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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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林母得到管家發(fā)來的信息后匆忙結(jié)束國外的所有事務后,終于回國回了家。 林家雖然家大業(yè)大,但一直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過了官場上的明面,從未與任何非法交易掛過勾。何況林父自認儒商,是毫無爭議的正派人士,從未參與過任何腌臜事。一聽說家里唯一的寶貝女兒被一個性奴交易所培養(yǎng)出來的性奴給勾了心思,生怕單純女兒被騙,打電話訓斥女兒,卻被叛逆期的女兒直接掛了電話,于是急急忙忙就趕回來準備處理掉家里那個上不得臺面的性奴。 兩人一下車,就快步回家,邊走邊問管家:“現(xiàn)在人在干什么呢?” 管家回:“小姐現(xiàn)在正和那人在泳池那里學習呢,不準我們進去?!?/br> “學習?學習什么!”林父怒吼,一聽管家那話,關(guān)鍵地點泳池,關(guān)鍵話語不準別人進去,絕對有問題!他腦子里面全是那該死的卑賤的性奴在勾引他女兒上床,學習些見不得人的床上招數(shù)準備在游泳池里使用。 林母忙安撫林父:“哎呦還沒進門呢就開始動氣了,小心點醫(yī)生說你肝火旺要平心靜氣啊?!?/br> “學……學……”管家顫顫巍巍回道,“學物理?!?/br> 林父林母:…………????? 兩人沉默了很久,林母再次問道:“學什么?” “學物理?!惫芗蚁肓讼?,“好像是……電磁還是浮力什么?” 林父林母都覺得這一刻他們耳朵出了問題,他們太了解自己這個女兒了,空負一身聰明,但就是不好好學習,憑著那點聰明拿著還不錯的成績就得過且過混吃等死才是他們女兒的風格,怎么會在節(jié)假日時候?qū)W習?還是學她最討厭的物理? 他們快步進了房門往里,來到泳池入口處深呼吸一口氣,猛地推開門,然后被里面的場景震驚了。 泳池邊上放了一塊很長的黑板,林璐一身深藍色的泳裙其實穿得就像普通女學生的衣裙,她皺著眉頭,一手抱著書,一手正往黑板上寫著復雜的公式,似乎是在解題。 而水里一個男生扶在岸邊,露出的上半身膚白勝雪,在陽光下好似發(fā)光,最令人震驚的是清澈的水下能夠看到他腰部以下是一條漂亮的湖藍色人魚長尾,在水里悠悠擺動著,漾起清淺的水波。他側(cè)臉清秀溫柔,正認真地盯著林璐寫著的黑板,見林璐寫到一半停頓了很久,他便出口提醒道:“璐璐,你注意想題目的最后一句話,那句話給出的信息如果用公式表達應該是什么樣子的?” 林璐皺了一會兒眉,似乎是想不出來,他又溫柔提醒道:“你想一想呀,這是我們昨天上午才復習過的知識點,這句話有很相似的一道題……” 他的語氣甚至有些寵溺:“就是那個你老是忘記的知識點?!?/br> “哦哦哦我知道了!”林璐高興地叫起來,然后刷刷刷在黑板下寫下公式,算出答案,“bingo!” “璐璐好棒!”他跟著開心地捧場,“這個答案是正確的,過程都沒問題?!?/br> 林璐開心地扭了扭身子,然后驕傲地抬起頭:“學長,我要獎勵?!?/br> 徐言聞言雙手手掌撐住岸邊,讓自己上半身超過地面再坐下來,魚尾一半在岸邊,陽光下泛著水光,另一半垂下在水里輕輕漾起波濤,他仰起頭溫順地閉上眼,林璐蹲下身來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她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的胸,擰住他的rutou,他微微張開嘴,輕輕顫抖著:“啊……” 林璐正準備進一步動作,遠處突然傳來管家響破天際的咳嗽聲,兩人都猛地轉(zhuǎn)頭,看到了遠處站著的林父林母和管家三人。 徐言下意識害怕得全身僵硬,林璐忙坐到徐言前面將他擋?。骸鞍謰專銈兂鋈?!” 林父被林璐這一句話吼得怒氣沖沖,正要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卻被林母拉住搖搖頭:“那璐璐你趕緊出來,我們在外面等你有話談?!?/br> 林璐正專心扯出毯子來,裹住徐言的上半身,隨口回:“好啦,你們快出去。” 林父臨走前不甘地吼道:“記得把你抱住的那東西也帶出來!” 林母拍了拍林父手臂:“態(tài)度好點,不然待會兒你和女兒又得吵起來?!?/br> “我這態(tài)度怎么好?”林父皺著眉頭,“你剛剛又不是沒看見,那一個男的打扮成什么樣?成何體統(tǒng)?” “那個……”管家適當?shù)夭逶?,“那是小姐的主意?!?/br> 林父:…… 管家繼續(xù)解釋:“是這樣的,小姐帶他去醫(yī)院看過身體,醫(yī)院那邊給了些藥用于涂抹,說是涂抹后會有強烈的反應,但不能讓他動手去碰,所以最好將雙腿纏起來讓藥盡量被吸收干凈。小姐就想出人魚尾巴這樣的主意來,一來能讓他在泳池里行動自由點,另一方面這樣也很好看……” 解釋一通后,林父倒是沒話可說了,只干巴巴地說了句:“一個男生,瘦弱成這樣,比咱閨女還細皮嫩rou?!?/br> 不過今天看到的情景來說,他女兒和那男的之間的關(guān)系,他女兒是妥妥的主導方,之前擔心女兒吃虧的心態(tài)瞬間放松下來,也沒那么生氣了。 林母問道:“我看那男孩子是不是成績不錯?” “對,是的?!惫芗颐?,“他在學校里是年級第一,這些天來他們在家里的時候,他就常給小姐補課,小姐最近成績進步很大。” 管家雖說對徐言有些偏見,但這段時間以來,徐言在家里都彬彬有禮態(tài)度很好,讓他觀感不錯,很愿意為他說點好話。 “是嗎?”林母有些驚喜,“這么說起來還是個挺聰明優(yōu)秀的孩子嘛。” 其實剛剛在泳池時看到那男孩漂亮溫柔,對林璐又很聽話溫順,她心里就有一絲好感了。 她自己的女兒她清楚,就是一個小炮仗,說話做事風風火火受不得一點委屈,經(jīng)常有些強勢過頭了,她常為此擔心自家女兒以后的對象相處問題,但看剛剛兩人的相處卻很自然舒服,她竟忍不住微微揚起笑來。 林父林母離開后,徐言身體才稍微放松下來,心情卻是緊張又悲觀。 “不要擔心,學長?!绷骤幢е煅杂H了好幾口,“我爸媽不是不講理的人,你那么好,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徐言卻只當林璐是在安慰他,他點點頭,俯身將魚尾一起甩到岸上來,回頭看向林璐:“璐璐,麻煩你幫我把魚尾解開?!?/br> “可以嗎?醫(yī)生說每一個療程至少都得綁一天以上的?!绷骤从悬c猶豫,“要不算了吧學長,我跟我爸媽說一聲……” “不行?!毙煅詳嗳痪芙^,隨后朝林璐央求道,“璐璐,拜托你幫幫我,我希望我能在你的父母面前能留下一個好一點的印象?!?/br> “可醫(yī)生說這藥涂了之后很難受的,學長……” 林璐想起昨晚涂上藥后的徐言怕吵醒她,悄聲下了床,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牙齒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聲,全身都在冒冷汗,她半夜起來時候才看到他已經(jīng)痛暈過去了,臉色慘白,嘴唇滿是血,手臂身上都是自己雙手的抓傷,身上的睡衣完全被汗水浸透。 “沒事的我沒事?!毙煅悦φf,“這是昨晚涂上的藥,到現(xiàn)在也不缺這幾個小時了?!?/br> 林璐心疼徐言,但見徐言那么堅定的態(tài)度,便蹲下身來慢慢解開捆綁在徐言身下的魚尾,解開的一瞬間,露出里面白皙修長的雙腿,右小腿微微抽了一下,兩腿大腿之間滿是泥濘,濕得一塌糊涂。這是藥物痛楚的刺激帶來的。 徐言有些難堪地緩緩坐起,林璐蹲下身來用帕子為他輕柔擦拭這些臟污,心疼道:“學長,你一定一定要記得,我喜歡你,我不喜歡看到你勉強自己委屈自己的樣子,這樣我也會很難受的?!?/br> 徐言輕捧她的臉,揚起一個可以和陽光媲美的笑來:“謝謝你,璐璐,但是我沒有勉強委屈自己,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我都很快樂?!?/br> 林璐眨了眨眼,忍不住又親了徐言一口,徐言一邊穿著衣服,她就在一旁喃喃道:“學長,我好像有肌膚饑渴癥,不然為什么看到你就想親一口,然后下一刻就想上手了?!?/br> 徐言就在笑,笑得兩眼彎彎:“那可太好了,我們病人之間可以互相取暖?!?/br> 兩人一起來到客廳的時候,林父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讓他有些不耐煩了,他皺眉盯著林璐和徐言那拉在一起的手,徐言指尖顫抖一瞬,林璐將他拉得更緊,甚至還挑釁似的在林父面前搖了搖。 林父氣不打一處來,眼睛從上到下打量徐言,徐言幾年來受過無數(shù)次他人用打量貨物或畜牲的眼神來看他,此時林父的目光雖然帶著敵意,但卻不似那些人一般充滿惡意與詆毀,何況林母的眼神更是善意,他心里微松一口氣,朝林父林母九十度鞠躬,認真自我介紹:“叔叔阿姨好,我叫做徐言,比璐璐大一歲,目前和璐璐是同班同學?!?/br> 林母對徐言優(yōu)越的外貌和文質(zhì)彬彬的氣質(zhì)很滿意,她態(tài)度很溫和:“家里還有別的人嗎?” “父親亡故,母親還在世?!毙煅杂志狭藗€躬,“母親因為身體不好,所以一直都在醫(yī)院接受治療,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是璐璐在為我承擔母親的醫(yī)療費用,我以后一定會報答回來的?!?/br> 林母一直是個心軟善良的人,看徐言這么清瘦的少年受過這么多苦,她輕輕嘆了口氣:“我們家里也不缺這點錢,你不用太有壓力。” “對呀。”林璐嘻嘻笑道,“以后嫁給我就是報答啦?!?/br> 徐言紅了臉,低下頭抿唇克制自己的笑。 林父眼見著自己妻子也快倒戈,冷哼一聲:“平時有什么愛好?” “書法,圍棋……” 徐言剛說起第一個詞語,林父就眼睛一亮,等到徐言說到第二個詞語時,林父就使喚起了管家:“把我的圍棋棋盤拿來?!?/br> 林璐心知這兩項是她爸的愛好,卻不知道這是徐言的愛好,奇了怪了,她之前一直以為徐言除了愛學習,應該是喜歡畫畫來著,前幾天剛從他桌底下找出幾張她的畫像呢。 林父和徐言開始下棋,林璐坐在徐言的身旁吊著一顆心,但兩人下了一段時間后她就放下心來,簡直是要激動得落淚:不愧是徐言學長嗚嗚嗚,做什么都好厲害,她何德何能能拐到這么一個大寶貝。 徐言面上沉穩(wěn),偶爾林父林母跟他說話,他甚至說的上是談笑風生,林璐傻樂地看著,突然感到有一絲不對勁,她琢磨了一會兒,才發(fā)覺徐言下棋的手用力不均,她收回目光,往他們倆桌下看,這才看到徐言的雙腿才發(fā)抖。 一定還是藥效在疼。 林璐盯著徐言那云淡風輕笑著的臉,鼻腔喉嚨一陣酸楚,她坐得離徐言更近一點,雙手放在他的腿上,輕輕為他按摩緩解疼痛。 正在沉思棋局的徐言一愣,轉(zhuǎn)頭看向林璐,看到林璐眼神的擔憂,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沒事。 一局終了,徐言贏了,林父激動地拉住他的手:“來來來,再來一局。” 林璐打開林父的手,扮了個鬼臉:“輸都輸了,爸你輸不起啊。” “不行,來來來,再來一局,剛剛是我大意了?!?/br> 林璐堅持:“不能再來了,學長這幾天身體不舒服?!?/br> 林父以女大不中留的眼神瞪了林璐一眼,隨后朝徐言問道:“你圍棋誰教的?學得挺好的?!?/br> “是我父親教的,他一直很喜歡下圍棋?!毙煅曰貞浧鹜聲r有些繾綣地笑了笑,“我從小便跟著他學棋譜,和他對弈,但我還是贏得很少……” 林父好奇地問:“你爸是誰?叫什么名字?是專業(yè)的圍棋手嗎?” 徐言搖搖頭:“他叫徐山巖,不是專業(yè)的棋手,只是愛好而已?!?/br> 林父林母詫異地對視了一眼,林母繼續(xù)問道:“你母親叫什么?” 徐言疑惑林父林母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回道:“陳思?!?/br> 林父林母倆好久沒緩過氣來,林璐和徐言疑惑地對視了眼,都不太明白,林母這才微笑道:“孩子,我們和你的父母是老朋友了,其實你五歲生日那天,我們還帶著璐璐參加過你的生日宴?!?/br> 林璐瞪大了眼,林母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都忘了,你那天還一直跟在你徐言哥哥,回來后還哭著喊說要大哥哥,要我們給你個大哥哥。” 林父看向徐言的眼神也變得憐惜:“你們家出事那年正好璐璐重病,我們接她去了國外忙得腳不沾地,除了她的病,也沒關(guān)心別的事。等我們知道你們家的變故時已經(jīng)晚了,也托人找了你們,卻都沒有消息。” 徐言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林璐眨了眨眼,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那豈不是我害得學長平白受了這么多苦?” 徐言忙為她擦眼淚安慰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害得我,反而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都是你給我的。” 林璐抱著徐言大哭:“要是當時就接到學長就好了,學長就不會受這么多苦了,都是我的錯?!?/br> 徐言輕揉她的頭,聲音溫柔到了骨子里:“能遇到你,已經(jīng)是我人生中最幸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