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娘可是換了香料怎么聞著這般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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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京中的詩書人家紛紛相邀出游。文人中陳尚書滿腹經(jīng)綸交友廣闊,為人和善,往年各家正月里就開始下帖子邀他家同游,今年卻沒人登門。 原是前些日子朝會上,陛下突然談及他家小兒子,說想見見,讓他家過幾日把孩子送進宮。 陳皓書香門第,在朝為官鮮少樹敵,就連陛下對貴妃獨寵而備受百官詬病時,他也未曾言語,實在想不明白陛下為何突然發(fā)難。 溫文儒雅的尚書頭一次變了臉,軟話說了一籮筐,也沒能讓陛下回心轉(zhuǎn)意。 別人還當他家孩子進宮是天大的福分,只因陛下膝下無子,正是求子心切的時候。京中向來有風尚,無子的人家為了求子,把別人家的養(yǎng)在膝下,過不了幾年就能把孩子招來。 這時候誰家孩子入了陛下的眼,榮寵自不必說,癡心妄想些,說不定還能得個伯爵侯爵,不費吹灰之力光宗耀祖。 但陳皓萬分不愿意,自從小兒子陳長行落地,他們沒有一刻不擔心不心疼孩子,這些年將孩子保護得嚴嚴實實,哪里愿意讓他去拿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夫人日日以淚洗面,奈何陳長行知道這事,自己收拾了東西,背著家里偷偷往宮里遞話,愿意進宮了。 他悄悄出門,沒有父母相送,甚是凄慘,誰曾想入宮后更是難過。 陳長行不是女眷,不能到后宮居住。陛下沒有子嗣,東宮荒廢已久,住不下人,宮里也沒人把他的到來當回事,知道他進了宮后腳才給他選了個司禮監(jiān)的住處。 司禮監(jiān)是太監(jiān)們起居聽令的地方,周遭都是凈了身的內(nèi)侍,一聽這地方,下意識就讓人覺得長行不受待見。 陳長行入宮后先面見陛下,陛下選在貴妃處見他。層層簾幔遮住貴妃容貌體態(tài),只能依稀聽到陛下急切地同她說什么。長行對大名鼎鼎的貴妃充滿好奇,奈何陛下對他的到來不在意,匆匆將他轟走了。 宮里頭的人慣會踩高捧低,見陳長行被怠慢,剛走出安喜宮就有人奚落。 “大官員家的孩子又如何,貴妃不喜歡,還比不上我們當差的受待見?!边吷系娜烁鴩\嘰喳喳地笑,刺耳極了。 長行心里正一肚子氣,他向來好勝要強,陛下晾著他他敢怒不敢言,難不成還要被幾個丫頭片子欺負了去? 他擼起袖子掄起胳膊,舉起腳邊的花盆,嚇白了臉,連安喜宮內(nèi)的宮人都探著腦袋往外看。 現(xiàn)場有了片刻的死寂,眾人趕緊跪下,看著安喜宮內(nèi)。但這樣的動靜居然沒驚動里頭的人,貴妃和陛下都沒有出面,甚至沒派個人出來問問。 長行醒過神,罵道:“頭發(fā)長見識短的貨色,有能耐當面和我說道說道,背后嚼舌根,也不怕咬爛舌頭沁出滿嘴的血!” 宮人大多膽小怕事,一個個跪著不敢抬頭吭氣。偏領(lǐng)頭惹事的宮女上了頭,她堂姐是貴妃身邊的二等宮女,十分體面,連帶著她在宮里也很威風。長行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下她面子,她以后還怎么在宮里當差,立即漲紅了臉。 “在貴妃宮里鬧事,你膽子也太大了,快給我押起來!” 她大手一揮,沒人動彈。誰都知道這是尚書大人家的孩子,嘴上逞逞威風就罷了,誰敢去動他? 這個臉可丟大了,她氣急敗壞,非要顯出她能耐不可,跑下去抓住長行,拿他問罪。其他幾個和她交好的宮女見狀,思忖之下覺得貴妃比質(zhì)子更體面,跑下去幫她。 長行可不是個讓著女人的主兒,一群人要拉他,他要掙開,和她們推搡起來。其余人不敢在貴妃的地盤動手,只有他們幾人在人群中拉拉扯扯。 又不體面又丟人,長行沒臉面,心下一發(fā)狠,手上使勁,下起死手來。 即便如此,雙拳難敵四手,長行漸漸落了下風,幾個宮女也弄得灰頭土臉,誰也不肯罷手認輸。 這時一行人腳步整齊地往這邊來,人們遠遠地看見為首的那人,趕緊避開,不敢直視。只見他徑直往安喜宮來,看到人群中與其他人扭打在一塊的長行,腳步加快了些。 等他到了跟前,人們紛紛跪下來給他請安,幾個宮女見是他,趕緊散開。那宮女看到他,臉上遮掩不住的不屑,又帶著點得意看向長行,草草同他請安后就開始告狀。 “廠公,這人對貴妃大不敬,趕緊把他抓起來!” 這便是如今權(quán)勢滔天的東廠廠公范暄,據(jù)說當年就是他向貴妃獻計了結(jié)了先皇后,深得貴妃寵幸,由此一飛沖天,如今陛下預(yù)備為了他重開西廠。 長行嘴里發(fā)苦,范暄是宮里人,又與貴妃一派,自然是站在宮女這邊。他自知無望,但還是梗著脖子與他對視。 范暄身形高大,看著很強壯,陰影將長行完全籠罩住,長行和他對視還得仰著脖子。但他一張臉帶點陰柔之氣,亦正亦邪,一雙丹鳳眼迷人極了。 “你怎么來了”他皺著眉,周身肅殺之氣讓人膽顫,據(jù)說他雙手沾滿鮮血,殺人不眨眼。可眼前的這人分明神態(tài)溫柔,還帶著點小心,舉止拘束,猶如見了什么高官顯貴一般。 聽他這熟絡(luò)地語氣,長行也糊涂了,不知如何作答。范暄懊惱,著急道:“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宮女聽范暄的話心里發(fā)慌,知道不對勁,偏還要自作聰明,要提點范暄:“沒錯,怎么能做出冒犯貴妃的事。一定要嚴加懲治!” “你是貴公子,與他們是云泥之別,哪里用得著與他們動手?這些事說一聲,自然有人替你動手?!?/br> 范暄恭謹?shù)靥统鍪纸仯p手呈給長行,長行不敢接,他卻誤以為長行要他幫忙,小心地擦拭著方才與宮女打斗沾上的臟東西。 他的手指不經(jīng)意觸碰到長行滑嫩的肌膚,每一次的觸碰都讓他微微發(fā)抖,有些緊張。神情嚴肅,好像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差事。 其他人驚得合不攏嘴,把頭埋得極低。 長行不喜歡與人親密接觸,下意識要躲開,卻生生忍住。 范暄是宮中最得勢的人,他的出現(xiàn)一下扭轉(zhuǎn)了他在宮中的處境。他要讓這些人知道他與范暄相熟,這樣才能在宮中平安度日。 那宮女再蠢也該明白當下的情形,正要逃跑求救,只見范暄手指一動,立刻有人上去捂住她的嘴拖走,她的眼神驚恐,身影很快消失在眾人視野中,連聲音都沒發(fā)出一下。 長行不知道,但其余人明白,這宮女九死一生,不得不重新看待陳家小公子。 鬧出這么些事,貴妃身邊的大宮女終于急匆匆走出來,笑著同范暄寒暄:“廠公辛苦了?!彪S即看向長行,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問好。 范暄走上前幾步,將長行擋在自己身后,神色淡然:“來給陛下與貴妃請安?!?/br> 梅香尷尬一笑:“實在不巧,陛下與貴妃怕是不能見廠公了。不如廠公先回去歇息,等他們二位得空,定來告知廠公?!?/br> 那兩人在做什么范暄心中自然清楚,無需想象。 前些日子陛下臨幸了一個宮女,這讓貴妃大為火光,好一段時間都不讓他近身。宋暉心虛,只能不停討好。再者他也離不得貴妃,只能附小做低。 好不容易今日能進宮門,哪里還顧得上其他,軟磨硬泡,裝怪賣巧,總算讓貴妃心軟,愿意同他溫存。 貴妃獨得恩寵,卻沒有傲人才貌,充其量算個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實在不算容貌拔尖她的圣寵不衰,一是當年對宋暉的悉心照顧,最重要的當屬宋暉對她的依戀。 她狠不下心腸對這個他一手照料長大的孩子,怒火拋在一邊,輕解羅裳,露出豐腴的身子。 宋暉心急如焚,撲到她身前,用臉頰感受著柔軟的觸感,心中的焦躁平復(fù)不少。 “春娘可是換了香料?怎么聞著這般香甜?”他鼻翼微動,突然一口咬住肥美的胸脯,咂摸著嘴里的滋味。 貴妃“誒呦”一聲,拍打他的頭。“餓死鬼投胎呢,急什么,唬我一跳。我這算什么香,人老珠黃,哪有鮮嫩丫頭勾人?” 貴妃還酸著早先的事,膝蓋卻頂著宋暉那物,不斷磨蹭。宋暉最受不得她挑撥,跟當年一般,急吼吼地脫下褲子,撈開她的裙擺就往里頭頂。 “不過是嘗嘗鮮,春娘才是我的心頭寶……呼!”頂開松軟多汁的肥xue,里頭美妙的吮吸感讓他情難自禁。 “好春娘,別生我氣了,你瞧瞧,我這精水都存著給你?!?/br> 春娘身子跟一灘軟rou般扭動,得了趣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絞緊雙腿恨不能把宋暉整個吃進肚子。 兩人水rujiao融不分你我,拔步床晃動,沒人敢在里面伺候,都退得遠遠的,只能看晚膳時這兩人能不能完事,萬一耽擱了晚膳,反倒要被貴妃罰。 范暄了然不客氣地點頭,轉(zhuǎn)身對長行說:“一塊回去吧?!?/br> 梅香面上不顯,心里慶幸自己方才在里間伺候,不曾露面,不至于被長行記恨。