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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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鄙俨x淵雙手搭在墨幽青的肩上,狠狠地將她的身軀往下一按,猙獰欲龍的頭部穿過千山萬水,直搗入深藏不露的宮口。從上至下被貫穿的感覺讓她驚聲尖叫起來,就好像按一下被捅到了靈魂深處一般。 “啊啊……太深了……” 少昌離淵抱住她虛軟無力的身軀,撫過她汗?jié)竦聂W角,含笑問道:“喜歡嗎?” 墨幽青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她機械地順從著本能:“喜歡……” “有多喜歡?”他不依不饒地追問。 酸酸麻麻,帶著尿意的感覺,她誠實地回答:“有一點點喜歡。” “那不行,”少昌離淵像一個事事爭先的優(yōu)秀領(lǐng)導者,盡職盡責地聳弄著精壯的胯部,頂?shù)盟仙砘问幉恢?,“我想讓你非常喜歡?!?/br> 本不屬于自己身體的rou刃嚴重擠壓了膀胱和zigong的生存空間。隨著少昌離淵抽動頻率的加快,挺入幅度的加深,那尿意就越加的強烈。墨幽青不自覺地死死咬緊抽插進出不停的欲龍。 好奇怪,明明之前并沒有喝水…… “喜歡嗎?”少昌離淵再次問她。 墨幽青被這瀕臨死亡的快意所震顫,她不由自主地啜泣,“喜歡,好喜歡……” “喜歡什么?” 帝君這充滿了民主與善意的調(diào)查問卷是永遠綿綿無絕期的。必須要回答,不答和答錯都是送命題,除了猜測正確選項以外別無他法。 墨幽青因為呻吟和哭泣的聲音啞啞的:“喜歡帝君疼愛我……” “喊錯了,”他極快地抽出,又更快重重地盡根沒入,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這一下鞭笞幾乎讓墨幽青失禁,“要罰?!?/br> “離淵……”在次次引導中墨幽青終于選擇了正確的答案,被連番迭起的快感逼得如梨花帶雨,“喜歡……離淵愛我……” 在墨幽青最后一句話的刺激之下,少昌離淵終于滿意地閉起了嘴,在急速的抽送中結(jié)束了他這漫長的征程。 他緩緩抽身之時,墨幽青已疲倦得將近半昏。他五指一張,將一物握在手中。龍根才出,玉勢又入,將他的陽精牢牢地堵在了交合已久的甬道之中。 一開始掙扎不休的云浮神君已沒了反抗的力氣,除了發(fā)出一聲象征性的呻吟以外別無他法。將這淡然神君拉下神壇肆意妄為地褻玩,光是一次自然遠遠不夠。 只是這樁事他喜歡得到問題回饋,jianyin昏睡之人是無法給他回答的,難免少了許多意趣。 少昌離淵將墨幽青拉入自己的懷中蓋上錦被,她睡著的時候帶了幾絲平日所沒有的順從,好像某種毛茸茸的寵物一般緊緊地抱著溫度的來源。接近墨幽青時那莫名的心痛和狂暴的情緒,仿佛也隨著瘋狂的交合而泄去了些許。 春宵苦短日高起,這三天的難得婚假,要好好珍惜才行啊。 墨幽青這一覺睡下,就已經(jīng)去了假期的一半。眼見只剩下了另一半,帝后還是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神帝側(cè)身端詳了半晌,湊過去輕輕舔過睡夢中微微顫抖的睫毛,委屈撅起的嘴唇。 咂弄了一陣,墨幽青覺得瘙癢,“嚶寧——”一聲,側(cè)轉(zhuǎn)背過了身去。于是神帝殷切的溫柔便就此僵住。呵,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翻臉無情才是真啊。 神帝嘆息一聲,長臂摟過墨幽青的一只大腿,將玉勢取出。緩緩用力,將已經(jīng)脹痛難忍的龍根插入那被徹底耕耘過,卻仍然緊窄得將近閉合的花xue中。 強烈而緊致的壓迫感讓他微喘了一口氣,臉龐深埋墨幽青的頸窩,胸膛緊貼她的背脊,手臂將她環(huán)抱,不緊不慢地抽送起來。 罷了,哪怕沒有回饋,也暫且退而求其次吧。 明日又要上朝了。 一向以嚴苛御下著稱的東方神帝,第一次萌發(fā)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背過身去的墨幽青面色微微發(fā)紅,死死咬著牙關(guān)。她早已醒了,就在神帝輕柔親吻之時。 一只手按住了她敏感的花核揉捏不停,讓花液沁出,以使他的挺進更加順滑。另一只手拉扯著胸前的乳尖,這已被他玩弄了一夜的稚蕊如今連不小心碰到被褥都會紅腫挺立。 身后還有神帝含住的耳垂在不停地被舔舐憐愛,麻酥酥的過電感隱隱讓她覺得,這合歡還是有些舒服的。 表里交攻,四面楚歌,如今當真很是難忍。 但再難忍也要忍。 墨幽青此時休息了一天一夜,體力多少得到了一點恢復,神智也隨之清醒了過來。她想起自己昨晚竟然被神帝玩弄到失去理智,在他手底下沒過幾招便告失敗,甚至成為了言出必隨的傀儡。頓時心中既是震驚,又是懊惱。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自己的反抗過于劇烈,引得神帝征伐之心大動,在節(jié)節(jié)高漲的士氣中越戰(zhàn)越勇,yin性大發(fā)地將她jian污許久。 因此今日任憑神帝使多少手段,她也聽之任之逆來順受,絕對不肯給他半分反應。等到他沒了趣味,發(fā)泄完了獸欲,自然會將她放過。 一陣悲哀涌上心頭。 她已默認了左右都會被少昌離淵jianyin的事實,目前選選擇的不過是方法和方式而已。 她的底線,竟然已經(jīng)降低至斯了。 “還不如翻過了心里這個坎兒,”耳旁忽然有聲音低語,“既有婚書,又有事實。如今木已成舟,認了神帝是自己的親夫君,與夫君合歡天經(jīng)地義。又哪里會有什么糾結(jié)難過?” 墨幽青嚇了一跳,驀然睜開了眼睛。她撫著胸口,以為是自己的心聲。 眼角的余光不意瞥見神帝勾起的嘴角,才曉得這話是他說的。 “帝君,”墨幽青驚得上氣不接下氣,“休要用讀心術(shù)!” “未曾用?!鄙俨x淵將她的頭別過來,轉(zhuǎn)過她的身子,吮吸住她的唇,唇舌交纏讓她很快氣息咻咻,好一陣之后才被放開。 “用了之后哪里還有意趣?” 墨幽青驟然被神帝試出了心中想法,頓時惱羞成怒,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只是竭盡歡愉之后體力綿軟,這一拳全然沒有任何攻擊性,只多了打情罵俏的意趣。 少昌離淵輕輕地就接住了那毫無威脅的拳頭,揉開了之后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引導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身軀上緩緩探索。觸手之感結(jié)實有力,富有彈性,時時拂過小小的凸起。 墨幽青似乎也被惑住了,順著他的手掌游弋,一路向下到兩人腿間的交合之處。 被錦被所遮蓋,她看不見那番yin靡的景象,但能感覺到手下有一根粗壯的欲龍正在自己的腿心間來來去去。惡龍將她的花心搗得一片黏膩濕滑,有時略略抽身,有時卻又盡根沒入,只余兩枚圓圓的卵攔在門口。 就宛如她身體里有個幽深的水潭,一條無法無天的惡龍到此一游,無意之中得了興風作浪的翻攪趣味,就謀生了鳩占鵲巢,長長久久住下去的可怕想法。 但凡是原主人想要絞緊下體,將那不速之客趕出去時。欲龍的主人便會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彼此之間狼狽為jian,教那龍根進出得更順暢,將幽深的秘境侵占得更徹底。 “別摸了……”她虛弱地道,下腹的那團火好像燒到她臉上了,火辣辣的燙。她本自允為是個淡定的人,但此時此刻她一點也淡定不了。在目不能視的黑暗被褥中,帶給她的沖擊未必比親眼目睹來得弱。 這莫非,也是少昌離淵所要求的“意趣”之一? “舒服嗎,嗯?”這尾音拉長,帶著綿延的余韻。 “脹……脹痛。”脹得她感覺要被他撐裂了。 “脹痛是快感不是痛感,”少昌離淵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是為夫開墾得太少才會脹,以后要更勤勞耕耘,次數(shù)多了便好了?!?/br> 言罷他翻起身來將墨幽青覆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班圻卩圻凇钡乃暫汀芭九九尽钡膔ou體拍打聲在內(nèi)寢中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歇,同時夾雜著墨幽青無助的呻吟。 以及帝君不定時隨機祭出的送命題。 墨幽青覺得休婚假好累,她只想一直一直上班,想念著批不完的奏折,以及看不完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