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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Roulette在線閱讀 - 第五十章 少鋒恢復(fù)記憶卻拒絕少爺?羲少真的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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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少鋒恢復(fù)記憶卻拒絕少爺?羲少真的要殺人

    “少爺?!?/br>
    危家羲低垂著目光,很長時間都不敢抬眼去看云少鋒。他微啟的雙唇輕微發(fā)著抖,握著云少鋒手掌的手心也滲出了些許冷汗。

    他很害怕,不知道少鋒現(xiàn)在是怎么看待他的。一個在危難時刻拋下他的縮頭烏龜?一個搞大了他的肚子卻沒有負(fù)責(zé)的沒種男人?一個出賣社團(tuán)的二五仔?一個從他回來開始就在欺騙他的大話精?

    “少爺?!痹粕黉h又喊了一聲。

    危家羲這才鼓起勇氣,想要抬頭去看他。他手中握著的那一點冰涼,忽然從掌心中滑出,他正想要追上去再次牽著云少鋒,卻感覺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臉龐上。危家羲愣了愣,不慎直直望入了云少鋒眼內(nèi)。

    云少鋒的眼中,一片平靜,甚至還帶一些憐惜。

    這是只有失憶前的云少鋒,才會露出的表情。這幾個月以來,云少鋒總是溫柔而疏離,甚至連微笑和禮貌,都包含幾分令人敬而遠(yuǎn)之的拒絕意味。只有這一刻,他表現(xiàn)出了曾經(jīng)的直接和堅定,還有一點點,對危家羲的……愛。

    云少鋒也回望著危家羲,“我……”

    “讓我先說!”危家羲心急地開聲打斷了他,“對不起,少鋒,對不起!”

    “這六年來,我沒有一個晚上不是在想著你,沒有一天不是在后悔,那天為什么沒有留在你身邊。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阿鋒,我不會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危家羲抬手握住他覆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掌,再次緊緊握著,甚至緊得讓云少鋒發(fā)痛。

    云少鋒輕聲嘆氣,心中也不是連一絲怨言也沒有,此時只能輕輕問:“那為什么,你沒有來找我……”

    他話語中夾雜著的那一點點委屈,令危家羲心疼至極,出口的回答卻仍然堅決:“因為我知道我做的是正確的決定。”

    “對不起,少鋒,但是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安全地離開。”

    云少鋒的視線不禁模糊起來,六年來他都極少流眼淚,現(xiàn)在只覺得很難過。從前到如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們都無從選擇。哪怕有決心可以走下去,這一刻,也不免覺得悲愴。

    “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少鋒,我一定會保護(hù)你,還有……寶寶?!蔽<音嗽囂叫缘厣焓?,探向他的小腹,觸碰到病服之下微隆的一片柔軟,心也跟著軟了下來,“我永遠(yuǎn),永遠(yuǎn)也不會,再放開你了?!?/br>
    “不行?!痹粕黉h眼中的濕意被他緩緩壓了下去,聲音中苦澀不堪。

    聽他拒絕,危家羲心中一慌,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不行,我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讓你來保護(hù)我?!痹粕黉h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胸腔中糾纏的痛楚化作吐息,慢慢地又呼出,然后撐起了身體,坐了起來,“少爺,留在你身邊,是我的責(zé)任,也是我最大的心愿。應(yīng)該是我,負(fù)責(zé)確保沒有事情會阻礙你?!?/br>
    危家羲皺起了眉頭:“少鋒,你別這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

    “但我還是以前的云少鋒,”這一次,是云少鋒打斷了他的少爺。他向來不善言辭,此時要停下來想了想,才能找到表達(dá)的詞句,“這是我的決定,和你一起也好,寶寶也好,都是我的選擇?!?/br>
    然后,他主動傾身向前,落在危家羲會意張開的雙臂間,吻向他的嘴角,“我不會讓任何事情,阻止我,連我自己的也不行?!?/br>
    這是云少鋒終于說出口的宣言。他對危家羲宣布,是他云少鋒主動選擇了危家羲,還宣布他對六年前危家羲的決定表示不滿,甚至對失憶的自己也不滿。六年前,危家羲已經(jīng)自作主張了,今天的他,必須要尊重云少鋒。

    “……好。”危家羲苦笑一下,抱緊了懷中的人。

    云少鋒需要在醫(yī)院觀察一晚,危家羲本來想陪他過夜,但被他拒絕了。危家羲一開始死活不愿意走,云少鋒小聲請求他,替自己去看望一下忠仔,他這才想起來,事情還沒有完全辦妥。

    去找姑娘(護(hù)士)詢問了云少鋒的情況,跟等在外面的WPU伙計也交代了一下,打電話去慰問被送到另一家醫(yī)院去的忠仔,然后危家羲才趁著夜色,離開了醫(yī)院。

    他仍然穿著昨天的衣服,深藍(lán)色風(fēng)衣和淺色襯衫。昨晚陪幾個老叔父應(yīng)酬到晚上,回家之后懶得換衣服就睡了,今天又遇到了云少鋒的事情。他的心情其實差到了極點,在醫(yī)院里尚且能為了少鋒忍耐,更多的是擔(dān)心和內(nèi)疚,一走出醫(yī)院,他只覺得怒不可遏。

    墨超的電話適時而至:“羲少,少鋒怎么樣了?”

    “要留院觀察一晚,應(yīng)該沒有大礙。”危家羲站在醫(yī)院停車場中,并不響亮的聲音,在水泥墻中回蕩,“你知道這時候打電話給我,應(yīng)該是做了事了?”

    電話那頭的墨超停頓了一會兒,多半明白了他的意思,“……你過來酒吧吧,我們都在這里?!?/br>
    危家羲一聲不吭,直接掛斷電話,鉆進(jìn)車?yán)?。隨著幾聲引擎呼嘯,他駕車直往小洋道而去。

    酒吧中的墨超也默默收起電話,輕輕轉(zhuǎn)過頭去。

    隨他視線,可見Yoyo正縮在酒吧沙發(fā)的角落里,明明害怕得渾身發(fā)抖,卻仍然一臉逞強(qiáng)。在她周圍,有兩三個墨超的手下,舉著手槍指向她。

    “別亂來?!蹦p聲說。也不知究竟是在吩咐他的手下,還是在勸Yoyo。

    危家羲直接闖入酒吧,推開門時撞得“咚”的一聲悶響,將里面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羲少——”原本坐在吧臺邊上的墨超,一見到他立刻跳了下來,朝他走去。

    危家羲沒有停頓,一手甩開他搭過來的手臂,大步走向角落里渾身是傷的Yoyo。

    “羲少,等等,羲少!”墨超跟著轉(zhuǎn)過身去,急急忙忙地想要去拉他。圍在角落的手下們見危家羲氣勢洶洶,紛紛識趣地退避三舍。

    危家羲完全無視墨超,徑直走到了Yoyo跟前,雙手一扯她的衛(wèi)衣領(lǐng)口,幾乎一把就將這個女生舉到了半空中,然后狠狠地將她撞向墻面,懸空按著不放。

    “呃——”環(huán)繞在頸上的帽繩忽然被危家羲扯緊,Yoyo瞬間失去了呼吸能力,原本蒼白的臉漲得通紅。她瘋狂蹬著雙腿,兩只手不斷砸著危家羲的手腕,張大嘴巴卻叫不出聲。

    “羲少!你冷靜點!”墨超沖了過來,先是使盡全力,掰開了危家羲掐著Yoyo脖子的手,然后惡狠狠地瞪了一圈不上前來幫忙的眾人?!拔抑滥悻F(xiàn)在很氣,但是整死她只會惹出更多麻煩,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少鋒沒事,你也沒事。”

    終于被放開的Yoyo劇烈咳嗽了起來,身體無力地倒到旁邊的墨超身上。墨超皺著眉頭推開她,任由她又摔回角落的沙發(fā)上。

    危家羲仍然死死盯著她,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雙眼中滿是毫不掩飾地憤怒和厭惡,“少鋒怎么沒事了?他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你管這叫沒事?”

    “她這是你大佬留下的手尾而已,你搞她沒用的,只有徹底整垮你大佬,才是解決了根本?!蹦瑝旱鸵袅?,語氣十分有說服力。

    危家羲冷笑一聲,扭頭看他:“我上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跟我說,她跟你,跟超哥的。”他從腰間取出手槍,自己握著槍管,將槍柄塞進(jìn)了墨超的手里,“你的人,你的手尾,你現(xiàn)在替我收拾干凈。”

    墨超眨了眨眼,神情顯然一頓,然后磨磨蹭蹭地握住了槍,扭頭看了Yoyo一眼。

    “超哥……”Yoyo半求助半質(zhì)問地看向墨超,“義少以前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

    “你收聲吧!死到臨頭了,還學(xué)不會審時度勢嗎?”墨超吼了出來,然后才回頭看向危家羲,而后者正抿唇而笑,眼中卻一點喜悅都沒有,笑得讓人渾身發(fā)寒。

    “你們兩兄弟真是像得……”斟酌再三,出了一頭冷汗的墨超再次勸道,“羲少,不是我不想處理這件事,但是這個女的,是你兄弟條女的親生meimei。你確定要這么做?”

    墨超啊墨超,你果然很聰明。危家羲終于笑出了聲,然后將槍拿了回來。

    確實,除卻那一頭庸俗的綠色頭發(fā),Yoyo和施詩,簡直就是一個餅?。?zāi)W樱S诠珬钫鹗蔷?,自己不能知法犯法讓兄弟難做,于私這是他小姑子,危家羲絕對不會對楊震出陰招,正如他絕對不會傷害云少鋒。

    危家羲收斂笑意,舉起手槍,直直指向縮在沙發(fā)上的Yoyo,不帶一絲猶豫。

    “我——”Yoyo似乎仍想爭辯些什么,危家羲卻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

    “砰!”“羲少!”“啊——!”

    子彈從槍管中飛出的巨響,墨超的吼叫,Yoyo的尖叫,同時響起。

    就在墨超雙腿發(fā)軟,幾乎要跪倒在地上時,耳邊Yoyo的尖叫聲一直沒有停下,他這才定神看清——Yoyo毫發(fā)無損,只是半張臉上都鋪滿了白花花、毛茸茸的棉絮。

    子彈幾乎是貼著她的面頰,直接射入她斜后方的沙發(fā)中,將絨布包裹的卡座靠墊打出了一個大洞,飛散而出的棉花蓋了滿地,而Yoyo緊閉雙眼,還在尖叫著。

    墨超箭步?jīng)_上去,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低聲怒喝:“別吵了!”

    Yoyo這才收聲,意識到自己并沒有受傷。她緩緩睜開雙眼,入目的仍是舉著槍,神色冷峻的危家羲,一側(cè)耳畔仍有子彈飛過所帶來的嗡嗡耳鳴。

    墨超見她似乎冷靜了下來,慢慢地退開。

    危家羲將手槍放回到腰間,看了一眼退到一側(cè)的墨超,后者叉著腰,面上帶著被戲耍過后,幾乎可以說是怒極反笑的表情,盯著他。他不置可否,雙手背到身后,傾身彎腰靠向Yoyo的另一側(cè)面頰。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br>
    這一側(cè)沒有耳鳴,這八個字,Yoyo清清楚楚地聽進(jìn)去了。

    危家羲重新直起身,扔下一句“如果有人敢收留她,我保證他從此在江湖中無處立足”,轉(zhuǎn)身出了酒吧。

    墨超盯著危家羲的背影,直到他上了車,風(fēng)馳電掣地離開小洋道。

    “扔她出去,先踩幾腳,然后扔到那個差佬和他條女的家門口?!蹦瑥?qiáng)行壓抑著怒氣。

    手下們架起Yoyo,一路拖向后廚,隨后出現(xiàn)了些乒乒乓乓的聲響。

    酒吧中只剩下墨超一人。燈光昏暗,他先是看了一眼通往后廚的走廊,女人的尖叫聲被中央冷氣的噪音蓋過不少;然后看向剛才危家羲停車的地方,此時兩側(cè)都已空無一物。他忽然抓起身旁的吧椅,憤怒地砸了起來。他一邊大吼一邊扔著椅子,將整個酒吧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砸了個粉碎。

    從酒瓶到酒杯,桌椅到鐵桶,臺燈到裝飾,所有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毀壞在了他的發(fā)泄之下。五顏六色的酒水,單調(diào)乏味的玻璃渣,一片狼藉。

    酒吧里回蕩著他幾近失控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