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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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陳建秋的生日,徐言被安排在藥池里泡了半天,泡得全身發(fā)軟站不起身只能在地上爬行,這本就yin蕩的身體更是沒有任何刺激就忍不住濕潤淌水,保持為時刻都能輕易插入的狀態(tài)。 雙乳上穿刺了乳環(huán),穿刺的那一瞬間他痛得全身痙攣,繼而感到像是千萬只螞蟻在這里啃食,又癢又痛,抓耳撓心痛苦至極。 “這可是好貨,就這么賞你了?!标惤ㄇ镞肿煨Φ?,“戴了之后就能慢慢產(chǎn)乳,聽說乳汁味道還不錯。” 徐言那一瞬間竟然慶幸地想,還好昨天身體被林璐看到的時候,他還沒有穿乳環(huán)。 去年陳建秋的生日他也并不好受,陳建秋請來了幾位和陳建秋交好的小少爺,幾人一起將他玩弄了一整夜,第二天他躺在地上的時候渾身沒有一塊好rou,頭一次在床上修整了好幾天。 他想今年恐怕也是如此,本該為此擔(dān)憂焦慮,只是心里始終想著昨日的事,為林璐的態(tài)度惴惴不安,在心里倒計(jì)時自己被林璐丟棄的日子。 可是若他真被林璐丟棄了該怎么辦? 即使和林璐在一起時時時刻刻都提醒著自己是只爭朝夕,只想此刻,然而真當(dāng)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光是想想,他都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他覺得,他恐怕是會死的。 原本在林璐出現(xiàn)之前,他就已經(jīng)行將就木,為自己想好了無數(shù)個自殺的方法。 林璐的到來無非就是吊著他命的靈丹妙藥,一旦停了,他也就沒了呼吸。 他被陳家管家引導(dǎo)著跪在門口迎接客人,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斗篷,脖頸處戴了一個狗項(xiàng)圈,方便別人像遛狗一樣拉扯他到處轉(zhuǎn)悠,他跪在這里雙手高舉禮物盤,是每一位到場的陳建秋的朋友都會拿一份的。 前幾個人都是去年的熟面孔,每個人經(jīng)過他時都會嘲弄地折騰一下他,或是扯一下他的乳環(huán),看他痛苦又歡愉的反應(yīng),或是直接去擠他的乳汁,有人甚至直接彎腰下來去吸他的rutou。 他難以抵抗身體的本能,一聲聲不停地呻吟著,臉色潮紅眼光迷離,那幾人便一起在笑:“媽的比去年更sao了?!?/br> 繼而又來了幾個新面孔,徐言聽說了這是陳建秋幾個剛回國的朋友,這幾人第一次見徐言,新奇地盯著那幾人玩弄徐言,徐言向他們爬行過來:“請各位少爺拿主人為大家準(zhǔn)備的禮物。” 他們一一拿了,倒也不走開,人圍了許多,徐言送完禮物后便又低下頭去只盯著門,見又有一個人進(jìn)來,他便又向那人跪道:“請各位少爺拿主人為大家準(zhǔn)備的禮物。” 那人卻在他面前站定,沒有說話,沒有取禮物,也沒有跟著起哄玩弄他。 他心里疑惑,正要再重復(fù)說一句,卻聽一人開了口:“奇了璐姐你還真參加陳建秋這小子的生日縱欲派對了啊,真給咱們面子?!?/br> 璐……姐? 徐言感到自己胸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沉沉地沉沉地落了下去,落進(jìn)了無窮的深淵聽不到回聲。 他慢慢地抬頭,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林璐的臉上。 林璐今日一身黑色長裙,打扮和平日的清爽可愛完全不同,她踩著高跟鞋,畫了精致的妝容,頭發(fā)高高盤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一個是孤傲高貴的公主,一個是泥濘里的奴隸,一個人天上月,一個是腳下沙。 他低下頭,順著整個脖頸,背脊,精神,靈魂一齊低下,幾乎匍匐在塵埃里,再也不敢作抬頭的希望。 他聽到陳建秋驚喜的聲音:“璐璐你來啦!” 他希望自己只是地上的一塊泥一粒沙,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不遂人愿,陳建秋一腳將他踹得仰躺在地,“璐璐,是門口這奴隸惹惱了你嗎,你怎么站在這里也不拿我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 陳建秋這一腳踹得極重,徐言仰躺在地上幾乎要吐出血來,然而他身體大半從斗篷中露出,因此難堪讓他克服身體的疼痛,連忙又從地上爬起來跪下低頭。 似乎經(jīng)歷了很長的沉默,他聽到林璐冷笑一聲:“你有什么東西是我沒有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拿你的禮物做什么?” 林璐這一聲冷笑直接就讓徐言的心冰凍三尺,好似rou爛一般的疼痛。 “是的是的,是我錯了?!标惤ㄇ锱阒?,“我們開始吃飯吧,有準(zhǔn)備璐璐你最愛吃的菜?!?/br> 眾人便上了餐桌,徐言始終跪趴在不遠(yuǎn)處,聽著他們談笑。 有一個人突然說:“璐姐,昨兒我才聽說你好像有男朋友啦?” 徐言難堪地面容貼地,恨自己為何沒有早死,以至于他都能想象到此時此刻的自己在林璐心中有多么令人惡心,讓她多么后悔厭惡前些天的所有情感投入。 “哇哦,璐姐竟然有男朋友了?誰啊能被璐姐看上?” “是咱們認(rèn)識的人么?” “得了你們瞎八卦什么呢?!标惤ㄇ镉行┎粷M了,“人家璐璐還一句話沒說呢,我可不知道璐璐有什么男朋友?!?/br> 徐言視野一片黑暗,耳朵卻始終靈敏,他自虐一般地仔細(xì)聽著他們的對話,甚至期待著林璐的回答,不知是期待林璐完全否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還是期待林璐承認(rèn)他們的歡喜…… 林璐卻冷道:“你們話真多,這么多菜還堵不住你們的嘴?!?/br> 任何人都聽得出,林璐心情不好,幾乎可以說是憤怒。 其他人便不敢再吭聲,還真乖乖地吃著飯,但當(dāng)他們吃到一般的時候,陳建秋突然提議:“就算是吃飯我們也能來點(diǎn)有意思的?!?/br> 有意思的…… 徐言在心里瘋狂地懇求著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 “徐言?!标惤ㄇ镎f,“把斗篷脫了爬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