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老是濕漉漉的
書迷正在閱讀:褻神(人類x神集合/雙/生子)、將軍的小嬌妻(1v1 h)、白襯衫與白T恤、雙性美人之遍地都是我老公、爸爸我要離婚(父子年上/雙)、家養(yǎng)的麻雀、愛你是我們的本性(np)、律震佳人、宮中春色、魔尊今天也是yin畜嗎
徐言在林璐離開之后將衣服換了回來,重新穿上濕透了的校服,而把林璐送他的這身衣服折疊起來,小心放進自己的書包里。 陳建秋若是看到了這套衣服,一定又會生氣,想出更多法子來作賤他。 “回來了?”陳家的一個仆人看了他一眼,“趕緊把衣服換上,正好少爺要找你呢?!?/br> 徐言點頭應聲,一路走到陳宅的角落,進入這里的一個小屋子,這是他住的地方,在此之前,這里是狗住的。 他將衣服全脫干凈,給自己戴上一個項圈,又給雙乳夾上乳夾,乳夾上的銀鏈連著貞cao帶,他熟練地將貞cao帶穿好,又給手腕腳腕都戴上鎖鏈,最后裹上斗篷,赤腳出了房間,走起路來叮當叮當響,陳家仆人們見怪不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徑直往陳建秋的房間去。 “今天就別去我房間了。”陳建秋從大門口出來一腳踹翻徐言,“就在這庭院里面吧,狗不都是要在院子里看守家門的嗎?” 他說著還摸了摸身旁一只大狗的腦袋。 徐言忙跪在地上:“主人?!?/br> 陳建秋從懷里掏出兩顆藥丸,徐言盯了那藥丸一眼,雙手恐懼地抓緊地面,甚至深陷進泥里。 那是催情的藥丸,每次陳建秋將其用在他身上時,他都會失去理智變成欲望的yin獸。 陳建秋彎腰掀起他的斗篷,扯下他的貞cao褲,將兩顆藥丸分別放在他的后xue和花xue里,再給他重新穿回貞cao褲,用鑰匙關(guān)了鎖。 又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大狗籠:“爬進去?!?/br> 陳建秋身邊的大狗倒是第一時間爬了進去,籠子很大,還剩下一半的空間,徐言頓了頓,終于也爬進籠子里。 陳建秋鎖上籠子門,冷笑道:“晚安?!?/br> 徐言雙手抓緊籠子的豎桿,感受到藥丸在他的xue里緩慢融化,藥效浸透進他的皮rou里,他渾身顫抖著,貞cao褲里的yinjing硬起,完全漲在里面卻又伸展不開。 他大口呼吸著,雙腿顫抖得完全無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敏感點,偶爾一陣微風吹過,就激起他xiaoxue的顫抖和濕潤。 他的思緒變得模糊,像是漿糊一樣,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感覺全身上下都在渴求著什么。 好渴,好渴……好想要……好想…… 他睜著迷蒙的眼,瞪著身旁的那條大狗,那條大狗張著嘴,舌頭伸出來流著口水,那大舌頭向他靠近,舔舐著他的身體,他呼吸越發(fā)急促,全身上下都像是炸開一般。 “啊……啊……嗯啊……啊……”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由著那狗舔開他的斗篷,舔得他全身都是狗的口水,可是這還不夠,這不夠,他大張著雙腿,雙目熱淚滾滾而落:“主人,求主人放開賤狗……主人……” 他雙手卻依舊緊抓著鐵欄,周圍的仆人嘲弄一般地看著他,他們只是普通的仆人,做著正常的工作,拿著工資,不像徐言,僅僅只是主人泄欲泄憤的工具罷了。 那大狗是被陳建秋調(diào)教好了的,向徐言走來,狗rou甩在徐言的臉上,徐言將它含進去,熟練地吞吐著。 藥效持續(xù)了幾個小時,等他清醒的時候天色都微微亮了,他裹緊斗篷,回想起一夜里發(fā)生過的事,他渾身顫抖著,甚至慶幸自己穿了貞cao褲,否則他可能會躺在狗身下求歡。 他看著身旁那只大狗,大狗將他當作母狗伴侶一般親熱地靠近他,他瘋了一般地吼道:“滾開!滾開!滾開!” 他聲音嘶啞,喊出來的那一瞬間破音,甚至喉嚨出血。 經(jīng)過的仆人笑道:“呦,對自己的伴侶這么兇啊,昨兒可不是這樣的?!?/br> “對呀。”另一個仆人打開相機,“昨兒可是錄得相機都沒電了,你要不要看看?” 徐言睜著血紅的眼,只覺得眼前一片昏黑,心底一片灰白,那仆人還拿著相機在他眼前晃:“這樣吧,把這個視頻在你們學校放幾遍?” 學校?學校? 他的腦海里閃過林璐笑語盈盈的臉。 不!不要!不要讓她看到! 他不顧鐵欄上的倒刺,瘋了一般地去抓那仆人手上的相機,那仆人嚇了一跳,頭一次見徐言有這么大的反應,徐言不顧倒刺扎進他的身體鮮血直流,他搶到相機快速取出儲存卡一口吞進嘴里。 “cao!”仆人們打開鐵籠的門,將他拖出來拳打腳踢,他抱著頭護著臉,被怎么打都無所謂,臉不能被傷到,新來的那個女生喜歡他的臉,他要保護他的臉。 不知被打了多久,他趴在地上昏了許久,最終是被陳建秋踹醒的。 陳建秋瞅著地上徐言那一身的傷,滿意地笑了笑,低頭扯下徐言的貞cao褲,里面jingye混著尿液霎時流了滿地,“嘖,真臟。” 徐言坐在這一灘由自己失禁而出現(xiàn)的骯臟的液體里,他一動不動,腦袋突然被陳建秋拽著,整張臉按下去,他閉上眼,神情一片死寂。 “快把校服穿上,上學要遲到了。”陳建秋冷笑一聲,把校服丟在這攤液體里踩得濕透,“現(xiàn)在就換上?!?/br> 陳建秋常這樣做,讓徐言這么一身骯臟一身污穢地去學校,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他的身份,厭惡他的存在。 他本以為他早就習慣了。 然而當他今天這么一身臟臭的走進學校后,他下意識看了眼四周,沒有看到林璐后,他跑進廁所里用冷水沖洗著自己。 太臟了,太臟了,他太臟了。 深秋的早晨是寒冷的,他渾身打著哆嗦,將水量開到了最大,脫干凈了自己的所有衣服,不知沖洗了多久,直到他腦子完全冷得麻木,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他才停下來,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打開書包,從中拿出昨天下午林璐送給他的那一套衣服,顫抖著穿上,再將校服洗干凈后用袋子裝好放回書包里。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進了教室,全班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有人露出了或詫異或驚艷的目光。 林璐沒想到徐言竟然還穿著她送的衣服,她心里高興極了,目光一路護送徐言,不自覺揚起甜甜的笑來。 徐言與她的目光相接,他微微一愣,極快低下頭來,眼里的死寂卻是被春風吹散了一般。 “學長學長,你昨天洗了的校服還沒干嗎?”林璐關(guān)心問他,“是不是沒有準備換洗的校服?。坷蠋煹葧簳粫f你???” 徐言慘然地笑了笑,老師怎么可能會因為他沒穿衣服這樣的小事而說什么。 林璐見徐言頭發(fā)濕漉漉的,臉色更是白得好似要吐出一口冷氣來,她盯著徐言那雙微微發(fā)抖的手,忍不住伸手將他雙手捂?。骸鞍?,好冰!” 她被冷得也打了個冷顫,卻沒有放手,反而將他的手捂得更嚴實了些。 徐言微微一怔,下意識縮回手,對方卻緊握住他,繼而感到林璐手上的溫度好燙,讓他從指尖燙到心底去,幾乎要燙得眼眶泛出淚來。 “我不冷。”他說。 “我冷。”林璐眼睛通紅地看著他,將他拽得離自己更近一些,氣鼓鼓地說,“學長你坐近一點,我好冷。” 徐言突然感到鼻腔有點酸,他什么也沒有說,林璐又從書包里拿出一包熱滾滾的牛奶不由分說塞進他的手里。 “我不喜歡喝牛奶?!彼f,“你幫我喝了?!?/br> 徐言喝進一口牛奶,一團溫暖的小火苗從喉嚨進了胃里,讓他冰冷的血液也緩緩流動起來。 他撇開腦袋望向窗外,眼睛有點發(f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