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長行得意,翠彎彎的新月眉挑起,還要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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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第二日一起來,范暄居然還在,親手捧了粥碗給他,溫聲細(xì)語,比往日更溫順。長行還氣著昨夜的事,輕易不和他說話。 范暄也不氣餒,居然在宮中整整陪了他一日,端茶送水這樣的活半點(diǎn)不讓別人沾手,全是他自己來。 長行在宮中久了,也知道范暄其實(shí)沒做過多少伺候人的活。他進(jìn)宮沒幾年,就因?yàn)槁敾壑?jǐn)慎被調(diào)到司禮監(jiān),從此一路扶搖直上。 被他這樣伺候,除了陛下,恐怕就只有他一人。思及此處,長行十分得意,終于愿意開口同他說話。 “昨日我同你親嘴,你為何不回應(yīng)我?” 想起昨夜,范暄吞咽口水,說:“一時沒想到,下次一定?!?/br> 長行被他氣笑:“下次?你就好好等著吧,說不得下次是什么時候了?!?/br> 范暄一直跟著,長行不好為非作歹,隔日就催著他去辦差,生怕他不走,臨睡前飛快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范暄也著實(shí)沒想到第二次來的這般快,又沒有回應(yīng),這回長行倒不生氣了。 原來催著長行走,只因?yàn)樗诜蛾训脑鹤永锿婺伭恕?/br> 他進(jìn)宮時已是夏末,這會兒正是藕最最鮮美的時節(jié)。范暄池子里的也就是他的,他可舍不得挖,就盯上了御花園里的。 這簡直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就是這樣也有人下去給他挖,偏他還要下去,還得給他尋船劃槳。 長行看準(zhǔn)一只干枯的荷花枝,看一把抓住,沒料到這東西埋得極深,一時拔不上來,長行使出渾身的勁。 船身朝一邊偏去,長行沒防備,一頭扎進(jìn)池子里。 范暄被長行曖昧的吻折磨得心神不寧,無心辦差,干脆早早回來,沒想到看見這一幕,心臟驟停,飛身下去,第一時間抓住長行。 池子里全是方才挖藕時翻出來的淤泥,又臟又臭。長行嗆了幾口池塘水,慪得不行,氣色很不好看,范暄就近找了個宮殿,讓人趕緊尋太醫(yī)來。 事發(fā)突然,長行來不及反應(yīng),直到被范暄拖上岸抱在懷里才后怕,渾身止不住地哆嗦。 范暄緊緊抱著他:“不怕不怕,沒事的,一會兒太醫(yī)就來了?!?/br> 他躺在華麗的宮殿中,緩了好一會兒,渾然不覺自己緊緊地靠在范暄懷里。 宮女來報,太醫(yī)來了,范暄正要叫太醫(yī)進(jìn)來,長行突然驚慌,抓著范暄,顫著聲:“別,別讓別人進(jìn)來,我不見任何人!” 他發(fā)抖得更厲害,范暄摟著他連聲說:“好好好,不見太醫(yī),不見太醫(yī)?!边B帶著把外間留著伺候的人都打發(fā)出去。 范暄救起落水的長行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水打濕后衣物尤其貼身,他胸前有著不同尋常的起伏,不似壯碩男子那般的胸肌,反而更像豐滿的婦人。 他才反應(yīng)過來,暗恨自己粗心,將太醫(yī)通通打發(fā)走。 長行緊緊地抓著范暄,讓所有人都出去,只有范暄是他的救命稻草,其余的他誰也不相信。 可以暫時不看太醫(yī),但長行身上的衣物都是濕的,再這樣下去就算沒病也會生病。 “我們不見太醫(yī),但把衣服換了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太害怕,長行覺得冷極了,氣若游絲,木訥地點(diǎn)頭,愣愣地看著范暄。 范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輕輕拉開長行的衣物。 打濕的衣物一件件脫下,包裹住的身體正在被一點(diǎn)點(diǎn)打開。褻衣里面露出一抹紅,范暄睜大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長行穿著一件艷紅鴛鴦肚兜,包裹著傲人雪白的雙乳。范暄雙眼挪不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減慢,他親手脫下他的肚兜,盯著他的下面,快速地脫下他的長褲,果然看到了。 他粉嫩的陽物下面,還有一張羞澀可人的小嘴。 范暄忍不住吞咽口水,在長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用一張厚厚的披風(fēng)將他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迅速地把他帶回自己的地盤。 范暄如同一陣風(fēng)一般消失,眾人只看到他抱著長行離去的背影。 長行在溫暖的浴桶中,還沒從剛才的慌亂中緩過神,只能緊緊抱著范暄,哪怕他一件件脫下他的衣服。 他身上的秘密,除了父母與長姐,沒有其他人知道。第四個知曉他秘密的人這會兒正用毛巾給他搓洗頭發(fā),他卻沒有多慌亂。 大概是有恃無恐,他的身子如何怪異,也能篤定范暄不會嫌棄他。想一想,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們也算是一類人。 范暄不知他在想什么,他手腳利落,幫長行清洗趕緊長發(fā),用內(nèi)力給他烘干。見長行神智恢復(fù)卻沒有動作,變幫他搓洗身體。 常年習(xí)武的手掌上有一層繭子,這雙手在長行身上游走,感受著手底下細(xì)膩如玉的觸感。 這雙手盡職盡責(zé)地擦干凈后背,長行毫無反應(yīng),范暄把手挪到前面,輕輕搓洗吸引人眼球的雙乳。 美人在懷,方寸大亂,范暄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 長行抓住他的手,轉(zhuǎn)過頭,漂亮的杏眼看著他,從水中站起來,將自己潔白無瑕的身體完全展現(xiàn)在范暄眼前。 他張開手臂:“你是唯一一個看到我這副模樣的人,你說說看,怎么樣?” 長行看著單薄,但胸前的雙乳分量一點(diǎn)不輕,水珠從紅嫩的rutou上滑落,在水面上泛起一陣陣漣漪。 裊裊細(xì)腰,修長的雙腿隱在水面下,若隱若現(xiàn),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范暄眼底燃起一團(tuán)火,生生壓下去,正色道:“美極了,環(huán)肥燕瘦,全都在你身上?!?/br> 長行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確認(rèn)他沒有說謊,突然笑起來。 “我爹娘為了護(hù)著我,不許我多在外頭露臉,將我藏得比未出閣的姑娘還嚴(yán)實(shí)。要是我能出去交際,只怕艷壓什么京中第一美人,第一美男,叫他們羞得不敢出門。” 范暄點(diǎn)頭,他也曾見過王家姑娘和徐探花郎,癡癡地看著長行:“他兩人集他們所有精華與一身也不及你分毫?!?/br> 長行最是個爭強(qiáng)好勝之人,無比滿足,伸著手要范暄將他抱出去。出水后范暄用厚厚的獸皮毯子將他裹住,將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你不曾看太醫(yī),落水又受了驚嚇,夜里要是發(fā)熱沒有照看,今夜我就在你邊上,也好給你遞水擦背。” 范暄真心擔(dān)心他的身體,冷硬的臉上全是擔(dān)憂。長行讓他這討好的模樣逗笑,學(xué)著小太監(jiān)們稱呼說:“范爺爺親自照料,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范暄不惱:“又不止這一回,哪里就值得這樣編排我?!?/br> 他將他仔細(xì)地按在錦被中,長行卻不肯老實(shí)入睡。 他和范暄始終就隔著那么一層,這會兒他最大的秘密被挑破,他無比松快。再加上范暄看著他身子時極迷戀的眼神讓他無比受用,只覺得不夠,掙開被子要讓范暄看個明白。 但他這把力氣在范暄面前根本不夠看,胳膊伸不出被子,只能抓著范暄的手探進(jìn)被子里,在他身上胡亂摸著。 “你試試,我這身子滑不滑?” 這水一般的肌膚讓范暄雙眼憋得通紅,能看不能吃,難受極了,還得賠著笑:“最滑嫩了,再沒比這個更滑膩的?!?/br> 長行得意,翠彎彎的新月眉挑起,還要聽更多。范暄受不住,外頭威風(fēng)凜凜的廠公幾乎要落荒而逃,狼狽極了。 范暄說了一堆膚若凝脂容色嬌艷的話,長行覺得不夠,不肯放他走。范暄哄騙說他該歇息了,明日還有要緊事,這也不成。 長行直接掀開被子讓他進(jìn)來,范暄看著他那對rourou的酥胸,窄窄的細(xì)腰,白生生的腿兒,哪里還走得動到,除了外衣就躺進(jìn)去。 逼著他又說了許多好聽的話,長行雖然覺得并不十分滿足,但也略微過了癮,知道范暄愛他喜他,其余的并不強(qiáng)求,合眼預(yù)備睡下。 范暄見多識廣,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傳聞他在街上見到一民女,隨口說了一句姿容清麗,隔日那女子便被百家求娶,后來嫁入豪門。 得他這樣夸,長行得意,越想越睡不著,但鬧了范暄大半日,不好再擾他清夢,只能悄悄翻過身。不曾想這一翻身居然和范暄離得更近,總覺出哪里不對。 原來他這一翻身就和范暄朝著同一個反向,他本就赤身裸體,總覺得屁股那處有什么東西抵著。 他心頭一晃,胡亂一抓,范暄悶哼一聲,把他唬了一跳,趕緊撒開手,但立馬意識到不對,翻身坐了起來。 范暄氣血上涌,哪里睡得著,正好對上長行,面面相覷。 長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那下面,櫻桃小嘴張得極大。范暄沒言語,長行看著他褲襠鼓鼓一包,伸手摸了摸,果真是跟硬邦邦的陽物,趕緊把手縮回來。 “你、你這是……” 范暄眼里冒著綠光,恨不能把他嚼碎咽進(jìn)肚子里才能緩解他此刻的饑渴,幾乎咬著牙說:“快睡吧?!?/br> 這還哪里睡得著,長行非要一探究竟,范暄沒攔著他,由著他把褻褲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