得都要碎裂了。沈予庭是堅強的,他一直都知道——可正是這種堅強,讓他更加心疼。這是他的寶貝啊,竟被人傷到這個地步。 男人低下頭,嘴唇印在懷里人的發(fā)頂,才終于壓下胸腔里的情緒,用盡量輕松的聲音道:“嗯,一會兒上了藥就好了,沒事的,爸爸在這里?!?/br> 他一邊說著,手指一邊繼續(xù)向里深入。 那本就狹窄的rou道似乎也腫了,緊得讓每一寸進入都成了折磨。沈予庭的一雙腿微微打著顫,嗓子里發(fā)出模糊的聲音,像是受了傷的小獸一般。那么痛苦,卻還是克制著沒有掙扎,只是急促地呼吸噴在沈淵的胸前,讓男人愈發(fā)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煎熬。 沈淵的喉結微動,卻也知道不能心軟,手指沿著那層層疊疊的rou道繼續(xù)往里探。他的手指長,能進到很深的位置,最后也不知碰到了那里,沈予庭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嗚……”沈予庭死死地抓著沈淵的襯衫,本就因發(fā)燒而紅潤的臉頰已徹底染上了緋紅。只是他低著頭,沈淵無法看見。 男人彎曲手指,將rou道深處的濁液往外勾。只是動作時似乎又刺激到了哪里,讓沈予庭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了。 勉強弄了數(shù)次,直到那甬道里再不見白色的濁液,沈淵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視線掃過用來擦拭的毛巾,那上面除了污濁,還有幾絲刺目的血紅。沈淵干脆將那毛巾扔到一邊,拍了拍懷里人逐漸平息下來的脊背,溫聲道:“好了,再上個藥就好了?!?/br> 上藥也不是一件輕松事。幸好那藥膏有些鎮(zhèn)痛作用,沈淵在手指上擠了一大坨乳白,小心地抵進沈予庭的rouxue里,用指腹在那嬌嫩的內壁上涂抹。 帶著涼意的藥膏緩解了疼痛,沈予庭沒有再抖得那么厲害。饒是如此,等上完藥,沈淵后背的衣服也有些汗?jié)窳恕?/br> 沈予庭疼,比他自己疼還要痛苦。 連花唇上都被沈淵涂滿了藥膏,他干脆沒有再給沈予庭穿上褲子,只是仔細地掖好了被子,像哄小嬰兒睡覺似的,拍著沈予庭的胸口,安慰著人睡著了。 沈予庭這一覺,睡得并不好。他夢到了讓他痛苦的源泉,那個可怕的男人。只是,也許是因為回到了家里,周身都是熟悉的氣息,數(shù)次迷糊地睜開眼睛,都可以看到給予他無限安全感的父親就在身邊,連夢里的那些折磨好像都變得沒那么可怕了。 其實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結婚后,那個男人仿佛一步步摘掉了面具,真面目逐漸暴露。對他不滿的頻率越來越高,將在外面的一切不愉快都發(fā)泄在他身上,在床上也完全不顧他的感受,將他當做工具一般,一邊做還一邊嫌棄他“不夠sao”“像死人”,自己發(fā)泄完轉身就走。 沈予庭并不是柔弱的人,即使不喜歡和人吵架也數(shù)次反唇相譏,卻換來了更兇狠的對待,只差對他動手了。后來他徹底死心,干脆住在研究所的宿舍里。他沒有辦法去向朋友傾訴,更沒有臉去求助因為結婚不惜鬧翻的爸爸,只能獨自煎熬,考慮離婚的事宜。 只是沒想到最后一時大意,被那男人堵在那個“家”里。他名義上的丈夫因他的失蹤而憤怒,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將他壓在客廳的地板上狠狠凌辱,甚至用了工具凌虐,難聽骯臟的詞語劈頭蓋臉地壓下來,每一個字都成了甩在沈予庭臉上的巴掌。 他不惜離開唯一的家人選擇的結婚對象,竟然是這樣的惡魔。 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沈予庭是慶幸的。更慶幸的是,醒來時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他匆匆洗了澡,換過衣服,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逃回了唯一能讓他安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